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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战败的高傲精灵族骑士皇女 [更新至第7章][战败调教]

目录

序章一 古代简史
序章二 近代简史
第一章 精灵王国加冕仪式的前一日
第二章 人类军的营中 (猫娘)
第三章 精灵军的溃败
第四章 阿丽娅的铤而走险
第五章 精灵族大皇女阿丽娅的恶堕 (大皇女)
第六章 二皇女的夜袭
第七章 精灵族二皇女克洛希尔德沦为战俘 上:脱衣比剑 (二皇女)



有主要戏份的人物介绍

精灵王国

阿丽娅:18岁, 身高1米64,E罩杯。
- 皇女三姐妹中的大姐。她有着一头精灵族标志的及腰金色长发和绿色眼睛,胸部和臀部非常丰满,身上也一直飘着花一般的体香,从头到脚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
- 性格上来说,阿丽娅一直充当大姐姐的角色,所以温柔又体贴,家务料理样样精通,很会照顾人,一看就知道是贤妻良母型。
- 她的昵称是“丽娅”,在正式场合下则被称为“阿丽娅殿下”。

克洛希尔德:17岁, 身高1米72,B罩杯。
- 皇女三姐妹中的二姐。她深金色的及肩长发比姐姐的更偏棕一点,常常被扎成一个马尾或者麻花辫,眼睛一样是深绿。经过锻炼的身体显得苗条修长,但肌肉的紧致也掩不住女人曲线的柔和。
- 和温柔的姐姐正相反,克洛希尔固执又骄傲,爱憎分明,不懂得妥协。不过这种性格也是被硬实力所支撑着,她年纪轻轻就精通剑术和攻击魔法,已经在最精英的皇家骑士团里担任主要战力,最近被提拔为将军。
- 她的昵称是“克洛”,在正式场合下则一般被称为“皇女殿下”。

艾莉芙拉:15岁,身高1米155,AA罩杯。
- 皇女三姐妹中的小妹。她从小体弱多病,大多数时间坐在轮椅上,妹妹头的短发是白金色的,肌肤比本来就白皙的一般精灵族更白,眼睛也是明亮的绿色。
- 可能是年纪最小的原因,再加上身体的虚弱,艾莉芙拉十分害羞文静,而且单纯又可爱,是周围人的小妹妹,尤其被克洛希尔德宠爱和保护着。她在音乐和花卉方面十分有天赋,并有朝一日想学习舞蹈。
- 她的昵称是“艾莉”,朋友和姐姐以外周围的人都亲切地叫她“小公主”。正式场合下的称谓是“艾莉芙拉殿下”。

西奥塞斯:???岁,身高1米50。皇女三姐妹的叔父。
- 一头脏脏的金发和浑浊的双眼搭配沟壑纵横的老脸,鼻子的左侧还有个显眼的肉疙瘩。他早年钻研永生魔法走火入魔,导致面容和身体被摧残变形,背永远高高驼着,而且再也无法留下任何子嗣。
- 三姐妹叫他“西奥叔父”或者“叔父大人”,别人则称他“西奥塞斯大人”。

人类联盟

将军:人类族,??岁,身高1米85。人类军的最高领袖。
- 饱经战火考验的身体被锤打得刚硬雄武,同时又像古希腊的战神雕像一样,肌肉线条优美英俊。他不仅在政治手段和军事战略上是天才,剑术和肉搏方面也是高手。将军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漂亮的女人。

阿铃: 亚人族里的猫娘亚种,16岁, 身高1米60,B罩杯。
- 在家里10个兄弟姐妹里排行第六,是将军现在最宠爱的女孩,性格外向,可爱活泼,柔软苗条的身子上是健康的浅浅的小麦色皮肤。她喜欢跳舞,除了游泳以外的各种运动,以及和将军度过甜蜜的夜晚 (尤其是发情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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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一 古代简史
    (纯粹觉得好玩写的,如果读着无聊可以跳过,直接读下面的“近代简史”章节作为故事背景)

    在一个平行宇宙里,存在着一个和地球气候环境相似的奇幻世界。起先,这个世界中只有望不到边的磅礴大洋,诸神只能无聊地用扁平的石头在海面上打水漂消磨时光。突然有一次,一块特别巨大的石片在大洋中央碎成了三瓣。这三瓣并不像之前的石头那样沉入海底,而是就这样慢慢漂浮着,最后互相说好了似的在各自的位置上安定了下来,直接变成了三块大陆。这次的故事就发生在右下角的这块大陆上。

    自从那次开天辟地的打水漂,右下角大陆的正中心因为直接接受了诸神目睹地裂奇景的惊呼,一座魔力之山不断拔地而起,不到几个分钟便高耸云霄,成为了日后整个凡界的自然魔力之源。古老的精灵文明就从这座圣山的南面山麓发源开来,经过不知道多少个纪元的更迭,他们通过超高的魔法天赋征服了附近森林一带后出现的其他种族,并建立了高度智慧的政治社会和哲学文化体系。没人知道精灵们真正的起源故事,甚至有传说把他们视为神之选民,带着天界的使命被送来这个世界成为最早的居住者。

    不过抛开厚重的历史,单单从相貌上来说,精灵族是非常漂亮的种族,个个男俊女美。他们有着金色的头发和绿色的双眸,陶瓷般的白皙皮肤太阳怎么晒也晒不黑。一对尖尖的长耳朵不仅仅锐化了听觉,还有感知神圣森林中魔力微妙变化的功能。更令人羡慕的是,精灵们一旦到了18岁,外貌就不再改变,只在长长的寿命面临终结前骤然变老。

    由于精灵族骨子里特别清高,不喜好世俗的肉欲,所以被大片森林覆盖的王国总人口并不多。他们也不常和其他文明打交道,给人印象就好像是清闲孤僻的隐士一般。可惜,这种孤高并没有持续到海枯石烂。在王国的下方,一个后起之秀打断了大陆南面持续了无数岁月的精灵霸权。

    起先,是从其它大陆渡海而来的人类组成的一个个临时定居点,扩散扩大成了星罗棋布的无数小部落。接着,部落又被融合成为几个大城邦,开始了一段时间的互相对立攻击,最终在一次大战中诞出了联合的人类政治体。在强大野心的驱使下,人类又立马开始了扩张疆土的计划,并在击败了矮人和亚人联军后,组成了由人类王国主导的人类联盟。北靠神圣森林,南临汪洋大海,联盟凭借自己的实力已渐渐能够摸到这片土地上现任霸主的肩膀了。

    消灭肩膀到头最后这一点差距的,是大魔法师血统的出现。本来人类种族魔法天赋低下,联盟军相比精灵军仅仅只有人数上的优势。现在,如有神助的大魔法师竟可以直接接触到圣山里浩瀚的魔力储备。当然,这对身体的负担是极其大的,仅仅是和圣山相连接就会导致不可逆转的全身瘫痪。大魔法师无力再使用法术攻击或防御,最多只能汲取尽可能多的魔法分给所有战场上的联盟士兵。不过光靠这一点,人类就能和精灵族在军事力量上平起平坐了。

    对于越来越强大的联盟来说,自己扩张最自然不过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北面富饶的森林资源,但他们伸出的贪婪的手惊动了枝繁叶茂下埋伏着的锋利箭头。精灵王国的皇族们似乎不能忍受南方的蛮夷在自己的地盘里撒野,便制定了南征的计划,打算投入大量的军事资源以绝后患。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而引爆一切的则是围绕着两国间一座精灵要塞的边境冲突,最后发展成了僵持不下的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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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二 近代简史

    南面由人类王国主导的人类联盟和北面的精灵王国间的持续战争进行了不知多久……

    直到100多年前,一代强大的精灵统治者们把精灵族带领到了王国历史上的最高峰。国王在贵族的辅佐下推动了一系列的政治军事改革,大大加强了精灵族军队的战力。对人类来说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联盟的现任大魔法师拼命过度,没有留下子嗣就早早离世,大魔法师血统就此断绝!没了魔力的支援,人类军队节节败退,统治者不得不割让了大量土地,以求得苟且偷生的机会。联盟中的其他势力借机也都独立了出来,联盟名存实亡,人类王国陷入建国以来的最低潮。

    但是,谁也不知道命运女神编织出的壁毯上,到底描绘了怎样的一幅未来图景。精灵族可能想不到,自己在经历了最辉煌的几十年之后,脚下会是一长段的下坡路。强大的精灵皇族因为胜利变得骄戾自大,把王国拖入了内部的权力斗争中。下一代的年轻贵族也贪婪又短视,只知道依附在各个政治帮派上为自己图谋获利。

    10年前,老年的精灵国王在留下三个女儿 (故事的三位女主人公) 后就去世了。一场争夺王权的内战马上爆发了出来,一边是从一开始就随国王南伐的皇兄和皇嫂,另一边则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同龄表弟。10年的战争在皇兄夫妇的死亡后终结,不过表弟也受伤过重,在床上陷入了永久昏迷。自此一战,精灵王国元气大伤。但剩下的贵族们竟对国内的生灵涂炭不管不顾,只想借机扶持一个平庸的皇戚上位,好继续在傀儡的背后拉丝扯线,在权力真空中分到一杯羹。

    和精灵族正相反,人类受到溃败后一直卧薪尝胆,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在近百年的渡海取经后,大魔法师的血统终于有了替代——人工生产魔法的技术。同时,王国科学家们在反精灵魔法防壁的研发上也获得了显著进展。最近几年里,一个年轻男人更是飞速地爬到了王国政治界的顶端。尽管他是平民出身,但政治手腕高明,而且短时间内征服矮人和亚人的军事功绩让他威信猛增。因为他在重新建立联盟时打下了一场场精彩胜利,人们都叫他“将军”。

    现在,人类军士气高涨、装备先进,还有一个杰出的领袖,且碰上了精灵族内乱初愈的薄弱时机,恢复联盟旧日的实力巅峰似乎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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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精灵王国加冕仪式的前一日

    正午,精灵族王宫内最大会议厅的两扇大门紧紧闭合着,金碧辉煌的门扉上面爬满了精妙复杂的花卉和藤蔓雕刻,之间还点缀着一个个古老高贵的家族纹章,看起来华丽又威严。站在门两旁的卫兵却打起了大大的哈欠,破坏了庄重的氛围。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今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值班,而是因为会议从前一天的下午就开始了。挤在圆桌旁的大贵族和高级将领们不断激烈讨论着,时不时还爆发出争吵,但到现在还是没办法把所有的事宜都决定下来。考虑到明天就是新国王的加冕仪式,而且所有人都已筋疲力尽,在场者一致同意把依旧存在争论的内容推迟到下一次会议解决。

    会议厅的大门最终缓缓打开,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政要在卫兵的行礼下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在最后出来的,是一个依旧英姿飒爽脚步轻快的女精灵,还有一个勉强快步跟在她身旁的驼背老头。

    这位高个子的女性就是精灵族的二皇女,克洛希尔德。她垂到背后的一头深金色秀发被编成一束麻花辫,同样深金色的修长双眉下,深绿的眼睛里射出的眼神尖锐又坚定,给人非常难以接近的感觉,就好像那蕴藏着强大魔法的神秘森林一般。不过,樱色的水嫩唇瓣搭配着白皙精致的脸蛋和修长的天鹅颈,让她的面孔看上去并不冷酷无情,只让人觉得她是一位非常高傲的大美人。

    克洛希尔德最显眼的地方不仅仅在于她的脸。在漂亮的脑袋下,她高挑的身材被10多年来严苛的骑士作战锻炼得紧致苗条,现在在朴素的紧身皮革的包裹下,完全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轮廓被充分展现了出来。但同时,她身上的肌肉根本没有冲淡女人该有的曲线。脖子到肩的柔和线条,纤细柔软的柳腰,修长紧实的大腿,不大但饱满优美、能一手把握的乳房,以及身后圆润翘挺的蜜桃——这一切都让她在平日的威风凛凛下散发出了毫不自知的妩媚,而且即使是在清心寡欲的精灵族里,她也已经在无数年轻贵族的春梦中一次又一次被骑在胯下呻吟……

    “这帮贵族,个个都腐败又无知!把王国翻了个底朝天后,现在又继续要胡作非为!”克洛希尔德咬着牙,恨恨地说着,高傲的脸上闪过一丝凶狠,“刚刚的会根本白开了,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有些人每一天都能刷新无耻的下线!连续这么久被关在同一间房间里,再多呆一秒我都要吐了……更何况,我和这帮老人还有私人的过节……”

    “克洛,消消气,消消气……内战对于你们三姐妹来说也是一段苦日子啊。”身旁的西奥塞斯赶忙安慰道,“整整十年,在你们还小的时候,本该拥有的王族荣耀和财富都被剥夺了,只能在艰苦的环境下生存,作为叔父我也很痛心啊……”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我反而要感谢那些老人让我在卑微的背景下长大,所以我才没有被权利腐蚀,变得像他们那样贪婪软弱。”克洛希尔德摇摇头,稍稍冷笑了一下,“我更恨的是他们在母亲生下艾莉后,就再也没有让她和我们姐妹三人见过一面。她那么年轻就早早去世了,肯定是见不到女儿们得了心病,最后弄得身体也虚弱了下去。就这一点,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们,包括我的父亲!”

    “啊……你父亲这么做,其中也是有特殊原因的……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他的苦心……”听到了侄女的这番话,精灵老头干瘪的脸上露出了苦笑,马上又转移了话题,“不过话说回来,明天在加冕仪式上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说话语气和方式,不能像现在一样这么口无遮拦。如果心里面不舒服,至少表面上装得开心一点吧,你们三姐妹可是被新国王收为了养女,你也被指名为王位的第一继承人呐!”

    看到克洛希尔德侧脸上的严肃神情依旧不变,西奥赛斯叹了一口气:“你这倔脾气也要改一改了,如果和重要的贵族打不好关系,以后有你苦头吃了。接下来和人类的战争也是,如果争取不到手握重权的军队高层的支持,你还能拿什么去打仗?”

    两人之间的对话陷入了沉默,但过了没一会儿,老头又开口道:“你真的确定要亲自上战场吗?我下面这番话已经和你说了好多遍了,但别嫌烦,还是听我这糟老头最后说一次吧。你成为王位继承人后已经从骑士团里被提拔成了将军,你不用次次都亲历而为,随便派一个野心满满的蠢蛋年轻贵族去不是更好吗?在他失败之后,你还可以借机清扫一波政敌……”

    “不!不用了!谢谢您的提议,叔父大人。”没等西奥赛斯说完,克洛希尔德就强压着怒火,打断了他的话,“把自己狭隘的政治利益放在最前面,拿整个精灵族的未来做赌注——这不是流着王族血脉的我所应该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去面向身旁的老头,直直的眼里闪出刚毅的光芒:“放心吧,叔父大人,我一定会赢得一场精彩的胜利,让无用的老人们和不老实的人类蛮族看看,谁才是这片大陆上真正的主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又往前大步走去。

    西奥赛斯愣了一下,无奈地又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地跟上了侄女迅速的步伐。对于自己的叔父,克洛希尔德所持有的情感十分复杂。一方面,他早年的精力都用在了钻研永生魔法上,所以并没有积极参政,在内战中也一直明哲自保,还守护照顾了丧失父母的姐妹三人,让她们逃避了政敌的血腥清洗。这一点上,克洛希尔德对叔父有着无尽的感激。但另一方面来说,现在的权力真空让西奥赛斯一下走进了精灵王国的政治中心,他所表现出来的见风使舵和唯利是图与其他老人别无两样,这正是克洛希尔德极其鄙视的。而且,更令她恶心的是,自从姐妹三个长大之后,西奥赛斯亲近她们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每次都在肉体上搂搂抱抱的。克洛希尔德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驼背小老头肯定有什么亲情以外的肮脏目的……

    走着走着,两人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王宫里王室成员才能进入的限制区域。在王宫守卫的行礼瞩目下,他们走了一会儿往里一拐,接着又走了一段路,进入了一处大理石建成的开放式长廊。

    紧挨着长廊的是一座小花园,草坪上碧绿的叶片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好几种不同颜色的珍奇花卉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吸引了翩翩飞舞的蝴蝶和嗡嗡作响的蜜蜂驻足吸食花蜜。在花园最中央,两位漂亮的精灵族少女正坐在白色的桌子旁,金色的头发在微风下稍稍飘起,白皙的雪臂时不时拿起面前的瓷器茶杯,优雅地抬到嘴前抿上一口。虽然眼前的正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亲姐妹,克洛希尔德还是有点看呆了,好像印在瞳孔里的不是现实,而是腐败王宫内不应存在的梦幻一景。

    可惜,短暂的陶醉被身旁快步冲出的叔父无情打破:“丽娅,艾莉,好久没见面了!”刚刚还在身边,下一秒就到了10多米开外的地方,克洛希尔德都不知道像矮脚狗一样奔跑着的西奥赛斯竟还能使出这么多力气。

    看到有访客的到来,其中一位少女赶忙站起来迎接:“克洛,叔父大人,你们来啦!一起坐一会儿,喝点茶吧。”

    “丽娅,快给叔父看看,是不是又变漂亮了!”西奥赛斯一把楼住了站起的少女,手竟然搭到了她的屁股上。接着他又闭上眼,用力吸起了气!

    “嘶……哈……咦,丽娅好像更香了?”丑陋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干瘪的嘴里恬不知耻地问出了这种问题。

    “啊……应、应该不会吧……”名为丽娅的精灵少女脸上泛起了尴尬的红晕。

    “是吗?那可能是丽娅太美了,让我禁不住出现幻觉了,哈哈哈哈!”说着,老头又兴冲冲转向了另一位坐在轮椅里的女孩,“艾莉!叔父最牵挂的就是我的小侄女了,艾莉平时也有没有惦记着西奥叔父呀?”

    艾莉害羞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出于礼貌的肯定,还是单纯在打招呼。

    “来,给叔父一个见面之吻吧!”西奥赛斯指着自己布满深纹和老年斑的糟脸,凑到了艾莉的面前,“别怕羞嘛,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西奥叔父了吗?”

    在感到脸颊上一下软软的轻触后,西奥赛斯的嘴角咧到了耳根,让本来就扭曲的五官更加皱在了一起。“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时间更长一点的……”

    “叔父大人,”跟在身后的克洛希尔德看不下去了,心里已经燃起了怒火,“我刚刚想起来了,之前我和国王会面时听见他在抱怨加冕仪式中自己的致辞环节,他似乎想完全把这部分完全跳过去。您不是已经告诉过他和民众沟通的重要性了吗?国王这样擅自决定不要紧吗?”

    “啊!那个混蛋在想什么?!在离加冕仪式这么近的时间点上给我使乱子,也不想想他是靠着谁的功劳才登上皇位的……”西奥赛斯骂出了声,但马上又朝着三姐妹赔笑了起来,“啊,有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要离席,真是不知好歹,啊哈哈!不过我们在明天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到时候让我更仔细地看看你们漂亮的脸吧!”在挥手告别后,他又骂骂咧咧地往回快步走开。

    恶心的苍蝇飞走了,克洛希尔德心里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在桌子旁坐了下来。虽然她对自己丝毫不落下风的美貌没有一丁点儿自觉,但她很清楚,身边的两位姐妹在佳丽无数的精灵族里都能算得上顶级美人,自己需要不停地去驱赶被花蜜吸引过来的各种飞虫。她的姐姐阿丽娅虽然刚刚成年,但浑身上下就已经散发出满满的女人味。一头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至腰际,顺滑得好像是长长的金色缎绸。眼睛里的双眸像森林一样,但不似她妹妹那般绿得神秘高冷,而是如同大自然母亲般滋润包容,加上常常挂着温柔微笑的嘴,嫣然如花的雪白笑靥很容易就让人安心下来。

    如果说阿丽娅的脸像花,那么她的身子就是甜蜜诱人的成熟果实。她胸前那对高高撑起连衣裙的丰挺酥胸,在领子开口处悄悄探出了头,让雪嫩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好像轻轻一捏就能留下红印子来。婀娜的曲线在腰部收到最窄后在胯部又往外变宽,让那两瓣饱满柔软的肉臀即使是在坐着的时候也能明显被察觉到,凡是瞧见的异性没有一个不想上去摸一把的。

    不过最吸引人的,可能是她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花一般的体香,娇媚又芬芳。精灵族虽然在植物茂盛的环境中生活,但基本上没有任何体味,或者只有淡淡的青草香。同一对父母生的两个妹妹身上都没有什么气味,只有阿丽娅一个人像小花园一样,招蜂引蝶,也让无数擦肩而过的男精灵陶醉。姐姐的魅惑是一种优势,同时也是一种危险,克洛希尔德是最明白这一点的,因为她从小就目睹了无数歪门邪道的追求者想要占阿丽娅便宜。这也让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姐姐严格把关,找到一个配得上姐姐、品行正直的好丈夫。

    虽说阿丽娅遮不住的妩媚会带来麻烦,但安静内向的小妹艾莉芙拉其实更令克洛希尔德担心。艾莉从小就体弱多病,白金色的妹妹头短发比起金色的锦帛,更像是雪练一样,长长银色睫毛下的眼睛比绿宝石更明亮,水润得好像随时都能留下晶莹剔透的眼泪来。她的皮肤比本就白皙的一般精灵还要通透白嫩,好像透过阳光就能看到下面错综复杂的血管,仿佛任何的轻轻一碰就能碰出水来。再搭配着端坐在轮椅上娇小柔软的身子和从连衣裙中伸出来的纤纤四肢,艾莉会让制作出最精致人的偶的手艺师傅都甘拜下风。

    不过,艾莉身上的病弱娇态同样也是魅力,时不时微皱的眉毛、偶尔掩住轻轻咳嗽几声的小嘴、文静可爱的脸蛋、以及惹人怜惜的害羞神情,看到的人都想一把将艾莉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又害怕一个简简单单拥抱就会让她脆弱的身体吃不消。另外,在她身上还有一处不怎么被人注意到的好看地方,就是她的双脚。那双喜欢穿凉鞋的小小玉足常常有机会被暴露在外,淡红的指甲盖在十根脚趾头上,好像是装饰在软糯小点心上的花瓣一样,让人胃口大开。

    让克洛希尔德发愁的,正是妹妹这漂亮与柔弱的共存。她年仅15岁,就已经有无数异性想要缠在她身边,像是眼馋着纯洁羔羊的野狼一般,尤其是西奥赛斯叔父,每次都不要脸地让她亲亲自己的双颊。要是以后姐姐结婚了,自己又忙于政务,艾莉没了人照顾和保护的话,该怎么办才好……克洛希尔德望着安安静静的妹妹又陷入了担忧中。

    “克洛姐,现在我们三个又重新聚在一起了,我感觉好开心呀。”艾莉的轻声发言把克洛希尔德从思考中拉了回来,“刚刚我就在和丽娅姐说,上一次像这样一起喝茶一起聊天,还是好久以前呢……”

    听到了这句普普通通的话,克洛希尔德竟好像被说中了什么一样,羞愧地垂下了头:“抱歉,过去几个月里我一直在忙着训练和政务上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本应该多回家陪在你们身边的……”

    “没有没有!怎么会是你的错呢?”阿丽娅见状,赶忙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背上抚摸起来,“只是现在的情景让我和艾莉想起了过去的事而已。当时我们三人还什么都没有,喝的茶也是最便宜的,艾莉一点都喝不惯,每次都要加好多糖呢,到最后就像直接喝糖水一样。是吧,艾莉?”阿丽娅试图让沉重的气氛重新轻松起来,但似乎没有成功。

    因为自己的话语伤到了姐姐,艾莉大大的眼睛里泪水也打转了起来:“对、对不起,克洛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和丽娅姐,还有我们精灵族生活的家园。我明明知道这点,刚刚还是说出了任性的话……”

    “不对!这不是艾莉的错!”克洛希尔德摇了摇头,猛一下看向了妹妹,“我永远都不想让你们感到伤心寂寞!父亲和母亲都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你们两个是我在这世上剩下的最亲的亲人了……如果连你们的笑容都保护不了,那我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失败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与人类联盟的大战渐渐逼近,还是由于长久以来第一次又和姐妹们敞开心扉,克洛希尔德心中的柔软之处被触动到了。她跪在了艾莉的轮椅前,侧过脸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手臂轻轻抱住了瘦弱的腰肢。艾莉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她也弯下腰,轻轻把姐姐的上半身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旁的阿丽娅也被感动得湿润了双眼,跪在了两人身边,把双臂温柔地环绕在两个妹妹身上。她软软的大胸脯和熟悉的体香让怀中的两人都感受到了家族的温馨和充满深沉爱意的亲情。

    “我希望克洛能够在政治的领域里事业有成,艾莉在艺术学习上继续展现她的天赋。”在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时,阿丽娅轻轻开了口。

    “我希望我们三人能永远像这样在一起,并且每一个人都健康、安全、幸福。”艾莉紧接着也许愿道。

    “我希望艾莉能成长为一位优秀的淑女,”克洛希尔德在最后慢慢说道,“姐姐能找到一个好丈夫,并且精灵王国能重回昔日的巅峰。”

    “等一下,怎么中间突然扯到我的婚事上来了!”阿丽娅娇嗔道,“克洛你才需要好好关注一下自己的情感生活吧!”

    “但我很忙,没时间!而且年轻的贵族们个个都呆头呆脑的,我才不想花精力在一个蠢蛋男人身上呢!”

    “哈哈哈……”三姐妹直起了身子,抹掉了脸上的泪珠,又恢复了往日在一起时的笑容。她们回到了桌子旁,重新开起了茶会……

    。。。。。。

    在聊了好几个小时后,克洛希尔德突然一拍脑袋站了起来:“啊!差点忘了,我接下来和骑士团团长约定好了,要去帮新兵做训练,现在不走的话就要迟到了!对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训练场观摩一下?”

    听到克洛希尔德的邀请,艾莉害羞地点了点头,但阿丽娅却却手忙脚乱地也站了起来:“我、我也记起来了,我好像晚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事要办……抱歉,可能没法和你们一起去了……啊,再不走我也要迟到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红着脸慌慌张张地离开了日光斜照的花园,连茶壶和茶杯都忘了收拾。

    姐姐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啊……克洛希尔德在心里暗暗想到。是因为骑士团里有很多年轻英俊的男精灵吗?阿丽娅看上去成熟,而且平时一副大姐姐的模样,但性格里却有这么害羞的一面,在男女关系上更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这种反差也真是可爱呢……下次要不要稍微捉弄一下她……

    想到这里,克洛希尔德脸上露出了微笑,心里更加加强了要保护自己家人的决心。她来到了艾莉的身后,慢慢推着她的轮椅朝走廊走去。

    不过,阿丽娅向两个妹妹隐瞒的,并不是那么单纯可爱的少女心。她一想到了年轻男骑士裸露着大汗淋漓的上半身,绷紧了受过锻炼的肌肉接受训练,下腹部就感到了一阵躁动,毫无经验的蜜缝甚至濡湿了一点!为了不在妹妹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这一面,她只能一反常态快速逃回了闺房里。

    我真是最差经的姐姐,这么淫乱,一点都没有精灵族应有的高洁。我在两个妹妹身边恐怕只会玷污她们吧……而且我身上还淌着王族的血液,怎么可以有如此下流的想法……阿丽娅一边这样自责着,一边开始打扫起本就一尘不染的房间,试图把不断涌上心头的强烈自慰欲望给压下去。为了成为艾莉和克洛称职的姐姐,为了对的起精灵族皇女的头衔,我必须坚持住……必须坚持住……

    但没过多久,房间的门窗就被关住锁上,窗帘也被紧紧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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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人类军的营中 (猫娘阿铃)

    在精灵贵族们围绕着权利迭代继续明争暗斗时,人类联盟的大军已经抵达了精灵王国疆土最南面的边境上,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虽然联盟军首先撕毁停战协议,策划出的军事行动看上去就像是对北方邻居的一场不义之战,但实际上,人类所瞄准的土地都是在前一百多年间被历任统治者们从王国中割让出去的。当时,精灵族达到了王国发展史上最高峰的位置,同时人类联盟的杀手锏——大魔法师——英年早逝,导致这条宝贵的血脉被终结。借着这个机会,还没有和未来妻子结合诞下阿丽娅、克洛希尔德和艾莉芙拉的精灵国王,在贵族们的辅佐下一举侵入了人类联盟,通过一场场压倒性的胜利把本国的国土扩大了近70%。

    在蛰伏了近百年后,现在人类在科技研究和军事装备上都有了巨大的发展,加上年轻有为的“将军”的统领,南北两个宿敌间的权力关系在接下来的短短几个月里很可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

    精灵王国举办加冕仪式的同一天里,将军正在前线的军营中和高级军官们敲定入侵计划的最终细节。他从过去几天一直忙到现在,连饭也没有好好吃上几口,睡觉也不回自己专用的营房,而是在会议室和训练场里将就着过夜。

    现在,随着计划的最终完善,将军终于可以喘上一口气,给自己放两天假了。他走出会议室,发现夜色已经降临,一想到自己吃的上一顿饭还是在会议开始之前的上午,他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将军大人,这么糟蹋身体可不行啊,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打仗呀!还是说减肥节食其实是你常胜的秘密?”身旁的大胡子少将打趣道,“好不容易空下来了,今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喝一杯,怎么样?我来开一瓶珍藏了好久的陈酿助兴!”听到了少将的话,开完会的人一股脑都簇拥了过来。

    “是啊,好久没有喝一杯了,我都已经忘了自己最喜欢的烈酒是什么滋味了!”将军笑着回复道,“不过谢谢邀请,今天晚上我已经另有安排了,如果再推迟的话对方可要生气啦!”

    军官间爆发出了一阵不满的抗议。看起来将军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可靠领导,平时在派对和酒会上也非常受欢迎。

    “好了好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将军不来,我们自己也能找乐子的!”大胡子少将朝着将军默契地眨了眨眼,又转身把吵吵嚷嚷的一帮人向前推,“今天晚上要不再叫一个舞娘来热闹热闹?”听到了这个提议,之前不满的人群兴奋了起来,一下朝着军官的营房大步走去。

    将军在心里朝着少将道了个谢,立马迈着矫健的步子赶回了自己在营地的专属住处。那是一间二层的小屋子,虽不及在联盟首都的大宅,但比普通士兵的集体宿舍可好上了不知多少倍。这也是将军作为最高统帅所享受的特权之一。进了这间朴实无华的小屋后,他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狼吞虎咽地消灭了早就准备好的、已经凉掉的晚饭。接着他快速冲了个澡,把这几天里身上留下的汗渍和尘土全部都洗净,在用毛巾擦干了身体后,仅仅裹着睡袍踩着拖鞋,兴冲冲地小跑上了二楼。

    在小屋的二楼有一间带着私人浴室的宽敞卧室,入口处被装上了一扇靠生物识别解锁的魔法门,一共有三道锁,分别只有将军的指纹、声纹、和虹膜才能打开。在将军完成了所有的身份认证后,门缝里闪过一道蓝光,门锁处发出了清脆的三声“咔哒”。一想到接下来的美妙夜晚,将军身体里的疲惫酸痛全部被一扫而空,肌肉重新充满了力量,下身也兴奋躁动了起来,过去几天无处发泄的性欲好像蓄势待发的火山熔岩一样,不断想找一个喷发的出口。

    将军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不赌博不酗酒,不痴迷魔法不爱财,连烟也不抽,唯一喜欢的,就是漂亮的女人。他年纪轻轻就在军中磨炼出了精悍结实的肉体,海量的体力和欲望无处排解,全部都挥洒在了整日整夜的缠绵里,并且从人类到妖精、从亚人到精灵,各族的女人都被他尝了个遍。不过将军也不是来者不拒、精虫上脑的邋遢色鬼,他在挑女人方面十分讲究,只有亲眼看中、完全自己满意的美女,才会成为他的专属情人得到幸宠,所以他的后宫到现在只有少少的五人。

    现在,将军准备进入的卧室的居住者,正是最新被纳入后宫、也是目前最被宠爱的一只猫娘。她是在两个月前被发现的。当时,联盟军路过了一个兽耳族的村庄,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半兽人士兵正在抢劫掠夺村民们的粮食。在人类士兵齐声发出的战吼吓跑了强盗后,小村庄的长老感激得一把握住了将军的手,硬是要带他参观一下村里寒酸的土房子。将军本来认为这是寻花觅柳的好时机,但没走几步就傻了眼。原来,兽耳族在相貌上就和长得最粗野的人类一样,而且不分男女个个都体毛旺盛,头顶上还多出了一对兽耳,身后也长着毛茸茸的尾巴,嘴里更是有着又尖又长的虎牙,非常有野兽的气息。因为根本就看不到美女的踪影,碰到的都是些张飞和李逵,将军每走一步,心情就更往下沉一点。

    就在他准备借口离开村庄时,他突然透过一户人家的窗玻璃瞟到了一张精致娇美的面孔。就好像是在荒瘠的废弃矿场里偶然发现了被掩埋住的璀璨宝石一样,将军马上停下了脚步,惊喜地驻足在窗口看得出了神。那是一只脸蛋非常俏丽可爱的猫娘少女,仿佛乖乖的家养小猫咪一样,在她粗犷的父母和同样粗犷的九个兄弟姐妹之间显得格格不入。只见她一头棕色的齐颌短发微微卷曲着,两对柔软灵活的猫耳竖立在头顶上,时不时轻微抖动一下;一双金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像两块晶莹剔透的琥珀,被长长的睫毛衬托得非常好看;在小巧的鼻子之下,有时微微张开的樱唇间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皓齿,两颗稍长稍尖的小虎牙丝毫不凶猛,只是增添了俏皮,让她笑起来时更加好看。再搭配着身上淡淡的小麦色肌肤,这只猫娘看上去非常玲珑可爱的同时又有健康活泼的感觉,像田野里盛开的一朵最漂亮精致的野花。

    引人注目的不仅仅是娇容,猫娘少女的身体也让将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就像村庄里的其他居民一样,她只用布片遮住了关键部位,所以紧致嫩滑的小肚皮、苗条妩媚的纤腰、婀娜多姿的美背、修长柔软的四肢、翘翘的小圆屁股、胸前形状完美不大不小的柔软凸起——这些刚刚从青涩转变为曼妙的曲线被看得一清二楚。而且这只猫娘的皮肤不像其他兽耳族人那般粗糙,反而无比光滑细腻,和人类最顶级的美少女比也不落下风,舔上去仿佛会和琥珀色的蜂蜜一样有甜美又丝滑的味道。但最令将军感到新鲜的,是那一条从尾椎骨上延伸而出的棕色尾巴,在主人安静时高贵地一动不动弯曲竖在空中,主人活泼起来后,摇动的动作中也透露出了猫一般的轻盈优雅。听说兽耳族的耳朵和尾巴都很敏感,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少女被抚摸了尾巴后会怎么样……将军不由得在脑袋里臆想起来。

    看呆了的将军只有在颤颤巍巍的长老喊叫着跑回到他的身边之后才清醒过来。他进屋一问,得知猫娘叫阿铃,16岁,在家里排行第六,是被捡来的弃婴。将军当天就把阿铃从养父母身边带走了。作为交换,他下令给村里所有的人家都修了新房子,并且每个月都提供粮食上的补助。

    自那以后,将军请来了老师教阿铃识字和礼仪,也请了后宫里的女人教她如何梳妆打扮。将军自己则在给了她第一次落花见红的愉悦后,教会了她怎么去享受性爱,以及怎么去用身体服侍自己的主人。所有这些阿铃都学得很快,而且小猫娘并不畏惧位高权重的将军,在两人亲密时会尽情向他撒娇,到了发情期间也有很强的性欲,身体可供将军没日没夜地享受,所以她很快就深得后宫主人的喜爱,因为太过喜爱甚至被随军带到了前线上来。

    现在,一想到这位自己最宠溺的少女就在门的背后,将军就已经等不及了,想立马进入房间把她摁倒在床上。但他脑袋里突然又闪过了一个好奇的想法,想要看看阿铃在一个人时会做些什么,便改变了主意,只慢慢把面前的门推开一条缝,偷偷朝着里面望去。只见房间里的灯光被调得暗暗的,像烛光一样柔和又浪漫,一股从发情猫娘身上发出的麝香味飘到了将军的鼻子里,让他感到血脉喷张。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一位猫娘少女正稍稍弯着腰,手臂在头顶摆出一个天鹅颈般的圆弧,接着又直起身子,双手高举着微微扭起了屁股,身体柔软的曲线在灯光下十分美丽。

    阿铃是不是在练习什么舞蹈啊,将军心想着。但没过一会儿,猫娘的动作就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像忍受不住了似的一屁股坐到了房间里靠墙的双人床上,漂亮的大腿不安地交织在一起,双手也在下腹部难受地摸来摸去。

    “唔……身体好热好想要……已经第五天了,就稍稍摸一下下……就一下下……”阿铃娇滴滴的声音从嘴里传了出来,双手也已经伸到大腿之间了,但她突然一下把手又抽了出来,握拳摆在了身体两侧,“不行!已经和主人约定好了,就是今晚……而且阿铃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主人了,不能擅自去摸……”

    将军觉得眼前的景象既好玩又可爱,扶在门上的手下意识地微微一用力,门铰链顿时发出了“吱呀”的一声。阿铃一抬头,瞧见了正在窥探的将军,耳朵和尾巴上的毛都被惊得竖立了起来。一想到刚刚的羞耻举动都被主人看光了,她的双颊立刻染上了红晕,“啊”地小小叫了一声, 整个人一下钻到了床上的被子下面。小猫娘的羞耻心在这一刻完全压过了发情的欲望。

    因为自己的偷看行径被完全暴露了,将军便直接走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他来到床边坐了下来,轻轻地叫了一声“阿铃”,但高高鼓起的被子里只发出了一声布料的摩擦声,没有传出任何其它回应。将军见状,伸出了食指朝着床上大鼓包的侧面轻轻戳了一下。被子顿时抖动了起来,但又马上恢复平静。将军在心里偷偷笑了笑,用双手的十根手指同时戳了上去。一开始,被子鼓包剧烈而无声地扭动着,但没一会儿便从中传出了“咯咯”的清脆娇笑,最后里面的猫娘终于忍不住了,从被子里笑着逃了出来。

    看到阿铃不躲了,将军马上把身上的睡袍一脱,猴急地想要抱住娇躯亲上去,但被抵在自己胸口的两只小手阻止了。

    “等、等一下,主人太坏心眼了!不仅这些天一直把阿铃一个人留在这儿,刚才还在门缝里偷看,太过分了!”阿铃嘟起了嘴,脸上满是娇嗔,“这么调皮的主人,是不是也要接受惩罚?”

    “诶呀,不好意思,阿铃实在太可爱啦,我忍不住就悄悄看了几眼……”将军嬉笑着又朝阿铃凑了过去。

    “啊!明明是阿铃感到害羞的事,主人还在笑!”猫娘灵活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在将军的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现在惩罚主人必须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和阿铃亲热!”说完,她径直来到梳妆台前坐下,整理了一下刚刚被稍微弄乱的妆容,并拿起了桌上的饰品开始戴到脸上。

    过了一会儿,看到阿铃没有回到床上来的迹象,将军轻声开口道:“阿铃,我已经等得了好久了,快回到主人的怀里来吧。”

    “时、时还没有到,主人要耐心一点……”

    又听话地等了一会儿后,将军再次哄道:“阿铃,还要等多久啊?过去几天里你一直孤零零的,肯定也憋坏了,今晚就好好让主人宠爱你一番吧。主人会满足阿铃想要的全都,用五天份的舒服来补偿阿铃!”

    听到会有“五天份的舒服”,阿铃浑身绷紧打了个颤,尾巴也高高竖起直发抖。她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忍耐了下来。

    “呜……还、还不可以……”

    发情的猫娘在最喜欢的亲热方面表现出了异于寻常的自制力,让将军着实愣了一下。他猜不透阿铃卖的是什么关子,但随即想到了之前偷看到的练习景象:莫非阿铃没有闹情绪,叫自己等一会儿只是为了表演准备好的节目?

    果然,阿铃在梳妆打扮好之后,又轻巧地走回了房间的中央,调皮地向将军一笑:“主人别急着亲热,先来看看阿铃最近一直在练习的舞蹈吧!”

    看着为了主人努力训练舞蹈、拼命憋住欲望的可爱小猫娘,将军心中对阿铃的喜爱之情又增加了好几分。虽然这支舞在惊喜上打了折扣,他依旧兴致满满,拿起床边桌子上已经开好的一瓶葡萄酒,拔出木塞,给自己斟上了一杯,准备一边品美酒一边赏美景。此刻他也注意到了,阿铃今晚穿的确比较特别,像是特意为舞蹈所准备的。只见她修长的双腿被黑丝过膝踩脚袜包裹着,袜子最前端有一个暗金色的趾环,套在了第二脚趾上,嫩嫩的脚跟和脚趾都露在外面,脚指甲上也涂了好看的红色指甲油,像一片片的玫瑰花瓣一样。和过膝袜配套的是她纤细双臂上的黑丝手套,一直延伸到了手肘的上面,以及她脸上的半透明黑色面纱,轻轻盖住了脸的下半部分并垂到了锁骨的曲线上,给活泼的猫娘增加了异域的神秘感和成熟感。

    在阿铃的脖子上还围着一个黑色的颈圈,正前方系着一个暗金色小铃铛,两条酒红色的窄长缎布也从上面垂下来,浅浅地陷在了酥软双乳上,并正好勾勒出了覆盖在下面的翘挺乳尖的轮廓。最后这两片布料再绕到美背上打了一个结。阿铃可爱的小肚脐下方也系着一根绳子,围在纤腰上,在前后各有一块窄窄的酒红色布垂下,挑逗般地仅仅遮住了身前的少女秘径,以及身后两瓣圆润的中间缝隙。

    猫娘还没有开始跳舞,自己杯中的酒也没下肚,将军就已经看着眼前的景象陶醉了。那副异域舞娘的打扮,与阿铃的猫娘特征和全身小麦色的肌肤非常搭,再加上暗暗的灯光和空气中的发情麝香味,将军感到自己似乎身处梦境一般。

    不过随着铃铛的一声轻响,将军又被带回了现实。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阿铃开始了表演。她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双臂像细细的柳条一般在空中摇曳,一条腿微微弯曲脚尖点地,整个人在原地慢慢转着圈,像猫一样高贵优雅。但同时,阿铃苗条柔软的躯体所舞出的动作又非常淫靡。她时而像小蛇一样腰部婀娜地左右扭摆,时而以胯部为重点屁股大幅度扭动画圈,动作时急时缓、时大时小,全身上下的魅力一齐挑逗将军,让他一下又看呆了。那强调腰腹和臀部的舞姿更加凸显了猫娘性感的纤腰和紧嫩的小肚子,像在主动撩拨将军一样妖艳地一扭一扭。身后的那对小蜜桃也不服输,用来回的骚气扭动不断勾引着主人,动作激烈的时候,蕴含着无比弹力的臀肉甚至能抖动起来。猫娘的尾巴也没有闲着,绕到了身前来回在胴体上轻轻抚摸,尾巴梢在胸口和下腹部间不断游走,仿佛在邀请主人的大手来爱抚这一具小娇躯。更要命的可能是身前和身后的两块布料,时不时被晃动起来,微微露出一点里面的香艳。

    将军酒也忘了喝,只是在心里不住地惊叹:阿铃是什么时候学到这支舞蹈的,竟能这么快就散发出如此成熟性感的女人味!但他看向猫娘的脸蛋后,差点又笑出声。原来阿铃尽管身上的舞姿十分魅惑,但脸上已经羞得红通通的了,在小麦色的肌肤上也十分明显,双唇不安地抿着,头上的耳朵紧张地竖起,大眼睛也焦急地瞧着将军的反应。小猫娘毕竟还只有16岁,虽然身体的线条已经曼妙了起来,一颗少女心还是没有完全长大。她看上去并没有专业舞者大胆展示肉体的自信,也没有她们从容卖弄性感的熟练,更像是一个初次见客的小舞娘,舞蹈动作都练到位了,但还没有完全摆脱稚气和青涩,胆小和害羞也满满写在了脸上。察觉到了这点后,将军心里顿时充满了怜惜,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阿铃看到了将军的微笑,心里的紧张好像缓解了不少,也向他报以羞涩的一笑,在继续身上动作的同时,整个人也开始在房间里慢慢移动了起来。她先一步步靠进了将军,到了他跟前后却不急着扑到他怀中,而是又踩着舞步折返回去,就这样一来一回不停诱惑着自己的主人。每一次她向将军扭着过来时,都会脱下一件身上的布料。最先是黑色的面纱,露出了漂亮的脸蛋和脖子。下一次脱的是颈圈和胸前的窄布,让双乳一下被释放了出来。这一对柔软的乳房体积虽然不大 (B罩杯),但已经发育成熟,褪去了所有的青涩,优美翘挺的曲线光瞧着就知道会有酥软嫩滑的手感。在暗暗的灯光下,麦色的乳肉随着身子的舞动也抖了起来,带动了最前端两颗凸起的乳头一起晃动,就像装饰在两块嫩圆焦糖布丁上的小樱桃一样,让人想要含在嘴里去品尝上面的甘美味道。

    在第三次来到将军面前时,阿铃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解开了腰间的细绳,前后两块遮羞的锻布随即落地,少女私密的花苞完全被暴露了出来。因为没了遮掩,阿铃似乎更害羞了,腿上的动作幅度立马缩小,大腿也不断靠拢起来,但将军还是在近距离下把眼前的发情小雌穴看得一清二楚。在猫娘繁殖本能的刺激下,光溜溜的小小耻丘微微张开,散发出的麝香味更浓了一点,小蜜缝的入口和大腿的内侧也出现了点点的亮晶晶,像是花蜜一样,不断邀请着主人来享用嫩穴。

    前面的舞蹈已经让将军意乱情迷,加上现在阿铃这么脱衣挑逗,血液愈发往他的肉棒处流去。他忍不住了,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眼前的柳腰,把身上只穿戴着手套和过膝袜的猫娘直接抱进怀里。阿玲坐在将军的大腿上,“咯咯”地娇笑着,脸紧贴上主人宽大的胸膛不断蹭着撒娇,微卷的头发和热热的吐息把主人的胸口弄得得酥酥痒痒的。

    过了好一会,阿铃才又抬起头,迷离的双眼水汪汪的,嘴唇微微张了开来:“主人身上的味道,阿铃好久都没有闻到了……主人的味道好好闻……阿铃好喜欢主人的味道……”

    猫娘的体温本来就要比人类高上一到两度,再加上阿铃体内极速蹿起的欲火,将军感到怀中好像抱了一个小火团。同时,他又感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了更多湿漉漉的液体,而且猫娘软软的小屁股也不安分地开始扭了起来。看来,阿铃也被情欲折磨得等不急了。

    “阿铃,刚刚的舞蹈非常好看,主人很喜欢!也谢谢你这几天这么耐心,虽然在发情期中,但还是努力坚持了下来!”将军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少女说道,“接下来,让主人好好奖励一下表现得这么好的阿铃吧!”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含在嘴里,接着低头吻上了阿铃香软的芳唇。因为小嘴被堵上了说不出话,猫娘只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呜呜”叫,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在找妈妈一样。因为自己的舌头感受不到甜味,所以阿铃只觉得将军喂到嘴里的葡萄酒十分酸涩,但她还是努力一小口一小口全都咽到了肚子里。在喂完酒后,将军的舌头又直接伸进了阿铃的嘴里,舔舐起了粉嫩湿润的牙龈和洁白的玉齿,最后交缠上了小小的猫娘娇舌,开始不停挑拨玩弄这团柔软的嫩肉,并在这个过程中把两人的唾液完全搅合在了一起。阿铃的双手轻轻搭在了主人的胸口和肩上,身体微微发着颤。

    在吻了好一段时间以后,将军才把嘴移开。离开了主人的舌头,阿铃的嘴仍然张着,香舌微微伸出,好像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两人的嘴巴之间垂下了一根长长的拉丝,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将军马上又喝了一口酒,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给阿铃灌了总共四口酒后,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小猫娘本来就没什么酒量,现在喝下了相当于半杯左右的葡萄酒后,金色的双眼被泪水完全润湿了,双颊上透着肤色晕出了两团潮红。她的鼻子急促地喘着气,稍稍张开的嘴唇边有一点点舌吻后留下的口水。将军感到怀里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只是软软地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根平时一直竖起的尾巴也一动不动地垂在了床上。他再低头一看,发现阿铃胸前的两颗樱红乳尖已经硬硬挺挺的,完全充血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下半身也闹起了水灾,淫汁甚至顺着主人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被面上。将军便把脱力的发情猫娘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并把她的头枕在枕头上。阿铃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娇喘,双眼也期待地看向了将军,仿佛在恳求着:“主人,阿铃已经忍不住了……身体感觉好热……好想现在就要……”

    不过,刚刚被舞娘的阿铃挑逗了的将军,现在也想反过来挑逗挑逗她。他不急着马上开始正戏,而是爬到床上瞄准了阿铃胸前的樱色乳尖,直接含进了嘴里,一边轻轻吮吸着,一边用舌头来回拨弄。将军感到嘴里的乳头嫩嫩的,而且充分充血后像个小软糖一样有弹力,用舌头推回去后又挺了出来。因为想要平等地宠爱阿铃的身体,他又摸上了另一边能正好一手把握的乳房,感受着酥嫩乳肉的同时用手指捻转把玩起了上面的乳蕊。

    在将军嘴上忙活的时候,他的头顶上传来了闷闷的喘息声。原来是阿铃被吸得泪眼迷茫,一只手揪住了脑袋下的枕头,另一只手紧紧捂在了嘴巴上,想努力阻止自己发出更加害羞的声音,但手上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停下喘息里的甜蜜婉转。主人的嘴巴里暖暖的,舌头的摩擦把一阵阵涟漪般的快感从乳尖一直扩散到整个乳房上,让本就有点醉了的小脑袋更加恍惚。

    将军嘴里品尝着软糯香甜,感觉自己好像在享用精致的小点心一样。阿铃小麦色的双乳让他想起了浅棕色的马卡龙,同样也是酥酥软软、甜甜蜜蜜的。不过说起马卡龙的话,里面有奶油的夹心,不知道阿铃的一对小奶子里会有多少奶水……将军想到这里,嘴上下意识加强了吮吸的力道,仿佛这样做就能品出甘美的猫娘奶汁似的。

    “主、主人像小宝宝一样……吸、吸得这这么用力……嗯……但是阿铃没、没有小宝宝要的营养……呜……”

    听到阿铃有点难受的语气,将军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了,他便把嘴松开,改去吸刚刚手上玩着的那一边,手则去摸已经被吸过的那一边。吸舔玩弄了好一会儿,阿铃两个乳头到最后全都湿漉漉、翘挺挺的,像是阵雨过后的小嫩芽一样。

    看着自己舌技的成果,将军十分满足,但他并不停下挑逗,又把猫娘的双腿掰开,俯下身子凑近了穴水泛滥的小蜜缝。

    “主、主人,阿铃这次有好好记住,处理了下面的毛……”阿铃喘着气,在这个歇息的小空档里向主人汇报。但她突然又把双手捂在了脸上,别过了头,娇羞地小声说道:“但、但是主人离得这么近看……阿铃感到好害羞啊……呜……”

    将军的心中顿时被宠爱之情填满,觉得每一秒都能发现这只猫娘身上新的可爱之处。他想就这样躺到阿玲身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但从下体升起的一阵躁动还是让他选择听从自己的性欲。他小心翼翼地掰开了眼前已经颤抖着微开的小花蕾,让花瓣完全绽了开来。一股强烈的麝香芬芳一下涌入了鼻腔内,再加上印入眼里的稚嫩穴口,将军半勃的肉棒一下挺直了。猫娘虽然有着阳光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但小穴则是完全相反的娇滴嫩粉,好像阿铃活泼之下害羞的那一面。这美丽的反差让将军每看一次就在心里惊叹一下。在这朵猫娘粉花上,将军一下就发现了顶端的一颗小花蕊,像新婚之夜被揭开盖头的新娘子一样,现在挺立暴露在外。他对准了这颗娇嫩粉蒂,一下一下用舌头舔舐着,还时不时舔起下面不断涌出的淫汁,涂抹在上面充分刺激润滑。舔了一会儿后,将军轻轻把这颗小阴蒂含到了嘴里,像刚刚对待乳头一样,一边吮吸着,一边用布满味蕾的舌头一舔一弄,不断刺激布满着无数神经末梢的敏感肉芽,一股甜味同时也在自己嘴里扩散了开来。

    阿铃的呻吟再也关不住了,捂住嘴的那只手也使不上劲,一声声“啊啊”的娇喘隔着指缝清楚地传了出来。将军用舌头和嘴巴的每一次挑弄都让小粉蕊把闪电般的快感一阵阵送到下腹深处,不断刺激着穴道产出更多的淫荡花蜜。阿铃本来抓着枕头的手现在无力地放在将军的头上,不知是在央求他停下还是在恳请他继续,整个身体都渗出了香汗,并像承受不住了似的在床上扭动起来,尾巴不住地抖动,一对黑丝美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夹住将军的头,但被有力的双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由阴蒂为源头,酥麻的浪潮不断拍击着下体的敏感穴道,每一浪都比上一浪更强烈、更持久一些。再加上五天内堆积了大量无处释放的欲望在推波助澜,很快,阿铃离高潮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突然间,将军停下了动作。他敏锐地察觉到阿铃马上就要去了,便把嘴挪了开来。阿铃越来越恍惚的小脑袋因为快感的骤停变得清醒了一点,但在强烈的期待一下落空后,寸止的痛苦随即一下涌了上来。本来身上的情欲火苗就煎烤折磨了阿铃整整五天,刚才这株火苗又被将军的舔弄煽动成了熊熊烈火,疯狂渴求着酣畅淋漓的精雨滋润。可是到了最后,主人竟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了下来,肉欲之火仿佛被激怒了一般烧得更旺了,直窜到了阿铃的天灵盖。阿铃只感到浑身上下都滚烫滚烫的,尤其是下腹部,好像有无数小毛刷在搔挠,难受无比。

    小猫娘忍受不了了,只能焦急地看向了将军,在喘息之间吐出了一声哀求的叫唤:“主人……”

    到了这一步,如果是往常的将军会马上扑到阿铃身上,直接让她喵喵乱叫。但这一次他想故意急一急阿铃,看看她被调戏后的反应,便先不理睬对方。

    阿铃以为将军没听见,又哀求了一声:“主人……阿 、阿铃想要……”

    “怎么啦,阿铃?想要什么呀?”将军假装自己听不懂,“如果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主人怎么知道阿铃想要些什么?”

    平时只要隐晦地一撒娇,主人立马就兴冲冲地来满足自己了,可现在他被求了两次还是无动于衷的,第一次遇到将军这样故意装傻阿铃急坏了,但害羞的嘴里依旧只是断断续续地重复之前的哀求:“呜……阿、阿铃想要……”

    “所以阿铃到底想要什么呢?”

    看到主人丝毫没有过来亲热的迹象,甚至下了床,到桌边去悠哉地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而自己身上的欲火则每一秒都在成倍增长,阿铃被急得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起来。她一只手紧紧握拳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腹部上用指尖顶着,尾巴也在肚脐附近来回摸,试图靠着自身的力量来缓解欲火焚身的痛苦。但这隔靴搔痒般的举动不但不能救火,反而把自己的手指和尾巴变成了六根额外的挑拨小棒,更加搔挠了性感带的触觉、增加了淫欲。

    “有什么事快点说,拖得太晚的话,我可要去睡觉了。”将军喝了口酒,接着刺激道。

    在又一番无济于事的焦急小动作后,终于,阿铃的羞耻心稍稍让位给了淫欲。她的嘴里冒出了蚊子般的声音:“阿、阿铃想要……想要主人用肉、肉棒让阿铃的小、小穴变得更舒服……”

    “主人要怎么使用肉棒才能让阿铃的小穴更舒服呀?”听到了阿铃害羞的坦白,将军放下酒杯又回到了床上,但还是继续使着坏。

    自己都说了这么害臊的话,主人还不停下捉弄,阿铃又眼泪汪汪了起来,无助地看向了将军。但接着,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她紧闭双眼,用尽所有的勇气磕磕绊绊大声说了出来:“阿铃想要主人把肉、肉棒放到自己的小、小穴里,用力捅、捅进去,给阿铃热热的精、精液!”同时,她生怕将军再装傻,颤抖的双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主动掰开了自己的阴唇,把里面淫水泛滥的小雌洞展示了出来,为主人的肉棒明确指了一条路。

    看到了阿铃比平时更加大胆淫荡的一面,一股欲望随着血液直接冲到了将军的胯下,让本来就粗大的勃起肉棒变得更硬更大了,棒身青筋暴起,龟头涨得通红,先走汁也流了不少出来。如果再这么调戏下去的话,将军感到自己也要受不了了,便直接来到阿铃跟前,把她的双脚更加分开,让她的小穴对准了自己肉棒。

    “既然鼓起了勇气来请求主人,那么阿铃的小穴也得加油,让主人感到舒服!这次阿铃要好好服侍主人的肉棒,不能太早就高潮了。能不能答应主人这一点?”将军一边用龟头摩擦着缝口的粉嫩穴肉,把先走汁和穴水涂抹在一起,一边对着舒服得双眼朦胧的猫娘说道。

    “嗯!”虽然阿铃点了点头,但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听进了主人的话。现在仅仅是穴口被摩擦的欢愉就让她的小脑袋飘飘然了起来。不过,即使她听进去了,这些话肯定马上又会被快感冲刷掉,因为下一秒将军就把龟头顶进了猫娘紧紧的小雌洞里。浑身干渴燥热的阿铃得到了一丝滋润,顿觉下体一阵哆嗦,酥麻感像寒颤一样从小穴口扩散到全身,连耳朵和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喘。

    距离夺取阿铃的第一次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但将军感觉她小穴的触感依旧和处女时一样。照理来说,小猫娘在欲望和前戏的作用下应该已经变得足够润滑放松了,可实际上她还是紧得让主人不能马上就自由地尽情抽插。外加上将军本身就大的肉根也涨到了最大,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让阿铃的紧闭穴道重新熟悉大棒的形状。将军双手握住了阿铃的纤腰,把肉棒慢慢往前顶,娇柔蜜缝被龟头一点一点顶开,并被撑到了最大最满,同时像是回应着龟头给予的刺激一样,又紧紧吸附了回去。布满小肉褶的细腻膣肉把肉棒没入的部分全方位包裹住,严丝合缝的没有一点空隙。

    将军的命根子被阿铃紧致的穴壁缠绕得非常舒服,但他也意识到了,这股力量貌似是猫娘的身体下意识想把穴内巨大的不速之客推挤出去,就像一只被领养了没多久的小野猫一样,心里还有着些许不信任,在主人亲昵爱抚时感到又警惕又害羞。不过,再怎么抵抗,稚嫩的穴肉还是完全敌不过将军的腰腹力量和粗硬大棒,一下一下的推挤用力只是给肉棒带来了更多的快意刺激,不断涌出的淫水更是反过来帮助了进犯的异物,让紧紧闭合的羞涩穴缝无助地被越来越打开、越来越侵入、越来越扩张塞满。

    就在猫娘小穴自不量力地叛逆着时,繁衍本能把交媾的快感同样反馈到了穴道里。主人龟头上凸起的冠状沟强硬地刮蹭着软软的穴壁,好像要把每一个肉褶都抚平一般,带来的一道道强烈的酥麻刺激在猫娘的下腹部扩散开来。慢慢挤入闭合穴缝并且强行撑满小小穴室的棒身也提供了无与伦比的充实满足感。将军本身也不急着马上朝子宫口奔去,时而用腰部画着圆,时而在一个地方驻足摩擦一番,时而又在半路上不断进进退退,仔细蹭顶抚弄着小穴内壁所有的敏感部位。主人肉棒就这样不断用强烈的侵入刺激驯服这淘气娇羞的猫娘雌洞,无时不刻提醒着她自己究竟是属于谁的。渐渐的,猫娘稚穴在一阵阵的快感中越来越招架不住,敌不过将军霸道的大鸡巴,慢慢重新被印上了主人的形状。

    “怎么样,阿铃?现在得到了主人的肉棒,舒服吗?”将军笑着问道。

    “嗯、嗯……阿铃的里面,感觉好舒服……啊……主人的好、好大……嗯呜……”在将军细致的动作下,阿铃的小嘴里满满都是甜蜜的呻吟。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情爱的欢愉所占领了,双手紧抓着脑后的枕头,通红的脸也微微别了过去,胸口一起一伏的。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将军把龟头一下挺到了子宫口,撞得这一团小软肉颤抖着缩紧了一下,让阿铃也甜美地叫出了一声。将军的肉棒之大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只见少女的花径已经走到了尽头,但肉棒还剩了一部分在外面。同时,阿铃的小肚子上也出现了微微的凸起,从两腿间的开口处一直延伸到了小肚脐的下方,浅浅勾勒出了腹中巨根的位置。虽然之前也看到过很多次,将军还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吸引住了,不由得停下动作欣赏了起来。

    感到里面被完全撑开后,阿铃也看向了自己的下腹部。来自最深处的结合让她已经迷离的眼睛变得有些妖艳起来,裹在黑丝手套里的双手也情不自禁轻轻摸上了凸起的部分:“阿铃能感到……主人就在这里……阿铃肚子里面,满满的,暖暖的,感到好舒服……阿铃最喜欢主人了……”

    “主人也最喜欢阿铃了!”将军充满爱怜地回应道。他感到阿铃手指的触感一下一下透过腹部肌肉传递了过来,更加刺激着已经被穴肉挤得非常敏感的肉棒,再加上小猫娘情深意浓时爱的表白,让他好想马上疯狂摇动臀部,在这小肚子里释放自己所有的存量。

    不过,他耐住了性子,不急着马上开始最激烈的抽插,而是保持着目前的姿势,用小幅度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最里面,并把自己的先走汁涂抹在上面,就像野兽用气味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子宫颈在龟头的抚弄亲吻下慢慢放松了下来,并自己主动缠了上去,用软嫩的宫口包裹住了肉棒的最前端,反过来刺激主人肉根上最敏感的部位。将军感知到了这淫靡的变化,便改用肉棒一戳一戳的,轻轻叩击起了子宫入口。

    “啊!啊!啊!”伴随着龟头的每一次叩击,阿铃的嘴巴里传出了一声声有节奏的妩媚呻吟。本来只活跃于她穴道中的酥麻快感现在也顺着宫颈直接扩散到了子宫里面,像山谷中的阵阵回音一样在宫壁间久久回荡着不散开。阿铃的猫娘嫩穴被这刺激弄得更加舒张开来。膣肉消除了紧张感,在保持紧致纠缠的同时变得更加柔软有弹力,子宫口被推得更往里了,肉棒剩在外面的部分也慢慢挤进了粉穴里,直到棒身全部没入了小雌洞中。猫娘的下腹部也随着肉棒的一进一出而微微凸起来、再平坦下去。

    把阿铃的身体彻彻底底热身开了之后,将军的摆腰动作顺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成了大幅的剧烈抽插。阿铃的大腿根部和耻丘不断受到将军坚硬腹肌的连续拍打,“啪!”“啪!”“啪!”的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开始在房间里回荡起来。同样响起来的,还有从两人结合处传出的“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猫娘的发情雌穴分泌出了加倍的润滑蜜液,这淫荡的水声在抽插动作越来越顺畅后,也变得越来越响亮。

    此刻,阿铃的小粉穴快速吞吐着肉棒,闭合的肉缝在被强力撑开后,穴壁上的肉褶剧烈收缩蠕动着,不断挤压摩擦侵入的棒身,把又酥又麻的感觉散播到肉棒的每一寸皮肤上。将军的龟头每次往前重重撞到子宫口,那团宫颈软肉便联合起窄嫩穴道同时猛烈收紧,把穴壁和肉棒缝隙间的淫水都挤了出来,龟头、冠状沟、棒身全部被紧紧夹住,强烈的爽快感顺着鸡巴钻入精囊,让将军的精关越来越松、朝着射精的绝顶不断靠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将军的耳畔同时也传来了阵阵凄厉淫荡的猫娘叫春,声音因为身体受到冲撞而发着颤。

    阿铃的眉毛此时抬成了“八”字形,粉粉的小舌头也伸了出来,金色的双眸不再神采奕奕,而是从湿润的泪水后面闪出了丝丝淫靡的光芒。在娇淫的脸蛋下面,汗涔涔的柔软身体一会儿弓着,一会儿陷下去,上下扭动起来,胸前的双乳乱颤着,上面的樱色乳芽也向着四面八方晃动。好像是想一直留住主人不放他走一样,阿铃还把双手搭在了将军的前臂上,同时尾巴在下腹部肉棒的位置上不断用力按摩,贪婪地想要让自己的快感更上一层。

    随着主人大棒不断直捣自己的花芯,猫娘的小身子被繁衍的本能彻底占领,体内分泌出了大量的雌性荷尔蒙。之前那个时而俏皮活泼、时而娇羞可爱的少女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一只发情的淫荡小母猫,连话也说不出了,只是一味沉溺在交配的巨大欢愉中。每当硬挺的肉棒击打到猫娘稚穴的最深处时,就像引发了一次快感的小爆炸,整块下腹部都感受到了阵阵的快感冲击波——子宫、穴道、阴蒂、尿道,甚至将军在这个体位下看不见的雏菊小洞也都紧缩了起来。用不了多久,随着将军的用力一插、龟头重重打在子宫口上,阿铃便被送上了绝顶。

    “呜、呜!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大声的淫叫,小猫娘头一仰,下腹部高高拱起,紧紧抵在了将军的胯下,双腿死命夹住了他的腰,为的就是让肉棒能在自己身体里挺刺得更深一点。又酥又麻的电流飞快流过小肉芽、穴壁和宫颈口,并又窜到了子宫里,让整个下腹部都痉挛了起来。就好像在阿铃的小穴深处,快感的能量正不断往外扩散,引发了她整个下身的酥麻大地震,淫水也直接从雌洞中喷出,溅到了将军的身上。电流又通过无数神经通路直窜到阿铃的大脑里,让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肉体的欢愉吸引过去。同时,将军也感觉到猫娘的小穴收缩到了最紧,嫩软穴肉一下牢牢吸住了肉棒不放它走,好像要把精液榨干般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让将军差点就射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阿铃的身体才瘫软下去、无力地躺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潮红未褪的脸微微别了过去,湿湿的双颊上流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小嘴大口喘着气,胸口随之剧烈起伏着。将军把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拔了出来,看到小穴没了充填后还在一张一张的。

    “阿铃,你怎么把和主人的约定给忘了呢?”没等阿铃完全恢复过来,将军又抓着她的身子翻了个面,让她的屁股对准了自己,“我奖励给你肉棒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主人自己的小穴也会努力的吗?怎么阿铃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明明主人都还没有舒服过!”

    “呜…….主、主人让阿铃太、太舒服了,阿铃忘、忘……啊!”没等阿铃说完有气无力的辩解,将军已经一个巴掌“啪!”地打到了她的小圆屁股上,弹力臀肉被打出了一阵小小的肉浪。阿铃被一下打得完全清醒了过来。

    “对、对不起!”阿铃慌乱地道歉起来,奋力想转过身去,但被将军牢牢摁住了背,“接下来阿铃一定努……啊!”

    又不等阿铃说完,第二记巴掌落在了她圆臀的另一瓣上,又麻又痛的触电感不断在她的臀肉上扩散开来。

    “对不起对不起!阿铃下次一定会服侍好主人的……”阿铃声音里带了哭腔,身子更用力地扭动起来,尾巴也在身后晃来晃去的,试图阻碍将军的打屁股惩罚。但将军一言不发地把尾巴往旁边一拨,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阿铃又疼地叫了出来,眼泪也流了下来。冲击从屁股一直传递到了她的脚尖,让她的黑丝美腿绷成了直线,脚趾也紧蜷了起来。

    虽然阿铃嘴上在求饶,但将军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小蜜缝又开始产蜜水了,甚至都滴到了身下的被子上。早在两周前,将军就发现了阿铃的这一小性癖。那一天,阿铃犯了错,将军半惩罚半调戏地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打了她好几下屁股。一开始的几个巴掌阿铃哭哭啼啼的,身子和尾巴不停扭来扭曲,但到了后面,她突然安静了下来,叫出的声音也不再痛苦,似乎还有一丝娇媚。将军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连打了好几个巴掌,听见了呻吟里越来越明显的甜蜜才确信了下来。他把阿铃的内裤一脱,发现红通通的小蜜桃下面有了点点的亮晶晶。小猫娘竟被打屁股打到湿了!

    自那以后,将军一直在寻找机会再去打阿铃的小屁股,这次正好找到了。在已经重重打了阿铃三下之后,将军接着又打出第四记巴掌:“阿铃知道错了吗?”

    “啊~!”阿玲呻吟的尾音里,包含了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婉转,将军听到之后露出了微笑,但马上又是“啪!”的一记。

    “主人问了问题,回应呢?”

    “呜~!”阿铃又疼得叫出了声,随即颤颤巍巍地回答道,“知、知道了!阿铃知道错了!阿铃下次一定会好好服侍主人的!”

    “嗯,阿铃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将军满足地摸了摸面前的弹软圆臀。只见嫩嫩的、不经打的两瓣蜜桃上留下了几道红彤彤的掌印,即使透过了小麦的肤色也能看见,而且臀肉被打得略微有点肿,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让阿铃感到火辣辣的。

    “那么接下来,把小屁股抬高一点!”将军继续指示道。他刚刚那一次没有射,打了阿铃屁股后欲望更是堆积得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未被满足的肉棒一颤一颤流了更多的先走汁出来,想要回到心心念念的猫娘小穴里开始第二轮。

    阿铃听到主人的话后蜷起了膝盖,头和肩匍匐在枕头上,双脚岔开跪在床上,整个人像一只拱起来的毛毛虫一样,乖乖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让自己的小菊洞和小穴都暴露在了将军面前。将军毫不浪费时间,一下把阴唇用力扒开,坚挺的肉棒随即直接捅到了最里面,整根大棒全部挺入雌穴内,龟头狠狠撞在了宫颈上。

    “哦、哦哦~~~~~~~”阿铃吐露出了一声淫荡的喘息,双臂抱紧了枕头,舌头也微微伸了出来。

    “啪!”“啪!”“啪!”将军抓住阿铃的细腰,开始了大幅的抽插,虽然速度不快,但力道十足,每一次都击打在阿铃的屁股上和大腿根部,激起小小的肉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铃的嘴里发出了有节奏的颤音娇喘。为了努力挽救之前的错误,好好在这一次让主人开心,她整个身子都乖乖趴着,小屁股听话地撅起挨肏,还随着抽插配合地迎合了上去,尾巴欲拒还迎般轻轻抵在将军的腹肌上。将军感觉肚子上痒痒的,想起来尾巴也是猫娘的敏感带,便一伸手握住了那根翘起的棕毛肉绳。

    “啊啊!!”阿铃一下惊叫了出来, “不、不要……啊啊……阿铃的尾、尾巴……很、很敏感……啊~~~”柔软灵活的尾巴想逃却逃不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顺着尾骨窜上了猫娘的脊髓,随即嫩软的穴壁也下意识地瞬间夹紧,把将军的肉棒全方位用力包裹住。将军享受着增加的吸力,并不松开手中的尾巴,同时又高高举起了另一只手,打到了眼前撅起的翘挺圆臀上。

    “啪!”屁股上已经就有的红肿给巴掌的疼痛更加火上浇油。

    “啊啊~~~!”阿铃的痛苦呻吟中夹杂着甜美,又带了委屈的哭腔,“为、为什么……嗯啊……阿、阿铃这次没有做、做坏事……呜……为、为什么主人还、还要打阿铃的屁股……嗯呜……”

    将军不管,继续抬起了手臂。他感觉到刚刚自己的一巴掌之后,阿铃的猫娘小穴又下意识严丝合缝地紧缩住了,里面分泌出了更多淫汁并更加纠缠了上来,而且像受到惊吓一般痉挛了一下。这种瞬间的吮吸用力让他舒服地打了个颤。

    “啪!”将军的第二个巴掌又落了下来,砸在另一边的弹力小臀瓣上。

    “呜呜……好疼……不、不要……不要啊……呜嗯……”阿铃受不了疼痛,扭起了小身子,尾巴也在将军手中用力挣扎起来。屁股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两下,接下来的冲击又即将而至,阿铃只能紧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做好心理准备。

    可等了好久,下一次的巴掌还是迟迟没有到来。同时,背后传来了主人的声音:“阿铃如果不喜欢被打屁股的话,那主人就不打了。”接着,将军把手放回了阿铃的腰上,继续着胯部的抽插。

    咦,不打自己的屁股了吗?阿铃像是逃过一劫的闯祸小孩一样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感到了一阵小小的失落,嘴里的娇喘声也萎靡了几分。主人的大手打在屁股软肉上的刺痛感给她的第一反应是想拼命躲开,但每次火辣辣的感觉散布开来后,阿铃又奇怪地感到十分舒服。阿铃想起了两周前第一次被将军打屁股时,自己一开始又哭又闹的,但后来慢慢的,自己的屁股和小穴竟一齐害臊地有了感觉!她感觉自己的小脑袋都被将军一下一下打得有点奇怪了起来:本来这么羞耻疼痛、用来惩罚自己的事情,也能喜欢上吗?阿铃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知道现在没了主人的巴掌,自己屁股上的寂寞感每一秒都在增加,甚至连小菊洞也想念起了巴掌带来的冲击刺激。

    过了一会儿,阿铃忍不住了,在娇喘间小声开了口:“其、其实……嗯……阿铃之、之前做了件坏事……啊啊……阿铃趁主人不、不在的时候……偷偷喝了一口主、主人的酒……嗯嗯~~~”

    将军一下就听出了阿铃的小心机,感觉又可爱又好笑。阿铃偷喝了点葡萄酒他根本就无所谓。如果她想喝酒,将军甚至会让人运来自己最珍藏的陈酿给她享用。此刻阿铃不愿意直接说出自己羞耻的性癖,反而动着小脑筋想要激怒主人,这幅既好色又害羞的样子将军觉得十分好玩,便想急她一急。

    “是吗?”将军仍旧只是一只手放在猫娘的纤腰上,一只手抓着尾巴,继续着之前的抽插动作,丝毫没有抬起巴掌的迹象。

    “啊啊……不、不惩罚阿铃吗……”

    “这本来就是主人留给阿铃喝的啊,阿铃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

    “呜……”

    看到这个借口行不通,过了一会儿,阿铃接着又开始坦白起自己的罪行:“其、其实昨天晚上……嗯……阿铃忍、忍不住了……身体太、太难受了……嗯啊啊……就、就摸了一下自己的那、那里……嗯嗯~~~”

    “哦,舒服吗?”将军故作镇定地问了一句。

    “啊啊……很、很舒服……但阿、阿铃只摸了一下下……就马、马上停住了……嗯嗯……然、然后身体更热,更、更难受了……嗯~~~”

    看到阿铃拼命抖出自己的小秘密,将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幸亏阿铃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他强行压下想笑出声的冲动,调动出声音中的怒色:“嗯,这件事的确是阿铃的不对!因为只有主人才能让阿铃的身体变得舒服,所以阿铃昨晚确实打破了和主人的约定。”

    “嗯!所、所以,请主人好好惩、惩罚阿铃!呜嗯~~~”阿铃的声音中露出了掩不住的淫靡欣喜。

    “啪!”久违的巴掌又打落了下来,圆圆的小翘臀再次体验到苦中带甜的冲击。

    “啊啊~~~~~”得到了主人的惩罚 (奖赏),阿铃嘴里的淫叫变得分外甜美。

    一巴掌之后,将军不急着马上再抬高手臂,而是张开大手在屁股上捏摸揉搓,让手指陷入弹软之中,把痛麻火辣的感觉揉进臀肉深处,这才又打出下一记巴掌。肉体上的击打十分响亮,将军也没有落下在阿铃体内的冲撞。仿佛在匹配着手上的不留情一般,将军的肉棒也没了最开始的耐心和循序渐进,在退到只剩龟头还留在雌穴中后,用着最大的加速度向前顶,无视层层肉褶的闭合阻碍,像暴力的破门锤一样毫不留情地一击一击打在了猫娘一团软肉的宫门上,让整个娇嫩的闺房都颤栗起来。阿铃的小雌洞同时也像发了洪灾一样,被将军的粗硬肉柱搅得更加湿润黏糊,装不下的蜜汁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淌下,濡湿了黑丝过膝袜,也流到了下面已经湿掉的被子上。将军感觉到,每打一下阿铃屁股,柔软的膣肉就做出相应的反应,抽搐颤抖着挤压起来,层层皱褶也痉挛般强劲地摩擦起棒身;每捅一下花心,娇嫩的子宫口也紧紧包裹刺激着龟头,整个猫娘小穴紧致缠绕,把两人交合缝隙间的淫水像涌泉一般挤出,让酥麻爽感自上而下窜到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因为有着打屁股和抽插的双重刺激,尾巴还被抓着,小猫娘的浪叫更频繁、更颤抖、更淫荡了。她死死撅着屁股,贪婪地想要接收巴掌和肉棒最大的冲击,戴着黑丝手套的双手紧紧抓着枕头,眼眶中也打转着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的泪水。猫娘的小穴和子宫同时剧烈收缩着,在每一次肉棒的突刺下都会经历小小的快感痉挛。这快感又因为屁股和后庭上的震荡被放大,和敏感尾巴上的触感一起,直接顺着脊髓冲到了猫娘的小脑袋里面,如同滚滚雷声一样在里面翻动。阿铃离今晚第二次狂风暴雨般的高潮不远了。

    在打了七八下巴掌后,将军看到眼前的臀肉上出现了两团暗红色,摸上去有了明显的肿胀感,龟头也感觉到子宫口也被捅得肿肿的。同时,在阿铃的小穴不断全方位紧缩刺激下,他也感到从下腹深处,一股火山喷发般的巨大冲动慢慢涌了上来。

    将军变换了姿势,打算开始最后的冲刺。他的上半身俯到了阿铃的背后,双手紧紧摁住了阿铃的手腕,牢牢固定在床上,接着把全身力气集中在腰腹,开始向下击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的声音密集又响亮,音量不弱之前打屁股的巴掌声,而且频率很高,让一波波肉浪在屁股上不间断地扩散开来,丝毫没有平静下来的时候。阿铃尾巴和耳朵上的毛瞬间竖立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啼哭似的叫春惨叫,尾巴也向上顶在将军的腹部,仿佛央求着主人慢下来。

    但小小的尾巴就是螳臂当车。将军胯下的铁棒横冲直撞地戳了进来,用着把子宫捣烂捣穿的气势,肏得猫娘的小嫩穴淫水四溅,肚子上一下一下出现暴力的凸起。穴内的层层肉褶被无助地直接肏开,软弱的子宫口更是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只能被龟头捅顶狠撞得越来越红肿,让阿铃甚至在胸腔里都感到了冲击。将军用力如此之猛烈,像高速的打桩机一样,让阿铃本来高高撅起的屁股被肉桩一下一下地往下击打,纤细的小腰和发抖的大腿再也支撑不住,直到最后整个腰腹都被肏得完全趴到了床上动弹不得。将军就这样撑在完全趴下的阿铃身体上方,继续腰部用力往下剧烈地肏击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呜呜~~~~”阿铃再也承受不了了,只能用嘴巴紧紧咬住了枕头,发出了苦乐参半的响亮闷叫声。她身上发着颤,香汗淋漓的,麝香味散发到了最浓,体内雌性荷尔蒙大量分泌,乳头更加挺立,子宫的收缩痉挛开始加剧,发情的身体为受孕繁衍做出了刻入基因里的反应。同时,已经被酝酿了好久的快感在阿铃身体里形成了一股强大极速的暗流,在任何一秒都会爆发出来掀起巨浪。本来在将军进入冲刺阶段之前,她就已经被打屁股、捏尾巴和强力抽插这三重攻击弄得欲仙欲死,将军现在又尽着全力肏穴,这让阿铃突然感觉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一次高潮,一次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承受得了的快感绝顶。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一可怕的预感让阿铃爆发出一长声不知是害怕还是欢愉的闷叫,两颗小虎牙也在枕套上咬出了洞。她鼻子拼命喘着气,十指紧紧抓着床单,香汗淋漓的身体像小蛇一样扭动,裹着黑丝的小腿翘了起来,紧绷了上面瘦瘦的肌肉,小脚上的脚趾都蜷得紧紧的。可是此刻,无论阿铃再怎么想挣扎逃跑,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或者力气,使出的每一道劲都是无用功。她的手腕被主人有力的大手摁着死死不放,双臂被收束在身体两侧,黑丝手套下面的皮肤上都有了红印子,这也导致阿铃整个上半身无法挣脱,最多只能做些无济于事的扭动;柔软的小屁股和大腿根部被主人铁块般的腰腹肌肉拍打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继续挨打,忍受不停歇的刺痛;猫娘嫩穴更是无处逃脱、无力抵抗,只能任凭主人粗硬的大肉棒肏进无助的软嫩雌洞中,把稚穴肏得蜜水泛滥,把子宫颈肏得红肿酥软。阿铃像娇弱的小羔羊一样,被化为猛兽的将军肆意袭击着,被迫去直面自己命运道路上的最终点——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

    终于,随着主人肉棒无情地肏打在猫娘雌洞里,阿铃双眼向上一翻,今晚第二次高潮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铃紧紧咬住了枕头发出了闷声的大叫,枕套都被扯裂了开来,眼泪夺眶而出,浑身也绷得紧紧的发抖起来,雌洞潮吹出的大量淫水撒在了被子上。在此刻,小猫娘只能无助地任凭酥麻感的大海啸冲击刷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块肌肉都打起了哆嗦,让每一个细胞都浸泡在欢愉里。小穴、子宫、阴蒂、尿道以及周围的一圈肌肉全部剧烈痉挛起来,就连后庭也用力收缩着,压在床上的双乳——特别是和被子摩擦着的乳头——也仿佛要酥化了,刺激得好像要喷乳出来一样。在霸占了阿铃的身子后,快感最后又占领了她的小脑袋,气势像要把天灵盖掀了一样,连灵魂都颤抖了起来,整个脑海里像是不断放着绚烂的烟花,又好像是极乐的天堂一般雪白一片。

    在阿铃经历着猛烈持久的高潮时,将军感到了迄今为止猫娘雌穴发出的最为强大的吮吸感,好像是在这一刻完完全全认主了一样,想要更久地挽留住主人的肉棒、更好地记住整个棒身的形状、更仔细品尝主人鸡巴的滋味。软嫩宫口和肉褶穴壁齐心协力,要把大棒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压榨出来。巨大的酥爽快感一下涌上了精囊—尿道—马眼这一发射路线,将军最后把肉棒重重肏到阿铃的最里面,随即精关大开。

    “阿铃,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快接好主人的种子!”但脑袋里一片空白的阿铃估计听不到这句话。

    将军的鸡巴不断有力地抽搐跳动,把浓稠白浊怒射进了阿铃的稚穴里,将她的子宫和穴道灌得满满当当、沉甸甸的。好久未被释放的精液就像打开泄洪闸后奔涌而出的洪水一般,猫娘的小肚子根本接纳不了,多余的量就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间溢了出来,流到了下面的被子上。阿铃的身体里感受到了一波波精液热潮的冲击,本来将要退去的高潮也被延长了不少,而且每被射一下,穴肉就收缩一下,将肉棒中的精液更加榨出一些。在过了好久,射精终于结束后,将军满足地长长呼出一口气,把肉棒拔了出来,大开口的猫娘雌洞中大量的白色液体一下涌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阿铃像断了线的人偶,就这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双眼无神,脸上布满了泪痕,咬着枕头的嘴松了开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并没有昏过去,但好像一时间也没法接收到外界的信息。

    将军侧躺在了阿铃的身边,手撑着头,默默注视着自己的女人。刚刚肉棒射了这么多、射得这么猛,而且精液一股脑地都灌进了小猫娘的子宫里,将军有些担心阿铃是不是受得了。但一想到这肯定给她带来了远超五天份的舒服,将军就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的占有感和满足感。在看了许久后,他发现阿铃渐渐回过了神来,便宠爱地轻轻抚摸起了她的脑袋和脸颊。阿铃也微微抬起了头,眯着眼舒服地蹭着将军的大手。

    摸了好一会儿,将军想再抱住阿铃亲上去,但她马上害羞地制止了:“啊,现在还不可以!阿铃身上都是汗,有点脏脏的,马上继续的话,阿铃有点不好意思……”

    说完,阿铃一转身下了床,脱下了手套和过膝袜,跑进了浴室,然后又从门后探出了头:“阿铃先去洗个澡,请主人先等一会儿。”接着,浴室门关上,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花洒的水声。

    和阿铃仅仅是相隔一道门的短暂分别就让将军寂寞了起来。他一下躺倒在床上,心里嘟哝道:阿铃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干净呢……但阿铃出的香汗我也喜欢,根本没必要去洗掉啊!好想把阿铃身上的甜甜汗水一滴不剩都舔干净……

    他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拿起了床边桌子上的酒杯,小口喝起了酒,同时依稀可以听到阿铃在洗澡时哼着自创的歌曲。将军微笑着听了好一会儿,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呀,我可以进去和阿铃一起洗嘛!他马上放下酒杯,兴冲冲来到了浴室前打开了门,却发现阿铃已经洗好澡了,正用着魔法烘干机驱散身上的水珠。

    “咦,主人也打算洗澡吗?”阿铃不愧是在发情期中,精力无穷,只是洗了个澡就看上去焕然一新,刚才巨大高潮带来的疲惫感被一扫而空。

    “是啊,我本来想和阿铃一起洗的……”将军感到有点小失望。

    “但主人身上不脏啊。即使主人有汗的味道,阿铃也很喜欢!”阿铃赶忙说道。她稍微打量了将军一下,随即娇羞地来到了他跟前:“不过…….主人觉得自己身子脏的话,阿铃可以帮主人清理一下……”

    说着,她蹲了下来,一手扶在将军的大腿上,一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肉棒,伸出舌头舔了起来。阿铃的口技目前还比较生疏,但胜在软软的小舌头很是舒服,而且一舔一舔十分仔细,从马眼舔到冠状沟,再把棒身都舔了个遍,把肉棒上残余的精液和穴汁都舔舐得一干二净。她最后又张开温暖的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舌头也舔弄起了马眼。将军被湿润的猫娘嫩舌伺候得很是舒服,不一会儿肉棒就又硬挺了起来。

    看着面前被舔得干干净净、重新勃起的肉棒,阿铃露出了微笑,眼神也再次暧昧迷离了起来:“主人又变干净了呢♥~~~”

    将军感到欲火又旺盛地燃烧了起来,便用公主抱的姿势轻轻把阿铃抱起,朝着双人床走去。阿铃头靠在将军的肩膀上,手搭在了他的胸前,陶醉地感受着主人强壮的肌肉。

    夜晚还很漫长,而且将军之后的两天也都是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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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精灵军的溃败

    “混账!不是叫你率领第三团顶替第四团冲在最前面吗,怎么逃回来了?!是不是又要找什么借口了?!”精灵军指挥官深绿色的帐篷里传出了一声怒吼,紧接着里面又发出了物品被暴力砸碎的巨大响声,连牢牢钉在地上的厚重帆布篷体都像被狂风吹过一样明显抖了起来。站在帐篷前的精灵传令官直冒冷汗,本就是来汇报坏消息的她更加不敢进去了,只是不断踏着碎步着在入口处左右徘徊,心里想要擅离职守当逃兵的冲动到达了参军以来的最强烈。

    “你这个窝囊废,给我滚回战场上去!!”随着又一声吼叫,一个年轻的精灵士官踉跄着从门帘里摔了出来,直接脸朝地扑倒在了碎石地面上,差点和传令官撞了个开怀。他颤颤巍巍爬了起来,一只手摸着貌似是被重重踹了一脚的屁股,另一只手抹掉了眼角的眼泪。

    目睹此景的传令官身体里泄掉了最后一丝在指挥官面前报告军队伤亡惨重的勇气。但就在她想转身撒腿逃跑时,帐篷里怒吼声音的主人一下冲了出来,一股飓风一般的狂暴怒气随即直逼而来,风压吓得传令官双脚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还在这里等什么,是要给你获得过王国一等功勋的祖父母丢脸吗?快滚!!”冲出来的精灵军最高指挥官大骂道,嘴里仿佛喷火一般,同时皮靴狠狠踢在了碎石地面上,飞起的小石子直接射在了士官的腿上,吓得他连摔疼的地方都顾不上,赶紧朝着战场的方向狂奔起来。

    “你,进来!”指挥官接着猛一下盯住了传令官,恶狠狠地说道,白皙漂亮的脸上露出凶光。传令官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紧紧捏住了似的,只能乖乖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帐篷里。

    穿过了门帘,指挥官把地上的大块碎片一一踢开,弯腰凑进了桌上剩下的两块方形魔法水晶,一边关注着晶体上显示出的战况,一边背对着传令官冷冷问道:“是不是第五和第六团也都被击破了?”

    “是、是的,皇女殿下,联盟军用了我们从没见过的新式武器,我、我们的魔法根本没有效果……”传令官哆哆嗦嗦说着,语气越来越弱,而且她用的本来就已经是蚊子般的音量,所以还没汇报完全部的消息声音就已经小得听不见了。

    这位被称为“皇女殿下”的军官正是皇女三姐妹中的二姐,克洛希尔德,此刻正身先士卒地在前线率精灵军迎击入侵的联盟军。她听到自己最坏的预想被应验了,先是从两瓣樱唇中长长叹了一口气出来,接着高高抬起了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差点把仅剩的两块分量不轻的水晶震落在地,发出的巨响也吓得传令官的眼泪和汗水都一齐流了出来。

    从中午开始的战役,还没等到太阳下山就给精灵军带来了超乎预期的惨重损失。这虽然大大出乎了克洛希尔德的意料,但她心中的怒火远远多过惊慌。作战开始后,军团士官们一个接一个从战场上跑回来,不是惊叫人类竟能够大量使用攻击法术,就是哭喊己方魔法效果突然被巨幅削弱,没一个有坚守阵地的骨气。克洛希尔德恨得直咬牙,只有大发雷霆一番、猛踹他们屁股几脚后,才能把这些懦弱的贵族重新赶回去率兵抗敌。

    正规军只会找荒唐的借口,根本没有派上用场,克洛希尔德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到正在待命的皇家骑士团身上。这可是精灵族最精锐的部队,克洛希尔德在被提拔前也是其中一员。本来只是为了万无一失而带了其中一队过来作为最后的底牌,现在竟然在作战的第一天里就要用到了,一想到这一点,最高指挥官高傲的眉毛就痛苦地皱了起来。

    既然不能正面取胜,那就通过特殊的战略速战速决吧……克洛希尔德在心里叹了口气。然而,即使在脑袋里快速做好了这个决定,她还是先得在帐篷里等待至关重要的最后一片信息。早在一个半小时前,她就已经使用通感向精灵族首席大魔法师传达了请求,希望她能用高阶的神视魔法锁定人类最高指挥官的位置,可是到了现在还是一点回音都没有。战况至此,任何一刻的拖延都是在把精灵军往全面溃败的深渊推去,所以刚刚被气得破口大骂、大发雷霆的皇女,现在又被急得坐立不安、咬牙切齿。

    “那个贪生怕死、缩在都城里的臭老太婆到底在吝啬些什么?高阶魔法不就是用在这种情况下的吗?!”克洛希尔德心急火燎地抱怨道,差点就顺着通感连回王宫直接大声骂起来了。不过幸好在下一秒,她的脑海中终于浮现出了联盟军指挥官作战帐篷的确切坐标。

    “让待命的皇家骑士团第二分队准备好,我十分钟后会去说明作战计划。”克洛希尔德马上朝着还在帐篷里的传令官命令道,“再让马官把骑士的马都准备好,我的马也是,三十分钟后骑士团就要出发。”

    “您的马也要准备好……您也要亲自出击吗,皇女殿下?”传令官惊讶地问道。

    “哼,否则只靠这帮白拿军饷的贵族废物,我们怎么赢得了!”克洛希尔德冷笑了一声,又马上对着传令官呵斥了起来,“你还呆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传令!!”

    传令官慌慌张张跑到了帐篷外,往裤子和靴子上镶着的晶石中注入魔法,朝着骑士团的营地飞一般奔跑起来。

    。。。三十分钟后。。。

    在被巨树的层层厚重穹顶遮蔽得仿佛黑夜一样的森林中,偶尔如星星一样洒落下来的光点照出了一道道闪电般高速穿梭着的棕绿色影子,所行之处留下了满地的碎石、木片和残破枝叶。这些影子正是被布置了特殊作战计划的皇家骑士们。他们的目标是避开战场快速穿过巨树森林,并且突袭森林后方的人类指挥官帐篷,把里面的联盟军队首脑尽数绑回精灵阵营。可是,这一带的地域不仅被连绵广阔的巨树群落遮盖得暗无天日,而且地形十分错综复杂,地面上也布满了无数阴险的坑洞,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被穿行,就算穿过了以后也还要去面对保卫联盟军官的人类护卫军。这对于洞察力、速度和作战能力皆为大陆顶尖的精灵族皇家骑士团来说,也是非常艰巨的任务。

    不过就算成功的几率再怎么不乐观,如果不去试一试的话就只能面对百分百的败仗了,这是冲在队伍最前面的克洛希尔德心里非常清楚的。此刻她正一言不发地一遍一遍在心里演练着作战过程,深金色的双眉在思考中紧皱着,坚定向前的深绿色双眸仿佛能直接看穿浓密的森林,一双尖长的耳朵也密切探测着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整张白皙的脸刚毅决绝,就像那秘银精灵匕首锋利的剑刃一般,闪烁着危险致命又美丽高洁的寒光。在她身下的则是一匹狂奔着的森林马,以数量稀有、速度极快和脾气乖僻闻名。此刻它乖乖让主人夹在胯下,运载着她被紧身皮甲裹住的轻盈身体,风驰电掣的奔跑让主人的麻花辫都在脑后飘起,像一只紧紧跟在背后冲刺飞翔的金鸟一般。

    这一次,克洛希尔德很是幸运,一下就顺利找准了方向,在过了近一个小时马不停蹄的赶路后,眼前出现了森林尽头传来的束束光亮。又过了一会儿,她便可以从横七竖八的树干缝隙间看到深蓝色的联盟军帐篷和走在营地周围的人类巡逻兵。眼看着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克洛希尔德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拔出长剑,在空中挥了挥,随即身后发出了数十道利刃出鞘的铮铮铁声。同时,所有的精灵骑士们都开始大量吸收周围森林中自然散布着的魔法能量。虽然人类的肉眼和耳朵都察觉不出无声无息、无色无味的魔力,可能觉得此刻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以太中无数道细小的涓流早已汇聚到了一起,不停歇地灌入了马背上内力涌动的身体之中,让一双双眼眸绿到发黑,并给骑士们手中的一把把精灵宝剑渲染上蓝色幽光。一瞬间,林中充满了刺骨的寒气。

    穿过巨树森林的过程出奇的顺利,绑架目标伸手可得,精灵们个个剑拔弩张、杀气逼人,马儿也呼出了团团白雾绷紧肌肉冲刺着。但就在这最后一段短短的距离上,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突然之间,从训练有素的骑士队伍中罕见地传出了人仰马翻的混乱声音。克洛希尔德没来得及拉住缰绳调转回去,身下的马也躁动起来,自己随即失去平衡跌落了下去。奇怪的是,她和她的马没有因为惯性而在地上朝前翻滚滑动,而是像被一只无形大手压住了一样,被牢牢摁在了原地不能动弹,而且按压的力量越来越大,不出多久肯定会把自己挤得粉身碎骨。克洛希尔德德焦急地转过脖子回头一看,发现部下们也一样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有些正四肢用力往下撑,无济于事地想直起身子,更惨的则被压在了马下,不断拼命挣扎着要爬出来,仿佛被顽皮的小孩摁住的蚂蚁一般。

    “大家别慌,这一定是联盟军布下的陷阱!”虽然大大吃了一惊,皇女指挥官还是保持着镇定喊道,“快竖起耳朵、擦亮眼睛,把躲起来的人类术士从树后面给揪出来!”

    骑士们马上敏锐地观察起了四周。奇怪的是,在连续探测了好几遍以后,他们都没有发现任何术士使用魔法的痕迹,只感知到高高的树枝上有十来个黑色的箱装物体,巧妙地被隐藏在了叶子之中。这些黑箱子好像是怪异的魔物一般,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管子和小孔,孔中喷出了不详的气流。

    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就是联盟发明的新式武器吗?哼,不能使用魔法就求助于这种歪门邪道,真是恶心……不过,没想到那些贵族士官竟也有说实话的时候。但仅仅是这种恶作剧程度的小把戏就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着实荒唐!克洛希尔德在心里冷笑一声,一抬手把空中的水气瞬间冻结起来,组成了一支锐利的冰箭,长长的箭身里闪烁着幽幽的蓝光。她短促地用力一吐气,冰箭飞速射出,化为一道越来越小的光点消失在了巨树的树冠里。几秒过后,树枝上传来了越来越剧烈的气体泄漏声,最后引发了一阵小小的爆炸。

    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担一下轻了许多,克洛希尔德马上喊道:“快把树上的黑色箱子全都打掉!”

    顿时,林中布满了道道银光,树枝在阵阵爆炸的冲击波下剧烈摇动,叶片和残枝像冰雹一般落下。随着黑箱子被一个一个破坏,联盟设下的魔法陷阱力道越变越弱,骑士们也都能慢慢重新爬起来了。但他们刚刚捡起武器立稳双脚,就听到周围远远的灌木后面传出了淅淅索索的移动声。那准是笨手笨脚的人类士兵正在偷偷形成一个大大的包围圈,不过无论怎么掩盖行踪都无法逃避过精灵族敏锐的耳朵。

    “哈哈,就凭这么点数量还想包围我们吗?”克洛希尔德轻蔑地笑道,双手握剑举到了胸前,“新式武器我已经见识过了,那些破烂玩意儿根本不堪一击。你们这些蛮族还有什么花招趁早使出来,别浪费了我的时间!”

    人类士兵看到自己行踪毕露,便堂堂正正站起了身,拔出了武器吼叫着直冲上来。克洛希尔德随即抬起了右手,准备和其他骑士一起仗着自己巨大的魔力优势大开杀戒。

    但就在皇女像以往一样调整气息试图运出魔法时,令她措手不及的奇怪之事再一次发生了。无论她怎么一遍又一遍地沉下心来、集中精神,自己整个身体里的通路好像都被完全堵上了一样,死气沉沉的就是做不出任何回应。明明攻击法术的运用一分钟前还十分得心应手,现在自己仿佛回到了上第一堂魔法课的时候,连一个小小的火苗都放不出来。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又尝试了好几次,还是感到没有任何东西涌入身体,不说汲取不了周围森林里四处飘散的能量,就连自己在十多年里所积累的储备力量也都被全部蒸发,体内只留下了虚无的真空。就好像是普通人突然变得无法呼吸或者走路了一般,这种再自然不过的身体机能在关乎性命的危机时刻突然消失时,肯定会体验到晴天霹雳般的震惊——克洛希尔德目前的心情就是这样。她看向周围的同伴,他们也都呆呆抬着颤抖的手,和自己一样脸上满是用不出魔法的慌乱。

    看来精灵军魔法失效的事也是真的……那帮逃兵贵族们在一天之内连续说了两句实话,太阳是不是接下来要打西边出来了……皇女骑士感到一股寒气从天灵盖顺着自己的脊髓一直扩散到了全身。现在回想起来,刚刚的陷阱并不立即致命,可能只是为了引开我们的注意力,从而争取时间来发动这个封印魔法的诡计……我还是太过大意了……克洛希尔德人生中第一次切切实实感到生命受到威胁,死亡的恐惧感在她心中闪过。她之前也上过战场,但净是些用压倒性的力量不费吹灰之力就击垮了敌人的简单胜仗。此刻她才知道,没有了魔法的加持,眼前“这么点数量”的人类士兵高举武器一齐冲向自己时看起来竟是如此凶狠、如此有威胁性。

    “你们都听好了!”为了压下心里那份与自己头衔不相配的害怕,皇女指挥官用加倍的大声向着骑士们发令,“如果不能用魔法,那就给我用剑杀出一条血路!我们和那帮养尊处优的贵族孬种不一样,我们可是王国最精英的皇家骑士!现在,我们要让区区人类看看,仗到底是怎么打的!!”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精灵骑士们听后,重新振作起了精神,握紧了手中的剑,靠拢到了一起摆出了突破重围的阵型,用着不输人类士兵的气势吼了回去。接着,短兵相接。一时间铁器的撞击声、树枝的断裂声和呻吟吼叫声此起彼伏,剑刃反射着从枝叶中漏下的阳光,把本就光影斑驳的森林照得像个万花筒一样。

    克洛希尔德一马当先,将冲在最前面敌人们尽数砍倒在地,甲开皮绽、斜跨躯干的伤口中血液汩汩流出。她的剑法并不花哨,但下手凶狠、招招致命,凌厉刺骨的剑风仿佛能在空气中划出冰晶来。只见她那绷紧了的肩背肌肉带动舒展的苗条双臂,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虎虎生风的横劈就精准穿过头盔与胸甲间的缝隙,无头的躯体仍然伸直着举剑的右臂,但幽黑的死亡已笼罩了飞起的头颅、浑浊了瞪大的眼睛;接着,她往旁边一侧,高举的剑身巧妙卸掉蛮狠的下劈力道,以两把剑刃的相接之处为支点,灵活扭转的剑尖对准了敌人的眼孔深深刺入,魂息从孔中顺着冷冷的硬铁悄然飘散出来。就这样,随着利器不断穿透、劈砍开任何横在自己挥舞道路上的阻碍,皇女脚下尘土飞扬的地上不断滚落了大量的断肢、内脏和尸体。

    然而联盟军也不甘示弱。虽然面前的骑士们明显有着更加精湛的剑术和更好的团队配合,但人类士兵还是源源不断涌了上来,把精灵们的体力和意志一点一点耗尽——好似那无事生非的鬃狗群,不断挑衅撕咬着远比自己更加强壮的雄狮,虽然好几只都已在布满利牙的嘴里命丧黄泉,但仗着数量上的优势,还是东一爪西一口地继续着攻击,最后终于流干了草原之王的生命力。

    又仿佛刚刚采完野果的孩子,怀里抱着妈妈编织的篮子,里面装满了鲜艳甜蜜的树果,急着想往家里跑,但蹦跳间脚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身上、周围的地上都被红红的果实和浆汁覆盖了——被刺捅劈砍到了致命部位的骑士们就像这样这样倒了下去,一摊摊血红从身上和身子底下的地上扩散了开来。

    最后,只剩下克洛希尔德和其他仅仅几名骑士还在站着,人类的包围圈也变得越来越小,突破重围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皇女刺穿了不知多少纰漏下露出的喉咙,砍掉了不知多少笨重地挥舞着武器的手臂,身上的皮革溅满了无数敌人的鲜红血点,虽然凭借高超的武艺自己毫发无损,可手中由王国内最厉害的工匠所制作出的锋利剑刃已经被砍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口子。不过,人类士兵目睹了骁勇善战的皇女后也畏畏缩缩了起来,在她身前腾出现了一块小空地。看到众多贸然上前的伙伴马上变成剑下亡魂,敌人似乎忌惮着她,和她保持着一个剑身的距离,只敢朝她扔石头和树枝,不敢去打头送死。

    “呵,和我军的士兵一样,都是一帮胆小鬼吗?”克洛希尔德冷笑了一声,一下主动跨步上前高高抬起双臂,用尽力气往下砍落到眼前人类士兵的头盔上。但是,头盔被劈穿的同时,剑身随即“咔塔”一声断成了好几半。

    敌方的头领终于没了武器,人类军大胆了起来,纷纷把手中的剑换成了短棍,向眼前的精灵骑士劈头盖脸打了过来。克洛希尔德把手里的残剑一扔,赤手空拳地迎击敌人。她的近战肉搏技术在骑士团里不算好,虽然身材高挑但是体重轻盈,挥拳没有足够的冲击力,况且对面用的可是比骨肉做的拳头硬上好几倍的铁和木头。在自己身上挨了不知多少下棍棒后,骑士团里最厉害的战士终于也吃不消了,一下单膝着地跪在了地上,只能护着头防御如雨点般落下的棍打和脚踢。

    “等一下,快停手!!别把她打死了!你们都听到将军的命令了,必须要抓活的!”某个人类士官突然大声喝令道。随即,克洛希尔德感到落在身上的棍棒停了下来。她刚想起身继续拼命,后脑勺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闷棍。克洛希尔德感觉脑袋痛得好像要裂开来一般,但凭着惊人的意志力还是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记闷棍砸在她的背上,她整个身体这才撑不住了,一下趴倒在了地上,微微张开的嘴里流出了一丝鲜血,淌到了粘着泥土的白皙下巴上,脑后的麻花辫散了开来,犀利的深绿色双眼被打得迷茫起来,头脑里嗡嗡作响,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着一对脚步声靠近了她的身体,脚步声的主人蹲了下来,把一个金属的项圈扣到了她的脖子上,又把她绵软无力的两臂折到背后,用绳子牢牢捆住。接着,刚刚发令的士官抓着背后的绳子拎起了浑身瘫软的骑士皇女,就这样拖着她朝人类军营走去,不管她被紧紧绑住的手臂关节发出钻心的疼痛,也不顾她的下半身在森林石块和刺棘遍布的地上不断被磕绊摩擦。

    “其、其他的骑、骑士们怎、怎么样了……”克洛希尔德从嘴里挤出了痛苦的声音,但是音量微弱得甚至都被脚步声给完全掩盖了过去。随即皇女再也没有力气说话,因为光是保持意识不昏过去就耗尽了她体内的所有能量。

    克洛希尔德接下来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只记得自己被拖进了一间四四方方的房间中,墙上连窗户都没有,通往外界的只有一扇厚重铁门。房间的顶上垂下一盏吊灯,还有一根与自己的苗条腰部一般粗的柱子,从天花板一直连接到了地上。克洛希尔德就被拖到了柱子前,身上被派来搜身的女兵摸了个遍,手腕上和脖子上系着的属于精灵王族的银饰也都被拿走了。

    在确认没有携带暗器或者魔法宝石后,克洛希尔德的身体被弯成了跪着的姿势,士官和女兵协力把她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再让她的屁股靠在柱身上,微微张开的双脚中间夹着柱根,并把连在地上的两个脚铐铐在了脚腕上,让她下身只能保持跪着的姿势。士官又从拿来了两根铁链,一根连接了克洛希尔德背后的的绳子和柱身上靠下方的一个铁环,另一根连接了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和柱子上靠上方的另一个铁环。完成了任务后,两人重重关上了铁门,把皇女留在了无声无光的寂静黑暗中。

    从那一刻开始,克洛希尔德便分不清太阳是什么时候让位给了月亮、又是什么把天空从月亮那儿再夺了回来。在整个夜晚,身上被打到的地方发出内脏破裂和骨折般的疼痛,再加上脑袋里的头疼欲裂和尖锐耳鸣,她难受得感觉每一秒都要昏死过去,但自己即使浅浅入睡了也会马上被痛醒,外加脖子被金属项圈拴住,任何放松下来的身体前倾动作都会拉紧颈后的铁链压迫喉管,造成一阵小小的窒息。因为生怕她挣脱开来,士官把绳子绑得格外紧,深深陷到了肉里,皮革下的白嫩肌肤早就出现了道道的红紫印迹,让克洛希尔德的腿上和手臂上火辣辣的又痒又痛,加上无法变换姿势且在紧缚下血液也不能顺利流通,双腿剧烈地发麻起来,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上面爬。雪上加霜的是,皇女指挥官从昨天开始就忙于战事而未进一点米水,胃此刻也饿得发痛。如果说之前没了防御魔法,在棍棒下的克洛希尔德感受到自己被磨炼了多年的肉体竟如此不经打,现在无法使用治疗魔法,且视觉被黑暗剥夺,她感到自己的痛觉神经竟这么遍布全身、这么敏感发达,仿佛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受着煎熬。

    虽然遭受了惨败,浑身上下又像受到无尽的拷打一般,克洛希尔德还是还是咬着牙挺了下来。支撑着她没有崩溃的,第一是她的精灵身体,即使吃了少量的食物也能扛住饥饿,而且自我修复的能力远比人类更强。第二是她对于自己骑士团幸存成员的牵挂,以及对于自己姐姐和妹妹的强烈思念。每当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就要流出来、颤抖的樱唇间就要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克洛希尔德就会想起姐姐丽娅温柔的笑容和香暖的拥抱,自己的狂躁和恐惧被立马被平复了不少;接着她妹妹艾莉手捧一束小花害羞微笑的画面又浮现了出来,一股坚毅的、作战到底的决心又在心中冉冉升起。

    就这样,克洛希尔德在半昏迷半清醒间熬过了这度秒如时、度分如日的晚上。

    。。。。。。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克洛希尔德周围的黑暗和寂静才被重新打破。

    先是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在自己房间的门前停了下来。一阵开锁声后,铁门被缓缓推了开来,房间里的灯也被魔法点着了,耀眼的白色随即洒到了光秃秃的墙壁上和地上。因为习惯了黑暗的敏感双眸被突然暴露在了许久未见的刺眼光照下,克洛希尔德脑袋里不断产生了眩晕恶心,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逐渐适应了过来。但同时,灯光驱散了黑暗,这给了之前一直被关在漆黑之中的皇女不少信心和宽慰,再加上前一晚上身体的自我修复机能在不断运作,她的状态稍稍恢复了一些,感觉身体已经能有气无力地说话了。

    等到克洛希尔德重新适应了点着的灯光,完全张开了眼后,她看见房间里多出了一个男人,正坐在面前的地上瞧着自己的脸出了神。

    这个看呆了的人就是将军,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嘴巴微微张开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但换做任何陌生人这么近距离坐在克洛希尔德面前,也都会被惊艳到。即使皇女此刻脸上沾上了尘土,嘴角留下了干掉的血迹,浑身还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她的双眸依旧深邃得像森林一般,眼神也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骄傲,肌肤仍然是吹弹可破般的白嫩,精致的五官逃过了棍棒的攻击,紧身棕色皮甲包裹下紧致苗条的女人曲线丝毫没有被折损,绳子甚至把她修长大腿上的弹肉给隔着裤子勒了出来,显得分外魅惑。克洛希尔德天生的丽质仿佛白洁剔透的珍珠一般,即使表面粘着沙土也还是能透射出本身耀眼的光芒。

    不过,对于不少人来说 (包括将军),精灵皇女现在狼狈的样子可能更加诱人。她散开的深金色头发、身上的伤痕血迹、被紧缚着的四肢、戴着项圈的头颈都给人带来了施虐的征服欲——精灵族最强的骑士,同时也是身份尊贵的皇女,现在竟跪在了地上被这么五花大绑了起来,而且还是被她看不起的人类蛮族所抓住的!如果克洛希尔德不是敌军的最高统帅的话,将军早就想把她收入自己的后宫里好好地粗暴“疼爱”一番了。一想到两人之间身份上难以逾越的阻碍,将军就觉得十分可惜。

    在把眼前漂亮的脸端详得心满意足后,将军操着流利的精灵语,缓缓开了口:“你们精灵军也实在是蠢得过分,明明是要突袭敌方的老巢,但却不考虑会有反魔法防壁部署在附近,制定出这个作战计划的军官要背大锅呀……等等,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反魔法防壁是什么?你们精灵族一直住在深山老林里,不会个个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吧,哈哈哈!”将军笑了几声,接着又说道,“不过,我也想要感谢你们的愚蠢,不仅仅让我们抓到了你这条大鱼,还让没了首领的精灵军弃甲而逃,联盟昨晚才得以用最小的伤亡就完全控制了附近所有的区域。”

    士兵们全都逃跑了?哼,净是些懦弱的东西!将军带来的消息虽然在克洛希尔德的意料之中,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出来。不过皇女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沉默的高傲,双眼冷冷盯着面前的男人。

    “啊呀,刚见面连自我介绍都没做,我就自说自话讲了这么一大串,真是不好意思!”看见对方没有回应,将军想起了什么似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们先来互相认识一下吧。我知道你,克洛希尔德,你就是已经去世的前任精灵国国王的二女儿,也是现在王位的第一继承人。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一位平凡的人类士兵,只是在打仗的这段期间里恰好代表了整个联盟军。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会在自己的权限内尽量做出回答。”

    “代表了整个联盟军……呵,看来大名鼎鼎的‘将军’就是你啊。”克洛希尔德冷笑了一声,“那么你来告诉我一下,为什么你的长相和穿着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粗俗,但是你的谈吐和待客礼仪却如此野蛮?尤其在知道了我是谁的情况下,还给了我这种待遇——难道这就是人类招待他国皇族的方式吗?”

    克洛希尔德现在说话还是会在肋骨间感到阵阵疼痛,但她在自己看不起的蛮族面前必须硬撑着维持高傲的语调,并且还尽了全力把声音中的颤抖隐藏了起来。

    “嗯,照你这么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呀,毕竟我们只是在效仿拥有深厚文化底蕴的精灵王国。”听到了讥讽,将军的语调还是十分平和,但整个人一下站了起来,从平视改为俯视对方,“从二十多年前起,我们每年都向贵国派出外交大使,抱着友好谈判的目的而来,但每次连王都都不让进,在境内的全程也一直受到监视士兵的威胁和骚扰。基于这些经历,我们对于精灵族的印象一直都是喜欢用无礼的方式来招待客人,所以我们为你准备了绳子和牢房,原本以为你准会像回老家一样感到分外亲切,但现在你又说不喜欢,那你告诉我,我们到底是在哪个环节上出错了?是绳子不够紧?还是封印魔法的项圈不够重?”

    克洛希尔德一言不发地盯着将军,愤怒的眼里仿佛要射出两道寒光把眼前男人的灵魂刺穿冻结住。她心里确信,前面的这一段讥讽肯定只是将军的一派胡言,是为了当下的入侵战争而找的胡搅蛮缠的借口,但是自己所目睹到的精灵贵族们的无耻模样又让她无法自信地全盘否定这番话。初入政坛、资历尚浅的克洛希尔德感觉有口难辩,说不出话的憋屈反而更加倍了她心里的怒气——其中的八分是恨将军污蔑精灵族的胡说八道,剩余二分是恨不争气的贵族们让将军的胡扯有了真正发生过的可能性。

    “不过看在皇女殿下一晚上都乖乖呆在这里、不吵也不闹的份上,就给你一个特殊奖励吧。”将军微笑着又开了口,“我明天会让医疗兵过来,用治疗魔法把你和你骑士同伴身上的伤全都疗好。”

    “其他的精灵骑士现在怎么样了?”听到将军话里带过自己的战友,克洛希尔德立马开口发问,语气不变,但眼神里露出了明显的急切。

    将军耸了耸肩,叹了口气:“诶,连句‘谢谢’都不说,精灵可真是够粗鲁的!而且连最尊贵的皇女都已经这么粗鲁了,国民们的素质还有救吗?”

    “其他的精灵骑士,现在,怎么样了?”克洛希尔德用更加恶狠狠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好吧好吧,我会告诉你的,但你听了可别生气。因为精灵们个个都相貌俊俏,而且加入了皇家骑士团的精灵更是稀有、身材也好,所以你剩下的同伴们不分男女都被送到联盟的士兵和军官那儿充妓了,现在正被没日没夜地侵犯着呢!”

    “Mmmmmmmmmm!!”克洛希尔德终于把一直包裹着自己的那层高傲给撕破开来,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好像是野兽般的闷声怒吼。她面露凶光,但双眼又红又湿,让人不知道她下一秒是会挣脱枷锁扑上去掐住将军的脖子,还是会马上尖叫着哭出来。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干嘛这么生气嘛,你们精灵族文化里没有黑色幽默这一概念吗?我们怎么可能舍得让宝贵的人质们去吃苦头啊。”像照顾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将军赶忙解释了起来,“剩下的骑士们和你一样,都被关在了牢里,就等着精灵王国的贵族们接受我们开出的条件,接下来你们就可以开开心心回国了。”将军说着,眼睛望向了那张悲愤交加的脸,嘴上在无奈地安慰,心里却涌出了黑暗的欲望,愈发地想让之前的玩笑变成面前战败精灵皇女的现实,直到她筋疲力尽苦苦求饶也不停下……

    克洛希尔德听到自己的同伴尊严未失,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刚刚做过山车一般的惊吓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让她无心去追究将军的粗鄙玩笑,只剩下力气去专注于眼前的情况:“你们开出的条件,指的是什么?稀有的宝石?珍贵的矿产?还是魔力储备?”

    将军听了,顿时觉得哭笑不得:“你们这帮精灵,有哪怕看过一眼联盟发布的最后通牒和宣战书吗?联盟到底还是不是和你们外交地位等同的国家了?……我在这里好心帮你重复一遍:精灵王国需要无条件交还红砂河以南的所有土地,并且以126年前的两国国界作为基准,精灵王国还必须同意与联盟展开剩下所有土地的归还谈判。”

    “呵呵,联盟的不要脸还真是这块大陆上的第一呢,相比之下精灵王国的贵族们都成圣人了!”听到这个狮子大开口般的条件,克洛希尔德发出了嗤笑,轻蔑的嘲讽从漂亮的红唇皓齿里发出,显得分外刻薄。

    “你说不要脸?……看来我们的认知好像不在同一个维度里。”将军瞬间扳起了脸,语气中第一次透露出愠怒,“那请你好心地告诉我,到底是哪一个种族的士兵们在超过一百年前侵入了人类联盟,并且吞并了如此多的疆土?又是哪一个王国至今还在霸占着这些土地不放——这些人类的祖先最早定居并代代相传下来的土地!”

    “祖先?哼,别开玩笑了,你们这些短命的蛮族也有脸搬出自己的历史来讲歪理?我们精灵可是最先定居在这片大陆上的,反倒是你们这些后来的野蛮种族打破了我们本有的和谐安宁!”克洛希尔德像是为心中的怒火找到了出口,终于可以针锋相对地说出一句回击。她激动得都忘了身上的疼痛,连好看的鼻子都微微一张一张颤抖起来。

    “哦,是吗?”将军的声音里依旧保持着怒气,“我怎么记得你们精灵族从来只居住在更靠北面的神圣森林一带,而对于南面魔力贫瘠的土地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你就告诉我,除开百年前你那贪得无厌的父亲发起的无耻侵略,在精灵的历史上,有哪一次精灵王国的国土扩张到了红砂河的南面?……你不用急着回复,好好仔细回想一下,我就站在这儿等到你想起来。”

    克洛希尔德马上张开了嘴,但什么回答也没有蹦出来,因为精灵族在历史上确实从来没有扩张到红砂河的对岸,她父亲是第一次把王国的边境推到了精灵族从未生活过的、如此南面的地方。皇女被问得哑口无言,虽然她心里非常清楚将军所说的一句一字确实属实,但从小就被灌输到了脑袋里的精灵至上主义思想还是让她感到被无比冒犯:眼前这个落后的蛮族竟敢质疑神之选民统治的正当性!一股怒火继续在身体里游走,不断冲击着自己的脑门,但也仅仅是在脑海里闷着而已,并不能化作驳斥的弹言射向对方。克洛希尔德眼睛里满是不屈和愤恨,嘴里却只是空洞无力地说了一句:“别把我的父亲扯进来……”

    望着冒出无能怒火的精灵皇女,将军感觉像打了场胜仗一样十分满足。他脸上又露出了从容的微笑:“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那么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明天早上会有人来医治你的伤的。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克洛希尔德皇女殿下,接下来就祝您睡个好觉!”

    说罢,将军转过了身,打开门走出了房间,在看守的士兵就要把铁门再次关上时,他终于听到了一直冷冰冰的精灵族皇女最后爆发出来的炽灼怒骂:“你们联盟不堂堂正正决战,反而用些小把戏!真是无赖!只要王国派出大部队,一个月,不,一周内就能把你们这帮不老实的蛮族全部都搞定……”

    没等皇女说完,她的骂声就随着铁门的关上而被关在了将军的脑后。将军也丝毫不把刚刚听到的空洞威胁放在心上,因为此刻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自己的女人身边。由于作战在昨天晚上提前结束,将军特地在今晚安排了烛光晚餐,想补偿一下已经两周没有见面的阿铃。他从打猎钓鱼的士兵那儿买来了一只鲜嫩的松鸡和一条肥美的淡水鲑鱼,还托人连夜把一位高档的厨师送到了营地里。

    将军现在得马上回到营房洗澡更衣,还要准备一束鲜花,而剩下的时间似乎不多了,所以他快步小跑了起来。

    。。。。。。

    迎击人类进犯的精灵部队没有旗开得胜、反而作战第一天就溃不成军的消息在精灵贵族之间飞速传播了开来,让老人们震惊得好像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更加颠覆他们认知、扇了他们第二个巴掌的,是派遣出的皇家骑士团分队也几乎全灭,亲自上战场的皇女还被俘获了。这个噩耗降临的那天,常年阳光明媚的王都也罕见地迎来了阴雨,王宫上都被笼罩了一层不祥的灰雾。一时间,贵族们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般个个都惶惶不安、不敢出门,全部躲在了家里开始打包财产,准备起了人类军万一入侵神到圣森林时的逃跑计划。

    然而没过几天,贪婪的贵族们嗅着权力的香味,又从藏匿的角落里钻了出来,就联盟的人质事件开始了无止境的争吵内斗。王宫最大的会议厅里已经接连举办了好几个通宵会议,讨论却依旧没有一点进展。贵族们唯一能够达成一致的地方,就是完全不能接受人类开出的条件,一寸土地都不想让给南方的蛮族统治者们。在这以后,就只有无穷无尽的混乱。老人们不断否定着政敌提出的解救皇女的方案,争先提名自己的子女来成为精灵军的下一任最高指挥官,并险些在后备皇位继承人选这个问题上打起来。甚至有些贵族暗地里巴不得联盟撕票、马上将克洛希尔德处死,因为这样他们才有机会把自己的血脉变成王国最高统治者的一族。

    就在其他精灵吵的不可开交之时,皇女的叔父西奥赛斯还沉浸在精灵军溃败的震惊之中。他似乎有着一种“旁观者清”的敏锐洞见,在内战时这种洞察力就让他得以顺利生存,现在更是帮助他看到了问题的本质:精灵与人类之间存在巨大的军事技术差距,根本无法在短期内被填补上。再看看自己周围一帮自私短视、追权逐利的愚昧贵族,西奥赛斯确幸如果精灵族一直被这样的统治者们领导,王国接下来就只能永远生存在愈来愈强大的联盟的阴影之中。

    战胜一群自私贪婪的精灵的最好办法,就是变成最自私、最贪婪的那一个。深知这一点的西奥赛斯在脑海里已经构思出了一个大胆的、恶毒的计划。他缺席了某一晚的会议,留在自己的住所里写下了一封信,并交给了自己一个半人类半精灵的心腹,让他把这封信递通过某种秘密的途径递交给那个重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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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阿丽娅的铤而走险

    “咚咚咚!”厚实光滑的木门上传来了一阵胆小的敲门声。

    “进来吧,门没锁。”西奥赛斯正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屁股舒服地歇在高高的织物软垫上,头也不抬地继续读着桌上的卷轴。

    门被无声地打开了,接着一对小心谨慎的脚步声进入了书房内。脚步声的主人还没有发声,一阵芬芳的花香已经充斥了整个古朴典雅的房间,连书架上被时间冲刷得老旧暗淡的书脊好像都稍稍变得鲜艳了一点。精灵老头的鼻子抽动了一下,鼻子旁边的肉瘤剧烈一抖,然后整个脸上露出了大大的扭曲笑容。自己等待着的访客已经到了,他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放大晶石,身子也“唰”一下转了过去。

    “阿丽娅,你来啦!”披着华贵长袖的双臂向前直直伸出,一下紧紧抱住了走过来弯下身的侄女,“你有什么急事,要今天晚上就马上和我说啊?”

    阿丽娅从叔父过于用力的拥抱中小心地挣脱出来,拘谨地站在书桌的旁边,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叔、叔父大人,我、我有一个请求……”

    “哦,是什么请求呀?”西奥赛斯顿时来了兴致,眼睛瞪得大大的,浑浊的眼眸里罕见地闪过一丝猥琐的暗光。

    阿丽娅张开了嘴,但好像还没做足心理准备,欲言又止,只是不安地咬了咬自己的红唇。平时落落大方的她今天心里好像藏了什么心事,有点扭扭捏捏的,漂亮的脑袋微微低了下来,让瀑布般的金发稍稍遮住了白皙的脸颊,眼神也失掉了些许往日的神采,只是飘忽地游走在布满藤条花纹的地毯上。最出卖她此刻心情的,是那对像新月一般的金色蚕眉,眉尖微微抬起,颦蹙的忧愁样子仿佛某位心痛的绝世美人一样。和平常大姐姐般贤惠包容的形象不一样,此刻的阿丽娅柔弱娇美、别有风情,但也让人好想去抚平她眉心的皱起、安抚下美人的哀郁。

    过了好一会儿,阿丽娅双手紧紧抓着连衣裙的碎花布料,终于鼓起了勇气,小声但坚决地说道:“叔父大人,我、我也想参军去抵御联盟的入侵!”

    “啊?你想去参军?”西奥赛斯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吃了一惊,但脸上立马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好像一个不耐烦的家长正头疼于被娇惯的小孩所提出的任性要求。他趴回到桌上,拿起晶石,重新阅览起了卷轴,边读边慢慢问道:“你为什么想去参军呀?待在安全的王都里不好吗?”

    “……几天前,我听到贵族在讨论……克洛希尔德……被联盟抓住了……”唇瓣间断断续续传出了痛苦悲伤的声音。

    啧,她还是知道了吗……诶哟,最近的麻烦事怎么这么多…….西奥赛斯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他再次中断手上的魔法研究,无奈地转过身去,试图想要说服侄女放弃脑海里的莽撞想法:“听着,阿丽娅,你不要去管那帮贵族的闲言碎语。战场可是很危险的,打仗的事就交给受过训练的士兵们去做,你就和艾莉一起在王宫里等克洛平安胜利地归来…….”

    “自己的妹妹在敌人的手里,而我却在这里无所事事的……我、我不配当一个姐姐!”阿丽娅好像没听到叔父的话一样,不等他说完就爆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自责,眼泪也开始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仿佛绿宝石上的点点晶亮,颤抖的芳唇像在风中的樱红花瓣,看着让人分外怜惜。

    “克洛被联盟抓住了,现在在黑黑的监牢里,身上都是伤,没有吃的,没有床,肯定还受尽了蛮族的侮辱和打骂……而我在华丽的王宫里,周围都是鲜花和珍宝,有朋友、家人陪伴在身边,晚上还可以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我一想到克洛受的苦,心里就很难受……克、克洛她……”

    阿丽娅痛苦得说不下去了,心里仿佛打开了水龙头,过去几天闷在心底的愧疚、悲伤和思念一下全部涌了上来,并随着眼泪一同流了出来。她双手紧紧捂在胸口,仿佛那里被利剑深深刺了一道似的,同时这个动作也把衣服更往自己的胸前推,两对傲然乳峰本就夺目,现在她们的轮廓被更清晰地显现了出来。因为无法承受住奔流而出的情绪,阿丽娅颤抖的双膝也慢慢跪到了地毯上,丰腴的身子娇弱地依在身旁的书桌上,浑身的曼妙曲线轻轻抖动,一头金发如同明亮清冽的山涧一般从上面流淌而下。她一只手扶在桌面上,自己不断抽噎着的那颗美丽高贵的头靠在上面,另一只手则不断抹去凝脂白颊上的晶莹泪珠。

    “好了好了,别哭了,克洛肯定会没事的。她可是重要的人质,联盟可不敢把她怎么样。” 不知是被真心驱使还是被邪念鼓动,西奥赛斯俯身凑近了哭泣的侄女,伸出粗糙的老手像是安慰一样,开始抚摸她的头和背,不停感受着脑袋上锦帛般顺滑的金丝,也隔着裙子搓揉起细腻的美背,掌心还摸到了一层微小凸起,那是精灵少女裙下胸衣的布料。手上忙活时,西奥赛斯的鼻子和眼睛也没有闲着。鼻子因为更靠近了阿丽娅,所以此刻感觉整个鼻腔都被香味充盈了。眼睛则贪婪地看向侄女的身前,因为她稍稍前倾着身子,所以胸口上的两团白嫩挤出了更加深邃的沟壑,因激动而加大的呼吸也让本就显眼的胸脯愈发剧烈起伏。

    过了好一会儿,阿丽娅似乎把压抑的情感都哭了出来,整个人终于又平静了下来,仅仅是偶尔轻轻吸一下鼻子。她微微抬起了头,眼睛有些红肿,忧郁的森林绿双眸里恢复了一些大姐姐的温柔,布满淡淡泪痕的玉容像被风雨打湿的茉莉花瓣,但同时也透露着一丝云开日出的乐观和坚强。

    精灵老头刚刚看着和闻着自己的侄女差点出了神,发现她正望着自己,赶紧回想起之前讨论的话题,并迟来地递出了自己的手帕:“阿丽娅,我知道你特别担心克洛的事,可是你真的确定想去参军吗?打仗可不是去郊游,而是性命攸关的大事。特别这次遇上的那帮人类蛮族,凶狠恶毒、好色猥琐,像你这样细皮嫩肉、又漂亮又香的精灵少女,被抓到了以后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来!况且你挥不动武器,攻击魔法也不会,连根冰箭也放不出,到了前线又能有什么用呢?”

    阿丽娅接过叔父的手帕,小声地感谢了一下,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接着她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气息中最后的几丝紊乱,挺直了腰板端正地跪坐在叔父面前。在脑海里坚定了决心后,她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郑重地开始说道:“叔父大人,我还是想去参军。这不是我一时兴起的无理取闹,而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考虑才做出的选择。自从父母去世了以后,艾莉、克洛和我就一直是三个人在一起相依为命——当然,也得感谢叔父您对我们的无私照顾——但是现在,我两个妹妹中的其中一个落入了敌手,吃尽了苦,作为姐姐的我怎么还能安心地继续待在皇宫里喝茶聊天、无所事事?”

    “克洛她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平时还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嘴里也不停地说着要保护艾莉和我,但对于自己的妹妹我最清楚不过了,她在外表上表现得如此强硬,为的就是隐藏起内心里那脆弱的一面。克洛才17岁,甚至还未成年,婚也没有结,年纪轻轻就承担起了军务和政务两方面的重压,现在上了战场,虽然人还好好的——谢天谢地——但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得了家,度过的每一天肯定都是煎熬。作为姐姐,我虽然不能时刻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共渡难关,可我想尽可能离她近一些,这样,心里的思念和支持肯定也能更好传达地给她……”

    “不过,最重要的是,作为精灵族的皇女,在精灵军面临着严峻考验时,我也有义务来保卫一代代的先祖用汗水和牺牲建立起来的王国。我虽然远远不及妹妹那般有剑术和魔法上的才华,但在小时候也接受过几年战斗训练,现在也一直在学习治疗魔法。之前这么多年祖国对于我的养育,如果此时不能再回馈到祖国身上,那我就真的是有愧于自己身体里流的皇族血液了!所以,叔父大人,求求您了,我希望自己能为抗击蛮族尽一份力、派上用场!”

    派上用场?西奥赛斯看了看眼前那具香软魅惑的肉体,心里坏笑一声的同时又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阿丽娅虽然在平常乖顺听话,但偶尔也会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且一旦在脑袋里决定好了要做什么,可会有着不输克洛希尔德的倔强。刚才,她被吓唬了一下后还是毫不动摇,甚至一口气说了这么一长串参军的理由,西奥赛斯便知道侄女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自己再怎么苦口婆心她也不会改变心意了。如果他不同意侄女的恳求,她过了几天很有可能会去擅自行动,做出些更加危险的事情来。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暂且先顺着阿丽娅的意思,给她安排一个远离战场的闲职,让她扮一扮参军的家家酒,过了几个礼拜后再把她接回来就行了。

    “好吧……我会帮你去和前线的军官联系好的……”精灵老头干巴巴地答应下来。

    随即,阿丽娅脸上露出了暖阳般的灿烂笑容,之前梨花带雨的愁容被一扫而空,整个人也欣喜得差点一下就抱上了前面的西奥赛斯。

    “谢谢叔父!”

    “没事,不用谢我……”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看、闻不到自己的侄女,西奥赛斯心里觉着十分可惜。但他贼溜溜的脑筋马上转动了起来,重新开始打起了狡猾的主意:“对了,艾莉要怎么办?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姐姐被俘的消息吧?”

    “是的,艾莉应该还不知道。我最近一直都很小心地不让她听到其他贵族的聊天……接下来的话,我打算告诉她,自己是应远房亲戚的邀请,要去他们家里住上一段时间。”

    “嗯,那你就放心把艾莉交给我吧。你和克洛都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即使是西奥赛斯那般浑浊的眼睛,在说出这话时也明显反射出了心中的淫邪。

    然而阿丽娅此刻沉浸在了无限的感激之情中,并没有察觉到老头的丑脸上有任何的异样,只是一个劲地谢着实现了自己的参军愿望、还好心答应照看病弱妹妹的慈祥叔父。

    “真的吗,叔父大人?那实在是太谢谢了,真的给您添麻烦了!而且如果是把艾莉托付给您的话,我也放心了!”

    “啊呀,这根本没什么!”西奥赛斯脸上再一次露出了大大的扭曲笑容,“你们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我又没有子女,你们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为自己的女儿做些事,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对了,都已经到这个点了,你今晚要不就在我这儿过夜吧!我最近还从北方大陆进口了那边特产的花茶,可是加急跨海送过来的,很是新鲜,一会儿我们一起在花园里赏赏夜景、品品香茶吧?”

    “叔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邀请,但今晚我恐怕不能与您作伴了。”阿丽娅站了起来,带着微笑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歉意,“虽然具体日期还没定下来,但是我想越早出发去前线越好,所以我接下来打算回去收拾行李。”

    “啊……好吧,你这么急啊……”无法与侄女共度良宵,老头的声音里满是依依不舍,“那你决定好了什么时候走就告诉我一声吧,我会派人送你去南面,顺便也会让军官们多关照关照你的……”

    “谢谢叔父大人!”阿丽娅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又上前给了叔父一个再见的拥抱,“那我就失礼地先走一步了。在这里让我向您道一声晚安。”礼貌地道别后,她转身走出了书房,连衣裙的淡绿色裙摆晃动着,脚步比起进来时轻快了不少。

    听到阿丽娅重新关上房门的声音,西奥赛斯才意识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帕。那可是块拂过阿丽娅雪肤、浸满了她香气和眼泪的手帕!怎么忘了给讨回来了!西奥赛斯懊恼地叹了口气。可是如果现在跑出去要的话自己不免会显得太过古怪小气,所以他只能重新扑到魔法研究上来把这个遗憾从脑海里挤掉。

    。。。。。。

    清晨,在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中,太阳的第一丝光亮反射在了沾满露水的绿叶上,彻夜酣叫的昆虫们还在偶尔发出入睡前的最后一两声啼鸣。一队人类士兵正默不作声地赶着路,数十人个个都被紧紧裹在漆黑的斗篷之下,仿佛被永久地浸染上了刚才还笼罩着大地的夜晚。他们是联盟里最精英的特种兵,不在军队的常规编制里,而是直接听命于将军本人,专门为人类的军政高官提供暗杀、绑架、破坏等特殊服务。目前,他们似乎正在执行一项护送任务,行进时团团围住了队伍中间的一个黑色铁箱子。这个箱子由人工魔力驱动,像是个轿子一般,用着和队伍相同的行进速度往前漂浮。

    在太阳越升越高、鸟儿们也活跃起来开始婉转歌唱时,突然之间,恍若踏入仙境了一般,铺满枯叶和碎石的干燥地面上飘起了薄雾。士兵们本以为这只是早晨森林中正常的水汽变化,但过了好久,脚间的雾带还是迟迟不消退,甚至相连成云团,变成了一片即膝的白纱,让行走其中的人看起来像是在趟过冥河的浅滩一般。察觉到了异样,整个队伍顿时都警觉起来,雾气也骤然变浓变大,没过几秒整片区域都变得白茫茫的、伸手不见五指。接着马上从天而降的,是一阵穿雾而来、亮着蓝光的寒冰箭雨,“嗖嗖”地划破了空气,刺穿斗篷、捅开护甲,最后深深没入好几个倒霉士兵的肉体里。

    “别慌!”虽不见其人,小队队长的吼叫声还是传到了所有队员的耳朵里,“我们遭埋伏了!快点打开身上的反魔法装置,拔出自己的武器!别让重要的人质出了什么意外!”

    就在人类手忙脚乱地做着迎敌准备时,好几个迅速的影子已经从他们头顶上的枝叶中跳了下来,若隐若现、致命无声,落地间一下就砍倒了七八个来不及拔剑防卫的敌人。这些人影们接着隔雾窥探,看清了铁箱的位置,其中的好几个便朝它冲去,过程中利用迷雾的掩护又利索地击倒了数名还没完全摸清周围状况的人类士兵。到了箱子周围,一个人影摸到了箱体表面一个像锁的装置,把双手按在上面,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集中精力将周围森林中的魔力一股脑如洪流般全部灌输进入了锁里。剩下的同伴们则围在他身边打掩护。

    随着“嘭”的一声响,轿子般的箱子上一扇黑铁轿门被弹开,里面露出了这次偷袭行动的目标——精灵族的皇女,克洛希尔德。此刻,她蜷缩在箱子的角落里,整个人正处于魔法引导的深度昏睡之中,新陈代谢巨幅减缓,可以连续好几天不吃不喝。本来是精灵族发明的处理战俘的方式,现在被联盟学去讽刺地反过来应用到了他们的皇女身上。

    确定了箱子里面的克洛希尔德平安无事后,开锁的那个也好像用尽了力气,瘫倒在地上直喘粗气。刚刚组成掩护圈的其中一个人影迅速上前把皇女抱了出来,并轻轻侧放在地上,然后拔出腰间的秘银匕首把她身上绑着的绳子尽数割开。另一个人影则来到了她身边,脱下了手套,一手握紧在自己胸口,一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放在克洛希尔德的额头上,调运出魔法来唤醒她的大脑。

    “呃、呃……呃……”漆黑空寂的脑海里划过一条闪电,克洛希尔德从昏沉中惊醒,眼睛猛地睁了开来,闷闷的胸中感觉缓过了一大口气。她看到眼前正跪着一位被棕绿色伪装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之客,微微颤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看到自己醒了过来,对方好像松了一大口气,绿色的眼眸被泪水湿润了,前一刻还焦急万分的眼神中也显出了温柔。虽然大半部分的脸都被遮住了,克洛希尔德还是感觉那对露出的眼睛似曾相识,鼻子里也闻到了一阵被深深刻入记忆中的香味。同时,她瞄见了,自己面前的白皙手腕上,有一根自己也有、但被联盟搜走了的银链子。

    “是、是你吗,姐姐?!”克洛希尔德惊叫道。面前的那位把面罩拉了下来,露出了那张自己在牢中日思夜想的熟悉面容,此刻上面写满了姐妹重逢的感动和欣喜。见到皇女醒了过来,其他几个人影们也迅速聚集围拢了过来,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他们全是和克洛希尔德同甘共苦过的皇家骑士团员。

    克洛希尔德惊得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刚刚苏醒没多久的身体使不上力,只是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上半身缓慢地在地上扑腾了几下。阿丽娅见了赶忙把她扶起,然后像生怕再次失去自己的妹妹一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思念的泪水在这一刻不停顺着她的脸颊淌下,宛如雨中被滴落上晶莹水珠的白洁荷花,常常用微笑送出鼓励的嘴里不断小声叫着克洛希尔德的名字,双臂环绕住惨遭敌人囚禁捆绑的身躯,想把她永远留在姐姐温暖柔软的治愈臂弯里。

    昏睡了好久的皇女身上的肌肉力道还没有恢复过来,但是脑内的意识和神经的触感都完全复原了。她本来就被绳索镣铐绑得浑身筋骨酸痛,再加上姐姐使劲的一抱,虽然此刻感到有一股巨大的爱意热流在体内游走,温暖了自己的身心、抚慰了过去几天里肉体受到的折磨,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咧开了嘴:“咳咳,姐姐,你抱得有点太用力了……”

    “抱歉!”阿丽娅慌忙松开了怀中的妹妹,转而用自己的白嫩纤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自你去了战场的那天起,我每天都在担心着你,特别是知道你被俘以后,吃饭、睡觉、做家务——脑袋里没有一刻不在想着你的事……现在终于见到了你,就、就……”阿丽娅说到一半又哽咽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捂住了嘴。

    在狱中日夜惦记着自己姐姐的克洛希尔德也觉得喉咙里堵堵的,双眼湿润了起来,但她来不及感动,只看了一眼周围精灵们的打扮和自己所在地方,瞬间就意识到了现在发生的状况。一想到骑士们做的事有多么乱来,克洛希尔德的神情马上严肃了起来,开始生气地责怪道:“你们这帮人,为什么要为了我做这么危险的事?特别是你,姐姐,你当年参加训练时剑都握不稳,连最初级的测试也没通过,怎么现在跑到前线上来了?乖乖在王都里等着老人们把我赎回去不就好了?”

    皇女的这番话好像触及到了什么敏感的话题一样,前来救援的伙伴们个个都闭口不言,有的深深叹了口气,有的皱起眉头眼里冒出怒火,阿丽娅也一言不发、面露难色。克洛希尔德见状一下就明白了,在心里自嘲般地苦笑了两声:呵呵,原来如此……这帮老人们要么已经认为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舍得花费资源在我身上,要么就是像以往一样,一直自私地吵个不停,无法得出一个多数人都同意的最终方案……总之,我是不能指望通过谈判的途径和平回家了……

    就在沉重的氛围弥漫开来时,一个浑身沾血的人影突然从雾中现身,把聚在铁箱子旁所有的精灵们拉回了现实。“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他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们还呆站着干吗?联盟的士兵都已经重新编整完毕了,雾也在慢慢变薄,你们再这样拖下去是想让皇女殿下又被人类抓走吗?!”

    宝贵的时间不容得一丝浪费,否则好不容易创造的逃跑机会只会被白白挥霍。训练有素的骑士们马上又按照计划行动起来。好几名精灵举起利刃重新跳入雾中,前去开辟出一条逃跑的路线。一位高大壮硕的精灵来到皇女跟前,背对着她蹲了下来,阿丽娅和另一名精灵则协力把克洛希尔德扶到宽大厚实的背上。强壮的精灵随即背着皇女站了起来,趁着反魔法装置还未完全生效前,开始大量汲取周围森林的魔法,并全部注入裤子和靴子上闪着绿光的数颗晶石之中。很快,后方的雾里传来了人类士兵接近的声音,之前跳入前方雾中的一位精灵也回来示意路线已经畅通。

    “克洛,听着!我知道你刚刚醒过来,脑袋可能没完全清醒,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别慌张,也别回头!”阿丽娅神情凝重地叮嘱道,自己的右手还紧紧握着妹妹的左手,可无论是在声音里还是在手上,阿丽娅都止不住紧张害怕的心情所带来的明显颤抖。

    “姐姐,不用你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倒是姐姐你要答应我,回去以后一定要马上回家,好吗?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再被人类抓住的!”

    但是,阿丽娅并没有做出承诺。她只是默默露出了一个妹妹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的温柔微笑,眼里却闪过了一丝明显的悲伤。克洛希尔德感到姐姐的手最后用力捏了一下自己微弱的左手,接着便依依不舍地松了开来,自己没来得及再喊出口,身下的精灵就像脱缰的森林野马一样冲入了雾中。在穿越一道道氤氲而起的雾帐时,他们和好几个与人类特种兵激战的精灵骑士擦身而过,接着又瞬间再次冲出雾区把他们全都抛到了脑后。

    仿佛那一丝丝黄褐色的麻线,在农妇娴熟操作的纺车上被横竖相叠地交织起来,互相紧密缠绕着好像永远不会分离,最后积线成面慢慢变为了一匹麻布。但随着剪刀的一剪,一段布去修补了丈夫打猎时穿的外套,一段布成了孩子的新裤子,从同一条葛藤上分出来的麻线突然就分隔两地了。

    ——就像这样,克洛希尔德离阿丽娅越来越远,直到那团渐渐散去的白雾也被层层树木全都遮挡住了。

    “快点把我放下来,让我回去!!我是精灵军的最高指挥官,怎么能抛下自己的士兵就这么逃跑了!”

    皇女从姐姐松开手的那一刻起就意识到了,骑士们秘密策划的是一场自杀式的行动。因为没有贵族的批准,任务本身又有着极高的危险性,所以愿意加入救援小队的,仅仅只有十来个勇敢的战士。手无缚鸡之力的阿丽娅能参与进来大概是因为她会使用治疗类的魔法,而且骑士们估计也不好拒绝大皇女软磨硬泡的请求。不过,就算阿丽娅突然精通了剑术和所有攻击法术,她和她的同伴所面对的始终是数量超过他们好几倍的人类精英特种士兵,一个个又装备了反魔法装置,怎么看骑士们都没有胜算。所以,参与行动的所有人员一定都做好了被杀或者被俘的决心,除开背着克洛希尔德的精灵,剩下的全部都会留下来去拖住联盟士兵,来争取逃跑时间……

    “把我放下来,胆小鬼!自己的战友在身后被杀被俘,你还要继续逃跑吗?你忍心让他们这样白白冤死在蛮族的刀下吗?!”

    克洛希尔德扭动着身子,双手不断锤在身下精灵的肩膀上,奈何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自己的双腿无法挣骑士强壮的双臂,手上微弱的力道也没办法让他掉转头,只能嘴里焦急地喊着。但无论皇女怎么叫唤挣扎,精灵骑士还是牢牢遵循自己的使命,手上不松开,脚下一使劲跑得更快了。

    最后,耗尽了身体里所剩无几的力气,克洛希尔德只能咬紧了牙,一遍一遍小声呼唤着自己的姐姐,努力不让流出的眼泪被迎面而来的风吹散到自己整个脸上。

    “姐姐……阿丽娅……”

    。。。。。。

    傍晚,红色的太阳往地平线沉去,一名身穿黑衣的人类士兵匆匆朝着军营里的作战会议室走去,影子在身后被拖得长长的。虽然他人高马大,但脚步轻盈迅速,一会儿便来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值班的卫兵一下把他拦住了:“你来干什么?这里现在禁止进入!将军大人正在里面会晤重要的来客。”

    黑衣士兵什么也没说,只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镶着红宝石的令牌,卫兵看见了马上尊敬地低了低头,然后在加了密的门上敲了几下复杂的暗号,锁便从里面被“咔塔”一声打开了。士兵开门走了进去,站在了一段短短的走廊里,里面开锁的那名卫兵搜了搜他的身,确认他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后,把他领到了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前。卫兵在门上敲了几下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暗号后,打开了门,待士兵进入会议室后又把门关上。

    门后的会议室看起来有些压抑,从天花板上洒下的灯光暗暗的,光光的墙壁上既没有窗也没有装饰,只是摆了一圈柜子和矮桌,桌面上布满了各种晶石和文件夹。房间正中心有一张长长的桃花心木桌子,靠近门的一头坐着将军,旁边的位置上坐着他的心腹副手,另一头坐着的应该就是卫兵所说的“重要的来客”了,身后也站着一位半人类半精灵的侍从兼保镖。这位来宾看起来身材矮小,一直驼背佝偻着,发现有人进来了后还把自己黑色袍子上的兜帽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面容,如果只是粗略扫一眼整个房间,还不一定发现得了他。

    黑衣士兵向将军行了个礼,弯下腰凑到他的耳边汇报起了紧急的消息。将军一开始听得一脸严肃,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但渐渐的,他的嘴角上浮现了不易察觉的一丝上扬,右手也开始轻轻挠起自己的下巴。听完了汇报,将军又思索了一会儿,接着对身旁的副手低声吩咐了几句。副手接到了任务便站了起来,友好地拍了拍将军的肩膀,同黑衣士兵一道退了出去。

    “呵呵,发生什么紧急的事了,连这样的会议也不惜打断?”桌子尽头的矮个子慢悠悠地说道。虽然他在房间的另一边,而且也不是个大嗓门,但声音却清清楚楚传达了将军的耳朵里。

    ”诶呀,实际上,我们之前的一项秘密行动出了岔子……“将军叹了口气,“昨天在把你们的二皇女转移往关押战俘的专门监狱时,护送的士兵遭到了偷袭,从身手上来看应该是你们的皇家骑士干的。索性偷袭的精灵总共只有十来个,我的士兵伤亡不是非常惨重……”

    “但最不妙的是,他们把皇女给放跑了!然后自己主子得救了以后,剩下的所有精灵都拼了命一样拖延时间,最后全部战死。除开一个只会治疗魔法的女精灵,最后就剩她一个了,本来打算掏出匕首自尽的,被缴了械后还是乖乖被抓了起来。”

    “让我猜猜,你说的那个女精灵,该不会是精灵王国的大皇女,阿丽娅吧。”

    “咦,你怎么会知道的?”将军稍稍吃了一惊。

    “呵呵呵,那个姑娘表面上那么乖顺,做出的事情却这么莽撞……不过我听下来,你们军队的高层里很有可能是出了个间谍啊。”对方继续慢悠悠地说道,但对将军的惊问避而不谈。

    “我想也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信息,不是被泄露出去的,就只可能是神意了……怎么样,你们精灵族最近和诸神的关系好吗?”将军烦恼地苦笑了几声,“诶,现在连打仗的事都忙不过来了,接下来还要挤出时间去找二五仔,真是头疼……如果真的是神的所为,我们这些区区凡人就也只能默默接受了,反倒可以轻松一点……”

    “要不,让我帮你把这只顽皮多舌的小鹦鹉找出来吧?从我这边下手的话,应该会更方便一点。”

    “真的可以吗?!”听到了这个大方的提议,将军陷在椅子里的上半身一下坐直了,声音也激动得大了几分,“那可真是帮大忙了!作为交换,我把大皇女还给你吧!”

    “啊,这就不用了,她已经归你啦。”对面矮个子的脸上好像露出了一丝扭曲的微笑,“她可是个大美人呐。接下来,你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成为家里的仆人也好,纳为自己的小妾也行。听说你们人类性欲都挺旺盛的,拿她去犒劳犒劳军官们怎么样?还是你自己想吃独食?呵呵呵……”

    “你没在开玩笑吧??这可是你们精灵族的大皇女,你可是她的叔父啊!你就这么无所谓吗?”听到对方如此随意地作贱自己的侄女,将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哼,你前面也看到了,最重要的二皇女被俘,精灵族的贵族们连个像样的回应也做不出来,甚至还有几个在暗地里计划把她直接舍弃掉。现在并无用处的大皇女被抓,你说他们会在乎你做了什么吗?而且侄女又不是亲女儿,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给别人家的闯祸小孩儿收拾烂摊子。从小娇惯了,现在让她吃吃苦也好……”

    “不过,最主要的一点,你忘了:如果我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在乎,我还会出现在这里吗?”斗篷下的传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分贝,变成了会议开始以来他所说出的最响亮的一句话。

    “嗯,这倒也是……”将军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将所有答应给我的支援都落实了,这么一点小事根本不值一提,你就把它当做是我这次带来的见面礼吧。”

    虽然丢了二皇女,但抓住了大皇女,而且捉间谍的事也有了着落,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吧。两件好事同时发生,让将军露出了大大的微笑,思绪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散:既然克洛希尔德这么漂亮,那么一对父母生下来的阿丽娅肯定也不会差,她的叔父都说她是个美人了。好想现在就见见她啊……

    看到将军笑了,裹在斗篷里的矮个子也露出了一个微笑,只不过令他开心的事和将军的完全不一样……

    。。。。。。

    “都已经是一个礼拜前的事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大胡子少将把叉子插在牛排上,不用餐刀切割,直接用嘴巴咬上了一大口,“本来能抓住二皇女就像是老天爷给我们送了份大礼,现在把她丢了也算不上是坏事,最多算正负相抵、不好不坏,相当于回到原点。”

    “嗯,是啊……”将军心不在焉地摆弄着盘子里的豌豆。他对于军官食堂里厨师水准一向颇有微词,不仅肉排煎得又油又老,汤还寡淡得尝不出一点鲜味。他搞不懂面前的人是怎么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胃口,吃得这么香,连胡子上也站上了油渍。

    “对了,今晚还打算和你那可爱的猫娘一起过吗?”少将嚼着肉块,腮帮子鼓鼓的,说的话要仔细听才能听清楚。

    “啊,一个多星期之前她就已经回去了……”将军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这顿饭里唯一味道正常的食物——水。现在已经过了炊事员们的值班时间,即使他想要再点一道不同的菜,空荡荡的食堂里也没有人来给他烧。

    “咦,她这么早就回去了吗?”少将抬起眉毛问道,同时用手抓起一根芦笋两三口就全部吃进嘴里,“不过这么说来,确实,这一周里你每天晚上都在和我们一起喝酒……你剩下的这半块羊排还吃吗?”

    将军把自己的盘子往前稍稍一推,少将便抓起了带骨的羊肋排,放到自己的盘子里,接着又八卦地朝将军笑了笑:“发生什么事啦?是到厌倦期了,还是说出了那个方面的问题啊?”

    “都不是……”将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诶,是我没有好好对待阿铃。猫娘发情的时候性欲很大,通常多运动运动或者把欲望排解掉就没事了。但阿铃在这里既不能自由活动,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在她身边满足她,每一次把她一个人连续几天都晾在房间,对她肯定是种折磨。上个礼拜她寂寞得大哭了一场,我实在不忍心,就把她送回去了。至少在首都的宅子里她还有活动的空间和新交的朋友……”

    “想不到太被女人所爱也是种烦恼啊。”少将同情地点了点头,又大咬了一口羊排,“这几天你肯定也堆积了不少,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脱衣舞娘?我知道你很挑剔,但这几个姑娘准会对你口味,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在军官之间特别受欢迎。今晚我就把她们送到你的屋子里去怎么样?”少将越说越激动,手上做起了波浪状的动作,似乎是在表明舞娘的曲线。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其实已经有安排……”

    “就在今晚吗?”少将惊得都忘了咀嚼,一下打断了对方说的话,“喂,这可太让人羡慕了吧!女人运旺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晚上永远不愁缺少陪伴!快说,这次是什么样的美女?”

    “不是的,是明天晚上。但今天晚上我打算好好储存精力,所以舞娘就免了……”将军赶忙解释道,同时避开了少将打探新女人的问题,“你们接下来还打算喝酒吗,我也一起来喝一杯。”

    “来呀来呀,酒会上少了将军大人,就像吃牛排不吃肋眼,太不尽兴了。对了,要不要来一杯蛇酒啊,可是有壮阳的功效哦!”抹掉嘴上和胡子上的油,少将会意地眨了眨眼。他眼前的两盆盘子都已经空了,只剩下一根光光的羊肋骨,连酱汁都被舔得一干二净。

    “哈哈哈,你是还没吃饱吗。”将军笑着站了起来,“走吧,那今天晚上我就去尝尝蛇酒!”

    两人把盘子端到了已经关上铁闸的回收窗口前,聊天间一起走出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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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to

    B7F  2023-08-25 19:01
    (vitoo)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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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被封了13玩家

    B8F  2023-09-10 22:10
    (∠角姐妹机娘~举~高~高~!~好高~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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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了你这名作者同志的文章,我的灵感来了来了来了~!!!涌出来了!!!感谢你,作者同志,写出如此,仔细的描写了猫娘的动人可爱之处的文章。   
    ——————————————————
    看看,可以给猫娘投喂饲料,出于经济动物的目的,饲养猫娘,饲育猫娘,专业的猫娘栏,兽医//种马给猫娘配种,生产猫娘。猫娘每年都下崽,猫娘两年一批成熟,出栏,作为经济动物,产生经济价值。
    猫娘的可持续培育发展,让猫娘如同宠物猫一般的繁茂繁盛,以强大的生产力,压下猫娘的产品成品,给每个人手发放几只猫娘。猫娘作为一种多功能工具用畜,作为生产资料,分配到每户家庭。
    ————
    流浪猫娘,自由的生,自由的死~~~~且由于种群数量,流浪猫娘,猫娘种群,生生不息源源不绝。与人类的城市和谐共嵌。作为回收端生态位。
    在,仙女座,英仙座,魔蝎座.......整个璀璨多彩的星河中,都散布着人类所驯化/协同进化的友好型猫娘生态圈。
    ————————————
    未来绝对会有人,把猫娘,这种动物带到人类的外星球居住地的。
    啊~~~猫娘。在通过它的猫色,控制我的敲击键盘的手!

    65b4ef1e

    B9F  2023-09-16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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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b4ef1e

    第五章 精灵族大皇女阿丽娅的恶堕 (大皇女)

    距离“将军”率领人类联盟军北上入侵精灵王国已经过去几周了,精灵族的大皇女阿丽娅还是能清楚记得噩耗传到耳朵里那的一刻。当时,她正一个人在王宫内一座四四方方的小花园里,身体沐浴在午后太阳慵懒舒服的暖光之中,耳朵却敏锐捕捉到了开放长廊另一头贵族们的闲谈:就在好几天前,武艺高强、一心为国的妹妹 (二皇女克洛希尔德) 在战场上身先士卒抗击蛮族敌人时被抓住了。

    宛如丢了魂似的,接下来阿丽娅连续几天茶不思饭不想,无时不刻感到心里有一把小刀在剜着,但同时她还要坚强地戴上大姐姐的温柔面具,在不知情的小妹艾莉面前强颜欢笑,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平常模样。只有在夜里一个人睡在床上时,她才终于有了流露出自己内心脆弱的奢侈……

    终于,大皇女忍受不住愧疚、痛苦和悲伤的煎熬,下定了决心打算赶赴南方的前线。虽然她对剑术和攻击魔法一窍不通,只会中等水平的治疗魔法,但她还是固执地想要参军,仿佛这样做自己就会离克洛希尔德近一点、作为大姐姐的心意似乎也能更好地传递给关押在敌人牢房之中的妹妹。

    好像是命运女神在冥冥之中指引着大皇女,在来到精灵族军营后的没几天,作为医疗兵的她偶然听到了好几个对克洛希尔德忠心耿耿精灵骑士们正在策划一项危险的人质解救行动,心中放不下妹妹的阿丽娅自然铤而走险,提出了想要加入的恳请。而在那次解救妹妹的那次行动之中,她并没有参与打斗,仅仅是被骑士们护在肉盾之后,在被敌人团团包围的最后时刻也没有抵抗,拔出匕首想要自尽的手被人类士兵一把抓住,就这样毫发无损地被送进了四四方方的牢房里。

    在从未踏出精灵国国土、从未与异族人深入接触过的大皇女看来,现在无理无据侵入自己祖国疆土的人类蛮族就是残暴的代表,破坏了精灵族的和谐安宁,让王国内众多年轻的士兵们白白去送命,而之前妹妹克洛希尔德所遭遇的囚禁和关押更是加深了她的这一印象。在漆黑的单人牢房里,阿丽娅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断乱想接下来自己会遭受到什么样的蛮族拷问,或者被自己的精灵同伴们死在人类刀下的噩梦惊醒。

    可就在她对接下来未知的命运充满恐慌时,阿丽娅受到的待遇突然出现了180度的大改变。在阴暗冷硬的四壁之中待了仅仅一两天之后,大皇女就被转移到了一间朴素但干净舒适的小屋子里的二楼卧室里。除开没有窗户、门被锁上无法自由进出以外,卧室里有宽敞柔软的双人床,可以用来照镜子打扮的梳妆台,甚至还连着一间浴室,每天也有人定期送食物过来。阿丽娅一开始简直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事:自己可是作为战虏被收容着,联盟方竟然提出要给重要的政治囚犯更好的待遇,大方满足了自己的温饱,还提供了摘花和洗浴的隐私!粗野的蛮族有如此殷勤的待客之礼吗?一时间,阿丽娅之前的害怕和恶梦都被这一“惊喜”抛到了脑后。

    不过,看似慷慨的招待却隐瞒了一个小小暗算。就在被转移到卧室中的第一天里,正当阿丽娅舒服地在浴室里擦洗着丰腴的身子、享受温暖的水流时,一个女兵在将军的指示之下悄悄溜进了卧室之中,又悄悄溜了出去……

    在洗完澡、并用魔法驱动的烘干机驱散了身上的水珠后,阿丽娅走回了卧室中,身上白净细嫩的肌肤微微透着粉,曼妙起伏的曲线随着步伐颤抖扭动着,一头瀑布般的金发在背上垂到腰际,宛如出浴的美神一般。她在床沿上坐下,放松地呼出了一口气,一伸手想拿回洗澡前脱在床上的衣物重新穿上,但摸了半天,掌心只传回一大片被子的触感。

    咦,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呢?大皇女的心中突然窜过一丝慌乱,回头一看,发现床上叠好的袜子、内衣、裤子和皮革上衣全都消失不见!等一等,这是怎么回事?!阿丽娅被这突发状况急得团团转,把浴室和卧室都找了个遍,床底下和梳妆台的抽屉里也看了,可就是没有发现任何一块布料的踪影。她想要用被子裹住身体,不过一整条给双人使用的被子太过笨重,披上了根本没法正常活动,床单则像被紧紧钉在床板上一样,根本无法从床垫上拉下来。

    !?这、这是什么耻辱的刑罚吗?让、让我像这样不、不穿衣服待在这里!……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但大皇女还是下意识用双臂不安地遮住了身上的敏感部位,大腿紧闭双脚也成了内八字。但随即,像是要努力镇定自己的心情般,她快速摇了摇头,背后的金发像舞者的飘带一样随之晃动:“冷、冷静下来,阿丽娅!既然蛮族都说了要给政治囚犯更好的待遇了,肯定是衣服拿去送洗了,接下来一定会提供更换的衣物的!”

    可是过了一整晚,外加上第二天的一整日,每当紧锁的卧室大门上那扇小门被打开时,阿丽娅都无比期待,接着期待又马上落空,因为每一次的动静都只是送流质一样的营养液过来或者收走餐具,完全没有衣服从门洞中被递进来。到了晚上,阿丽娅彻底绝望了:看来,她必须要一丝不挂全裸着在房间里生活。

    这果然是蛮族的下流刑罚!这么不要脸!!阿丽娅在脑海中尖叫道,手臂抱着的酥胸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脸上羞得发红发热,颜色和温度一直扩散到了尖尖的耳朵上。果然蛮族还是不可信!表面上说着一套,但内心改不了野蛮无耻!

    尽管一个人在卧室之中有充分的隐私保护,没有任何其他人会看到自己的害羞裸体,但阿丽娅自小在皇族的教育熏陶之下长大,即使是在艰苦的内战期间也恪守着作为贵族的穿衣礼仪,一直避免花枝招展的妖艳,并精心选择符合身份身材、得体优雅的装扮——这从来都是她作为皇女在心里牢记的最基本的原则之一。然而,现在连艳俗或者不得体的衣服都没得穿,大皇女感觉无比暴露、脆弱和羞耻,白花花光溜溜的躯体丢的不仅仅是皇族的脸,甚至是最最粗野的半兽人和兽耳族都知道穿上布片遮羞,自己竟要如此恬不知耻地像动物一样袒胸露乳。如果妹妹们见到了自己这副模样会说些什么呀……想到这里,阿丽娅漂亮的绿眼睛委屈地湿润了起来。

    这种委屈害羞持续了一整晚。然而在白天来临了之后,另一种相反的情绪悄悄涌入了大皇女的心中。因为她的身体没有了布料熟悉的包裹,所以任何细微的触感都会带来陌生新奇的反馈,特别是私密的那几个部位。每当手意外轻轻拂过胸口的两个粉尖头,圆软的臀肉直接挤压在椅子上,流动的空气在大腿根部摩擦着吹过,或者被子和床单把整个裸睡的身体一下全方位裹住,阿丽娅细腻敏感的皮肤都会把这些触感一一如实地汇报到大脑里,让大皇女对自己的躯体产生了无比强烈、无比想要摆脱掉的自我意识。这样又过了几天,她感到心中毛毛躁躁的,身体也越来越热,每次不小心一低头或者路过梳妆台的镜子前时,总是会猛地把头别开,同时感到心里有小鹿在乱撞,但自己满身色情的白肉还是不可避免被牢牢印到了瞳孔里。

    就这样带着耻欲掺杂的矛盾心情,大皇女来到了今日的下午。终于,女兵从递食的门洞中送进了像布料一样的东西。被一起送进来的还有一长一短两根细细的银链子。这两根银链子可是精灵王族血统传人的宝贵信物,阿丽娅的两个妹妹平时也都佩戴在身上,而且因为给与自己链子的父母已经过世,这两条饰品对姐妹三人来说同时也代表了重要的家族亲情。因此,赤身裸体的阿丽娅首先把归还给她的链子戴到了身上。闪着幽光的细银在她雪白的脖子和右手手腕上煞是好看。

    接下来,大皇女才把注意力放到了两块黑色布料上。替换的衣服终于到了!我不用再这么不要脸地光着身子了!阿丽娅开心地拿起衣物,却一下又呆住了。只见从她右手上垂下的是一只黑色胸罩,在本来有罩杯的地方竟只有两条蕾丝黑绳,中间大大打开了一条缝;从她左手上垂下的则是一条黑色三角内裤,在裆部本应有黑布遮挡的地方同样只有两条细细的黑绳,根本包裹不住身前身后的私密部位。清心寡欲的精灵族本来就不常性爱,对于情趣玩具或者内衣之类的东西更是听也没听说过,所以没有信息获取来源的阿丽娅心中自然冒出了慌乱和困惑。先不说这只是内衣内裤,如果身上只穿着这些也怪不要脸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它们压根没有起到本应起到的作用,需要掩盖保护的部分全都漏了出来,甚至仿佛在叫其他人快来看向这里。这、这到底是派什么用场的?!……莫非,这是什么奇怪的蛮族服装?有没有可能穿上了之后布料会自动拉伸遮住露出的部分?阿丽娅心中出现了一丝侥幸,便赶忙把情趣内衣穿上跑到了镜子前。

    “啊!”看到镜中的下流景象,大皇女小声惊呼出来。只见胸前的胸罩是把双乳托住了,但蕾丝黑绳一根从上、一根从下绕过,在雪白乳峰上勒出了肉感的痕迹,并更加强调了顶端被箍住的乳肉和乳蕊,仿佛一盘精心制作的奶油点心最上边点缀着小樱桃,让人想要一口含到嘴里。而大皇女的下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开档的内裤没有任何拉长扩张的迹象,仅待在大腿内侧的根部,肆意展示了出中间两瓣光滑的白馒头。身上明明穿了更多布料,反而创造出了比没穿衣服更淫靡的效果,阿丽娅羞得赶紧用手遮起身子,脑海里冒出来的画面全是那两点红色和一抹细细的粉色,心中更是有一个小恶魔般的声音在悄悄提醒: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自慰了,那里肯定已经憋坏了……

    !!……大皇女被自己脑袋里不知廉耻的想法吓到了,一下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通红的俏脸。她讨厌自己这具欲望横生的身体,在现在这种时刻还在渴望爱抚的快感。妹妹上战场之前姐妹三人一起开茶会的那次也是的,她一想到了男骑士赤裸的肉体,下腹部就感到一股躁动,不得不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闺房里。周围的其他精灵个个都清心寡欲、不好世俗的欢愉,就她一个人不断沉浸在禁忌淫荡的享受之中。而在过去的几周里,因为参军和被俘没有机会被满足的性欲更是全部都堆积了起来,化作了一股罪孽的能量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对了,是不是我刚刚捡起衣服时漏掉了什么?肯定是这样的!肯定不可能只有这两件而已!”为了要把心中不合时宜的淫欲给打断,阿丽娅大声自言自语道。情趣内衣都把将军的目的表明到这个地步了,大皇女还是不放过任何一根救命稻草,手臂捂在胸前小跑回了卧室门口,焦急的眼神四处搜寻,但不见任何其它的衣物,只发现了在门前的一张纸片,拿起一看,上面用精灵语写着:“今晚将会有一位来访者。”

    “就穿成这样会面访客吗?!?”阿丽娅的双唇颤抖着,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起来。“果然这是蛮族羞耻拷问的一部分吗?!”

    突然之间,她回想起了自己在参军前曾听叔父说过,人类都非常好色猥琐,而且喜欢细皮嫩肉的精灵!她过去一周内在脑海中已经给自己打了无数针强心剂,考虑过了所有可能发生的刑罚折磨,唯独没有想到色情方面的拷问!不过,问题是……色情方面的拷问到底包含了些什么呢?精灵们通常都性欲稀薄,即便是欲望异于常人、几乎每天都要偷偷手淫的阿丽娅也没有地方获得性知识,只晓得男女正常位的交媾,以及自己的阴蒂摸上去非常舒服,所以她在想象蛮族的色情折磨手段时,都纯洁得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抱着模模糊糊的害怕感,对着并不具体的、空洞的“下流”这一概念发抖。穿着色情内衣蹲在地上的阿丽娅盯着纸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慢慢站起来走到床边,无力瘫坐回了床上,同时双手在胸部、胯下捂得更紧了,小巧的后庭也好像在抵御什么隐形的敌人一样紧缩着。

    就在大皇女的心情被害怕和耻辱压到了最低谷时,手腕上戴着的银链子重新映入了她的眼帘。紧紧相扣的银环在此刻恰好发出了一道道幽光,在走投无路的阿丽娅看来,就好像自己同样穿戴银链的妹妹们特地送来的亲情和支持。

    对啊,我可是大姐姐,有两个妹妹要照顾!不坚强起来怎么行呢!我同时还是精灵族的大皇女,心里这样慌乱恐惧还怎么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就这样想着,阿丽娅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颤栗的身体平静了一些。

    而且,联盟的军队可是抓住了自己的亲妹妹,让她吃尽了苦!一同前去解救妹妹的同伴也都在自己面前眼睁睁被杀掉了!为什么人类要入侵精灵王国,让自己和自己的亲人受罪!这样的蛮族,真的无法原谅!一股小小的怒火夹杂着厌恶从阿丽娅的心底冉冉升起,盖过了内心不断膨胀的不安和欲望。她唤出了参加偷袭任务时所依赖着的勇气,心中充满了作为精灵族一员的小小自豪,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屈服、绝对不会在今晚的访客面前透露只言片语的情报。

    终于把注意力从自己下流的身子上转移了开来,大皇女双手十指紧扣放在胸前,不断小声重复着:

    “克洛,我的妹妹!请支持我,让我勇敢、坚持下去!”

    。。。。。。

    到了晚上,把所有事务提前都处理好的将军匆匆吃完了饭,摆脱了问东问西的大胡子少将,迫不及待回到了小屋里。他还是老样子,快速洗净擦干了身体,只裹着一件睡袍穿着拖鞋就小跑上了二楼,睡袍的口袋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门后面的房间里虽然没有了阿铃的热情迎接,但将军还是感到同等 (甚至更甚) 的兴奋:今晚的这个女人的身份,可是能带来无比的征服感和背德感!

    事不宜迟,将军快速解开了生物识别锁,一推门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发情猫娘的麝香味,而是一股花一般的娇媚芬芳,让他仿佛身处精灵的小花园里一般。将军吃了一惊,但随即想了起来,过了近一周的时间,房间被新住户的体香所覆盖也是正常的。他的眼睛随即看向了这股香味的源头——阿丽娅。她此刻正坐在房间入口对面靠墙的双人床上,双脚放在地上,看到有人进来后赶紧用右手紧紧遮住了胸前,手臂都把大大的柔软乳房摁凹了一道,同时也夹紧了丰满的大腿,并用左手盖住了下腹部和大腿根部构成的诱惑三角区域。平时垂在背后的长长金发此刻被束到身前当做了遮羞的绸缎。只可惜金发全部被夹在了丰满双乳之间,遮不住胸部,并且长度只到肚脐眼下面一点点,也遮不住下身。这瀑布般的金丝唯一的作用就是在阿丽娅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非常好看,仿佛是金色的山涧从两座雪山的山谷间流过一样,构成了一副令人陶醉的美景。

    看到有这样香艳景致正在床上等着自己,将军马上关好门,来到阿丽娅身前更仔细地端详起来。虽然他前几天已经看到过了在监狱里的大皇女,但现在这么近距离观赏,他又被那与克洛希尔德不同、但完全不输妹妹的美貌性感惊艳到了。只见那如白玉般精心雕琢的脸蛋上,森林一样的绿色眼眸像是清澈柔美的翡翠,只是此刻在微皱的眉毛下夹杂了些许讨厌和生气的情绪,但毫不构成威胁,反而给人娇嗔感;精致的琼鼻两旁,凝脂般的双颊因为紧张和害羞而红扑扑的,为整张脸平添了几分娇媚;皓齿不安地咬住鲜艳欲滴的芳唇,虽然是下意识的动作,但无意间露出了挑逗的性感。阿丽娅的整张脸就像本应在温室中最柔美珍贵的花朵,现在突然就要暴露在狂风骤雨之中,微微颤抖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天灾,看着令人怜惜。

    再往下瞧去,阿丽娅那一对硕大酥香的乳房在纤长藕臂里根本待不住,呼之欲出,胸罩的带子都陷入了肉里,在柔软雪腻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子;腰间的婀娜曲线勾勒出了完美的沙漏身材,但大皇女的腹部并不似束腰般病态,也不像她妹妹的那样紧致得有马甲线,而是有着和整体身材非常搭配的小小丰盈,除开一颗小巧可爱的凹陷嫩脐,小腹上曲线缓和,就像是丰饶的、微微起伏的平原,一看就知道能很好地孕育出下一代;最后,腰腹白肉之下的一对丰满修长的双腿简直就是最棒的温柔乡,腿上的美妙曲线从丰腴的大腿一直延续到优美的小腿,再划过白嫩的足弓,最后在蜷起的十个玉趾上形成可爱圆润的弧线。

    令将军的兴奋度更上一层的,是这具身躯所拥有的精灵族大皇女的身份。阿丽娅和军营里那些刻意搔首弄姿、内心麻木的舞娘完全不一样,相比之下就如同塑料假盆栽旁一朵精心栽培出的高贵花卉一样,在外貌和气质上都胜出了一大截,浑身自然而然就散发出了优雅纯洁。大皇女虽然成为了阶下之囚,可身子依旧似亭亭玉立的荷花般端坐着,美背上的脊沟划过凹凸有致的线条,脑袋高贵地搁在天鹅颈的脖子上,连遮羞的姿势都如油画中的出浴女神,充满了情欲的诱惑。不过,就是这样一位大皇女,现在正浑身赤裸裹在色情内衣里,双手奋力防御都停止不了将军的视奸,整个呈现出了高贵到淫靡这种别样反差的诱人情趣。房间里有着如此的尤物,将军却耐心地熬了整整一周不出手,为的就是等人把黑色情趣内衣和之前被没收的银链子送过来制造令人满足的反差感。虽然这些在旁人眼里都是小事,但将军认为只有把所有的细节都照顾到位了,才能收获最棒的性爱体验。

    现在一切准备完毕,望着面前衣不蔽体的美人,鼻子里吸着芬芳体香,将军感到一股强大的欲望随着血液直冲向了被睡袍遮住的胯下,那根一个礼拜都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已经到了软与硬的邻界点。他一屁股坐在了害怕发抖的大皇女身旁,自己的大腿与她的仅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阿丽娅看到下午所说的访客到了,而且还是个结实的高个子男人,之前心里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勇气像被戳了个小孔的气球,不断泄气缩小下来。她在自己活过的18年间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打斗,硬要说的话在十年前曾受过短暂的战斗训练,在老师的指导下用木剑劈砍过稻草假人,但就连这么简单的动作她都没有成功,还因为自己表现差劲而哭了起来。现在,将军就这么近地坐在她毫无防备的身体旁边,她感到心里的恐慌渐渐攀上了顶峰。

    这可是率领蛮族军队入侵精灵王国的人之一!阿丽娅的眼睛偷偷瞄着身边的男人,在心里哆哆嗦嗦地想道。虽然深处闺中的大皇女可能甚至都没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将军”,但所有明眼人都看得出,拥有如此特权、能随意会面重要俘虏的他肯定是联盟军里的重要人物。

    我、我应该和他拼命吗?但、但他看上去这么强壮,我肯定赢不了……我、我是不是应该逃跑?然而,房间就这么小,无论阿丽娅再怎么仔细观察都没有发现有地方可以躲,而且害怕已经把她双腿中的力量全都抽走了,就像一周前在林中的那时,她最后被联盟特种兵团团围住后只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打也不是,逃也不行,阿丽娅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手上更加用力,牢牢守卫好自己的贞操,但在力气肯定大过自己的男人面前这也无疑只是螳臂当车……

    “你好,阿丽娅殿下,很高兴见到你!”短暂的沉默后,将军露出微笑,转头用精灵语打起了招呼,“抱歉这几天把你一个人冷落在这里,我就是精灵贵族们常常谈起的那位‘将军’,你可……”

    “无、无论你使出什么不要脸的折磨手段,我、我都不会开口的!我不会给精灵皇族蒙羞的!!”

    在阿丽娅混乱脑袋里,神经已经绷到了最紧,任何小小的刺激都能让她爆发出来,所以没等将军说完,她就答非所问、声嘶力竭地脱口而出,同时紧闭双眼,乱颤的身体像母兽保护怀中幼崽 (乳房) 似的朝前弯曲,心里拼命叫着:克洛,请保护我!请给我挺过磨难的力量!!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阿丽娅殿下!你好像搞错了啊,我不想从你这儿获得什么信息,更不想折磨你、让你痛苦!我只是来这里和你玩一个游戏而已!”

    “???…….游戏?”听到了将军安慰般的解释,阿丽娅瞬间困惑了起来,身体依旧像个熟透的虾子般缩着,将没有头发阻碍的一片雪原美背完全展现了出来,但她的头好奇地转了过去,眼睛瞧起了这个奇怪的叫“将军”的男人,心里的凌乱情绪暂且都被放到了一边,只是冒出了无数疑问:玩游戏?这是什么新型的蛮族拷问手段吗?还说不想让我痛苦……..这是在通过花言巧语来收买我的好意吗?这个人类到底在干什么啊……

    发现对方一脸迷茫,将军又开口问道:“啊,首先我想问一下,你们精灵族是有‘游戏’这个概念的对吧?就是有输有赢、有奖励有惩罚的那种‘游戏’……上一次我是在事后才发现你们竟然没有‘黑色幽默’这个概念!所以今晚的游戏开始之前我想先确认一下。”

    这个古怪的问题不知是不是在讽刺着什么,只是带来了更多的困惑点头。

    “那就好办了!阿丽娅殿下,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玩一个游戏?如果殿下输了,就只能继续待在这里当俘虏;如果殿下赢了……那可喜可贺!我们会马上放你走,你就完全自由了,可以立刻回家!”说着,将军的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我想玩这个游戏!”天真的阿丽娅马上答应了下来,丰腴的身子重新坐直起来 (但手仍不松开),全身的曲线因为激动微微发颤,之前生气和不安交杂的眼睛里闪出希望的光辉,整个脸上都被照亮,欺霜赛雪的肌肤更白了。这道名为“自由”的光芒消融了俘虏这一身份带来的黑暗,大皇女自己则化身为黑夜里迷路的飞蛾,不顾一切想要朝着“自由”扑上去。

    我……我有机会可以回家了?!之前说不会有折磨和痛苦,现在又给自己被释放的机会,阿丽娅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不过这个梦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大皇女的结论似乎下得有点早了。将军看着对方被虚假希冀所调起的那份期待,如饮甘露:“呵呵,很好!那就让我来介绍一下游戏规则吧……”

    “游戏的参与者是阿丽娅殿下,而游戏的主办人是我。接下来,游戏主办人会出三道考验,只要殿下能够顺利通过其中的两道,就算赢得了游戏。当然如果途中忍受不住了,随时可以选择弃权。怎么样,规则很简单吧?”

    仔细聆听的阿丽娅微微颔首。

    将军也朝她一笑,继续解释道:“至于三道考验的具体内容嘛,都是和阿丽娅殿下的韧性有关。精灵族一直给人行动优雅、身体灵活的印象,所以韧性肯定很好,想必阿丽亚殿下也是如此?”

    因为面前男人的一番话听起来莫名其妙的,大皇女的眉头疑惑地稍稍抬了起来,但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哦,看来殿下这次赢的几率不小嘛!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快点来开始第一道考验吧!”说着,将军快速脱下了穿着的睡袍,裸露出雕塑般的整个身体。

    可还未等将军说完,阿丽娅就“啊!”地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叫,快速把头扭到一边,眼睛也紧紧闭了起来。不过,再怎么躲避,她的瞳孔之中还是瞄到了男人健壮双腿中间的巨物。从小到大,阿丽娅一直和自己的两个妹妹在一起,没有任何和异性亲密的机会,除开从他人那里获得的模糊描述和从书上读到的空洞介绍,她对男性阴茎的大小、粗细没有任何概念。但即使是这样,阿丽娅还是可以断言,那根甚至都没有勃起的阴茎肯定能称得上是巨大!仿佛一只突然窜出的、贪婪吞噬一切的巨蟒,阿丽娅在通向“自由”的路上遇到了第一个凶狠狰狞的敌人,顿时被吓得心脏怦怦直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害怕还是在激动,只一心想从脑海中驱散这可怕的画面,但大鸡巴就像生了根一样,在她的眼睑后面不断自豪地展示着自己的雄姿。

    “哈哈哈哈,殿下就准备像这样子迎接考验吗?这是什么新式的武功吗?还是说这是精灵的房术?”将军像是用黄瓜戏弄猫咪的主人一样打趣道。但过了一会儿,他见皇女没有动静,又收起了言语中的轻佻:“不过,玩笑归玩笑,今天晚上的游戏还是要继续的,殿下演完茶番后,还是请配合一下,坐到我的大腿上来。”

    男人的话并没有传到阿丽娅的耳朵里。她在惊吓之后呆住了一会儿,内心马上又重新燃起了被背叛了的怒火。明明是初次见面,粗野无比的蛮族却在未经人事的少女面前好不害臊袒露出下身,阿丽娅好像感到自己被愚弄、被侵犯了一样:人类果然全是些流氓恶棍!刚刚还告诉我说不会有拷问和疼痛,有重获自由的机会,但是现在又对我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是啊,从一开始的裸体和奇怪内衣,我就应该发现了,蛮族个个都是骗子!心里肮脏的大骗子!考验的内容肯定也都是些下流的东西!

    “喂,阿丽娅,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还想不想玩这个游戏啊?”大皇女的耳朵里传来了将军严肃的声音,“你之前同意了参加游戏,现在又要违反承诺开始逃避了?精灵族的皇女都这么无礼无义吗?”随即,阿丽娅感到两条健硕的胳膊突然抱住了自己柔软的赤裸身体。

    “诶,等……你在干……啊!!”

    惊叫间,一条胳膊直接伸到了细嫩的膝盖窝下,另一条从背后环绕并握住了她的腰间软肉:“如果阿丽娅殿下这么任性的话,那我也不客气了!”

    精灵族本身体重就轻盈,外加将军被军旅生涯磨炼得分外强壮,所以他轻轻松松就把阿丽娅抱起,然后再让她白软浑圆的大屁股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她整块如玉的香背对着自己,两条丰满修长的腿搁在自己粗壮双腿的外侧,本来坐在身边美肉乱颤、香气扑鼻的精灵尤物一下就来到了怀中。还没等阿丽娅做出反应,一只有力的大手又马上拿开了她盖在下腹的软弱小手,另一只直奔重点,摸上了岔开大腿的根部,手指拂上雪白的小丘,准备顺势深入爱抚嫩粉的蜜缝……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一声响亮的尖叫从阿丽娅嘴里传了出来,气势仿佛要冲破周围的房间四壁一般。心情本就被大鸡巴弄得无比动摇的大皇女并没有被将军的挑逗安抚下来,反倒变本加厉,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喊出的不是欲拒还迎的轻柔呻吟,而是仿佛弱小的羔羊被野狼凶狠虐食时发出的惨叫。将军也被这过度的反应惊呆住了,手上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刚一上来就对少女最私密贞洁的地方上下其手,的确是有点过分了,但就之前所约定的游戏规则来看,也没有说不能这么做。将军没想到自己还未开出第一道考验,竟然就会让外表温柔乖顺、手无缚鸡之力的阿丽娅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量。

    将军并不知道,阿丽娅的突然大叫并不是因为她觉得将军会伤害自己;正相反,经常自慰的色情身体下意识明白了将军轻柔的手上动作只有制造欢愉的意图。她心中的愤怒和惊恐现在更上了一层,恰恰是因为这些可能到来的快感。之前也说过,精灵们普遍都性冷淡,但阿丽娅却是个例外,并且对自己的淫荡一面抱有非常大的自卑和罪恶感。八九年前她情欲初开、第二性征刚刚发育之时,就尝得了快感的禁果。在某一天下午第一次目睹了肌肉饱满的男精灵骑士半裸着训练后,尚且年幼的阿丽娅当天晚上就浑身赤裸钻在了被子里,用发烫的小身子绞紧了蓬松的枕头,小屁股直觉般色情地上下扭动,布料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感刺激连成高潮,伴随着嘴里舒服的奶声叫春,稚穴也一阵激烈哆嗦弄湿了胯间的枕头。这一晚便是罪恶的伊始,开启了阿丽娅之后的日常自慰,也开启了她不间断的羞耻、自责、害怕和负罪感。周围认识的精灵们个个都高洁寡欲,而且自己还身为高贵的大皇女,竟会在卧室的门后做出如此不检点的下流举动。更何况阿丽娅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勇敢坚毅,一个文静可爱,自己却这么淫靡,平时还怎么当以身作则的大姐姐。

    正因如此,即使阿丽娅还是处子之身、处女膜完好无损,且自慰时从未将手指伸入阴道中过,她还是感到自己性欲丛生的身体和妹妹们的比起来既肮脏又不纯洁。也因为有了这种根深蒂固的罪恶感,阿丽娅无比珍视自己的贞操,好像是一种过度补偿一样:本来看上去雪白无暇的身子就已经被欢淫隐形的触手所缠绕腐蚀上了,如果连自己的那里都不可逆转地真正被弄脏、弄破了,那自己就完全丧失了任何资格去当精灵族的大皇女和妹妹们的大姐姐了。所以刚才,将军的行为在阿丽娅看来就好像是在无情揭开她的这一秘密一般,虽然动作上轻柔宠爱,但的的确确威胁到了她最宝贵的少女底线;男人的手指即便是带着和平享乐的意图,也仿佛是要给她的罪恶添砖加瓦一样,被条件反射的贞洁防线给硬生生阻拦了下来。再加上将军之前完全不顾深闺大皇女的矜持少女心,粗鲁地直接暴露了自己的男性秽棒,更是如火上浇油般加重了阿丽娅心中本身对于蛮族就有的生气和厌恶。

    “咕….不、不要脸!快、快拿开你的脏手!蛮、蛮族!”

    刚刚小小愣住了的将军被这一句娇声责骂拉回了神来,同时也感觉到了,怀中弹软淫白的大屁股和大腿已经开始用力扭动起来,与将军健壮的大腿来了个亲密摩擦。因为一只细弱无力的手已经被将军的大手抓住动弹不得,权衡了轻重之后捂在胸前的那只藕臂只能不情愿地松开,手上的纤纤玉指想要拿开此刻依然放在光滑雪丘上的咸猪手。

    “嘿嘿,有破绽!”将军见刚刚的进攻受阻,马上利用这个机会瞄准了下一个目标。他今晚可是抱着调戏戏弄的目的而来,不急着用暴力让大皇女马上就范,而是想通过三道考验让她渐渐沦陷,况且第一道考验所需的道具带了三个肯定够用,所以他暂时不再继续撩拨阿丽娅的下身,只是趁着她胸前门户大开、毫无防备之时,双手马上抓了上两颗被释放出来的翘挺大乳球。

    “啊!野、野蛮人,快放开我!!下、下流!无耻!!呜……!!”

    陌生男人厚实粗糙的手掌就这样禁锢了敏感颤抖的乳肉,连今晚首次从臂弯中害羞探出头的乳蕊也包在掌心内,被蛮族玷污的羞耻感一下涌上了大皇女的本就潮红泛起的脸,委屈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白嫩的身子不断乱颤着扭动抵抗,轻柔的玉手搭握在将军的两只粗腕上,想要把这对死缠烂打的猥亵爪子拉开。但可想而知,连剑都握不稳的大皇女能使出的力气根本就是像娇妻欲拒还迎的撒娇一般,根本撼动不了将军的紧抱。大皇女觉得自己在表达着愤怒和抗议,但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上的动作完全就是在挑逗般地把自己的肉体送到敌人的嘴里吃。将军的手动都不用动,阿丽娅无济于事的挣扎就主动把胸前的乳球送到了他的掌心中去亵玩,羊入虎口般地让雪白的软肉在手指缝间蹭挤推压出各种形状。同时,她胡乱扭摆的下身更是愚蠢地给背后的男人创造各种淫靡刺激:丰满修长的大腿作为膝枕是最佳,但此刻在将军坚硬的大腿上挤压摩擦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柔软触感;更加要命的是那对美臀,因为情趣内裤毫不阻拦,浑圆白腻的臀瓣一遍又一遍挤住将军半勃的肉棒,臀沟把这条之前还被畏惧着的巨蟒反复夹在弹软的天堂之中。很快,将军的肉棒就充分充血、高高硬挺起来,发红的龟头随着阿丽娅的乱动一下一下戳在她的下背雪嫩的肌肤上。

    虽然将军很是享受慌乱的大皇女现在毫不自知的肉体服侍,但她要是整晚都持续这样的话游戏可就进行不下去了。无能的愤怒固然可以大大增加乐趣,但如果闹脾气过头导致无法推进展开考验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看起来,有必要再一次把基本概念灌输到参与者的脑袋里。

    将军突然手上用力,把阿丽娅的身子一下拉近,让她后背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到自己的胸膛上、她曲线收窄的下背抵住硕大的龟头、她又深又紧的臀沟紧紧把勃起肉棒的下半部分卡住。

    “啊!”阿丽娅被胸前加强的力度和背后坚硬的触感惊到,感觉好像靠上了一堵墙一般,身前的巨乳又被大手压住压扁,胸腔里都喘不过气来。同时,她的尖耳朵边传来了将军冷静但洪亮的声音:“阿丽娅,一场游戏是所有构成者之间所达成的共同约定。刚才你亲自做出参加游戏的选择,现在却闹起脾气,是打算打破和我这个游戏主办人的承诺吗?如果你不想丢精灵皇族的脸,就老老实实去实现自己许下的诺言。更何况,还有‘自由’这一胜利的奖励在等着你。所以,你还有不继续遵守规则和约定的理由吗?”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传递到了阿丽娅的鼓膜上,虽然语调中没有一丝的威胁或者躁怒,但她还是感到脊髓里仿佛有一丝凉意穿过,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自己生气发热的头脑也降温不少。回归的理性让她现在清楚地明白,如果还这么慌乱下去,对接下来的情况根本没有任何帮助……对了,如果是克洛的话会怎么做?阿丽娅脑海里下意识又向着妹妹求助起来。克洛肯定会冷静地分析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我也应该这样……而细细回想了之前听到的那番话后,大皇女认为蛮族虽然好色无耻,但似乎重视“承诺”,因为这个叫“将军”的男人刚刚就提到了好几次……嗯,这应该说明了蛮族不会食言,我接下来还有机会赢得“自由”的奖励!

    阿丽娅深深呼吸几下,重新整理好了心绪,胸中的怒气化为一股文火,在脑海里闷烧之间让她不忘了去恨蛮族的凶狠无情,同时随着眼前浮现出妹妹们的面容,心中也鼓起了更多勇气和耐心来熬过当下的难关。

    看到大皇女已经平静了下来,整个人都散发着美味的“我要忍住”的气氛,双臂也老实地撑在了身体两侧的床面上,将军便一边鼻子里嗅着怀中的芬芳花香,一边重新开始了手上的玩弄搓揉。为了能和酥胸来场没有阻碍的亲密接触,他把情趣胸罩往上一拉,让乳房自然垂成了完美的水滴状,接着十指张开、掌心舒展,两手画着圈爱抚遍从山麓到山巅的整对丰乳,厚实有力的粗糙掌肉像捂化冰雪般不断把腻滑的肌肤摩擦升温。最后,掌心正对乳尖、手指用力内收,整只手深深陷入柔软弹力之中,给吹弹可破的肌肤带来微微红痕的同时,也从阿丽娅咬紧的贝齿间引出一声声的喘息。将军人高手也大,而阿丽娅的巨乳就像是特地为他的大手准备的一样,无论怎么亵玩,整个手从中指尖到手掌根都能被温柔包容住,就像是迷失在绮丽雪山中的登山家一样。

    咕呜……色狼蛮族的第一道考验就、就是揉我的胸吗……阿丽娅在心中泛起一阵无法忍受的恶心,身上不住发颤,脑袋里的意志力高速运转才能堵下口中的喊叫。被陌生的蛮族男人摸到自己少女娇嫩隐私的部位,大皇女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感到羞耻和厌恶。在这一生中,所以不说异性,连同性的触摸带来的刺激是什么感觉她也完全不知道。况且,现在给自己的肌肤带来陌生羞耻触感的还是一个联盟军人的手,上面沾满了精灵同胞们的鲜血!正如如同这双手的蛮族主人那样,粗大的手指和粗糙的掌心也无不展露着野蛮和下流,和自己曾握过的男精灵骑士的高贵光滑的手全然相反,恶心得都要让皇女浑身凝脂般的皮肤起出鸡皮疙瘩来了。

    然而,阿丽娅的胸前还是出现了一丝罪恶的享受,虽然只是在蠢蠢欲动着,但已不可忽视。诚然,作为行军之人,将军手上的肤质自然一点都不细腻,可有点硬的粗糙感正好能用来做最棒的催情按摩。这和前几天里阿丽娅赤身裸体受到的意外刺激完全不一样,可不是空气吹擦、被单刮蹭这么若隐若现的暧昧触碰。现在男人的催情手掌摩挲过整个酥软乳房,适当的压力和略带颗粒感的抚触刺激持续而全面,把舒服的快感详实地散播到乳腺的每一个纤维里,将身体的欲望明确印入了阿丽娅愧疚的大脑中。心情有些动摇起来的阿丽娅只能银牙紧咬,小拳头也攥得紧紧的,连身后的臀瓣也加入到发力忍耐的阵列中,殊不知那紧缩的臀肉反而给将军陷入其中的肉根带来了更多的挤压爽感。幸运的是,将军的注意力只在手上,并没有用胯间巨蟒做什么坏事。

    不过,大乳房敏感度通常比不上小乳房,所以能把B罩杯的阿铃弄得喵喵乱叫的一套动作,到了使劲抵御着的阿丽娅这儿,最大的收获似乎就只是娇喘和脸红了。但将军这个老饕怎么可能只是概括地搓揉而不去照顾那两个最重点的部位。他的手指和手掌已经无数次轻擦过那可爱的粉尖头,每一次都让她们更加弹力、更加翘挺。很快,像两颗水嫩甜美的小樱桃一般,整个乳晕和乳头都充分充血,从羞涩的娇粉变成了淫熟的樱红,被将军越过阿丽娅的香肩看得一清二楚,便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一下同时采摘上了小小的红果实。

    “啊~~!”大皇女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媚叫,然后迅速把一只手捂上了自己发出羞耻声音的小嘴。将军知道手上的动作起了效果,嘴角上扬起来,指腹施力开始搓捻转动,时不时用食指硬硬的指甲尖头刮擦刺激起娇嫩敏感的乳尖的最顶端,刺刺的酥麻感像小针在扎一样,让乳头像微风中的花骨朵般发颤。然后他食指指腹用力抵住弹软的乳蕊,将她们慢慢摁回颤抖着的乳房里,让整个乳晕都往下陷,指尖画圆玩弄了好一番后才松开,让乳头重新俏皮地弹出来。背后男人的攻势愈发猛烈,阿丽娅的防守也愈发艰难。每一次在自己自慰的时候,阿丽娅总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阴蒂上,胸部只是隔着裙子或者胸衣的布料快速地用掌心粗略爱抚一两下,所以她对自己的乳头一直懵懂无知、缺少关爱。阿丽娅不知道的是,好像是造物主在补偿大乳房本身降低的感度似的,她未被开发过的乳头其实异常敏感,乳房本身感受不到的快感都让两颗小樱桃给贪婪地抢去了。在乳蕊中的又酥又麻的电流四处乱窜回荡,自己的尖头上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不亚于阴蒂自慰的刺激,大皇女的喉咙里忍不住呜咽了好几声出来。

    就在这弱点被发现的危机关头,大皇女却吃惊地感到将军一下松开了双手。

    诶?结束了吗?单纯的阿丽娅以为是自己凭着意志力撑过了这一关,欣喜不已。看来蛮族的下流拷问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我已经顺利……“咿咿咿咿咿!!!!”

    但连一个完整的思绪都没想成,阿丽娅的乳尖便传来了强烈的挤压感,一左一右同时有两道钻心的疼痛一下刺入整个乳房中,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大皇女充满泪水的眼睛往下一看,只见白嫩的胸前凭空出现了两个长长的、像字母A形状的银灰色铁夹子,已经将被挑逗得完全充血的乳头连同乳晕牢牢夹住。这可不是轻巧的塑料玩具夹子,或者是包裹了一层柔软橡胶的乳夹,而是晾衣夹,设计的初衷是为了防止夹在上面的厚重衣服滑落或者被强风吹走,所以夹子上面粗构成的金属弹簧带来了巨大的挤压力,头部咬合的部分长,且为了增加摩擦力特地在之间设计了棱角分明的锯齿状纹路。就是这两个像小小食人鱼一样的夹子,现在正咬在阿丽娅娇嫩敏感的少女嫩尖上,长度甚至都把乳头下的一部分乳晕也夹住了,夹子的咬合处不仅仅只是和乳头上的肉严丝合缝,还把乳头压扁、压长、在锯齿纹路间压成了微微的扭曲状,看着就能让人哆嗦起来。更雪上加霜的是,刚刚大皇女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将军的快感按摩给动摇起来,误以为考验已结束后,甚至整个身心都完全放松了下来,连乳头都轻松地带着快感的余韵在空中微颤,而就在她最无防备、最松懈的这一刻,施加上突如其来的把乳头挤扁的力道,外加其中尖锐棱角所带来的刺痛,把本就不小的冲击和痛苦都翻了倍。

    “啊啊……啊……嘶……哈…….嘶……哈…….呜……..呜呜……嘶……”大皇女疼得龇牙咧嘴,全部注意力一下都放在了那发胀发痛的两点上。她小巧的鼻翼剧烈颤抖,芳唇间呻吟和吐息混杂,胸口剧烈起伏,但就是无法平息分毫痛苦,放在身边的双手下意识往胸口举,想要把痛苦的源头给松开,细嫩的手腕却被两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

    “别急啊,阿丽娅殿下,考验现在才正式开始!”将军悠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什么?现在的痛苦……是考验!?那刚经历的那些算是什么?阿丽娅这才绝望地明白,将军刚刚松开刺激乳头的双手并不是在宣布考验的结束,而是借机从身边脱下的睡袍口袋里摸出考验道具;再往前的催情按摩也不是在执行游戏,而是为了做足准备,让嫩嫩的乳头充分勃起后可以方便折磨。

    “咕呜……呜呜……”不清楚自己到底能承受多久的阿丽娅发出了害怕慌乱的小动物般的痛苦呻吟,夹子也随着饱满的乳房轻轻抖了抖。离夹上夹子一分钟不到,细嫩不耐夹且布满敏感神经和血管的乳头已经开始变得更红更肿胀,痛感像小针直接刺入乳腺最中心,然后再扩散着化开。

    将军仿佛拖延时间一样保持着悠哉的语调,继续补充道:“之前也说了,三道考验的共同主题是韧性,现在第一次考验的是阿丽娅殿下乳头的韧性。殿下需要坚持满半小时,期间不能用手触碰乳房,并且不能做出任何让夹子落下的行为。”说着,将军松开了大皇女的手腕,伸手越过了她的香肩,指向了对面墙上的挂钟,“考验从现在正式开始计时,整整30分钟,不得少一秒。”

    30分钟?!自己连30秒的时间都感觉像是过了一个小时,还怎么熬过30分钟?阿丽娅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绿眼睛像雨雾中的森林,白嫩的乳房上已经渗出了晶莹的香汗。她挺背也不是、含胸也不行,只能用手指难受地在胸隔膜上安抚般摆弄,但任何在乳房附近的触感似乎都放大了乳尖的敏感,所以她马上又把手乖乖放回身旁。为了抵御乳头上的折磨,阿丽娅先是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了芳唇,之后越来越用力,把唇瓣咬得愈发樱红、鲜艳欲滴。由于嫩软的嘴唇也承受不了疼痛,阿丽娅接着改为银牙紧闭,齿间咬得咯咯响,齿缝中呼出的气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热。但无论怎么做,晾衣夹锯齿状的铁嘴不松半分,上面蜿蜒的锯齿像要把乳头夹成一段一段似的把棱角的印子刻到红嫩的小圆柱上,于是乳头上的挤压感、拉伸感、刺痛感每一秒不减反增,像扎根了一样越来越用力深入到了整对乳腺里面。因为眼睛紧紧盯着的时钟上的秒针爬得如蜗牛一样慢,分针也像罢工了一样纹丝不动,大皇女只好绝望地闭上眼睛,而眼睑背后冒出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自己两个妹妹的面容。仿佛受到了纯洁妹妹们的幻影的审判一般,她在心里哭诉起来:呜呜呜…….克洛,艾莉,姐姐接受这么下流的考验,羞耻的部位被这么折磨,呜呜……请给我坚持过去的勇气吧……但别、别看我……呜……

    阿丽娅经历着折磨的同时,将军却体验到了无比甘美的享受。大皇女丰腴肉体的痛苦颤抖就像是甘露一般香甜,夹紧的软嫩臀沟不断刺激着裹在其中的肉棒,挤出了一缕又一缕先走汁;柔软放松的大腿触感固然令人陶醉,发抖绷紧的肌肉此刻则更添了一份弹力的美妙。虽然将军感觉不到,痛感可是一直蔓延到了大皇女的手指和脚趾上,纤纤葱指攥紧被子,蜷住的脚趾如盖上淡红花瓣的圆润玉珠,娇嫩的手掌和脚底上的细腻纹理都被挤压得发红发皱了。

    然而,不太让人过瘾的一点是,当痛感到达了一个峰值后,渐渐的阿丽娅的乳头似乎变得有点麻木了。随着血液被阻断、痛感神经的敏感度在降低,大皇女的呼吸不再像之前那样杂乱,虽然依旧急促,但可以听出她已经找到了一点点的吐息节奏感来缓解痛苦。宛若一只溢满的杯子,液面超过杯沿,任何轻轻一触就能引发凸起部分的晃动,但只要小心平衡就能避免覆水难收的结局——阿丽娅拼尽全力、神经绷紧、嫩白里透着粉的肉体就是如此,脖子和手腕上的银链子都泛出了幽幽银光,似乎在传递着主人坚持的决心。

    “嗯,让我来采访一下阿丽娅殿下,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了,殿下目前感觉怎么样呀?”将军看到时间只过了不到十分钟,而大皇女竟然已经有点勉强习惯起来了,心中的施虐欲更加旺盛,一心想要增加挑逗看到更激烈的反应。不过他对一个全身神经紧绷的对象发问,自然没有获得除开呻吟以外的其它回应。

    “咦,没有回答吗?……原来如此,殿下是不是觉得考验太单调了点?那可就是我这个游戏主办人的失职了!接下来就请殿下尽情享受一下吧!”说着,将军活动了一下手指,把大手伸到了怀中的娇躯身前,托住下乳的部分朝上颠了颠,感觉到了充实的分量和晃动的弹性。

    “咕咿咿!!”本来就敏感至极的酥胸上传来新的刺激,阿丽娅感觉心中那杯水被调皮地用力推了一下。虽然只是轻微的向上施力,但不可避免带动起了乳尖的晃动,随即让铁夹子上下摇摆,惯性的施力让大皇女的白乳上多流了几丝香汗、口中又重新喊出疼叫。

    看到大皇女起了反应,将军像一个好奇的小孩玩弄着新奇的玩具一样,加重了手指上的动作,没有怜香惜玉的善心,只想从各个角度用各个方法增加大皇女乳头的痛感:他时而用虎口紧捏着乳房最前面的一部分,被固定住的细白软肉稍稍发红,把最前端的红肿乳蕊衬托得煞是好看,接着食指不断来回快速拨弄着铁夹子,带来非常剧烈且频繁的上下晃动,用惯性的力量折磨乳头;时而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夹子,将整对乳房向前向上用力拉长成极限的圆锥,把拉伸张力施加在圆圆的乳晕和弹弹的乳头上,然后仿佛在绘画一样手指握着夹子带动乳头在空中轻佻地描绘出各种夸张轨迹,连带下面被拉成淫靡形状的乳房也晃来晃去的,整对巨乳的重量就这样全部落在了可怜的乳蕊上,软弱无力、任人摆布、被夹出道道凹痕的充血乳头就这样受尽折磨。而在调戏的整个过程时,无论将军怎么把玩亵弄,只要手一松开,大皇女充满弹力的皇家乳头和乳肉总会连带着晾衣夹立马回到自然翘挺的优美水滴状。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痛得麻木的乳头上继续拉扯玩弄,就像在淤青之上用力揉捏一样,不仅把之前被麻痹的疼痛全部唤醒,还额外增加了新的折磨。阿丽娅一下感到胸部里面好像有什么被玩坏了,仿佛盛水的杯子上裂出了一个大缝,嘴里哭声、淫叫和惨叫糅杂在一起分不清楚,眼泪从眼角流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乳房已经被覆盖上了汗涔涔亮晶晶的一层。她之前还能在痛苦间微微想起来自己的妹妹向她们求助,现在脑袋里所有的国仇家恨、厌恶羞辱瞬间都忘了,只剩下身体下意识在急促吐息,仿佛肺部的空气交换能像排出二氧化碳一样把痛苦也一并排出。但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又帮了敌人一把:每次吸气时双乳就被送到将军手里;每次呼气时胸脯回落和将军玩起了乳头的拔河游戏,乳晕部分随着胸腔变小往回用力,同时将军在夹子上捏着的手指不放松,将整颗乳头更加在铁齿的咬合中摩擦拉扯。

    这自然又让皇女的声音大了几个分贝、音调多了几丝蜿蜒:“啊啊啊~~”

    “咦?等一下!殿下的声音里面是不是有了点享受的感觉?”将军捕捉到了大皇女尾音中的一丝“~~”的淫靡,惊奇地评论道。

    大皇女紧闭双眼呜咽着摇头,让人不知道她是在否定,还是没听到将军的问话只是纯粹在痛苦。

    不过,赏遍各种女人娇喘的将军的确没有听错。在大皇女的身体里,痛感到达极致竟然运化出了一丝受虐的酥爽刺激,在阿丽娅的胸前激荡开来:可能是因为之前近一个月没有自慰,而且一直在军营和监狱之中,所以无处释放被高高累起的欲望;也许是过去几天在房间内赤身裸体生活时胸部一直被陌生的触感所挑拨,然后欲望被之前将军的温柔摩挲引爆;或者是大皇女本就充满了无处排解的性欲的身躯在刺激之下发觉了受虐的甜美。总而言之最重要的是,阿丽娅身体里的一股不断膨胀的欲火,之前被没能在乳蕊之中达到高潮,现在正饥不择食将一切刺激转化为快感。

    “呵呵,既然殿下喜欢,那就让我再多给一点刺激吧!”将军不再间接玩弄,干脆两只手指放在夹子闭合处的两侧,食指和拇指更加用力捏紧,给本就紧紧不松口的食乳铁嘴再施压力,像是要在红肿的乳尖小柱上挤出血丝、从喷乳孔里榨出所有奶水一样。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于突来的剧烈刺痛,阿丽娅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头往后仰,胸脯挺起乱颤,脑袋里也完全被钻心的痛感所占据:乳、乳头要被夹烂、夹爆了……大皇女的整个身体因疼痛扭动起来,但怕拉动乳头而不敢过分用力,只是双腿不安分地交替抬起在将军大腿上轮流施加柔软压力,左右屁瓣随之一上一下摩擦起中间的肉棒,仿佛在跳着什么怪异淫荡的舞蹈。

    配合着阿丽娅的挺胸动作,将军保持着手指握在铁夹子咬合处的力度,然后把乳房向上拉成淫靡的极限圆锥,最后让这对在高潮前临门一脚的红肿乳头同时承受三重刺激的力道:乳房的所有重量、晾衣夹闭合的锯齿、以及将军手指的额外紧捏。

    一瞬间,快感和痛感在飞升间同时到达了顶峰,让阿丽娅嘴里忍不住撕声乱叫:“呜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弃权,我弃权!!要被扯下来了!!呜!!乳头要被蛮族的野蛮折磨玩坏了!!!”

    就这样,阿丽娅被虐到了高潮,疼得乳肉不住抽搐,同时又酥麻得乳腺不断痉挛,小小的乳头更是感到肿胀、刺痛、拉伸、摩擦、快感全都搅在一起。那个温顺的阿丽娅,那个温婉包容、体贴贤惠的大姐姐,那个连将军都啧啧称赞其优雅气质的大皇女,现在嘴角留涎、眼泪乱流,空白的脑袋里忘却了妹妹们和“坚持熬过去”的原则,身上散发出淫媚体香,屁沟用力牢牢夹紧了蛮族的挺立鸡巴,高挺的胸口展示着上面的淫荡酥乳,顶端敏感私密的乳尖也被拉成了下流的形状和颜色,在自己最厌恶的蛮族虐待下被折磨到人生中第一次乳头绝顶。

    “殿下刚才提到‘弃权’,这打算是在这道考验里认输了吗?从开始到现在算起,才刚刚过了18分钟而已哦。”将军履行自己游戏主办人的职责,对阿丽娅选手的弃权选择进行确认。

    “是的是的!啊啊啊!是的!啊啊啊啊!!呜呜!!”还在痉挛中的阿丽娅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嘴里不断求饶般快速回答。平时只体验过温柔的阴蒂自慰,现在一下就跳到虐乳高潮,跨度似乎的确有点太大了。

    “好吧好吧,那我现在就终止这道考验……”嘴上答应了,将军还是一动不动,双手一直捏着夹子拎着乳头,等到大皇女完整经历了苦中带甜的乳头高潮、身体又软下去之后,这才开始去摘下晾衣夹,而如果再算上正式计时开始之前的时间,夹子其实折磨了阿丽娅坚持不下去的杂鱼乳头总共21分钟。在摘下铁夹子时,将军还不忘使个坏,不是痛快地把两边的夹子一下拿掉,而是先摸上左边的夹子,把它打开到一半,再一点点从乳头上拿开,过程中让乳头依然和锯齿纹路产生摩擦,并让乳头的主人发出“嘶嘶”的痛苦喘息;接下来是右边的夹子,同样是松到半开,但在移开到一半时将军还故意让手指滑了一下,夹子便一下夹回到了乳头的尖端,又引来怀中躯体的一阵哆嗦和“咿咿”尖叫。

    摘走了考验道具,将军越过大皇女的香肩可以看到,原来胸前洁白无瑕的滑嫩肌肤现在透着虐乳余韵的湿润淡红,而一对先前小巧可爱的樱红乳蕊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且比原来肥了一些,仿佛熟透了的红葡萄,连被下面夹到的乳晕也肿胀变色了起来。此刻乳头看起来像是要产乳了一般与平常小巧粉嫩的模样比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不少,点缀在腻滑白净的乳肉上十分赏心悦目。如果仔细看,还可以发现乳头红柱上一道道微小的印子,对应着晾衣夹咬合口上锯齿状的棱角。虽然虐乳只持续了短短的20多分钟的时间,但铁夹子咬力惊人,将军手上毫不留情,再加上阿丽娅的杂鱼乳头本身就非常嫩,所以事前事后的乳房才出现了这么大的反差。

    呵呵呵,这么美味敏感的乳头,虽然杂鱼得连30分钟都撑不过,但很有开发的价值啊!将军望着肥乳,嘴巴里感觉馋了起来,手也想要伸上去再玩弄搓揉两把,但大皇女把自己的双手握成了两个空心的胸罩罩杯般的形状,已经小心翼翼地呵护住了被蹂躏的乳头。在松开了夹子之后,血液一下恢复了流通,麻痹的神经重新活跃起来,再加上高潮的快感也消退了,火辣辣的肿胀感觉渐渐弥漫开来,不亚于被夹着时的刺痛,连空气轻轻刮过都能激起巨大反应,所以阿丽娅只能含着胸,双手像护崽一样泪汪汪地护起肿肉。同时,在她抬起手时,腕上的银链子又一次印入她的眼内,再想起自己刚刚在蛮族的粗鲁对待下还不要脸地高潮了,巨大的愧疚感一下涌入心中:克洛、艾莉,姐姐我……我……呜……

    “诶呀,第一道考验就选择弃权,不行啊!看来阿丽娅殿下乳头的韧性很差嘛。”看着怀里陷入沮丧和羞耻之中的阿丽娅,将军开口刺激道,“那接下来的考验就只准成功、不准失败了,否则三道考验里连输两道,殿下会直接输掉整个游戏!”

    ……!!……将军这番打击的话一下让阿丽娅意识到自己处于危机的关头,来不及沉浸在愧疚之中,心中马上漫出的恐慌之感甚至都压过了乳头上的火辣刺痛,但为了努力做好准备迎接下一道必赢不可的韧性折磨,她又不得不搜肠刮肚去鼓起残存的勇气并拼贴起破碎的自尊……然而在脑海中,止不住的妄想不断吓唬自己:下一场蛮族的考验肯定要比之前的更下流、更痛苦!……可只有跨越过了这道坎,就像克洛熬过了联盟军的关押,自己才能回家,才能重新妹妹们团聚在一起……就这样,被不确定的害怕折磨,畏怯和忍耐在心中不断翻转,沉溺其中的阿丽娅死命抓住那根名为“自由”的稻草。不过至少,有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多亏了自己一开始拼命挣扎,才能保住贞操不被蛮族蠢蠢欲动的下流手指所玷污……

    “呃…….在下一道考验开始前,还有一件事,阿丽娅殿下。第一道考验都已经结束了,你还打算继续维持现在的这个姿势吗?”将军“善意”的提醒打断了阿丽娅的思绪,这才让她发现,自己此刻还像个发着呆的小娇妻一样穿着情趣内衣继续坐在敌人的怀里,肥白大腿亲密地搁在他的大腿上,柔软臀缝还在侍奉般夹着他胯下的硬物。

    “呜呜…….”因为自己的不要脸而面红耳赤的大皇女赶紧抬起屁股,双脚落地想要站起来,可是突然的起身用力外加之前体内的快感残留都让她一个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浑身性感的丰腴曲线随之颤抖了起来。

    “没事吧?”将军想起身把她扶起来,阿丽娅却立即慌乱地大叫:“不、不用扶我!我、我不要紧!”随即,她颤颤微微站起身,双手依然护着被摧残的乳头,同时为了掩住没有手保护的小穴,用滑稽的内八字撅屁股的姿势一小步一小步走回床边,再小心地重新坐回床沿上,似乎还在为刚刚的失态感到害臊。同时,仿佛是根深蒂固的皇族教养所带来的条件反射一般,阿丽娅无意识地短暂挪开了遮蔽的白嫩素手,露出了美味的红肿乳头和乳晕,重新开始把被将军向上推的情趣胸罩穿戴好。她先将蕾丝黑绳往外张开往下拉,过程中小心翼翼不碰擦到刺痛的皮肤,再让胸罩勒好肥肿乳头上边和下边的柔软乳肉,最后用双手捂回胸口私密的部位。本意是让自己的妆容无时不刻都优雅得体的举动,此刻却保持了情趣装扮每一秒的淫靡挑逗,在一旁静静坐着的将军看了这个景象的觉得着实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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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休息的时间也够了,接下来进入下一环节把!”静静坐了一会儿后,将军把双手撑到背后,上半身惬意地微微后仰,看着身旁微微含胸低头的大皇女,“还要先请阿丽娅殿下摆出接受考验的姿势。”说着,他回头昂了昂下巴:“请殿下趴到床的中央,而且别忘了,要用四肢着地、小狗一样的姿势。”

    狗?!之前几天在房间里被迫赤身裸体时,阿丽娅就感到羞得像个不知廉耻的动物一样,甚至都比不上穿着短小布料堪堪裹住身体的半兽人和兽耳族。到了现在,下流的蛮族要叫她真的扮演动物吗!而、而且,在这个姿势下,自己的下身不就毫无保护了吗?!

    将军可以看到身旁大皇女的脸上露出了无比不情愿和羞耻的神色,身子也朝着远离自己的方向缩了缩,于是又激她:“假如殿下不想接受考验的话可以直说,但可惜,这同时也代表了你会完全输掉游戏,只能继续当俘虏了……” 紧接在大棒的吓唬后面,将军放出了宽抚人心的安慰:“不过殿下也可以放心,如果你打算接受第二道考验的话,整个过程中我是不会对你的处女部位出手的。我以诸神的名义起誓!”

    阿丽娅把头埋得更低了点,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束在胸前,给温柔优雅的气质增添不少少女的羞媚;颦蹙的眉尖之下,湿润的森林绿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不安蜷起的脚趾头以及脚下一尘不染的木头地板,哆嗦着的红唇之间露出了好看的贝齿,美丽的玉容整个晕染上了娇弱的神色。除开双手遮胸的狼狈动作,大皇女此刻看上去就是一位惹人无比怜惜、同时也让人无比垂涎的精灵尤物。而在这位胆怯的尤物心中,已经说许多遍“忍耐”、花了很大力气压住羞耻心、无数次请求了妹妹们给予自己力量和勇气,最终她慢慢四肢并用爬到了床的中间,过程中尽量不去瞄到将军完全勃起的狰狞肉棒,并在心里忍受丢人的肥胀乳头在身下随着丰硕乳球一起乱晃的耻辱,之前一直夹在乳沟间的及脐金发也落到了身下在床面上拖行。

    完成了将军的指示后,阿丽娅不安地等待着,不一会儿身后便传来了布料的摩擦声,接着自己感觉脚周围的床垫被额外的体重压下去了一些。阿丽娅心里一怕,虽然之前获得了将军的起誓,但还是把上半身的重心移到了右臂上,用左手穿过乳沟伸到下身捂住了自己颤抖着的处女蜜缝。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份遮掩其实更能挑起观者的性欲,让人对漂亮的素手后面的风景遐想连篇。

    “殿下,请把你的屁股抬得更高一些……另外再把头贴到被子上面。”将军的声音慢悠悠地传到了阿丽娅的尖耳朵里。

    过了沉默的几秒钟之后,阿丽娅满面羞红地弯曲了伸直撑在床上的左臂,肩膀慢慢俯了下去,尽量不让被子摩擦到此刻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红肿乳头。接着她微微抬高了腰部,但感受到身后暴露的情趣内裤无法挡住炽热的视奸,便快速把两根大腿闭住,圆润的大白屁股也把臀缝给夹成了闭合幽深的一道。

    “殿下,动作还是不达标啊。屁股还得再抬高一点,腿也要分开!”不满意的将军又挑剔地提出了要求。

    又是沉默的几秒钟,接着大皇女的屁股随着腰腿发力颤抖着更加翘起,中间的缝隙也随着两腿的分开而微微张开,本就性感的蜜桃圆臀看起来更加勾引人了。

    “唔……还是不行啊,脚再分开一点,腿要伸直!”。

    大皇女跪在床上的膝盖微微抬起,臀沟扩得更大了,颤抖的臀缝中粉嫩的小洞都悄悄露出了脸,可将军还在不断发出“翘起屁股”、“双脚分开”或者“双腿伸直”的指令。终于,过了好几轮姿势调整后,将军终于满足了。

    现在的阿丽娅经过了不断的撅臀开腿,摆出了夸张的下流姿势:从侧面来看的话,她的上半身和腿在撅起的臀部处弯折成锐角,呈现出“人”字形;从屁股后面来看,她大大伸直岔开的修长双腿在打开的臀瓣间构成钝角,也呈现出了“人”字形 (正如Jack-O’挑战的动作一般)。 那一双丰腴且修长的肉腿直得笔直,平时都藏在连衣裙中,现在美妙的肉感线条全部都能尽收眼底。小肚子上令人垂涎欲滴的嫩肉微微垂下来,更加凸显小腹上正正好好的性感丰满,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会破坏全身的曼妙丰满,如果不是现在要进行考验,嗜虐心被挑起来的将军很想在白嫩软滑的精灵小肚子上狠狠揍个两拳。而且平时构成臀沟的两瓣肥圆臀肉现在随着岔开的双腿而大大打开,虽然小穴被纤纤素手勉强捂住,但娇粉的小菊洞可是在情趣内裤的两根黑绳之中被暴露无遗,毫无防备地就被撅起的屁股献到了将军面前。同时,大皇女做出这个姿势,脸也被累得涨满了红晕。为了将屁股在空中翘起并保持住双腿笔直的状态,她内八字双脚的脚趾蹬踩在床上,没有受过多少锻炼的腰腿肌肉累得不停发抖,而且趴在床上的头、肩、手臂和胸也作为支撑点受到压力,特别是身下红肿未消的乳头,往上有浑圆雪白的乳球压着,往下有被子摩擦,火辣辣的感觉不断扩散开来。

    呜……哪、哪有狗会摆出这种姿势啊!……阿丽娅还没有受到任何考验就快要哭出来了,无处可藏的屁股也感到被盯得火辣辣的。本来近乎裸体做出狗狗的造型就已经让她残破的自尊如同那颗高贵美丽的脑袋一样降到了最低点,现在一直不见天日的私密部位被直接暴露出来,自尊心仿佛被踩了几脚似的。那可是平时都躲在臀缝里,再被包裹在内裤中,最后又被遮在裙子下面,受到了三重保护的禁忌小洞,一直和脏脏的、害羞的摘花之事联系在一起,不说被摸,就连被看着都能产生背德感。

    然而,对阿丽娅有多么羞耻,对将军就有多么大饱眼福。在他的面前,蜜桃雪臀一览无余,肌肤纤嫩细腻如羊脂白玉,臀肉弹软浑圆如牛奶布丁,丰腴变宽的曲线和柔软收窄的腰部曲线勾勒出了完美的沙漏身材,同时也衬托出了这只安产型肥尻的淫熟丰美。这对翘挺的圆屁股平时在走路时就能随着主人迈出的步伐在连衣裙的布料上印出淫靡的圆形凸起,刚刚阿丽娅只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裤爬在床上更是把臀肉的骚气扭动和晃动全部展示在了将军的眼里。而现在,臀沟大开的献菊造型更是把淫靡和色诱带到了新的层次:在整个美尻的中间点缀着一个小粉洞,细腻的皱褶围成一圈,把视线引向中间禁忌的入口。将军忍不住凑上鼻子用力吸了一口气,似乎感到从上面飘出了芬芳中带着淫媚的甜美香气,娇美柔嫩的小菊洞也做出反应一缩一缩的,就和她的主人一样害羞,像个深闺之中的漂亮姑娘在洞房之夜初次被揭开了盖头。将军当然不会只满足于看和闻,马上把手也放到了左右两瓣臀肉上开始搓揉。伴随着阿丽娅的阵阵喘息,他用粗糙厚实的手掌往复摩挲在细腻的雪肤上,从腰部到大腿根不断画着圈,像揉面团一样把肉臀揉出各种淫靡形状、把臀缝揉得一会儿张一会儿合,不断感受手上变换的力道所带来的弹力肉感。

    这、这次的考验难道是打屁股吗?……还是说会把刚才的铁夹子夹到屁股的肉上?……一想到乳头上受过的罪,阿丽娅就浑身打了个哆嗦,赶紧开始做起了心理准备,打算用“坚持熬过去”的盾牌迎接疼痛的侵袭。火上浇油的是,将军命令她一直保持的这个姿势本就带来了不少负担。虽然阿丽娅身体柔软,但是力量不足,没有结实的肌肉可以绷紧住支撑自己、忍耐苦楚,丰腴的嫩肉只能无济于事地发抖,所以仿佛是脑海里下意识的补救反应一样,阿丽娅只能通过神经上的格外紧绷去弥补肉体的娇弱。然而,这分紧绷又起到了反作用:自己越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本就无比意识到的屁穴上,就越是增加了那个部位的敏感度。

    “咿咿!!”突然间,大皇女的嘴里蹦出了小声尖叫,本就羞红的脸颊上涨到了最红,眼睛也惊讶地瞪大。

    这次,她的身后并没有传来响亮的巴掌声,白嫩的屁股上也没有体验到入骨般的尖锐刺痛,仅仅只有轻柔的一触落在了自己暴露着的娇菊之上,指尖的碰擦一下被紧张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放大了好几倍,如触电一般直接蹿入直肠内,并在阿丽娅的脑海中回荡开来。像含羞草一样,大皇女受到刺激的菊轮上的粉褶更加用力皱紧起来了。

    等一下,这个男人在干什么?那,那里?!难道第二道考验也要刺激那里吗?一瞬间,阿丽娅脑袋满仿佛被羞耻和震惊的潮水冲刷了,心脏紧张地乱跳起来。这可是她除开在洗澡和摘花的情况下从未触碰过的部位,连自慰时也不会去爱抚,刚刚只是被视奸的时候就已经有火辣辣的感觉,菊洞也不由自主微微缩动起来,而此刻这个羞耻小洞竟然被一位蛮族的男人直接摸了上去,这给矜持羞涩的精灵少女带来了非常巨大的背德耻感。但没等阿丽娅完全消化新接受到的刺激,随即,将军触摸上菊洞的右手食指马上又开始轻轻抵着粉褶子画起了圈,偶尔用指尖对着肉褶凹陷的正中央调皮地稍稍用力一按,好像是恋人的轻吻一样,同时左手在丰满翘臀上的爱抚也丝毫不停下来。

    “啊!啊~~!呜~~!呜~~”马上捂住嘴的手把明面上的娇喘变成闷声的吐息。

    霎那间,一道道刺激不停歇地从菊穴上扩散开来,引得穴内温暖的肉壁一阵娇颤,让冲刷阿丽娅大脑的背德羞耻之潮不断涌上,她都来不及在心里念出妹妹的名字,来不及妄想粗鲁蛮族可能施加的淫邪考验,来不及压抑住身体里的欲火,自己的脑海就全被那手指那微微粗糙但是轻如点水的触感全部占据。本来高潮过后的身体就分外敏感,单单是肿胀酥乳在床单上的摩擦感便难以忽视,而且之前仅仅有过一次的乳头高潮并没有满足被不断堆积、扩大、压抑的情欲,在短暂的愧疚过后,欲望以敏感的处女菊穴为宣泄口,蔓延潜伏到性感带里蠢蠢欲动。于是,大皇女感到自己的身体和脑袋产生了异样的倒错变化:本应起一身鸡皮疙瘩的人类的猥亵玩弄,现在竟然被感知成刺激的爱抚;羞耻小洞被侵犯时拼命逃开为正常本能,背德的舒服感此刻却并不讨厌不可违抗的撅臀命令;刚刚乳头被虐之后对施虐之人充满厌恶才是常态,但阿丽娅就是对那温柔的手指恨不起来。脑袋里这么慢慢沦陷,嘴巴里闷住的喘息更急促更婉转了些。

    “哦?!”将军手指上出现意料之外的触感,突然惊到了。一抬手,一根淫丝将本不应相触的精灵嫩菊和蛮族手指连接了起来——面前那粉褶小洞紧闭着的正中央竟然涌出一两滴亮晶晶的肠液,主动在手指的爱抚下湿了。就像发情着邀请男人的性器进入的魅惑小穴一样,自我润滑的皇女娇菊似乎也在下意识期待着什么更加剧烈的插入刺激,似乎都忘了她本身往外用力排泄的生理功能和她现在所展现出的贪食正相反。将军心里一阵兴奋:一整晚都在遮遮掩掩装清纯,被碰到小穴还乱闹脾气,但乳头和菊花却一个劲儿在发骚啊!呵,身为高贵的精灵族大皇女,就这么着急要把自己的雏菊献给蛮族吗?

    “哈哈,阿丽娅殿下!你就这么期待第二次的考验吗?”将军笑吟吟地问道,右手暂时从雪臀上挪了开来,转而去拿接下来要用的道具,没有了爱抚的小洞寂寞地放松了下来。

    ……?……阿丽娅并不理解将军是什么意思,只是觉着脑袋里的羞耻感正被后庭的舒服刺激一点一点蚕食掉,但如果她得知自己的后庭已经如此赤裸裸地展示出主人心中的淫欲,现在这双微微迷离的眼睛肯定会马上流出羞辱的眼泪来。

    没过几秒,将军的右手又回到了阿丽娅菊洞的正上方,将两根手指粗细、一根半手指长短的小棒子对准了湿润晶亮的皱褶蜜孔。这根棒子中心由坚硬的材料充填,外表则被硅胶一般的弹性物质包裹,浑身还布满了凸起的颗粒。将军降下手腕,把细长棒子的圆头抵到发情的菊穴上,在肠液的润滑下沿着纹路按摩起来。感觉到自己后庭上的触感更具颗粒分明的摩擦力、所受到的压力更加硬实,大皇女更是舒服地打了个颤,本来就很累地支起屁股的腰腹和大腿愈发发抖起来,脑袋里也多了几分轻飘飘的恍惚:这、这就是第二道考验吗?好、好像和第一道考验不一样,没有那么痛。如果不打屁股、不用夹子夹,只是摸摸的话,这次我好像能够忍过去……只、只是稍稍有点羞耻就是了……熬过去就行了……

    当然,大皇女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也只能怪精灵族本身不好鱼水之欢、没有对快感的钻研。虽然有着一身的雌欲无处排解,但她并不知道除开抚摸阴蒂外的其它泄欲方式,否则的话,她肯定不会确幸自己能经受住这第二道考验,因为在充分湿润了棒子的尖头后,将军便对准了肉褶中间幽深私密的菊孔,一下右手用力、棒身推开括约肌软弱的阻拦,在发情肠液的润滑下轻松就把棒子插下去半截。

    “呜呜呜呜?!!”

    虽然被抚摸放松下来的括约肌并无撕裂感,粘湿的肠液也消除了摩擦的疼痛,但直肠内出现了一股强烈陌生的异物侵入感,伴随着棒身颗粒刮擦肠壁黏膜的刺激直接顺着脊髓像电流一般直接传遍阿丽娅的全身。阿丽娅的双眼都瞪得圆溜溜的,在后颈上的金色发丝仿佛都要竖起来了,身体也因为这一插差点支撑不住大开腿的撅臀姿势。这突如其来的棒子不仅搅动嫩菊中的敏感软肉和粘稠肠蜜,还将大皇女轻飘飘起来的脑海搅得无比的混乱矛盾。平时只是在摘花的这么一小段时间内打开,而现在要长时间被扩张,布满粉褶的肉圈想要闭合却关不上,仿佛永远卡在了肮脏羞耻的排泄过程之中,既背德背礼又违反了生理本能;可是每当括约肌下意识紧缩上去回到默认的闭合状态,任何的发力都让敏感柔软的肠壁被小棒上粗糙的颗粒不断突刺,强迫阿丽娅放松括约肌敞开菊穴无济于事的防守、去完全接受这背德背礼的插入侵犯。夹紧也不是,放松也不行,大皇女千疮百孔的自尊心落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淫靡困境。然而,一旦阿丽娅想要通过括约肌马上把小棒排除体外,过猛的用力又会让自己重新体验到棒身上的颗粒强烈摩擦划过敏感肠壁的感觉,所以她便只能一点一点小心发力,可动作缓慢下来之后,一股强烈的耻感冲入了脑海里:她意识到自己正非常不要脸地高撅屁股、大开屁沟,仿佛是在用最下流的姿势特地供人肆意欣赏自己慢腾腾的排便丑态一样。快了过激,慢了羞耻,阿丽娅只能哭唧唧地让棒子卡在自己的菊洞之中,任凭身体充分感受菊花开苞带来的刺激洗礼。

    “可不能推出来哦,阿丽娅殿下!第二道考验已经开始了呢!”看穿了阿丽娅身体时不时有排泄的下意识反应,将军一下用手抵住了小棒露在空中的一头,“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吧,在自己的屁穴里已经有了一根小棒:这是因为这一次考验的可是殿下屁穴的韧性!如果殿下能够保持现在的姿势,被插总共五根小棒,则算通过考验,便能进入下一轮!”

    五根?!自己的哪里已经感觉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了,竟然还要增加更多充填?阿丽娅湿润委屈的眼里闪过了明显的恐慌神色,弃权的想法差点就在心中冒出来,身体仿佛遭到电击一般发起抖,就连插在后庭上的小棒也连带着滑稽地抖了抖。通常来说,正常排泄的健康大便直径为2-3厘米,也差不多是一根小棒的直径 (2.5厘米),人类勃起阴茎的直径则为近4厘米,比两根并排的小棒还要窄。如果要在阿丽娅的精灵娇菊中插入全部五根小棒,就意味着她的脆弱稚洞会被撑开到一生中所扩张到的最大面积的五倍还多,相当于同时插入三根人类肉棒。阿丽娅的杂鱼屁穴毫无扩菊经验,同时还要忍受棒身上的颗粒凸起,不知道她的菊洞经历了这种极限还是否能在短时间内回复弹力。

    ……不、不行!肯定不行!屁股要坏掉的!绝对要坏掉的!!……!!!

    可是,就像上一次的夹乳考验一样,将军不等大皇女做什么心里和生理上的准备,就把下一道折磨无情地施加到她身上的娇柔部分。一瞬间,第二根棒子在亮晶晶的菊洞的润滑帮助下,棒头已经顶开括约肌、颗粒刮过肠肉、棒身直直插进了肠穴半截。

    “咕呜呜呜呜呜!”

    即使是被紧紧捂住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娇声惨叫,从纤纤葱指间明显地传出,像甘露一样沁润着将军嗜虐的心田,构成了他眼前美妙景象的伴奏曲:只见原先娇羞闭合的皱褶粉洞变成了现在滑稽淫靡的长条形,扩穴程度达到了之前最大开合面积的两倍才堪堪包裹住中间并排放置的两根棒子,差不多能容下六根手指,完全超出了菊花按照生理本能自然扩张的舒适范围,这无疑给柔嫩的菊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撕裂扩张感。然而到了现在,阿丽娅的后庭竟然还不断濡湿分泌出肠液,不仅把张出下流形状的菊洞弄得亮晶晶的,还更加润滑了棒身和肠肉的摩擦,在直肠被撑开的主要刺激之下额外带来了更多刮擦突刺的微妙挑逗,让整个扩穴调教的触感变得更加富有层次。

    由菊穴带来的痛苦同时也放大了浑身上下已经正在经历着的煎熬,每一次都在如钝刀割在阿丽娅的神经上,让她光是紧咬着贝齿保持现状就已经花尽了全力。用夸张的姿势支撑起肥白屁股的腰腹和双腿酸痛发麻,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在肉臀和腹部上抖出了好看的小小肉浪,笔直漂亮的两条岔开的大腿开始脆弱地弯曲发抖,好似刚刚出生不会保持平衡的小鹿,抖动也让汗水从腿上滑落,白嫩肌肤上留下的歪曲水渍正是优美的双腿所受到痛苦的写照;支撑起上半身的脖子和肩酸痛无比,即使阿丽娅拼命忍下来,任何细微的动作还是会让被子摩擦挤压在两颗肥肿深红的乳头上,每一次火辣辣的针戳触感总能带出疼痛的喘息和额上的香汗;因为手臂也渐渐无力,努力保卫自己贞操的手稍稍往下滑落了一些,害得盖在小穴上的遮羞玉指化身为挑逗淫指,把白嫩耻丘间的一点粉缝用这种分外勾引人的方式给漏了出来;阿丽娅身上唯一能够用上劲去排解刺激的地方就是脚尖,此刻拼命地蹬在床上,用珠圆玉润的十趾夹紧了洁白的被套,柔嫩的脚底都因为腿部的蹬踏用力变得通红,玲珑可爱的足趾也变成了和趾甲一样的淡红颜色。

    “才只完成了考验的五分之二,殿下要继续坚持住哦!”将军又愉悦地拿起小棒,但马上不满地提醒了起来,“不过,如果不想被判犯规出局的话,殿下请先把腿伸直,把动作做到位了!”说着,他用手摸上雪白圆润的膝盖,用力一拉,伴随着一声“呜呜”的叫唤把颤抖的双腿重新拉成痛苦吃力的直线。

    因为两根小棒就已经将精灵嫩菊扩张到了极限,接下来的插入要比前两根更有难度,但将军马上发现了切入点。因为横剖面为圆形的棒子并列摆放时并不能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所以没有被两根棒身充填满的菊花缝隙间露出了里面嫩红的肠穴,偶有晶莹的汗珠顺着雪臀臀沟内侧的柔软渐变曲线滑入其中。将军就瞄准着这上下两个三角状的缝隙,不管阿丽娅现在的菊洞正处于紧张僵硬的脆弱时刻,并不做额外的放松按摩,毫不留情地把第三、第四个带有凸起颗粒的手指小棒同时硬生生插了进去,棒身往下行进时粗糙的颗粒都将外围的肉褶带得内翻。

    “呜呜呜咿咿咿咿咿咿咿!!!”

    拉扯撕裂到麻木失去知觉的强烈疼痛感仿佛黑夜中的闪电一般,不断在阿丽娅的脑海和身体中划过。她孤立无助的处女菊洞被蛮力挤入紧紧凑在一起的总共四根棒子,中间两根最先插入的紧挨着,一上一下是新的两根,之前的长条形菊洞被扩张到了尖角被磨圆的竖直菱形,虽不能拳交,但若用一手五指指尖捏聚作鸟喙状,可以轻松没入到第三指节,大大超过了一根阴茎的直径。因为被张到了最大自然开合面积的四倍还多,粉嫩娇弱的菊轮现在涨得发红,精致的皱褶都因为扩大而被拉平,只留下一圈光滑通红的凸起肉带子。同时在粘稠肠蜜为虎作伥的润滑之下,以及肉浪肥臀控制不住的乱抖之下,没入的半截棒身上无数弹性颗粒不断四处游走,不规则地在敏感肠肉上画出调皮路线,粉褶间的每一道小沟壑都休想逃过刮蹭调戏。被撕裂感和摩擦刺激双重蹂躏着的后庭的主人现在正干瞪着失焦的绿色眼眸,一身丰满的美肉抖如筛子,乳球下面的被子上已经被浸出了两个淫靡的圆形香汗乳拓,娇弱的腰腹肌肉酸痛欲化,连带着沉甸甸的美尻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上下摇动,无意识里舞出了放荡的摇臀动作。不过,阿丽娅到现在都还没有松开那只护住自己贞操的那只手,即使身体被扩菊折磨到像风雨中的小花,即使素手的纤指间已经欲盖弥彰地露出了一线天的粉缝、从而更加撩拨起将军的心弦,但在下意识之中她还在保卫着自己作为精灵族大皇女、作为大姐姐的纯洁根基。

    将军欣赏着被肛虐到随时都会支撑不住的阿丽娅,并不急着拿出最后一根小棒,反而抓住现有的露在空中的棒头,准备先惩罚这个一下连吃四根的贪食小嘴。在虐乳时他就发现了,如果给阿丽娅在痛苦之上再制造痛苦,苦极甘来,痛感和快感在这外拒内淫的肉体内转化,就能将梨花带雨的精灵尤物送往悲欢交集的虐待高潮。现在,正是满足嗜虐心的时刻。

    “咕啾噗滋噗滋咕啾噗滋咕啾!”将军手上突然开始猛烈快速上下拉出插入,阿丽娅可怜的菊洞中爆发出一阵混合着肠汁搅动和空气进出的下流声音。被拉扯成菱形的扩张嫩菊完全被剥夺了自主排泄的基本生理权利,任凭一大束带着粗颗粒、外软内硬的棒子虐玩般肆意进出孔洞,侵略性的插进和排泄般的抽出轮流将一圈绷到光滑的菊轮嫩肉往内扯又往外翻,充满摩擦感的颗粒把肠壁往一个方向暴力划过后又不停歇从反方向重新来蹂躏一遍。连羞耻都来不及感受到,或者说没办法感到,痛苦就让阿丽娅那对受苦的圆润膝盖“扑通”一下跪到了床上,一同落到旁边被子上的还有星星点点被肛虐出来的飞溅肠液。

    “别忘了,如果这轮输了的话,殿下就会输掉整个游戏哦。”但将军戏谑般说出的话丝毫传不到咬紧床单、脑袋嗡嗡作响的阿丽娅的耳朵里,况且已经保持不了姿势的大皇女本应出局,他现在做的仅仅是在满足自己喜好延续着虐待的玩弄。

    本来阿丽娅娇弱的菊花就已经被扩张撕扯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现在还要在这之上被侵犯、被肆虐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粗硬野蛮的颗粒也和乳夹上的锯齿纹路一个道理,雪上加霜地扩大扩散已有的苦楚,把折磨更加深深刺入肉体之中。阿丽娅已经被那四根菊棒搅到微微迷离恍惚起来了,一瞬间都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经受这种蛮族的摧残,冥冥之中只记得护住重要部位的手不能放开,其余便只剩下从自己私密娇嫩的部位传来的无情的撕裂感、侵入感、以及粗糙摩擦感,如道道冲击波扩至全身。红唇间紧紧咬住的被子上被香涎打湿的深色不断扩大,和被晶莹的眼泪与汗水所浸湿的部分连成一片,代替着不能惨叫的小嘴无声地抒发着所遭受的苦楚,精致小巧的鼻子似哭泣又似缺氧般慌乱抽噎,但小小的泣声被响亮的淫声盖过无人倾听,房间内只能听到身后撅起的肉臀正中央四根硬棒正“咕啾噗滋”地侵犯进出渐渐发红发肿的湿黏娇菊。

    不过,将军在享受施虐快感的同时又刻意倾斜往下用力,将力道瞄准着小穴的方向顶出。虽然一下下扩菊开洞的撕裂仿佛是要弄得屁穴皮开肉绽一般,虽然搜肠刮肚的颗粒摩擦将痛苦刺激深深刻入黏膜嫩肉,但棒头接连好几次都故意顶在了小穴壁的背面,而且在抽插的过程中不停挤压着会阴的柔嫩皮肤,拉近了两个本就相邻的少女幽穴间的距离。那受虐和欢愉形成一体两面的欲望便再度悄悄浮出水面,从几周前大皇女因参军而停止自慰的那一天开始堆积,随被疼痛的刺激和保护贞操的直觉暂时盖了过去,但悄悄在乳虐高潮中窜起,所以本就渴望自慰爱抚的嫩穴媚肉现在更是在隔靴搔痒的顶弄下变得寂寞难耐、饥渴瘙痒。因此没过多久,随着充满颗粒的菊棒顶弄摩擦到敏感的G点背面时,如春雨后冒出的嫩芽,一丝糅杂在疼痛中的酥麻快感闪耀出来,就像是尖利碎石中圆润的金粒。接着,仿佛打开了泄洪闸一般,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肠壁充盈在整个柔软的下腹部中,撩拨起一阵阵小小的痉挛。

    “呜呜呜呜呜……!!”如果没有咬住被子,从大皇女的小嘴里喊出来的准会是一声“哦哦哦哦哦!”的响亮淫叫。痛感和快感一遍遍被交替刷遍腔穴内所有的敏感区域,娇嫩经受不住折磨的肠褶黏膜在强烈的反差刺激下被插到发红发肿,而到了最后,苦和乐、侵犯和欢愉似乎全部都融为一体,形成绝妙的扩菊虐肛体验,让那雪白软嫩的小腹止不住地收缩颤抖,打起来肯定会有绝妙手感的美肉上泛起小小的雪浪。与此同时,这糅杂苦虐和淫乐的刺激还蛮不讲理地占据了阿丽娅趴倒在床上的上身:那被压在身下的一对本就硕大的圆白乳球因为双膝的突然一跪受到了更多的向下压力,厚重肥嫩的乳脂一下将红肿敏感的乳头按压在床面上,颤抖中不断摩擦划蹭过织物纤维堆叠出的皱褶,急促的呼吸更是让胸脯施加了额外的向下压力,所以刚刚才被虐乳高潮开发过的乳尖和乳晕又强烈体验到了火辣、刺痛、胀痛三合一的甜蜜,给美妙的精灵皇女调教添加不同风味不同层次的痛苦和快乐。

    就在这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双重夹击之下,阿丽娅柔软丰满的玉体越来越支撑不住,腰腹不断往下沉,蹬踩在床上的双脚朝外滑去。最后,随着双腿大大岔开至笔直再一次展现那修长诱人的线条,阿丽娅的整个身子都铺倒在了床上,金色绸缎般的长发和护花的手臂压在身下,香肩耸动,白中透粉的美背蒙上了一层油亮美丽的香汗。仿佛力竭了一般,大皇女就这样全身上下一动不动平平趴着,唯有那像雪山一样、撅得老高的浑圆雪挺的淫熟屁股,现在随着棒子侵犯的节奏配合地抬起下沉、上下扭动,销魂得仿佛灵魂都被那暴力的抽插动作从屁眼里抽出来再插回去。

    “阿丽娅殿下,你就这么喜欢被插屁眼吗?之前想叫你奶子皇女,从你这么用力撅屁股的样子来看,就封你为屁眼皇女吧!”将军不停下手上快速有力的动作,扬起的嘴角吐出一道嘲弄,“本来你早就出局了,但我现在心情好,就让你多享受享受吧!”说着,他握住棒子的顶端,把本来最深只插到半截的四根棒子一下插入了棒身的五分之四,然后压着开始转动,仿佛是在用有颗粒凸起的杵子把阿丽娅的小菊臼捣碾出汁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丽娅失掉了高光的眼睛被裹在一层朦胧的水雾之中,不断上翻,脸上汗液和泪滴交融在一起,又和嘴角流出的香涎一齐把下巴下面的被子浸得湿透。她本来随着快感骚气撅起耸动的屁股此刻被硬生生压得贴到床上,肚子里被塞到前所未有的满当沉甸膨胀,棒子的顶头深入到了好几寸未被开垦过的窄嫩处女菊道肉壁,便蛮横霸道地开始扩张,同时颗粒重重横向碾过已经肿起的肠黏膜,挤压搅动出更多透明粘稠的肠汁,那欢愉和痛苦带来的双倍痉挛连玉指死死抓被子、小腿和脚背似芭蕾舞者般绷成一条直线、足趾像白圆珍珠般紧紧蜷起也无法承受住。无意之间,大皇女迷离涣散的双眸瞄到了面前抓紧被套的那只手上正闪出幽光的银链子,像是高潮前的回光返照一般,她的脑海里闪过了罪恶和愧疚:我现在这副不要脸的模样,连小狗都不如,但就是忍不住要高潮了……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克洛、艾莉……我是这么差劲的女儿……我是这么差劲的姐姐……

    阿丽娅的本性,她不愿接受的淫乱受虐的本性,一直被拼命压抑的本性,即使在内心责骂了自己千百遍后还是要偷偷自慰的本性,现在就摆在她的眼前,让她在这短暂的头脑清晰的时刻里感到既羞愧又享受。随即,这份转瞬即逝的清晰如过眼烟云般迅速消散,羞愧敌不过享受,糜乱本性又占据了上风完全压制住了罪恶感,蛮族的虐待颠倒为背德的淫愉,身体和脑海继续被虐肛酸甜苦辣的刺激全部占满,继续在痛与爽、眼泪与快感中被送向顶峰。

    敏锐察觉到了阿丽娅已经临近绝顶,将军配合着保持了棒身五分之四的没入深度,手上又开始了快速而暴力的抽插刺捅,每一捅都带来搜肠剐肚的扩菊撕裂痛苦,每一捅都掀起阵阵浪潮般又酥又麻的肠壁痉挛,最终把“屁眼皇女”捅上人生中的第一次肛门高潮 (继乳头高潮后的又一个第一次)。就这样,如春风暖阳般温婉优雅的阿丽娅,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尊贵银色链子毫无疑问代表了她的精灵族皇家血统,可身上却一丝不挂只穿着露奶露菊的情趣内衣,下流地岔开双腿趴在床上,被虐过的红肿乳头在被子上好似欲求不满般摩擦挤压着,红肿菊洞大大打开献在蛮族面前肆意被异物侵犯,肛门和直肠在快感中抽搐着用力夹紧了侵犯自己的罪魁祸首,而且仿佛要闹出更大动静宣扬自己的淫荡丑态一样,菊蜜不断像小喷泉般被抽插得飞溅出来,一滴滴晶亮透明的淫汁打湿在将军手上和床上,或者落到本就汗涔涔的屁股、下背和大腿上面,就连情趣内裤上的黑绳也被浸成了更深的颜色。同时,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淫靡的香味,不似阿丽娅平时花一样的芬芳,而是包含了一丝骚咸。

    在高潮的冲击下,大皇女保卫贞操的那只柔软的小手也无力地松了开来,终于在在这一刻完全卸下了因为指缝大开而已经形同虚设的防御,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后面,露出了竟然已经淫水泛滥的处女小穴,两者间甚至拉出了一两根粘稠细长的银丝,随着微微张开颤抖的粉嫩小缝而在空中轻轻晃动,最后透过指缝慢慢垂到了身下已经被肠液淋过一遍的被子上。如此守护自己纯洁、拼命抵抗蛮族玷污的阿丽娅,遭到的只有耻辱和痛苦的对待,雪白的大腿根部和饱满的阴唇上最后却不知廉耻被骚水渲染上一层淫滑油亮,将军单单是瞧着一股不可遏制的浴火便疯狂地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胯下本就勃起的巨物一下挺到了最大最胀最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大显身手了。但现在他还是忍住冲动,先保持着手上的动作直至大皇女高潮结束。

    ……

    过了些许时间,阿丽娅从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了一些,沉浸在余韵之中的大脑还没有精力去降下贞操道德的自我审判,恢复了神采的绿眼睛只是呆呆望着身下的床铺,小嘴松开了死死咬住的被子直喘粗气,柔若无骨的丰腴肉体被菊洞里按摩小棒的抽插抽掉了力气,依旧保持着下流的趴姿。

    “阿丽娅殿下……阿丽娅殿下!听得到我说话吗?我现在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

    大皇女的耳旁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和几道拍手掌的响声,俯在床上的头慢慢转过去一看,发现将军就立在床边,手还里多了杯不知什么时候倒好的酒。

    将军喝了口酒,又清了清嗓子,嘲弄地扬起嘴角说道:“游戏进至此殿下已经经历了两道考验,第一道对于乳头韧性的考验以殿下选择弃权为终结,第二次对于屁穴韧性的考验殿下则因为姿势不达标而出局……所以,阿丽娅,连输两道考验,你已经输了整场游戏,只能乖乖留下来做俘虏了!”

    自己,输了?……只能继续留下来做俘虏?……阿丽娅虽然感到一股震惊,但脑袋里因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没觉得将军的宣布有什么实感。可随着游离的视线慢慢下移,大皇女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仿佛见到天敌一般整个人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那条还未勃起时尺寸就把自己吓到的巨蟒,那根自己清楚知道派什么用场所以尽量不去看、尽量不去想的雄性象征,现在展露着最狰狞凶狠的姿态清清楚楚印入了大皇女的脑袋里,似乎光是它投下的阴影就能把自己全部淹没。将军见状,也不怀好意地抖了抖胯间正被死死盯住的那根挺立巨根。

    那是一个庞然大物,宛若神圣森林中的参天古木,从根部开始血管和经络像藤蔓一样爬上如阿丽娅手腕一般粗细的棒身,让本就粗壮的棒体显得更加狰狞。最上方,一颗身经百战的大龟头骄傲地昂首挺胸,像极了一个战绩显赫的攻城锤头,已经攻破了不计其数的处女防线和宫门。此刻,整根肉棒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发颤,但由于堆积的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在马眼处不断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刚刚将军腰部的轻轻一晃让那颗参天古木的也顺势晃了晃,在阿丽娅眼里好像是山摇地动一般。

    像那分秒之间就将大地笼罩在黑夜里的日蚀,一股如临大敌的强烈恐惧瞬间包裹住了阿丽娅瑟瑟发抖的身体,扑通乱跳的心脏都像是要蹦出胸膛逃跑一般,自己下腹部的肌肉更是在下意识中紧缩起来……蛮、蛮族的那根东西!如果我留下来做俘虏的话,会对我做些什么?!!

    脑海里爆发出来的那份危机感,立马化作了嘴中颤抖着传出的乞饶:“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人类!请让我重新再试一次!”

    “人类?……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将军的眉间闪过一丝不悦,但看着泪眼汪汪哆哆嗦嗦的阿丽娅,嗜虐心又想让他看一看临死前的挣扎,“不过,看在你是皇女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维持刚刚岔开腿、撅屁股的姿势吗?”

    “可以的!我还可以的!!”仿佛抓住了汪洋中的一片浮木,阿丽娅甚至都不管屁股里还插着按摩棒,急得连小穴都忘记了遮挡,如溺水挣扎般双腿尽全力蹬踏在被子上,十只可爱的足趾并拢用力在柔软的被子上踩出小坑,大腿和屁股上白里透粉的嫩肉空有丰满魅惑的曲线,只是无济于事地随着剧烈的动作妖艳地扭抖出小小肉浪,连带大开口的菊洞中四根按摩棒也像短短的狗尾巴一样左右晃动,看起来分外滑稽。但阿丽娅心思不在自己可笑的动作上面,不管自己的菊洞被按摩棒上的颗粒刮擦刺激,不管乳头与被子摩擦生疼,不管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一心只想赶紧蜷起膝盖抬起屁股。可惜的是,身上本就不多的力量都在刚刚的高潮中泄光了,任凭她的脸像憋气般涨得通红,咬紧的贝齿间挤出好几串娇声的喘息,最后小巧的玉足还是踩不稳,在床上滑动踩出长长的凹道后“扑通”一声整个人重新趴回到了床上。

    “啊呀,屁穴皇女,额外赏给你的机会也用完了,这回你总该输得心服口服了吧。”将军一口气饮光了杯中的酒,随即把酒杯往身边的桌上一放,又重新爬回到了床上,“接下来就乖乖接受你的俘虏生活吧!”

    阿丽娅感受到身后的床垫随着将军每一步的靠近就像地震一般震动着,害怕的泪水顿时似断了线的珍珠落满了凝脂般的白皙面颊,身体就像考验刚开始被将军的咸猪手摸上耻丘时一样,在求生欲的强烈驱动下拼出了全力,可软弱的肌肉已经在刚刚耗尽了剩下的最后几丝劲,王八一般的大皇女只能贴在床面上四肢并用费力地慢慢爬开,像那受伤的小白兔一瘸一拐地拖着腿逃跑,很快就会被嗅着血味而来的饿狼一下吃干抹净。

    宛若崩坏的走马灯一样,大皇女的脑海里开始绝望地浮现出自己珍重的东西毁于一旦的景象。从出生到现在的这18年里,父母过早地就双双撒手离世,所以虽不能说家庭幸福圆满,但是她担起长女的职责把两个最亲的妹妹从小照顾到大,而在三人血浓于水的姐妹亲情间,她永远是克洛和艾莉纯洁温柔、可以依靠的大姐姐;同时,在度过了颠沛流离的十年内战之后,阿丽娅终于又变回了王国的大皇女,勤劳能干的她全然不是那种依仗自己身份为所欲为的贵族大小姐,而是作为古老神圣血统的后裔而感到骄傲,心中无时不刻恪守着“纯洁高尚”的皇族教诲。然而,就是这样的阿丽娅,刚刚已经羞耻地被玩弄折磨乳头和屁穴到高潮,而且是在蛮族的手里,淫荡的自己已经没脸再继续背负皇族的名字、担当大姐姐做榜样了。如果接下来,在这些之上最最重要的贞操再丢了,自己被肮脏粗俗野蛮冷酷的蛮族所玷污了,如果自己那象征高尚贞洁的部分被不可逆转地贯穿,那自己就真的是脏了、真的是最差经最下流的精灵了。什么纯洁可靠的姐姐,什么清高优雅的大皇女,阿丽娅自己最珍视的两个身份都会灰飞烟灭……

    就在阿丽娅脑海内惊恐发作之间,将军一下就到了她的身后,还戏弄般地抓了一下她纤细的脚踝,吓得她赶紧用哭腔哆嗦求饶起来:“求求你求求你!人类大人!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但这种垂死哀求只会让将军更加有捕获猎物的兴奋感:“呵呵,我听说精灵个个都高清无比,可谁能猜得到,作为王国象征的大皇女却只是表面贞洁清纯,实则又骚又贱,还要硬装出一副抗拒的样子。屁眼皇女,乖乖挨肏吧!”说着,他轻轻松松来到大皇女身旁,一条腿的膝盖跪压在阿丽娅被香汗覆盖的嫩滑美背上,让她就像一条在砧板上待宰的肥鱼只能无助绝望地在原地做些毫无用处的挣扎扭动。随即,将军用一只手的手指点在情趣内衣的吊带上,嘴里默念了几声,一秒钟都不到胸罩就在紫色光团中幻化成了一段粗短的黑线被摁在将军的手指下。将军又如法炮通过人工魔法褪去了阿丽娅的情趣内裤。收掉了两段黑线之后,除开那皇族的银饰,阿丽娅全身再无任何遮掩,原本穿着内衣的地方留下了淡红的勒痕,印在白嫩的肌肤上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毫不遮羞,但阿丽娅依旧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赤裸暴露无助,更加离被夺取贞操近了一步,她又从颤抖的红唇间哭出了好几声几欲崩溃的哀求:“我、我会做家务、可以当女仆,我还会治疗魔法,可、可以当医疗兵,如、如果要钱、要魔法宝石的话,可、可以问我的叔父要!所以求求你了!请、请放过我吧!!真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的叔父?哈哈哈哈!”听到阿丽娅所报有的天真虚幻的希望,将军像听到了笑话一样。他拿起了最后一根按摩小棒,整个人沐浴在悦耳的哭声中,双手用力掰开已经夹着四根棒子的臀沟,把第五根抵在红肿的肛门被勉勉强强撑开的缝隙间,猛一下暴力地直直插了进去。

    “咕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你的屁眼现在变成了微微弯曲的梯形了,像一个大大咧开的嘴呢!屁眼皇女,你就这么很开心吗?”

    将军轻轻拍了拍那被扩菊之物从屁沟中间撑开而闭合不拢的蜜桃肉臀,紧接着抓住了婀娜柔软的腰部,强壮的双臂不费力气就轻巧地将阿丽娅“咚”一声翻了个面。接着,他不浪费一分一秒直奔主题,双手一下握上了大皇女玲珑的脚踝,然后向上向外用力折叠推成极限的M字形,膝盖都顶到了腰旁的床单上,修长的大小腿紧紧闭合之间用丰满的腿肉堆挤出一道美妙肉感的腿缝。就在这大大打开的双腿中心,正绽放着一朵让人垂涎的精灵少女之花,遮蔽了一晚上现在终于能被将军狠狠视奸:只见饱满的阴唇半开着,雪白腻肥的白虎小丘上没有任何一丝金色阴毛,小巧的一线天蜜缝微微打开发颤,娇滴嫩粉的诱人颜色透露出着少女未经人事的羞涩;然而,缝中的发情雌洞又像一汪淫泉,把整个小穴都抹上了一层妖艳甜蜜的晶亮,甚至如嫩芽般充血挺立的阴蒂都覆盖到了,空气中不断散发出一股妩媚芬芳的浓郁花香味。将军立马用那铁棒一样的鸡巴直接摩擦上了这朵嫩稚和淫艳并存的精灵处女花,让花蜜润湿自己粗大坚硬的棒身,无比娇柔软腻的触感在将军上过的女人里数一数二,让他禁不住舒服地吐出了一口气、加快了速度,把经受不住重压的娇小花瓣碾得不断颤抖。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被赤裸裸地视奸,而且接下来无疑会被蛮族粗硬发烫的大鸡巴也狠狠奸上一遍 (不止),大皇女感到自己棺材板上的最后一根钉子正在被不断钉下,一声声丧钟般的恐怖打铁声直接敲在了自己的心里,将自己作为皇女和大姐姐的形象敲得千疮百孔。如濒死之人的阿丽娅为了保全自己摇摇欲坠的纯洁,抛弃了最后的尊严,纵使后庭被五根菊棒折磨到痛苦痉挛,还是痴女般地摇臀乞怜道:“请等、等一下,人类大人!请、请使用我的屁股!求求你!我的屁股大,而、而且已经被这么插过了,里面肯定很舒服!求求你了人类大人,请使用我的大屁股,保、保证让人类大人舒服!!”

    “好啊!谢谢你的提议,在享用完你的小穴之后,我一定会留出胃口享再用你的屁穴的!”说着,将军双手把阿丽娅的腰部作为贯穿发力的固定点,牢牢地在腰肉上握出红指印,心中野兽般的冲动全部化作核心肌群的爆发力,胯下巨蟒对准了娇嫩的穴口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暴力顶开紧紧闭合的穴缝,直接捅穿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贞洁之膜。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抹鲜艳的红色顺着棒身流出来,阿丽娅的嘴里发出了悠长的惨叫,但将军势大力沉的突刺速度不减半分,龟头一口气侵略到精灵小穴的最深处,重重撞在子宫口的一团软肉上,之后毫不停下气势一直往前把本容不下整根棒身的穴道强行暴力拉扯伸长、把软弱的子宫撞扁撞得节节后退,直到整根粗大的肉棒全部都没入了紧窄的小穴之中、将军坚如磐石的腹肌狠狠拍击在阿丽娅绵软的小腹上,才堪堪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

    处女小穴中被撕裂扩张到最大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整个下腹部,阿丽娅在断断续续的痛叫和哭声之中全身漾起了一阵痉挛高高弓起了后背,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银链子在扭转翻腾间都发出了悉索响声。刚刚的猛烈一顶把她整个人在床上都往后顶了几分,足趾如莹润的珍珠般夹紧蜷起,手指深深陷入被子里面乱抓,身体里困有一股无法承受的巨大痛苦刺激不停冲撞着敏感的神经,让那后仰的螓首连续左右摇摆,把散在床上、香肩上的金色长发甩出舞者飘带一般的轨迹,眼泪也从大大圆睁的绿眼睛中流出,滑落到了鬓角的发丝之中。在剧烈起伏的胸前,形状如扁圆水气球的丰硕玉乳朝着四面八方乱晃乱颤,让红肿显眼的乳晕和乳尖头在空中划出不规则的残像轨迹。

    然而,大皇女也在同一时刻感觉到了,从自己下腹部的疼痛里有一股异样的快意滋生了出来,并且在短时间内势头变得愈发猛烈,简直和乳头和肛门被“考验”时的经历如出一辙。虽然在今晚间隔不长的时间段内大皇女已经先后高潮了两次,但身体之中的欲火反而越烧越旺,特别是寂寞好色的小穴,一直从背面被扩菊棒不断隔靴搔痒地撩拨、挤压、摩挲,穴壁上的敏感神经一刻不停经受着间接挑逗,高高堆叠起、无处释放、饥不择食的欲望就在这一刻由暴力的侵犯点燃引爆,引发了又一波受虐的高潮。和阿丽娅平时过家家般的阴蒂自慰完全不一样,高潮的欢愉和侵入的痛感交缠在了一起,少女娇缝不得不承受粗野蛮横的撕裂之苦,子宫被冲撞挤压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而又酥又麻的快感电流又重叠在上面,三者不分彼此齐心协力地袭击稚穴,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穴肉只能似抽筋一般紧紧夹住了正在侵犯自己的鸡巴,在强暴与绝顶的双重夹击之中失禁般泄出粘稠的淫水。

    将军一直保持着鸡巴顶在最里面的位置,等到阿丽娅稍稍从受到的冲击中平复了一点,才一脸坏笑地开口道:“阿丽娅,刚刚我可是清楚感觉到了,小穴夹这么紧还突然变得这么湿,你不会是痛得高潮了吧?”

    “!!!!!”

    “呵呵,被蛮族强奸夺走处女,在暴力侵犯下被鸡巴只捅了第一下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个下贱淫荡的受虐精灵啊,屁眼皇女!”

    “没、没有!没有,没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没有……没有……呜呜……”

    然而,无论阿丽娅怎么哭喊,她苍白无力的否定都无法抹灭她最恐惧却已经在刚刚发生了的既成事实:自己已经脏了,永远的脏了。十八年以来最珍视的东西随着破瓜之血的流出在刚刚的那一刻全部被击得粉碎,而且是在蛮族强奸带来的受虐耻辱高潮中被击碎的。那份苦苦守护的纯洁贞操从今以后不复存在,自己身上永远会沾染着玷污自己的蛮族鸡巴的污秽颜色形状气味。同时一生无法摆脱的,还有下贱的自己竟在侵犯的疼痛中获得快感的那份淫靡罪恶——自己抵御住了那只咸猪手最开始的调戏,但蛮族的鸡巴最后却强迫自己以最下贱地方式交出处女。

    耻辱和绝望在一瞬之内席卷了阿丽娅的脑海,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如同摔落在地上的玉盘一样脆弱地裂成了千百块白色碎片。她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寒冬的湖底,自己作为大姐姐拥抱着鼓励妹妹们的回忆、作为大皇女在国王加冕仪式上出场致意的画面,全都犹如从刺骨冰水中隔着冰面望到的岸上遥远朦胧的景致一般……一股害怕恐惧感在大皇女的心中油然而生:她害怕自己不知道以后怎么度过被玷污的人生,不知道良心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两个妹妹、周围其他的贵族们、以及那九泉下的父母 (如果以后还有人要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未来的丈夫);同样的,她也害怕自己罪恶淫荡的那一面,压抑不住、掩盖不了,在蛮族的调教助长之下,只能任凭它不可逆转地破坏自己重视的东西、吞噬自己重要的部分……

    可容不得阿丽娅多想什么国仇家恨和荣辱节礼,她也来不及为自己被玷辱的贞洁恸哭或者感到生无可恋,随着“啪!”的一声,她的思绪立马被下腹部的一阵撕裂痛苦带回当下现实。她猛地发现,将军在先前高潮时自己泄出的淫汁润滑下又开始了抽插,虽然速度不算快,但每一次都势大力沉、一插到底,插到她合不拢的嘴里发出声声颤抖的淫靡疼叫,插到夺眶而出的泪水与额上冒出的香汗一起抖落至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虽然阿丽娅腹部上小小的丰盈曲线掩盖住了那道本应出现的长长凸起,腹击手感肯定好的腰腹软肉只是随着每一声清脆响亮的拍击被撞出一波波小肉浪,但在细腻的小腹肌肤之下身体里面正被狠狠侵犯的小穴和子宫都清晰感觉到了大鸡巴横冲直撞的痛苦,并把这些强暴的触感全部反映到了阿丽娅的脑袋里:那道紧窄娇嫩的蜜缝,从未在自慰时被刺激过,幼稚纯洁得连主人手指的形状也从来都不知道,现在却被一根手腕粗细的巨大蛮族肉棒硬生生扩到最大插到最深,布满娇粉层叠肉褶的膣壁被青筋暴起的棒身撑到几近胀裂,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在冲刺般的劲道下摩擦剐蹭过每一寸敏感的穴壁,打先锋的硕大龟头顶撞在软弱无力的子宫颈上,次次都把子宫撞扁撞移位,那一阵阵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钝痛在胸膈膜上都能感受到。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但在将军大鸡巴有节奏的连续侵犯强暴下,很快阿丽娅下腹部里的受虐快感又开始散布开来,而且就在小穴挨奸的同时,膣肉的极致扩张伸展搅动了把屁穴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按摩小棒,带动起后庭中连绵起伏的痉挛。阿丽娅不知道下一个高潮多快会来临、会有多痛,不知道还有多少个高潮在等着自己,更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不是会在高潮中被干坏。

    将军看着面前被玷污奸淫的精灵少女表情尽显痛苦煎熬,但下贱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去享受,轻蔑地笑了起来:“呵呵,我说阿丽娅,今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手指在你小穴上的任何轻轻一碰都能让你闹起脾气,但到了现在,你的小穴却被鸡巴侵犯到湿得不行——你是不是哪儿被我折磨,哪儿就会高潮啊?依我看,你表面上当着精灵族大皇女,但骨子和灵魂里其实是头发骚的精灵母猪吧?……”

    “……要不这样,你就大大方方承认了吧,我明天会让人在你的小穴上方烙印上‘精灵骚猪’四个字,如何,屁眼皇女?”

    “!!??”……烙印?!像下贱的牲口一样吗?!继贞洁之后,连自己作为精灵作为“人”的最最基本的尊严也要被夺走吗?!……

    头脑慢慢被抽插到有点恍惚的阿丽娅听见了将军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本来带有些悲凉神色的俏脸上浮现出了贞操受到威胁时所展现出的十分生动的惊恐,在急促的喘息间不断拼命左右摇头,戴在脖子上的银链子随之甩动起来,脸上的泪水也都被甩到了被子上。

    “怎么,不想承认自己是骚猪的事实吗?”将军眉毛一抬,双手短暂松开了阿丽娅的腰部,从身旁拿起了什么之后随即在她的胸前快速做了两个小动作。

    “咕咕咿咿呜呜呜呜呜!疼!!”

    就短短的一两秒内,两个之前使用过的晾衣铁夹重新被夹到了阿丽娅翘挺着直直指向天花板的红肿乳头和乳晕上。

    “你不承认也可以啊,只要你能忍住不高潮,明天就不用被烙印上‘精灵骚猪’这几个字了。”说完,一脸坏笑的将军握回阿丽娅的腰部,继续开始强暴抽插的摆臀动作。

    乳头上钻心般的折磨让阿丽娅的背像小穴被强暴到高潮时那样弓了起来,汗涔涔的上半身因为胸前的疼痛无助地在床上扭着,腰部和臀部则被将军牢牢固定住继续挨肏。那熟悉又陌生的疼痛,现在重新回到了大皇女已经被摧残过一遍的娇嫩乳头上,钻心的刺痛再度如扎下的根一般布满了整对乳腺和乳房。弹簧带来的强大咬合力把乳头和乳晕咬扁,而因为肿大的乳头本已如丰熟的葡萄,本来正好夹住乳头的咬合口两侧各自剩了一点点乳肉没有被咬住,锯齿状的纹路便着重将小乳柱中间被夹住的大部分乳尖给严丝合缝地挤压挤长成微微扭曲的形状。虽然这一次没有将军手上的拉扯动作去增加额外的疼痛,但本来什么也不做、与空气接触就感到火辣辣的深红色乳头与乳晕已经格外敏感了,所以锯齿棱角切割般的刺痛感以及夹子狠狠咬扁的挤压痛感全都被翻了个倍。而且雪上加霜的是,阿丽娅不吃痛的身体时不时挣扎出如水蛇一般的妖娆扭动,让她弹软的硕大双乳不断碰撞、摇晃、弹跳,晶亮的香汗如雨珠般被甩飞。可这么做并不能发泄掉两颗乳头里面的疼痛,也不能甩开牢牢咬合的晾衣夹,只是徒然增加了更多惯性所带来的拉扯痛苦。

    “屁穴皇女,现在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随肏随高潮的精灵骚猪啊?”欣赏着阿丽娅受苦的模样,将军又开口问道。

    “不、不是的!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

    阿丽娅还是拼命摇着头,眼泪如小溪般在漂亮的脸上奔流而下,颤抖的唇瓣间不断哭出否定的回答。在下身,少女的两个柔嫩小洞都在被狠狠地撕裂贯穿侵犯,在胸前,少女的两颗敏感乳蕊则不停歇地被拉扯挤扁,可阿丽娅还是强行在崩溃的边缘硬撑着。她知道,自己的纯洁已经被夺走了,而如果进一步承认了自己是“精灵骚猪”并被印上耻辱的痕迹,那可意味着自己连作为“精灵”的最基本的底线就没有了,相当于承认了自己不配做精灵,身体里只留有动物般龌龊糜乱的受虐欲望了……阿丽娅非常明白她有着一具罪孽淫荡的躯体,但要携带“精灵骚猪”的烙印度过一生,无时不刻提醒她自己是多么下贱,这无疑比叫她去死还难受!

    “哼,身体都淫荡到这个地步了,脾气还这么倔!”将军手里又出现了之前没能用上的第三个晾衣夹,这次瞄准了那颗一直被主人轻柔爱抚的小肉芽,充血挺立后正好适合铁夹的折磨,将军只手指一松便毫不留情地把她咬扁在铁齿之间。

    “咕咕咕咕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瞬间暴击在布满了无数神经末梢、女性身上最为敏感的阴蒂之上,大皇女的小嘴里爆发出一长串惨叫,仿佛浑身的痛感神经在那一刻全长在了自己那翘挺的小圆肉芽上了。凹凸咬合的铁夹像是饿了好几天一样,而那颗娇粉弹嫩、覆盖晶亮淫蜜的挺立阴蒂就是精灵少女身上最为可口美味的小点心,无情的铁齿便死死咬食住小巧柔弱的嫩芽,连同后方细腻粉白的包皮也一起全部狠狠夹住不放,纵使有淫水的润滑,棱角分明的锯齿纹路都不松开或者滑落一分一毫。连续不断的强烈刺痛挤压痛感也让处于正下方的尿孔突然痉挛了起来,平常不起眼的小口不停翕动着,如果不是因为阿丽娅先前排空过膀胱,否则此刻她肯定会直接失禁把将军和自己淋上一身的精灵玉液。

    “咕咕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像是失语了一样,一时间阿丽娅的嘴巴里面只能发出凄惨的叫唤,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双手在柔软的被子上抓出十道凹陷的痕迹,粉里透红脚趾紧紧蜷成玲珑的的玉珠,脚底的细腻纹路也被挤得通红起皱,大小腿紧贴在一起、在空中岔开成M字形状的修长双腿像遭到电击一般抖动,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直接握在大腿根部牢牢摁住,被迫张开到最大让将军欣赏娇嫩的腿心被折磨的美景。对于那个一直处在深闺里被呵护着的稚嫩阴蒂,阿丽娅平时从来只是用温柔的指腹轻轻转圈抚摸或者按压,然后静静去享受传遍浑身的舒服哆嗦。可是现在,这份极致的敏感被反过来利用,紧紧闭合的夹子好似把深闺皇女一生都受不尽的痛苦全部压缩成了非常高密度的能量,然后瞬间尽数倾泻在了阴蒂里的每一个神经元上。而且,阴蒂没有像乳头一样随着时间流逝就慢慢麻木起来,反而越被摧残越敏感、越被虐待越脆弱,递增的疼痛像无数针尖乱刺进嫩肉之中,并不断扩散深入到阿丽娅的整个下腹部里。很快,阴蒂便在铁夹头蛮横的挤压力以及锯齿蜿蜒的咬合力的双重折磨下被刻出一道道深红的印子,连着包皮一起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肿胀发红。

    与此同时,将军也明显感受到了,阿丽娅的阴蒂受到激烈的刺激,不停挨奸的小穴嫩肉也接连紧缩了好几次,本就紧窄的穴道已经被强行撑至与粗大硬长的肉棒严丝合缝,现在更是与整根棒子的形状完美契合,从龟头到冠状沟再到棒身全部被柔软穴褶所构成的温柔乡包裹住。当然,精灵小穴为侵犯自己的蛮族鸡巴带来谄媚的酥爽压力的同时,也自虐地给阿丽娅增加了冠状沟强行刮蹭摸平每一道娇嫩肉褶的痛苦摩擦感,和巨大棒身粗暴侵入时强行撑开缩紧蜜缝的撕裂感。

    “还说自己不是骚猪,你可知道现在你的小穴夹得有多紧吗,阿丽娅?”将军充分品味着精灵皇女的皇家小穴,嘲笑似地捏了捏子宫之上的腹部嫩肉,“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不高潮。”说着,他保持住同样的力道和深度,将原本的抽插速度一口气翻了倍。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大皇女本就痛苦的表情开始有点崩坏起来了。下腹部遭到的倍速抽插让她整颗漂亮的脑袋都随着冲击上下晃动,一头散在身旁的顺滑金发被带着微微扫过洁白的被套。将军攻城锤般的龟头以加倍的频率重重锤击在子宫颈上时,钝痛不仅仅被锤进了精灵少女被锤得扁圆的育儿宫房之内,还让阿丽娅那双温柔的绿眼睛疼得像西沉的太阳一般越来越向上翻去。那很快就被眼白占据多数的眼睛从眼角无声地流出一道道眼泪,从小巧琼鼻剧烈抖动的白皙鼻翼旁滑过,把早已布满双颊的泪痕重新覆盖上新的水迹。而在发颤的呻吟和痛叫声中,大皇女樱红的唇瓣间不能自理般地淌出了透明的津液。

    虽然将军现在的腰腹摆动程度和频率不及他尽全力下的冲刺状态,但阿丽娅全身上下的受虐疼痛都被这一加速全方位扩大好几倍,霎那间整个人被推到了崩溃前的极限。原本娇嫩的精灵小穴已经软弱地任凭将军野蛮暴力的大鸡巴沉缓地奸了一遍又一遍,穴道内没有一寸黏膜和皱褶逃过了扩张撕裂剐蹭的命运,现在阿丽娅大腿根部被拍红被拍打出有节奏的“啪!啪!”声,仿佛敲响了鸡巴正式进犯的进军鼓点。将军的狰狞肉棒退到只剩下巨大深红色的龟头卡在淫水泛滥的雌洞的入口处时,在军队中锻炼出的核心肌肉瞬间爆发出寸拳般的击打冲力,那一根铁棍直直朝前顶撞开软弱无力的闭合肉褶,一插到底恨不得将硕大的阴囊也全都塞进去,以便直接将稚嫩的小穴摧残于撕裂与窒息之中。娇粉的子宫口被龟头寸拳肏撞得凹陷下去,先走汁和淫汁的混合液在击打的一瞬间里溅射开来,子宫花房前的一团软肉上被留下了小小的拳坑,敏感的宫颈就这样在被奸到越来越舒张酥软时渐渐变得肿胀发红。下腹深处的巨大钝痛刺激也让阿丽娅的小穴又下意识剧烈紧缩起来,直到精灵穴壁与蛮族肉棒之间仅仅只是亲密无间地隔了一层薄薄的鸡巴形状的淫蜜水膜,将军便臀部后摆开始快速回抽,膣内产生的负压让子宫和宫口牢牢被吸附在龟头前端被拉扯得降了下来,仿佛要硬生生被拉扯至脱宫一般,红嫩的穴肉都被青筋暴起的肉棒扯带到外翻。在抽退到极致后的下一秒,鸡巴马上再用翻了倍的抽插速度贯穿到底,被往下扯长的子宫根本没有机会恢复到自己的拳头大小的自然形状和在腹中的自然位置,龟头瞬间将她从被朝下拉扯的极端拍击成为凹陷扁圆而且朝上移位的另一个极端。自从将军加倍了胯下的强暴后,可怜柔嫩的子宫便在向上向下的两股力量间如面团一般被无情地蹂躏,从来没有一秒能呈现出自己原本的天然状态。在穴道中肆虐的冲击力也让胸膈膜上感到的钝痛翻了倍,阿丽娅感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更为困难,整片绵软雪白的肚子上全都激起疼痛的痉挛,起伏的肉浪不知道是被将军撞出来的还是腹肌抽搐的结果,圆滚滚的剔透的汗珠不断朝外顺着腰部滑到被子上,或者朝内落进可爱的嫩脐之中。

    更加糟糕的是 (或者说更加美妙的是),靠近将军加速抽插的那颗小阴蒂,像是生在了能量巨大的地震源旁边一样,上面的铁夹子不断被震动得朝四面八方乱摇乱晃。本就被咬扁到红肿、如同小葡萄的阴蒂,什么也不做就已经感受到了钻心般的切割刺痛和挤压疼痛,现在这个极其敏感的小肉芽还要承受不少额外增加的惯性拉扯,仿佛是夹子的锯齿在咬合间甩动铁嘴撕扯猎物,尖锐的棱角在不断变得肥肿的包皮和阴蒂上留下一道道微小的深红发紫的刻印,持续长久、渐渐递增的折磨引发愈演愈烈的尿道痉挛,最后在连续的翕动中再一次尿孔大开直接“失禁”。同样的道理之下,离震源更远的双乳虽然受到波及更小,但一波波的刺痛充盈在阿丽娅翘挺的乳峰之中,淌遍整个上半身白中透粉香汗淋漓的美肉,急促起伏的丰满雪乳扭动晃摆出妖艳淫靡的疼痛舞蹈,死死咬在乳尖上恶狗般的铁夹像抓到猎物小白兔一样即使被乱晃抖动却照样不松口,不用将军亲自动手就自动促成疼中生疼的恶性循环。而在挨奸的稚穴的正下方,被扩张成滑稽梯形的菊洞也没有被冷落,每当巨大肉根碾压碾开温湿穴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褶时,直肠内同样温湿柔软的肠壁被连带间接地碾过,五根按摩棒上的粒粒凸起颗粒胡乱划动刺激在红肿的肠黏膜上,光滑的菊轮下意识想要缩紧,但只是将晶亮的肠蜜从合不拢的菊洞中挤出了些许,徒然助长了菊穴小棒的捅刺摩擦和撕裂扩张。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几点全部都被笼罩在钻心疼痛的折磨之下,阿丽娅的脑海此刻仿佛就是疼痛信号的堆积仓库一般,源源不断此起彼伏的虐待摧残让她几近崩溃,只剩下不想堕落成雌猪的执念在最后支撑着她不开口认输、不去承认尊严尽失的名号、不去接受耻辱的烙印。冥冥之中,她恍惚的脑海中还有妹妹们清秀纯洁的脸庞略过,随即像从森林马拉的车厢中看到的风景一样,一瞬间就朝着脑后飞速逝去。除开这些残存的意识,精灵族大皇女阿丽娅也和一头雌兽差不多了,失语的小嘴中银牙时而咬紧憋住自己的喘息,时而松开发出淫荡痛叫,就差那根小粉舌似母狗一般伸出来耷拉在芳唇上。她浑身上下的嫩肉如果不在痛苦痉挛就在痛苦地颤抖,雪腻的肌肤如果没有被折磨出细密汗珠就被已经折磨出来的淫汁覆盖,没有被侵犯的孔洞不是太小就是正在发出惨叫或者流出优雅的皇女不应该流出的体液——或者这两三样事情一齐在做着。

    当然,正如没有尊严的快感雌兽一样,即便经受这般痛苦,大皇女作贱的肉体里欲望依旧开始孕育出欢愉来。正巧,将军改变了一下姿势,双手越过白嫩的腰肉用十根粗蛮的手指紧紧扣陷在凝脂肥臀之中,享受美妙肉感的同时也将阿丽娅的下腹部微微抬起更方便抽插。毫无疑问,这更加顺畅粗暴的抽插带出了阿丽娅更多的受虐淫欲。之前已经被开发调教了三遍如何从虐待中获得高潮,所以大皇女身体里的欲火在全身的刺激之下过不了多久就燃烧到最旺,如熔流一般淌遍全身,淌到哪里,哪里就变得无比敏感饥渴、燥痒难忍。而淫靡的欲望,自然条件反射地不断聚集在少女所有被折磨着的私密部位,谄媚贪婪地汲取夹子的每一颤、鸡巴的每一插、按摩棒的每一划。瞬间,如春雨后山坡上冒出的一片嫩绿,丝丝缕缕的快感遍布到了精灵少女曼妙的玉体上所有敏感的凸起或者沟壑之中:涟漪般的酥软舒爽扩散在那对弹跳晃摆的乳球里面;被虐出来的快意又暴力的刺激同时充盈在铁夹下三颗又红又肿的熟葡萄中;电流一样的又酥又麻的深度痉挛连接了被蛮族巨根肏到每时每刻变换形状的子宫颈和被按摩小棒撑到每时每刻变换形状的菊穴;就连大腿根部被拍得发红的肌肤也被打出火辣辣的快感,失禁翕动的尿口也在隐形的排泄快感中不断收缩。

    “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阿丽娅哭喊惨叫的声量不减,但仔细听得话能够察觉出尾音里带的丝丝婉转,同时精致的琼鼻和半张的小嘴中吐露的急促气息也越来越热、越来越香甜。那张俏丽的脸蛋晕染上醉人的红霞,大部分是在受苦受难中憋出来的,但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格外妖艳娇媚。快感仿佛一张绵密的大网将阿丽娅捕获缠绕住,然而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的她并没有意识到,不可避免的全身高潮好似巨浪顶着雪白的浪花和水沫,已经轰隆隆地从地平线尽头赶来。

    “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遍,阿丽娅,你是不是精灵骚猪啊?而且是贱屄一被强暴就高潮的骚猪!”

    将军的最后通牒传进那对清秀的尖耳朵中,涉及自己最后尊严底线的问题让大皇女回光返照般恢复了短暂的一丝意识,但大脑依旧十分模糊的她只是用崩溃的哭声求饶道:“呜呜!!呜呜呜,快停、停下来!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呜呜呜呜呜!!”

    “诶呀,屁眼皇女,你这个死皮赖脸拒不承认的样子也太难看了吧!那你就高潮去吧。”随即,将军松开抓在阿丽娅屁股上的右手,转而去捏住阴蒂上的铁夹子,一下往上用力将阴蒂和包皮扯到极限,精致小巧、粉嫩迷人的小阴唇也连带被强行向上拉拽。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强烈的伸展撕扯直接把阿丽娅的阴蒂拽去了痛苦的绝顶,刚刚还苦苦哀求的嘴巴又失语了,像发情的母猫一般发出一大声凄厉的淫叫。紧接着,随着拳头般浑圆的龟头一击揍在子宫颈上,阿丽娅的受虐小穴也被狠狠揍到了高潮,膣肉疯狂缩紧抽搐,甚至让将军的鸡巴都感到寸步难行微微生疼。那一股苦乐糅杂的巨大折磨如暗流肆虐在大皇女的整个下腹部,胸腹的曼妙曲线上下起伏扭出连绵的雪浪,丰腴双腿上的肌肉用力紧绷到抽筋,纤细的十指死命扣住被子,花瓣一般的淡红指甲好像要在被子上抓扯出洞来。

    接着,将军拉拽着夹子的右手放了开来,嘴里又默默念叨了几句,敏感的三点上的晾衣夹和菊洞里的五根棒子顿时像活了过来一样,自动展开了额外的攻势。这些小物件早被赋予了人工魔力,现在在将军的口令下发动出事先编排好的运动轨迹。只见三个铁夹子漂浮竖立在空中,猛烈地朝四面八方乱晃乱飞,每一次都拉扯到极限,速度之快连同乳头和阴蒂一齐抖动出模糊的残像,胸前的两个夹子也顺带拎起下面一对酥香雪挺的硕乳摇晃出白花花的一片,乳肉时不时在相撞间发出“啪!”的拍击声。而在阿丽娅的身下,虽然将军看不到她大大咧开口的菊花,但他清晰地听到了嗡嗡作响的震动,并且他的鸡巴也能隔着柔软的穴壁感觉到从下方传来明显的凸起和不规则蠕动。乱戳乱捅的棒子在剧烈的动作以及肠液的润滑下微微滑落了出来一些,但充满了人工魔力的棒子又自动地快速插了回去,始终保持棒身五分之四的没入深度。

    “咕咕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推行到极致的虐待刺激就是那双将大皇女推入深渊的手。巨浪一般的全身高潮瞬间降临,直接拍打在阿丽娅绵软无力的身上,让那双漂亮的眼眸顷刻向后翻去,只留下完全沉没前最后一抹细弯的绿色。那一股从内部升腾出的巨大能量无情地侵袭着精灵少女香嫩美艳的肉体,让她在强暴中欲仙欲死。在受虐的大皇女身后大大打开的蜜桃雪臀的中央,自从被强行塞入第五根小棒后一直到现在,肿胀的肛门中大大小小的痉挛就没有停歇过,现在则被所有棒子齐心协力的暴力震动侵犯到像抽筋一般剧烈收缩,痛苦的快乐随着每一颗凸起的颗粒游走在娇嫩的肠穴肉褶之中、随着每一次扩张按摩棒随机的排列变化撕裂在红肿的菊轮之上。就像阿丽娅流涎的嘴角一般,这张贪食合不拢的小嘴也不受控制地不断往外流出肠蜜,不仅给摧残自己的小棒们都涂抹上了晶亮的一层,还朝下顺着浅浅的臀沟流到了已经湿哒哒的被子上。而那颗本就被铁夹子拽至绝顶的阴蒂,此刻正经历着快出残像的极限拉扯,让阿丽娅有种任何一秒这敏感的小肉芽都会被突然扯下来的恐怖错觉,同时从高潮开始起与疼痛相生相伴的快感也一刻不停在递增,糅杂结合了刺痛和欢愉的刺激仿佛是在给小小的肿葡萄施加源源不断的电刑一样,空空的膀胱无力滋出更多玉液,但正被粗硬鸡巴肏干的小穴直接痉挛到潮吹,将一股粘稠骚香的精灵淫汁喷洒在了将军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这阵巨浪般的高潮似乎还不满足,不让大皇女浑身上下都泄出淫液不罢休。直到刚刚还是处女的阿丽娅肯定没有怀孕过,少女奶白酥软的巨乳里通常来说不会有母乳,但那对被狠狠夹扁的肿胀乳头感觉像是被扎满了又酥又麻的尖针一般,一股胀痛充盈在了两颗深红的蓓蕾之中,随着夹子的拉扯愈演愈烈,最后阿丽娅突然感到一股销魂的快感从自己乳头上每一个密不可见的喷乳孔中喷发而出,在铁夹子的飞快乱晃下被甩得像小喷泉一般,一时间自己的脸上身上、被子上、还有将军的身上都溅上了带着奶香味的小白点,而且每一次弹嫩的乳球被铁夹子拎着撞在一起时,洁白的乳汁便会更激烈地飞出来。即便阿丽娅感觉自己娇弱的乳尖要被晾衣夹的铁齿咬烂咬爆了,舒爽的喷乳还是喷得她整个上半身都酥软无力。

    就在这身上身下、身前身后的多重奸击之下,大皇女浑身抖若糠筛、香汗如雨,白皙的天鹅颈不断后仰让一头金发的螓首在被子上顶出一个小坑,柔软的肚子在急促艰难的呼吸中剧烈起伏,吐气时凹陷勾勒出肋骨以及下腹中那道又粗又长的凸起,吸气时稍微鼓起圆圆的像怀孕近一个月的肚皮——当然,里面肯定不是可爱的精灵宝宝,而是一股巨大的、无处排遣的快感和痛苦,将大皇女撕裂在享受和拷打两个完全不同但又不分你我的方向之间。美妙又扭曲的快感直击阿丽娅的大脑,里面正如漆黑的夜空上绽放着刺眼绚烂的烟花:黑暗与花火,折磨与快乐,两者在阿丽娅受虐发骚的下贱淫体内相辅相生。

    “阿丽娅,这回真的是我最后一次问了:你是不是被蛮族鸡巴肏到贱屄潮吹、骚奶乱喷乳的精灵母猪啊?”望着高潮到不能自己的精灵族大皇女,将军“大发慈悲”又提供了额外自首的机会。

    忘却了作为精灵的底线和耻辱,大皇女在高潮的摧残中终于崩溃地哭泣求饶道:“是的、是的,阿丽娅是母猪,是母猪~~!!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呜呜呜~~!!乳头和小豆豆要被夹烂了~!呜呜呜呜~!!屁、屁股和小穴也要坏掉了!!!呜哦哦哦~!!求求你快停下来!!求求你~~!!!”

    “喂,屁眼皇女,我可没问你乳头有没有被夹烂掉,我原本说的那一串问话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完全变了样了?听好了:你是不是被蛮族鸡巴肏到贱屄潮吹、骚奶乱喷乳的精灵母猪?”

    “呜呜呜呜!!我、我是被蛮族鸡巴肏、肏到高潮喷乳的精灵母、母猪阿丽娅~~~!呜呜呜~~!!人类大人,求求你了,不、不要‘精灵骚猪’的烙印!不要啊~~!!”

    在全身快感的侵袭下,阿丽娅艰难地从胸中挤出一口气,拼尽全力说出这句尊严丧尽的话,不知是因为残存的羞耻心,或者更有可能是因为恍惚间没听全,她还是没有完整复述出将军的所有用词,但即便是简简单单的承认也足够把她作为精灵的底线给击垮。说出这句话后,大皇女心里似乎有一根小小的线断了,但取而代之,似乎又有什么躁热的能量更加骚动了起来。

    “呵呵,都成受虐雌畜了,竟还有脸和主人讨价还价!现在,作为母猪的第一步,先给我好好接住主人的精液!”

    ……等、等一等!精液?蛮族要在自己的肚子里留下精液?!自己的身体内要被污染了!要被强奸怀孕生下蛮族的小宝宝了♥!不要,不要!!……

    一丝模糊但强烈的恐慌掺杂在莫名的兴奋之中,飞速掠过阿丽娅的心头,但接下来将军重重地一挺腰,肉棒棒头野蛮地击打在逆来顺受的子宫颈上,精关随即开闸,一波波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激射在花心之上,炽热的快感一瞬间冲刷融化了理性。

    将军在射精时丝毫不停止胯下的抽插动作,力道和速度不减,鸡巴每一次抽插至阿丽娅小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不仅仅将宫颈击扁击退,从马眼中喷发出的精流还直接零距离爆射在发肿发颤的嫩肉上面,让高潮中的皇女小穴在承受疼痛的冲击之上还要经历炽热的洗礼,温暖湿润的膣壁下意识紧紧收缩,给蹂躏自己的蛮族鸡巴带去舒爽酥麻。同时,一阵阵的精浪霎那间就把精灵少女的育儿花房给充填得满满当当,第一次经历精液 (而且是蛮族精液) 侵犯的柔嫩子宫微微发抖,接着从下而来的冲击力马上又狠狠把她撞得扁圆撞得移位,腔室中被射满的精液一下通过宫口涌回穴道,然后又是新一波的白浊被爆射进宫口重新把子宫射得鼓鼓囊囊的。那些占领不了精灵子宫的精子们则遍布了她小穴里的每一道沟壑,因为光是穴道被刻入鸡巴的形状还不够,整个精灵母猪的雌洞必须全部都浸染上主人的颜色和气味,不把这个骚淫的雌缝全方位霸占为主人的所有物便不能罢休。阿丽娅腿心绽开的少女娇花经受不住霸道的播种,即使在绝顶中的下身也拼尽力气扭出了几分不老实的挣扎。将军的巨根充分享受着穴肉在疼痛和高潮中的痉挛蠕动,双手则深深陷在雪腻的臀肉之中抓出红指印,牢牢固定住阿丽娅的下身强迫她的小穴乖乖接受每一肏的全部冲击、每一次射精的全部种子。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大皇女的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小红圈,不停发出高潮的淫荡叫春,一两滴甘甜的白色乳汁也溅到了红艳的嘴唇上,自己喷的鲜奶的淫靡味道被微微伸出的粉嫩香舌品尝到。阿丽娅只觉得肚子里面胀胀的烫烫的,小穴悲惨地痉挛看不到停歇的终点,只能被又射又肏到再次如花洒般潮吹出透明的精灵琼浆,但气势和量肯定远远不及将军重炮似的的射精。一股股精液已经把大皇女所剩无几的最后几丝羞耻和自尊给完全冲刷走了,现在那颗漂亮的脑袋里暂时只剩下了无尽的快感和痛感。而正好,全身连绵不断的高潮也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骚屄被肏开宫颈被肏扁的高潮,精液的受孕播种高潮,酥香大奶子的喷乳高潮,肥肿阴蒂的拽扯高潮,屁眼被撕裂贯穿的高潮——一道新的 (或者说旧的) 大门在阿丽娅的眼前被打开,自己仿佛重新回到七八年前那个第一次自慰的罪恶起始的夜晚,没有大姐姐和大皇女的包袱,没有无边无际的愧疚自责,没有道德节礼荣辱的拘束,只有纯粹的肉体欢愉,只有不顾一切的纵情享乐,只有全身欲仙欲死的受虐快感……大皇女的意识里闪过一道若即若离的魅惑声音,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那禁忌又诱惑的提议足以令她浑身兴奋/害怕地剧烈发颤:这种抛开所有罪恶和担忧的快乐,多么美妙……自己的纯洁没有了,身体也被精液玷污了,没脸当精灵族的皇女,接下来就开开心心当一只受虐的精灵骚猪,成为蛮族主人的鸡巴奴隶不好吗♥……

    在阿丽娅做着痴淫迷糊的白日春梦时,将军终于结束了胯下长久的发泄,舒爽地吐出了一大口气。他活动了一下健硕的肩膀,嘴里默念了几句,那三个快如蜂鸟振翅一样的铁夹子便停了下来,落回仍在高潮的阿丽娅耸立的雪峰和饱满的耻丘上。一双大手三下五除二把晾衣夹全部收走,只留下小葡萄般的阴蒂和翕张的粉亮尿孔,还有乳房最前端正在冒出最后几滴乳汁的深色尖头,宛若点上美味糖霜的红熟樱桃。

    只见那躺在床上袒胸露乳、双腿大张的精灵族大皇女,除开脖子和手腕上的两条银链子,哪里还有半点得高贵体的贵族气质。就在几周前精灵新国王的加冕仪式上,她温婉优雅的样子俘获了多少年轻贵族的芳心:身上裹着纯洁的白色连衣裙,金色的及腰长发和裙摆皱褶被微风抚动,绿色的眼睛里仿佛蕴含了整片美丽的森林,在阳光下笑靥如花的白皙脸庞有着能抚平无数伤痛的治愈和包容。而现在的阿丽娅,却摆出这么一副截然不同的淫样:散开在头顶的金色发丝狼藉地黏到汗涔涔的额头上,在房间的灯光下闪出高贵但讽刺的耀眼光泽;一双迷人的桃花眼被眼白占据了绝大多数,浓密的金色头发和睫毛上也淋上了星星点点的精灵乳汁,淫叫的圆圆小嘴中舌头了耷拉出来——如果是这张骚猪表情而不是那秀美的侧脸轮廓被印在新发行的银币上,将会多么滑稽;全身吹弹可破的肌肤都布满了晶亮的汗水和乳汁白点,嘴巴屁眼乳孔小穴齐齐泄出或透明或白色的津液,如果膀胱不空的话,小小的尿孔也不能避免失禁的命运;还有在仰躺的姿势下朝左右两边指的雪白双乳,凝脂般的乳球上没有一丝瑕疵,当然除开胸口被之前无数次的相撞所拍出一片红晕,而下半身的双腿也对称地摆出淫靡暴露的M字开腿,腿间的白虎骚屄还在痉挛中嘬吸着鸡巴,里面盛不下的精液不断从结合的缝隙间流淌而出,顺着仍在嗡嗡震动的菊洞按摩棒流入大开口的屁眼之中。在身体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后,大皇女的基因之中有什么被悄悄改变了,身上所散发出的体香不复花的芬芳,而是带有一股浓郁的雌骚香气,和各种淫液的骚味结合在一起升腾在房间的空气中。

    在阿丽娅仍旧头脑恍惚、高潮未尽、四肢绵软无力的时候,将军一下把她修长的双腿抬起抬高,并不浪费时间,立即准备开始下一轮的奸淫。这只绝美性感的精灵尤物,仅仅爆射一次完全无法满足将军的依旧坚硬挺拔的鸡巴,也无法平息体内持续咆哮着的欲望。将军让大皇女曲线优美的小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一双柔嫩的玉足就晃荡在自己在脑后,接着他再身体前倾把体重全部压到精灵少女的身上,少女弹软的腿肉被紧紧贴在身体两旁,两团乳球被夹在膝盖中间,上面压着将军硬实宽大的胸肌,变成了两块软糯扁圆的奶饼,格外凸起的肥肿乳头和乳晕也被强行压回雪腻嫩软的乳肉之中,被迫在汗液和乳汁的润滑下与将军的胸膛做火辣辣的亲密摩擦。就这样,将军把体位改变成了种付位,整个人像使出蛤蟆功一样,粗大的双手紧抓着阿丽娅纤细的手腕牢牢摁在她的头顶,健壮身躯从上面整个死死压住丰满雪白的躯体,不提供一丝一毫可以扭动逃窜的空间。

    本来就粗长的鸡巴现在在种付位中能够进一步贯穿,更加深入的侵犯也激起了大皇女小穴下意识的反应。刚才将军的大量精子如同媚药一般刷洗过穴壁的每一道肉褶,同时把妩媚和淫靡也浸润了进去。原本娇小的雌洞肯定无法完全容下将军的整根参天大树,剩出的一截棒身之前都是在撕裂拉伸中被强行捅入紧窄的花穴,但在经历了连续的高潮痉挛和潮吹之后,被肏到舒张的穴道像温柔乡一般全方位包裹住鸡巴,本来只是被迫挨奸的软弱膣肉竟无师自通开始自主吮吸蠕动起来,层层肉褶为了榨取精子开始谄媚地取悦起了插在穴中的蛮族肉根。

    “喂喂!虽然之前封你为屁眼皇女,但你的小穴怎么也这么舒服!你现在改叫骚屄皇女吧!”

    将军爽得浑身一哆嗦,马上摆动起臀部开始上下抽插,以龟头为首整根肉杵横冲直撞、乱捅乱打的痛苦再一次充盈在阿丽娅的下腹部。狰狞暴力的巨屌每一次向下挺进,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就顶开紧紧闭合的软缝、碾平山峦叠嶂的皱褶,不等湿软的黏膜上火辣辣的触感消散,回抽过的伞盖又反方向倒勾着剐蹭过一遍,如此不断的反复进出下粉嫩的穴壁整个很快被肏得红肿发麻,花径里花蜜和精子的混合液体也被“咕啾咕啾”地搅成细碎的白沫和白浆。而面对蛮狠的侵犯,少女的花穴却以德报怨,骚媚软嫩的膣肉饥渴地纠缠上来,蠕动的肉褶谄媚地挤压摩擦着肉棒,今晚之前手指的形状都不知道的蜜缝现在懂得了去严丝合缝地伺候鸡巴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道经络。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到子宫口,连那团软肉也乖乖贴上来,配合着嘬吸不断涌出先走汁的马眼,把酥麻的快感撒播在肉棒上最敏感的部分,完全不管这是夺取自己主人纯洁、还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罪魁祸首。同时,孜孜不倦摧残菊孔的震动棒对阿丽娅是见不到头的折磨,但隔着穴壁捅出的柔软凸起却给将军平添了不少额外的舒爽刺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阿丽娅敏感至极的身体受到了种付位下的抽插和紧压,体内渐渐退潮落下的快感突然又顺着上升的趋势重新向绝顶攀去,红润的唇瓣间一下脱口而出一连串的淫叫,“哦哦哦哦~~!等、等一下!哦哦~~!之、之前的高、高潮还没结束~~!哦哦~~!请、请等一下!请等一下!!”

    “呵,等一下?为什么呀?你的身体可是享受得很呢,接下来就让你更舒服一点吧!”

    一瞬间,将军的嘴唇堵上了阿丽娅张得圆圆的小嘴,响亮的呻吟只能改道从鼻腔中传出,化为一声声“呜呜呜”的闷叫。少女温柔红润的唇瓣被将军的嘴唇紧紧挤压到生疼,连整颗螓首都被吻得摁在床上不能动弹,一条宽大厚实的舌头顺势侵入到了口吐香兰的嘴里,在一排平滑的皓齿上滑过,相比之下那一颗颗洁白的牙齿都显得有些玲珑。将军的舌头再往下、往旁边伸去,粗暴地舔舐过粉嫩柔软的牙龈和口腔内壁,将搜卷到的香甜津液尽数送入自己嘴里,如饮甘露。最后,侵入的舌头伸进阿丽娅的贝齿间,戳在了颤颤巍巍的香舌之上,随即饿狼扑食地袭击了上去,一深一浅、一大一小的两抹红色翻转纠缠在一起,粗糙的味蕾舔过柔粉的嫩舌,两人的唾液被搅得不分你我。大皇女的绿眼睛里朦上了一层泪水,鼻子里呼出的急促气息吹在将军的脸上,又热又痒。她十八年来没有被献出的纯情初吻就这样在蛮族的粗暴侵犯下被夺去了。

    嘴巴和口腔里全部充满了阿丽娅的香甜气息,将军感到自己仿佛吸入了大量的催情媚药,暴力的欲望直窜到了天灵盖,原本射过一次精还丝毫不疲劳的鸡巴感觉胀大难受得要爆裂了一样。他一下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冲击,把身子下面两瓣丰满的臀肉作为缓冲垫,发动核心肌群的爆发力开始了猛烈的上下打桩,霎那间“啪!啪!啪!”的密集拍打声响彻在宽敞的房间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嘴巴被封住的大皇女痛苦地闷声叫了出来,抬成“八”字的金色蚕眉下,双眼绝望悲哀地望向陌生的天花板,然而自己的下腹部中却涌起了一阵剧烈的痉挛:受虐小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肏击一下蹂躏到了潮吹。

    丝毫不在乎自己腹部被盖上了新的一层透明晶亮的淫水,无情的将军只是专心致志地把嗜虐欲全部发泄到了身下娇弱的精灵少女身上。他不管被自己压住的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根本不考虑对方能否承受得了自己野蛮的袭击,只想用一身结实的肌肉紧紧压住那一团柔弱无骨、被对折蜷起的精灵媚肉,一遍又一遍疯狂肏干强暴这个大号的泄欲精灵飞机杯。将军高高抬起蓄满力量的腰腹,用瞬间的爆发力向下冲去,在“啪!”的一声巨响中把弹力抖动的蜜桃圆臀狠狠拍扁,和一团嫩肉的肚子一样在上面拍出连绵翻滚的雪白肉浪,一道道刺痛似闪电般钻入不断乱颤的淫熟臀肉之中,可怜的菊洞也在刺捅和挤压的疼痛中被连带拍成扁长的椭圆形,滑落出不少的震动按摩棒赶紧插回了原来更为深入的位置。将军坚如磐石的腹肌同时也重重砸在阿丽娅饱满的白虎阴阜之上,将柔软白腻的雪丘和娇粉小巧的小阴唇朝外碾平,将翘挺着的、之前被折磨到肿大的阴蒂凶狠地拍扁在刚硬的肌肉之下。精灵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小肉芽被拍打成小肉饼的那一刻,其中所聚集的无数感触神经有那么一秒疼到麻木了,随即强烈巨大的钝痛以阴蒂为源头疯狂席卷了整个下腹部,本就雪浪翻腾的肚子在急促的呼吸中剧烈起伏,痉挛的尿孔再一次大大打开“失禁”,但不等到这一次的疼痛消退,下一阵的钝痛随着抽插又拍打了过来,给大皇女施加不间断的股间摧残。很快,在阿丽娅的闷声惨叫中,屁股、大腿根部、小腹和耻丘上欺霜赛雪的肌肤全都变得一片通红,精液和小穴淫水的白浊的混合液体被拍得四处飞溅,为发红的皮肤再装饰上星星点点的白色。

    而撞击最为激烈痛苦的地方在精灵少女的体内深处。只见红肿的雌洞被一根硕大的肉桩撕裂到最大并堵得严严实实的,肉桩随着将军腰腹的剧烈运动一下一下飞快打桩进阿丽娅的下身。狭小湿软、肉褶层叠的穴缝被横冲直撞的粗大肉棒在强暴中肏开,速度不减半分的龟头以寸拳之势暴打在红肿的子宫颈上,顶着打出的拳坑向前冲撞不止,把宫颈打到紧贴在子宫底上,倒梨形的子宫直接被打成凹陷的扁圆形状。自从将军夺走阿丽娅的处女到现在,她软弱的子宫在一整个晚上几乎就没有恢复到自然状态的时候,现在更是沦落为受气的沙包,作为拳击手的将军则以青筋暴起的肉棒代替臂膀、以硕大的龟头代替拳头,在军队中磨炼出的腰腹爆发力的驱动之下,鸡巴不断连续撞出雨点般的迅猛寸拳,每一拳都能把疼痛隔着宫颈的凹陷拳坑全部击入柔嫩的子宫里,让她完全被包裹在痉挛与抽搐里,让钝痛不断回荡在宫壁间久久不消散,通过细细的输卵管直接传递到了发颤的卵巢之中。拳头般的龟头在不知疲倦的肏打间发出了“咚!咚!咚!”的肉体击打声,甚至通过阿丽娅的腹部轻微地传了出来,可惜被更加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所掩盖了。这从外面看不见的暴打让大皇女的腹部深处遭受了的无与伦比的剧痛,以子宫为中心整个肚子疼得反胃、疼得疯狂痉挛,胸膈膜上持久强烈的钝痛让她呼吸困难。将军的“子宫击”不似腹击,胜似腹击,从内部最直接地把疼痛肏进精灵少女的珍贵部位,肏得她身上香汗淌了一遍又一遍,森林绿的眼眸再次上翻到极限,奔流而出的泪水无声地布满了整张脸颊,崩坏的表情尽显身体里肆虐着的巨大折磨。那育儿的花房本应该是一个充满着妈妈的爱的温暖空间,但这个少女的母爱发源地现在却充满了痛苦和暴力,只能无助地成为蛮族鸡巴疯狂泄欲的对象,无处可躲、无力还手之力的子宫在凶狠的肏干下被击打得不断移位、不成形状——只有移位或者更移位两种位置,只有凹扁或者更凹扁两种形状。而经受如此摧残的阿丽娅在种付位下身体被全方位压制,丝毫无法动弹半分,只能任凭鸡巴肏打小穴和子宫,那张被堵上的小嘴里更是吐不出半分哀嚎惨叫,不过腹中的剧痛很快让她也没有力气和气息再去发出声音。

    将军作为施虐的一方无比享受着现在的一切。在种付位中,他可以清楚感受到阿丽娅身体任何的一起一伏、一扭一摆,并且每一次子宫被捅扁大皇女浑身的美肉就一阵乱颤,扭动出的疼痛挣扎尽数被自己盖在上面的身躯感受到,让嗜虐的将军愈发兴奋。这同时也意味着他可以用全身的绝对力量死死压制住身下试图躲避或者挣脱的娇躯,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无助多么弱小。从脑袋开始,将军的嘴就已经牢牢封住了阿丽娅红润的双唇,把本来会响彻整个房间的悲鸣全部堵在纤细的喉咙之中,有力的舌头粗暴地侵犯湿润温暖的口腔,最后紧紧绞住了少女的丁香小舌,并且还源源不断将自己的唾液喂过去,直到阿丽娅的嘴巴和鼻腔里全都充斥着将军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脖子往下,阿丽娅的背脊几欲高高拱起成一张拉满弦的弓,但将军厚实的胸膛把她上半身的冲动牢牢压了下去,宽大的胸肌将一对丰挺的乳球压扁成乳饼,强迫她乖乖躺在床上忍受疼痛的煎熬。大皇女向上的那一份力受阻,身子只能转换为无力地左右扭动,将军的胸口便尽情享受着扁圆的乳肉所带来的那一片弹力又柔软的触感,特别是那两颗肿大的乳头亲密无间地滑动在自己的肌肤上,在两人间的汗水和乳汁的润滑下,构成了对将军来说最为美妙的媚肉按摩。而阿丽娅本来可以推搡或遮羞的藕臂被抓起固定在头顶,娇弱的手腕上早已被将军用力握出了一圈红印子,纵使大皇女使出情侣嬉戏般的力气还是挣脱不了十指的紧箍。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则被牢牢压在身体两侧,丰满的腿肉不停在挣扎中乱颤,将军无法被撼动半分的身躯如五指山死死前倾扑灭不老实的微弱反抗,不断将阿丽娅柔软的腰肢极限地往上压,压到整条腿近乎与上半身平行,在这个过程中身上和肩膀上又获得了舒服的媚肉按摩,那两只白嫩纤细的小脚便也只能在将军的脑后被肏到不停乱晃,偶尔如落水之人一样胡乱在空中踢出一两下,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去、没有表面可以踩实蹬踏出力气。最后剩下的下腹部和屁股更不用说了,直接被最猛烈的拍击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在双腿被抬起的情况下甚至提供了更好的插入角度,只能一动不动挨奸挨打。将军十分享受自己的身体拍打撞击在阿丽娅的嫩肉上所获得的弹力感触,并且在精灵少女的体内,自己的鸡巴不仅有着横冲直撞、拳打脚踢的征服感,而且正如她的主人一样受虐的小穴依旧紧紧纠缠着棒身,为将军带来绝妙的舒爽吮吸力。

    就这样,将军满足地把阿丽娅压在身下,用压倒性的力量去夺走她控制自己身体的自由,不仅不允许她挣扎或者逃避,连扭动抽搐尖叫着表达痛苦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在原地用被固定住的下流姿势接受疼痛,只能当一头失去自由意志的受虐雌畜乖乖挨肏。阿丽娅不算高挑但也不矮的身材 (1米64) 在将军高大强壮的身体和暴力的动作下显得那么娇小、那么弱不禁风,仿佛随时都会被压坏肏坏。如果此刻从第三者的视角看去,在被体液浸得湿透的床上,大皇女的玉体被将军一身壮实的肌肉完全压制覆盖住,只露出了一头漂亮的金发、被牢牢摁住的手臂上握成无力的小拳头的一双柔荑小手、被拍扁拍红的大屁股和其中伸出的尾巴一样的按摩棒、以及一双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玉足,粉白细腻的足底如被狂风暴雨吹打的小花,十根玲珑的足趾时而修长地拼命张开到最大,时而用力紧蜷成圆润的珍珠、蜷到肌肤发红,作为所剩不多的能够活动的部位仿佛在替主人抒发着心声。

    ……..呜咿咿咿咿咿!!疼!!疼!!疼!!疼!!疼!!!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又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救命♥!!……

    就在这种付位打桩接连不断的激烈侵犯下,阿丽娅身体内与疼痛相伴相生的受虐淫欲毫无疑问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活跃。前一次高潮中未退去的快感不断攀升,直到最后子宫不规则的疼痛痉挛转化成了随着暴击抽插的有节奏的收缩,阿丽娅的小骚屄又一次在剧烈的痛苦摧残中被肏至顶峰,又酥又爽的电流电得膣肉不得不紧紧收缩、把鸡巴夹得严丝合缝,将穴内精子与穴水的混合白浆如涌泉般挤出。同时,这一秒还翘挺着但下一秒就瞬间被拍扁的阴蒂在一击一击的钝痛拍打中颤栗到高潮,红肿的精灵雌洞直接潮吹出了晶亮的淫水喷泉,喷出的加倍的量仿佛是在代替寂寞翕动的尿孔去失禁,被将军的腹肌折射得向四面八方乱溅。大皇女身后那五根震动的小尾巴把扁长的屁眼搅动刺捅到再次剧烈抽筋,如此长久的撕裂扩张让失去知觉的麻木都成了一种奢侈,而娇弱的括约肌还保持了极致收缩的力量简直是一个奇迹。在高潮的连锁反应下,千针乱扎一般的火辣刺痛降临在被持续挤压摩擦的乳头和乳晕之上,并随着将军察觉到大皇女柔软扁圆的乳饼开始上下抖出微小的震颤,一股小小的温暖的湿润扩散在了他的胸肌上,接着洁白的乳汁便从阿丽娅的胸口顺着肉浪滚滚的肚子流下,还从两人胸膛的紧密缝隙间流出来淌过阿丽娅的侧乳——奶渍留在雪肤上,看起来让人不知道哪一个更加白皙。

    阿丽娅原本俏美但现在不断崩坏的脸上,眼泪汩汩流出,今晚恐怕是她这一生里流泪最多的一个晚上了。一同流下的还有被封堵住的嘴巴的嘴角所处淌出的涎水,足以展现出唇瓣后面正在发生的激烈的舌头强暴。阿丽娅只觉得自己娇小的舌头被将军有力粗大的舌头侵犯得非常舒服,蛮族男人的口水和气味无比催情,甚至那张精灵小嘴都被强吻出了小小的高潮,让整个脑袋都轻飘飘的,虽然鼓膜依旧在接收声波、瞳孔依旧在接收光线,但是大皇女全然听不见又完全看不见。再加上海量的快感顺着脊髓直接涌入脑海之中 (算上之前的全身高潮是第二次了),大脑像被过量电流瞬时通过的保险丝,从中翻腾出滚滚的淫媚烟雾,给整颗脑袋、整具身体熏染上性欲的颜色。一瞬间,阿丽娅感知周围的视野都被抹上一层柔光粉亮的淫靡滤镜,耳朵里听到的全是靡靡之音,鼻子里吸进去的空气、舌头上品尝的津液也都像媚药一般催情,肌肤上所有触感转化成了爱抚。

    “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将军挪开了自己的嘴唇,大皇女的圆张的小嘴中顿时爆发出了粗俗的“oho”叫,连接两人唇瓣的一根银丝在大声的淫叫中晃动了起来。在端详过面前双目上翻、香舌耷拉的高潮母猪脸后,将军又凑到了大皇女的尖耳朵旁笑着说道:“呵呵,骚屄皇女,看看你那张骚猪脸!蛮族的鸡巴都把你又奸又肏到高潮几次了?要是被你的妹妹看到了你这副模样,怕不是要立马就断绝姐妹关系了!哈哈哈!”

    听到了“妹妹”两个字,大皇女在高潮中一直处于宕机状态的大脑似乎反应过来了一些,眼睛也稍稍回过了点神。在她的脑海深处,几丝模模糊糊的、自己依稀觉得非常重要的情感和想法冒了出来:

    ……“zui 恶 gan”……“悔 heng”……“chi ru”……“亲 qing”……“chun jie”……

    但还没来得及形成完整理性的思绪,一个磁性诱惑的声音如同那勾引亚当品尝禁果的恶魔之蛇,抢先一步描绘出了更为刺激、更为背德的想象:……如妹妹们现在能看到自己被蛮族强暴到潮吹、喷乳、淫叫连连的骚浪痴态,这该有多么令人兴奋♥……

    “哦哦…….克、克洛,艾莉…….哦哦哦哦……噢噢噢……看、看姐姐♥…….这、这么下贱淫荡♥……噢噢噢噢……蛮族的大、大鸡巴好、好舒服♥……高、高潮好、好舒服~~!!” 阿丽娅今晚只发出过哀求和痛叫的嘴巴,第一次主动说出淫言秽语,丰腴的身体随着也一起兴奋地颤抖了好几下。

    “哈哈哈,骚屄皇女,你现在贱得连底线都没有了吗?不过,难得你这么诚实,接下来就给你一个奖励吧!”将军笑道。

    他直起了上半身,先回到了跪着的姿态,但阿丽娅柔软的小腿还是搁在他的肩膀上,双脚也继续在他脑后晃荡。离开了种付位后,之前用身体感受到的美妙玉体再次被眼睛看到:一头金发的漂亮脑袋之下,优美的曲线从天鹅颈的脖子延伸到柔和的肩膀与性感的锁骨沟上,胸前的乳饼恢复成了高耸的乳峰,峰顶冒着纯白的乳汁,凝脂般的肌肤覆上了一层晶亮的汗水,在房间的灯下闪着淫靡的柔光,沙漏般的曲线收束到了漾着肉浪的腹部,被拍红的小腹最下方的蜜径入口处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断进进出出。在新的姿势下,将军减缓了抽插的速度,专注于用龟头肏开在痉挛中用力吮吸的穴缝,强硬地用冠状沟刮擦抚平抽搐着皱在一起的层叠肉褶,无疑给整个酥麻高潮的精灵骚穴带来更上一层的刺激。

    “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阿丽娅所受侵犯的暴力程度缓和了下来,本来因为挨揍而疼痛痉挛的子宫有了歇息的空档,同时没了强壮蛮族男人的体重压制,阿丽娅整个身躯都轻松了不少,已经在高潮着的小穴中快感也愈发密集,将她送向更高的顶峰。将军便抓住了这个松懈的时机,在肉棒回抽的那一刻右肩抬起、右手握拳高举过头顶,瞄准好面前少女软嫩的肚子上耻丘与肚脐正中间偏下一点的部位——子宫所在的位置,然后整条肌肉绷紧的胳膊向下发力锤去,随着“啪!”的一声巨大闷响和冲击波般扩散的肉浪,硬邦邦的拳头隔着嫩肉重重击打在毫无防备的子宫上,娇弱的下腹部被打出一个深深凹陷的拳坑。这一拳没有腹肌筋道的阻拦,只有稍微有些肉肉的不经打的小肚子上面细嫩弹软的触感温柔包裹住拳头,提供了绝佳的腹击手感。

    “!!!!!!!!!!!!!!!!!”

    突如其来的暴击将精灵少女的子宫无情砸扁,充满着快感的轻飘飘的躯体霎那间被推至痛苦的炼狱。像砧板上挣扎扑腾的濒死之鱼,阿丽娅的肩膀和脖子瞬间向上弹起,玉手死命抓住扣住撕扯着被套,丰满的酥乳弹动乱颤,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惊恐地瞪到最大,圆溜溜的眼睛中涣散的瞳孔脱力地望向天花板,而痛苦地大大张开的两片唇瓣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只是在好几秒的沉默后发出了短促微小的窒息般的呻吟:

    “咕、咕……咕呃、呃……呃、呃……咕……”

    将军的腹击不似“子宫击”,胜似“子宫击”。自上而下的这一拳精准地在柔弱的花房上打出前所未有的极致钝痛,阿丽娅有种自己肚子上要被贯穿出一个大洞的错觉,而击打完之后整只强壮的手臂依旧抵在拳坑中朝下发力挤压,让整个娇嫩的下腹部都感觉要被挤爆挤烂了。将军感觉到自己只插了半截肉棒在里面的小穴此刻正在条件反射下疯狂紧缩,夹得自己微微生疼,肩膀上架着的小腿也似触电般剧烈发颤乱抖,和在他脑后看不见的一双玉足的白嫩脚背一起绷成笔挺的直线。而在不受控制胡乱抖动着的双腿的腿心,一两滴散发淡淡骚香的精灵玉液竟从尿孔中痛苦地滴了出来——因为子宫就坐落在膀胱的后方,所以锤扁子宫的拳头也顺带把阿丽娅的膀胱锤扁了,强行揍出了那两滴透明的淡色尿水。

    不过多沉醉在美妙的腹击手感之中,将军快速把拳头收走,随即无缝衔接用着最大的腰腹力量冲顶出硬挺的肉棒,刚才右拳的重击已经把红肿的子宫颈揍扁揍软,现在她只能无助地被肉棒的暴力一撞顶开,攻城锤般的龟头直接锤开宫门势如破竹侵犯到了柔弱的子宫之内,在子宫底上撞出了一个龟头形状的朝外凸起。前一秒还被打到极扁的小小育儿房,在下一秒就被鸡巴肏开撑满。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丽娅之前喊不出声音的小嘴现在则喊出了最为凄厉的惨叫。子宫里暴烈凶猛的痛苦和没有时间消散的腹击钝痛重叠在一起,双倍的极致疼痛让她徘徊在昏厥的边缘,如夕阳西沉的的眼眸上翻到只剩下了一抹弯细的绿色,在黑暗的昏迷来临前维持着最后一丝薄弱的意识。在她的下身,宫颈被贯穿的剧痛让小骚屄喷出了今晚的第五次潮吹。

    不留给大皇女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隙,将军一下身体前倾又回到了全面压制对方的种付位,宽厚的胸膛紧紧压迫住挺起的乳球和乱颤的双腿,有力的大手把扣住被子的玉手强硬扯开,十指抓着纤细的手腕重新按回满头金发的螓首上方。紧接着,蛤蟆造型的他调动出腰腹的爆发力再一次开始了上下打桩:鸡巴便第二次狠狠肏进了子宫,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第七第八九十……一发发龟头寸拳以递增的频率直接打进阿丽娅悲惨的子宫里,并在将军尽全力的冲刺加速下很快就到达了力道与速度的顶峰。

    一时间,整个卧室里布满了精灵少女惨绝人寰的尖叫,为将军的奸淫强暴提供了最为悦耳的伴奏。而此刻再看向那饱受摧残的少女的话,便能见到她那上下起伏的肚皮一片白嫩,靠近耻丘的下腹部一片通红,唯有子宫的位置出现了一大团青紫的淤痕,像是受虐狂的淫纹一般。这拳头大小、被击打出来的“淫纹”也应景地反映了肚皮里面正在上演的痛苦宫奸强暴。本来子宫颈口仅是一个非常狭小的圆形小孔,普通情况下只容精液通过,甚至整个宫颈本身的直径都只有短短的两厘米。但现在鹅蛋大小、直径超过五厘米的龟头暴力贯穿那紧闭的小孔入口,用近三倍的宽度反复高速肏进肏出阿丽娅娇小的宫颈,脆弱的子宫口在剧大的撕裂痛苦中被强行扩张到去容下那进犯异物的夸张大小。肏开紧致的宫颈后,将军刺挺速度不减的鸡巴又带着寸拳的劲儿在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弹力宫壁上一遍遍向外肏出巨大凸起,把整个子宫完全撑成了龟头的形状,每一次都让阿丽娅感觉自己重要的育儿室要被肏爆顶穿、要被撕扯出一个大洞来了。鸡蛋大小的、连阿丽娅的一只手也能握住的子宫,就在这不停歇的宫奸中无情地被飞速抽插的巨大鸡巴从浅粉娇小的外形肏成深红肿大的模样,甚至渐渐的,连上面被肏出的暴力凸起也越来越不明显了。更糟 (美妙) 的是,大皇女被将军的种付位压制剥夺了行动自由,被男人的健壮肌肉固定为受虐雌畜的身体无法挣扎、无处可躲,也不能通过大幅度的扭动来释放痛苦,只能崩溃地任凭一股宫奸剧痛在自己体内疯狂肆虐,而且胸膈膜上被抽插冲击出的钝痛本就令她呼吸艰难,丰满的胸部还被将军稳若泰山的身体死死挤扁压迫更是雪上加霜。

    “怎么样,骚屄皇女,喜不喜欢这个奖励啊?”将军笑吟吟地问道。在子宫被直接侵犯蹂躏的折磨之下,阿丽娅除了恸哭惨叫也不能给出什么其它的回复了。

    精灵族的大皇女从小到大哪受过什么皮肉之苦,平时只是在魔法的帮助下做做家务,根本没参与过任何打斗或者战斗,受了伤还可以使用治疗魔法快速止痛,所以现在被一生受过的所有苦加在一起还要多数十、百倍的痛苦摧残,阿丽娅感到了痛不欲生。少女小小的宫房本应是她成为妈妈后最先能提供的温柔呵护,是她未来的精灵宝宝的避风港湾,但还没来得及施展温柔无私的母爱,甚至都还未孕育出神圣的生命,蛮族的野蛮鸡巴就抢先一步在负距离下把未经人事的花房奸了又奸虐了又虐,一直暴力奸虐她到不复自己的自然形状。从怀过胎、从未承受过任何张力的娇嫩子宫,之前无数次被龟头寸拳捅得凹陷扁圆移位,现在则无数次被硕大的肉棒狠命肏到扩张凸起、肏到又红又肿,育儿房柔软的宫壁被肏成了将军鸡巴的形状、被直接肏成了泄欲的受气包兼飞机杯。

    当然,阿丽娅白嫩丰盈的肉体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大号的肉垫子飞机杯了,在宫奸的时候也被将军压在身下美美地享用着。而当阿丽娅身上每一处的嫩肉都陷入疯狂的剧痛痉挛和挣扎之中时,她的整具玉体甚至成为了成为附带按摩功能的肉垫子飞机杯:纤纤藕臂似欲拒还迎的娇妻嬉闹打斗般无力地扑腾在将军的双臂之下,修长又肉感十足的一双玉腿在上下的痛苦颤动中不断将嫩肉弹力柔软的触感轻抚在将军的身体上,因为痉挛弓起的背部把雪挺香软的酥乳紧紧挤压在将军的胸口,敏感又肥肿的乳头和乳晕也被送上去一齐在汗水和乳汁的润滑下进行香艳亲昵的撒娇般的摩擦。可惜的是,大皇女绵软的腹部只是在被打桩拍击到的瞬间里和将军的腹肌有不连续的接触,而两只嫩脚则在将军的脑后也不能他被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摩挲。在感受到了靠着剧痛和虐待驱动的精灵肉垫子的按摩后,将军的嗜虐心大起,变本加厉地把阿丽娅完全物化成一个泄欲口,每次打桩都地拼命像要把她肏进身下的床垫里面、把床板肏断一样。幸好带有弹性的床垫能提供缓冲,如果是在地板上,阿丽娅怕自己夹在两个硬表面中间的屁股会被直接拍烂、子宫要被一下捅穿。但不幸的是,床垫的弹性会把阿丽娅被拍击下去的屁股往上送,正好碰上将军再次往下打桩,一上一下带着速度但是方向相反的肉体撞在一起,阿丽娅的骚穴就受到了近乎双倍的冲击,红肿的子宫上的凸起再次明显了起来。

    ……咕咕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要被大鸡巴肏死了!!真的要被蛮族的大鸡巴肏死了♥!!……

    大皇女脸上的表情扭曲而崩坏,像失去了管理肌肉的功能似的:纤长的眉毛滑稽地皱成“八”字,沾着奶渍的浓密的金色睫毛下,漂亮清澈的绿色瞳孔向上翻到极限;红扑扑的脸颊写满了快感和痛苦 (但没有分毫的羞耻),一缕缕金丝凌乱地被汗水和泪水粘在上面;两个小巧的鼻孔中流下透明的鼻涕,就差一个鼻勾来充分暴露出骚猪的本性了;而且在这之下,两瓣红唇大大地咧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嘴型,粉嫩的舌头像母狗一样直直伸出,几道涎水从嘴角不能自理地淌下。

    将军紧紧压住阿丽娅的肉体,一边欣赏着她的母猪脸,一边品味她身上的痉挛扭动,耳旁就听着美妙的惨叫哭嚎,精关摇摇欲坠。他最后高高抬起腰腹,朝下狠命砸在大皇女的下腹上,把她屁眼里五根震动小棒像排泄般“啵”一声全部拍飞出去,整根喷薄待发的鸡巴一下顶进最深处,自己坚硬的腹肌紧贴着压住她起伏颤抖的柔软腹部,把浑圆的蜜桃肉臀挤压扁,双臂双腿身躯像蟒蛇绞住猎物一样紧紧抱着阿丽娅娇弱的肉体只露出她的双臂双脚和那满头金发的螓首,把精灵雌畜死死禁锢固定住去接受强制的侵犯播种。身体上下充分感受少女一身丰满美肉的弹软颤动,棒身被骚穴、宫颈和宫壁湿润温暖的嫩肉严丝合缝地包裹吮吸住,龟头在宫房上顶出一个大大的凸起,将军的鸡巴在阿丽娅的子宫内负距离地激烈爆射。每一次粗硬炽热的肉棒激烈震颤,马眼用不弱第一次射精的气势炮击出粘稠的白浊,精液炮弹重重击打在子宫里,阿丽娅被绞紧压制的身体就抽搐一下。红肿的花房很快又被撑大了一圈,而容不下的精液淫水混合液体则回流出骚穴的入口,流进阿丽娅开合的屁眼中,并给屁股染上一层情趣的白帘。

    同时,大皇女也惨叫着被肏被射到痛苦的高潮。在炽热的精子的充填下,子宫奸虐的欢愉像小太阳在腹中燃烧发光,肥肿的宫壁连带着卵巢、连带整个腹部的软肉沐浴在快感与剧痛的抽搐中,抽搐到麻木、抽搐到失去所有抽搐的力气,抽搐起伏的肚子仿佛要从那一团淤青的位置处被高潮的抽搐蹂躏得皮开肉绽。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化作处刑的电流折磨遍阿丽娅的全身,电得她浑身上下酥爽瘫软,骨盆和脊髓都要被酥化了。将军的胸口和下腹部分别感受到了两小一大的三股热流,原来是嫩软扁圆的大白奶子又骚浪地喷乳了,谄媚嘬吸鸡巴的骚屄也失禁般地潮吹出了小喷泉。在胸贴着胸、胯连着胯、紧紧贴合的两具躯体之间,各种淫水和汗水在一起混合出淫靡的精灵媚汁,在两人亲密无间的肉体摩擦中滑落至身旁的床面上。

    最后,超负荷的快感刺激侵袭少女的大脑,像炽热的岩浆一样似乎把什么永久地烧坏了,又把什么永久地点燃了。一道细小的鼻血流了出来,淌到了精灵族大皇女白皙的肌肤上。随即,沉重的眼睑拉下了黑暗的帘幕,丰满的玉体瘫软在力竭的昏迷中,只有骚穴还在生殖本能的驱动下蠕动收缩着,一直到将军射精完后许久后才停下。

    ……

    ……只要接受快感就好,只要拥抱欢愉就好,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想……像现在这样被蹂躏到极乐的高潮♥,不好吗?……受虐的绝顶是这世上唯一值得追求的东西♥,被蛮族大鸡巴肏是这一生唯一值得追求的体验♥……

    ……

    将军趴在阿丽娅身上,在种付位的射精中尽情享受了好久那美妙的精灵肉垫子飞机杯后,才依依不舍拔出了连续爆射两次终于软下来的鸡巴。他下床拿起了桌上的空酒杯,重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一边小口抿酒,一边注视着仰面朝天、门户大开的昏厥皇女:美丽的金色秀发散开在床上,赤裸的身子上害臊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外任人视奸、遮也不遮一下,脸上和身上湿漉漉的布满了一层汗液乳汁淫水精液,甚至脖子上和手腕上两根黯淡无光的银链子也染上了好几道白渍。在下身,大皇女岔开的两腿间,一片通红的肌肤中的骚屄不知廉耻地大张开口,从中汩汩流出一波波浓厚的白浆,在面前的被子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精液水洼。同时,大皇女身上的香味已经不似以前那招蜂引蝶的精灵小花园了,而是像花柄上绽放发情穴花、树枝上结着漏奶乳果的淫园,无比雌骚魅惑,闻了让人兽欲大发。

    不知不觉中,新斟的一杯酒已经被喝完了,但阿丽娅红彤彤的胸口依旧只是平缓地上下起伏着,眼睛也没有重新睁开的迹象。将军稍微有点担忧,不知道自己刚刚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出格的强暴是否会给一直待在深闺之中的精灵皇女带来什么麻烦的不可逆的精神损害。过了好一会儿,又喝完了两三杯酒后,随着阿丽娅慢慢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多虑了。醒来后的大皇女没有回忆起刚才所经历的粗暴侵犯而疯狂尖叫,也没有就此陷入隔雾看花一样的梦游迷离状态,而是直接在床上翻了个身,头和肩膀匍匐着,膝盖和小腿跪在被子上,高高撅起淫熟大屁股的同时一双纤纤玉手伸到了身后,用力把臀沟扒开到最大,露出了中间那红肿晶亮、微微翕动的屁眼。

    “这里,也要♥!请把大鸡巴也赏赐给小骚猪阿丽娅的屁眼♥!”说着,阿丽娅绿色的瞳孔中浮现出了小小的桃心,闪烁出娇淫愉悦的粉光,身后的屁股也淫荡地左右摇动起来,做着发情母狗般的勾引动作。将军的肉棒马上又完全充血硬挺了…….

    。。。。。。

    清晨,大地迎来了太阳射出的第一缕金辉,森林中的魔力被温暖的光芒唤醒,茂密的枝叶中不断传出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宿舍里被响亮的号角闹醒的士兵们也打着哈欠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开始整理床铺、洗漱更衣。

    就在这一日之初的起始时刻,军营中正在激烈酣战的某两位却已经来到了朝向最后终点进发的冲刺阶段。现在,两位所处在的那间小屋的二楼卧室中,淫叫声和肉体拍打声达到了一个峰值。发出放浪淫叫的是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的精灵族大皇女阿丽娅,身上同样像母狗一样没有任何一寸遮羞的布料,仅在脖子和手腕上戴着被体液覆盖住的两条银链子。而发出响亮拍打声的则是阿丽娅被撞得通红浮肿、肉浪滚滚的丰盈屁股,乖乖翘起迎接将军结实坚硬、剧烈前后摇摆的腰腹肌肉。

    整整一个晚上,将军不停歇地享用着阿丽娅,将她雌香四溢、骚媚丰满的肉体几乎肏干亵玩了个遍,在雪白腻滑的肌肤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红印和肿痕。少女纤弱的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是将军在一整晚里肏她时紧紧抓握出来的;白皙优美的脖子和肩膀上的数道齿痕和深红草莓是男人的嘴巴不由自主加重力度咬出、种下的;丰熟樱桃一样的乳头和乳晕上同样被刻入了深深的齿痕,羊脂白玉般的硕乳上布满着错落的指痕,不难想象出粗壮的双手狠狠捏爆大奶子挤压乳腺、嘴巴拼命嘬吸啃咬红肿乳头到喷奶高潮的景象——将军已经先未来的宝宝一步品尝到精灵少女的甘美鲜母乳;嫩软的肚子上那一团腹击出的淤青到现在任未消去,时不时被用力按压或者捏住揉捏几下来制造额外的疼痛,而下腹部更往下的部分被坚硬腹肌的无数次拍击打到深红,尤其是肿起的耻丘和阴唇,不复之前雪白或者粉嫩的颜色;腰部明显的握痕还原了肏穴的激烈,将军得用双手牢牢固定住阿丽娅的身体来精准暴力地打击那花径尽头的少女宫房;丰腴的大腿上的那一道道握痕则暴露了将军好几次在梳妆台的镜前把大皇女摆出M字开腿,让她一边好好看着自己那骚贱淫荡的模样,一边在反向火车便当的体位下被连续数次肏到绝顶;盖着花瓣一样的淡粉色指甲的玲珑足趾,上面布满了齿痕、口水和精液,两只小白脚柔嫩细腻的脚底各出现了一道纵向的红红的长印子,合在一起正好能包裹住将军肉棒棒身的一部分;精灵贵族们普遍喜欢在身上佩戴首饰,阿丽娅也不例外,腿心银灰色的夹子和胸前被点缀上些许白点的夹子就是她淫荡的装饰,在晚上某一时刻被夹上后就再也没有被取下来过,死命咬合的铁齿孜孜不倦将三颗小葡萄咬得每一秒都更肿、更发红发紫;最后,精灵骚猪肿大的两瓣臀肉被印上了无数道红彤彤的掌印,无一例外都是将军在后入她时用厚实的巴掌狠狠打出来的。

    而此刻,蛮族也正在用后入式的肛交将雌畜的身份牢牢灌输进阿丽娅的脑袋里。他把大皇女一头长长的及腰金发紧紧抓在左手里往后拉,疼得她龇牙咧嘴不得不把头向后仰,整个画面像极了一名手握缰绳驾驭森林雌马的驯马师。同时,将军粗挺的肉棒正飞快地在阿丽娅深邃的屁沟中进进出出,肏得红肿的屁眼肠液、精液四溅,每一次插进去都重重撞在直肠尽头直乙交界的转弯处,巨大的冲击力让阿丽娅胸前垂下的一对大白奶子都带着两个晾衣夹在空中朝着四面八方乱晃。在刚刚过去的一夜里,如果阿丽娅的屁眼没有被鸡巴肏,那就一定是被五根按摩小棒肏。但无论怎么疯狂肏干,她的肛门括约肌都没有失去应有的紧致弹性,让将军欲罢不能。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要、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噢噢噢噢~~!!”

    随着后庭中的快感痉挛越来越剧烈,阿丽娅的绿眼睛渐渐上翻,张得圆圆的红唇之中也传出了淫荡婉转的大声叫春。不知道是不是精灵身体构造比较特殊的缘故,大皇女乱嚎了一个晚上,呻吟变得越来越淫荡,但是声音丝毫不沙哑,能一直持久地哭出或者叫出美妙的性爱伴奏。

    “啪!”将军的巴掌无情地落在了身前精灵骚猪已经饱受摧残的软嫩屁股上,把通红浮肿的臀瓣打得肉浪滚滚,火辣辣的钻心痛楚疼得阿丽娅嗷嗷乱叫。

    “之前才教过你,在高潮之前要对主人说什么?”

    “哦哦哦……母、母猪阿丽娅……哦哦哦……身、身为精灵族大皇女,但、但下贱淫荡♥……噢噢噢噢……甘愿当、当人类主人的鸡巴奴隶♥……噢噢噢……愿意随时献上自、自己的精灵贱、贱屄和屁、屁眼挨肏♥……哦哦哦哦哦……现在请、请主人的蛮族大鸡巴肏、肏烂本骚猪的精灵屁、屁眼♥♥!!哦哦哦哦哦!!请、请主人的鸡、鸡巴赏赐给精灵贱猪的屁、屁眼热热的蛮、蛮族精液♥♥!!”

    “呵呵,这还差不多,听起来还有点母猪的样子!只可惜你的妹妹克洛希尔德一点都不乖,和你正相反呢,还率兵来攻击人类联盟。妹妹犯错,你说是不是做姐姐的没有管教好,也要一并受到惩罚?我看,这精液的奖励是不能给了!”说着,将军停止了臀部的摆动,甚至还把自己的鸡巴从臀沟中抽了出来。随即,一缕缕白浊的液体不断从阿丽娅的两腿间落到她身下的被子上。

    高潮前一秒的极致寸止让精灵雌畜被欲望和快感占领的肉体感到了巨大的痛苦。一股滚烫的欲火旺盛地燃烧起来,烧得阿丽娅浑身燥热瘙痒无比,空荡荡的后庭异常寂寞空虚,连脑袋里都开始嗡嗡叫了起来。

    “主、主人,阿丽娅没有犯错!阿丽娅还是听话的精灵小骚猪!呜呜,为什么不把主人的精液赏给阿丽娅的精灵屁眼?”阿丽娅难受地摇晃起肥硕深红的肿屁股。

    “那克洛希尔德该怎么办呢?也不能放任她不管啊。你说,怎么做才能让她听话?”

    在这一刻,阿丽娅不顾一切地想要获得性虐的快感、想要满足淫荡的欲望,但可恶的妹妹,竟然挡在了自己去往屁眼高潮的道路上!大皇女气鼓鼓地脱口而出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主意:“呜呜呜,克洛不听话,请、请主人教训她,把她也肏成主人的母猪,肏成主人的鸡巴奴隶,像肏阿丽娅一样,把她不听话的精灵贱屄和精灵屁眼都肏烂,克洛就会听话了!克洛做错事,请主人用蛮族大鸡巴肏死她!但别惩罚阿丽娅,请给听话的骚猪阿丽娅精液!阿丽娅还有个妹妹,艾莉,如果主人喜欢也可以把她肏成小贱猪!但阿丽娅是最听话的母猪,阿丽娅没有犯错,请主人让精灵骚猪阿丽娅高潮!!”

    然而刚说完,阿丽娅就后悔了起来,因为好像自己说的“惩罚”克洛的方法——肏烂精灵贱屄和精灵屁眼——其实都是美妙的性虐奖赏。害怕主人的鸡巴会被妹妹抢走,她又小声说道:“但主人还是不要肏克洛了,把大鸡巴留给阿丽娅吧。”

    “哈哈哈哈,为了快感,贱得连自己的妹妹前一秒还不管不顾、下一秒就当做竞争对手了吗?哈哈哈!不过阿丽娅,谢谢你的提议,我总有一天也会把克洛希尔德也肏成骚猪的。这次的话,我就不惩罚你了!”

    说着,将军重新把两瓣浑圆的屁股扒开,粗硬的鸡巴一下贯穿了臀沟中间的屁眼,右手紧紧抓着蜜桃肥臀的一瓣,手指缝中的臀肉鼓鼓囊囊的,左手则一使劲把阿丽娅的脑袋更加往后拽。同时,他为了实现肏烂精灵屁眼的诺言,冲刺般地抽插起来,肉棒也用着把直肠捣烂捣穿的气势横冲直撞,用最大的力道和速度打出寸拳,在发肿的肠壁黏膜上打出一个个凹陷的拳坑。激烈的肛交不可避免会带着些许空气一起进进出出,于是骚猪皇女的屁眼便不断发出“噗噗噗”的放屁般的声音。

    很快,将军的重重肏打让本就在高潮的门前徘徊的阿丽娅肛门紧夹,全身的嫩肉都开始抽搐,就这样在双眼向后的剧烈翻动中迎来了屁眼的绝顶。

    “谢、谢主人用大、大鸡巴肏阿丽娅♥♥!!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菊洞括约肌的收缩刺激之下,精关大开的肉棒也把种子全部灌入了被暴射过无数次的屁眼内。阿丽娅的后庭早就已经变得满满当当的了,不知道经过一晚上的积累精液都到达了她肠子的哪一部分。同时,大皇女的两颗乳头上冒出奶汁,顺着夹子滴落下来,骚屄也朝下喷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水——这三个部位现在在晾衣夹的折磨下无时不刻都在经历着小小的快感痉挛,任何其他地方的高潮都能引发一波喷乳和潮吹。而通过了好几个小时的存储,尿孔在无声地翕动了一两秒后,终于滋出了一道透明的骚香玉液,划过美丽的弧线,在被子上形成了一摊深色的水洼。

    “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阿丽娅四肢着床,如母狗般撒尿。失禁的快感让她高高撅起、紧紧夹住鸡巴的屁股禁不住乱颤乱抖,抖得肿大的屁股肉浪滚滚,抖得身下的尿流四处乱晃,在床上浇出了一大片“地图”。精灵族的大皇女此刻成了一头活生生的滋尿喷乳潮吹的流涎淫叫雌畜,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粗屌作为尾巴,在失禁乱撒尿中获得下贱的高潮,嘴里本就粗俗的叫春应景地增添了好几分淫贱。

    高潮过后,精灵骚猪随即“扑通”一声卧倒在了床上。经历了一晚的受虐和强暴,她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用光了,就这样直接岔开双腿趴在自己滋出的一大泡尿上,屁眼还大开口地冒着白泡吐出白浆,双眼一闭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将军也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虽然身体感到有些疲劳,但心里异常满足,因为他成功实现了主人与骚猪在高潮前定下的“肏烂精灵屁眼”的约定:眼前红肿肥臀中间的屁眼被肏得同样红肿不堪,肿得连上面的皱褶纹理都看不出来了,最初的粉嫩菊轮也变成了红中带着微紫的颜色,估计最最微小的扩张刺激都能带来火辣辣的巨痛。而里面的直肠就更不用说了,估计继续肛交下去会直接被肏到脱肛。如果不适用治疗魔法,将军不知道接下来几天阿丽娅能不能顺利坐下或者排泄……

    看着睡着了的大皇女,将军又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今天还要找机会给阿丽娅的身上烙印上“精灵骚猪”这几个字呢…….烙印好了以后就开始教她怎么用小嘴服侍鸡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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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cs

    写的很不错啊,咋没人呢,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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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 12楼(Macs) 的帖子

    可能原因一是自己的文笔不算好,二是没有写大家喜欢的ntr或者人妻类的题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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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to

    B14F  2023-09-17 17:15
    (vitoo)
    好看的   终于更新了  好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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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b4ef1e

    回 14楼(vito) 的帖子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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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b4ef1e

    第六章 二皇女的夜袭

    致我最亲爱的妹妹,克洛: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现在应该已经顺利到达了精灵军的营地里吧。你刚刚从法术的昏睡中被唤醒,在过去几周的关押中肯定也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饭,所以不要即刻就去操劳军队的事务,要多休息、多补充营养,先让治疗兵把你的身体给疗养到完全康复了再说。

    我应该被抓到了蛮族们阴冷黑暗的监牢里,作为一名战俘被关押着,或者在更幸运的结局下,森林已经接纳了我冰凉的尸骨。但请不要为我难过,因为身心疲劳的你最不需要的就是让繁琐的杂事把你搅得更加操劳伤神。同时也请不要责怪我铤而走险的决定,而且——我知道你会这么做——也请不要责怪自己,因为并不是你害得我去拿生命冒险。为了自己的妹妹,这一切完全是我心甘情愿的!要怪就怪入侵的蛮族吧!

    【眼泪干掉的痕迹】

    对了,我在参军前整理行李的时候找到了一条吊坠,里面放的是妈妈的相片,估计是在生下艾莉、就要和我们三人分别之前印下的。她看上去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让我都怀疑这不是生下我们的母亲,而是一位我们从未相认过的亲姐姐!我记得你从小就喜欢妈妈,一直缠着她,并且在和她见了最后一面后,就一直对拆散我们一家的贵族们——甚至包括爸爸——感到愤怒。我也很想念妈妈,最近更是一直做梦梦到她。而艾莉当时还小,记忆里没有留下她的痕迹,总是喜欢问我妈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在发现了这条吊坠后,我本想赠于她,但一想到离家遥远、身处枪林箭雨中的你可能更加需要亲情的伴护,所以就托军队里的同伴连同这封信一起转交给你。希望这个吊坠能够抚平你因思念而皱起的眉头!

    在你返乡告捷之时,也希望你能替我照顾好艾莉。现在她在叔父的照看下,虽然没有任何值得担心的地方,但她其实可想你了,有几次晚上想你想得太过寂寞还非要让我呆在她的房间陪她一起睡。不过,她不知道你之前被抓的事情,所以请不要在她面前提起,不要给她病弱的身子更添一份受惊的憔悴。

    最后,希望你能率领精灵军顺利地击退进犯的蛮族,给精灵王国重新带来和谐安宁!

    永远爱你、【眼泪干掉的痕迹】想陪在你身边的姐姐,

    阿丽娅

    。。。。。。

    精灵军营地里印着指挥官标记的墨绿色帐篷内,克洛希尔德坐在低矮的营床上,旁边摆着一把笔直收束进鞘内的利刃和一柄闪着幽光的秘银匕首。在分配给自己的私人住处里,二皇女此时身上仅仅穿着贴身的胸衣和平角的内裤,大片的雪白肌肤袒露着,结实圆润的臀部在平整的被褥上印出了蜜桃形的凹陷,深金色的头发披散在光洁的背上,右手有力的手指紧紧攥着垂在胸前的像小小金蛋一样的吊坠,不管华丽复杂的浮雕在柔软的指腹上刻出细微的刺痛。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一样,她深绿色的眼睛直直朝前射出了沉思的目光。

    顺着她强烈但空洞的视线望去,面前却只是一张与床铺一般高低的橡木矮桌,深褐色的案面上堆砌出小山一样的卷轴堆,将中心一块宽厚的魔法晶石团团围住。那橡木案几的四条腿足够粗实,才确保小桌子不会在重压下崩裂塌陷。而在二皇女的左手侧,营床与帐篷壁不算宽的缝隙间,杂乱无章地塞着内穿的白衬衣和白衬裤,轻便的皮带和皮制手套,还有柔软薄韧的长筒靴袜,最上面盖着外裹的棕色皮革衣甲和遮蔽全身的深色斗篷。整个四四方方的小帐篷除此之外就容不下什么其他的东西了。虽然克洛希尔德返回军队后,立马就被重新任命为了军队的最高指挥官,但身负重任的她却同普通士兵一样只拥有如此狭小的住宿空间——这是高傲又谦逊的指挥官一再坚持的结果。

    也正如那压抑塌陷的四壁帆布,混乱的思绪和情感编织成的绵密巨网此刻将克洛希尔德的心口紧缚到有点喘不过气。身为精灵军队的最高指挥官,最重要的职责是坐镇战场指挥兵伍,把威胁和恫吓深深骂 (或者打) 进一盘散沙、逃命跑路的贵族军士的懦弱脑袋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减缓联盟在新式武器加护下势如破竹的侵略脚步。但心里面比谁都明白这一点的二皇女,就在今晚又要离开本应是不动如山的将位,擅自去执行一项危险的任务,而且更加动摇军心的是,她这次行动的根源由来竟出自自己的私心。

    就在前几天,安插在联盟军中的内应传递来了可靠的消息:大皇女阿丽娅还活着,并且已经被人类士兵关押在军营的设施中超过近两周了。听到自己的姐姐幸存下来的消息,克洛希尔德被焦急煎熬折磨到要疯了的脑海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安宁,以及好几天里唯一一次还算平和的睡眠。但随即第二天开始,一把剜肉的小刀出现在了自己的心头:姐姐被联盟的士兵抓住了,现在不知道正受着什么样的折磨、拷问或者猥亵,而且是为了自己而陷入了这尊严和生命的危机之中!如果换做是任何其他陌生人如此有恩于自己,克洛希尔德都肯定会尽全力偿谢报答,更何况这次的恩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亲姐姐,仅仅只凭着相依为命、血浓于水的亲情这一层,她就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对方生命的安全。

    于是,在短短的时间内,二皇女熬夜制定出了夜袭的计划并向人类方的间谍加以通报,而今天晚上就是被选中的实施作战的时刻。她几天前便在听闻阿丽娅的消息时一同得知今天是联盟军庆祝军队连胜的日子,没有被派遣去第一线作战、还留守在本部营盘中的士兵大多数会在营外临时搭建的剧场里观看舞娘表演,而士官们也会聚在一起饮酒作乐,此时营中巡逻守备的力量将会大大减弱。本来,克洛希尔德想独自秘密行动,一人单刀潜入虎穴,在夜幕和狂欢的双重掩护下悄无声息地完成劫狱,却发现消息被走漏,很快就有数十位忠心于自己的士兵倔强地表示也想一同加入。所以,之前单打独斗的冒险被废弃,取而代之的是,执拗不过部下的二皇女将会率领几位精锐的士兵通过内应开出的防线缺口悄悄潜入,直接奔向关押囚犯的牢狱,之后军营的一个出入口也会被打开,剩下的精灵士兵将全部涌进营内清理出一条逃跑的路径,掩护两位皇女飞速离开敌阵。

    看似周全的安排,其实充满着非常多的变数和赌注,但这也是最高指挥官在这么短促的时间段里所能做到的最好了。自己一个月前已经快速穿越过暗无天日、错综阴险的巨树森林,可今晚是要在漆黑的夜幕之下不出差错重复一遍这个举动;虽然这次有敌方内部的照应来解除一部分的陷阱与防御,那让魔法完全失效的反魔法防壁估计还是会让伏击的精灵们吃上苦头;人类士兵们纵乐松懈提供了突袭的大好机会,己方却松懈不得,一次通报敌情的号响就能让训练有素的联盟军队把了如指掌的军营整个围堵得水泄不通……这一回,成功的几率到底有多少?……二皇女不知道是第几次朝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更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在心里抱着一个无比清晰的执念:如果因为胆小或者“谨慎”而不去解救阿丽娅,作为妹妹、作为一名骑士她是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姐姐!……姐姐…….

    克洛希尔德的身体被紧张和悸动包裹住,心中一遍遍不停默念着。在篷顶吊灯温暖橘光的照耀下,她嫩滑的肌肤微微发颤,一双裸足轻轻上下踩压,粉白细腻的脚心隔着帆布感受到帐篷底的杂草叶片不屈地向上顶出了层叠的凹凸,忧恼起伏的胸脯将不大但优美饱满的乳房的水滴形曲线顶在胸衣的软布上,最顶端两颗酥嫩的小小圆形鼓起时隐时现。为了压下在心中作乱的不安心绪,内心刚毅决绝又不断动摇的少女伸出藕白纤细的双臂,紧紧环绕住自己苗条的身体用力搓动起来,被锻炼来出的性感的瘦瘦的二头肌微微鼓起。

    “通通通!”

    帐篷右侧的门帘上传来了一阵指节敲打篷布的闷声,一下切断了二皇女的所思所感。她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

    “进来吧。”

    “皇女殿下,打扰了!”

    可年轻英俊的男骑士刚一探头进来,就又赶紧害羞慌乱地退了出去。那个自己非常尊敬爱慕的总指挥官,不仅气质高傲优雅、貌美若冰雪女神,而且身为第一皇位继承人却愿意和普通士兵们同甘共苦,完全没有其他贵族的蛮横骄戾——这么一位高不可攀的皇女殿下,现在竟没有防备地将赤裸的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了部下的眼前,平时一直都清心寡欲的男骑士也被惊到心中的小鹿不停乱撞。就和骑士团里的同伴们一样,他平时就对高冷美丽的二皇女充满情愫,此刻更是想入非非,结果一不小心想到了她最后大抵会和哪个窝囊但门当户对的幸运贵族混账一同走入婚姻的殿堂,在他的胯下度过洞房之夜,受孕之后还要为他养儿育女,男骑士免不了又嫉妒得咬牙切齿。

    “为什么这么扭扭捏捏的不到帐篷里来?有什么事要汇报吗?”

    克洛希尔德的心思全部被自己的姐姐和母亲、以及接下来就要开始的行动所占据,所以并没有去留意自己的暴露模样,况且骑士团里的女骑士们个个貌美如花但性格十分女汉子,平时训练上身也都只穿着贴身的露脐短背心和完全赤膊的男骑士们一道挥剑、挥汗。不过,心事重重的她似乎没有意识到,穿着背心外加穿一条裤子,和浑身上下只穿贴身的胸衣与内裤之间还是有满大差别的。

    “呃,皇、皇女殿下,士兵们都准备好了,联盟军里的内应也已经就位,随时都可以开始行动。就、就是,您、您是不是也要准备一下……”

    “唔,知道了。10分钟之后在你们的营前汇合,你先回去待命吧。”

    “遵命,皇女殿下!”一阵清脆的小跑声在砂石地上传开,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克洛希尔德也站了起来,开始穿戴为夜袭准备的伪装皮甲。只见直立起的大腿上发力出了漂亮的肌肉纹理,翘鼓鼓的屁股填满了内裤的布料,饱满的圆弧止于从平角裤腿中露出的浅浅的臀线,再往下就是大腿后肌稍稍凸起的平滑曲线,就像那柳叶细长的叶边,落至软嫩的膝盖窝。二皇女从床边的衣服堆中抽出了衬裤,轮流抬脚踩进裤腿,在臀肉和腿肉美妙的一拉一伸、一压一挤间,用紧身的亚麻布把双腿和圆臀全部包裹住,裤腰正处于下背上那两点淡淡的腰窝的下方。就和纤细的二头肌一样,少女骑士修长苗条的双腿上被紧身裤勾勒出的纤瘦肌肉曲线有着不失女性柔和的性感与健美。

    接着,克洛希尔德的两条藕臂分别穿过衬衣的袖口,那被一道细腻光滑的脊沟纵向穿过的紧致美背便消失在白布之后,在抬手穿衣的动作下略微凹凸的肩胛美肉、还有从胸侧到纤腰的收束线条就只能在朦胧中被窥探。在身前,随着玉指灵活地扣上一排纽扣,盈盈一握的柳腰和紧实嫩滑的腹部上的马甲线全被扣合住的衣摆藏匿,包裹在胸衣里的酥挺双乳也消失在了领口之后,只在修身的内衬衣上留下令人遐想的凸起,含蓄适中的大小没有爆乳赤裸裸的诱惑,只有一份独属于少女的精巧和妩媚。再次坐到床上蜜桃形的印迹上后,芭蕾舞者般的优美小腿伸到了笔挺,直线延伸至白嫩优雅的足弓和足尖,淡粉小巧的趾甲盖在橘灯下反射出暧昧的暖光。白色的半腿袜套在上面,轻软的纤维包裹住修长的足趾和没有一处老茧或者伤口的美腻足肉,袜口在小腿曲线的中段停下收束。另一只玉足在同样的过程下也穿戴好了属于她的保护。

    至此,二皇女手上的速度加快了起来,运出魔力的手指轻点在脑后让散发自动束成麻花辫,下身套上了有弹力的紧身皮甲裤,双脚穿上了轻薄的皮靴、裤腿收进靴筒、再拉紧系上鞋带,躯干和双臂最后穿起内衬为秘银链甲的半袖立领中款皮革甲衣,腰间的一环环袢带中也串了一根军用皮带,冷厉的长剑和幽美的匕首的刃鞘都被系到了上面。全身深棕色的护甲藏娇遮玉,把克洛希尔德婀娜紧实的躯体盖了起来,虽然她看起来依旧十分高挑迷人,但夜袭的装备同时增添了不少飒爽,灵动,敏锐和致命。

    从领子间拿出了那个金色的吊坠,克洛希尔德在出发前最后一次打开开盖。没了两根皇族的细银链子,这是她身上唯一拥有的有关亲人的信物了。自己与母亲分别了如此之长的时间,脑海里那充满无限爱意的笑容、那舒心慰藉的香味、那温暖包容的臂弯都渐渐随着自己的长大而模糊了起来,甚至一天近百次的、想要把记忆变得刻骨铭心的热切瞩目都不能阻止或者延缓遗忘的悲伤。

    ……妈妈!为什么爸爸和贵族们要把我们分开!……为什么要这么早就离开我们姐妹三人……

    ……请好好注视着我吧,妈妈,从诸神开辟的灵界!……请在天上保佑守护阿丽娅和艾莉,还有我们的精灵王国……

    依依不舍的注视最终被开盖的重新闭合打断。二皇女把吊坠放回到领口之下的前胸,一双素手戴上连着护腕的皮手套,拿起了伪装色的长斗篷,熄掉灯光,掀起了帐篷的门帘。

    待到她走出帐帘沐浴在点点星光的夜色之下,凉飕飕的晚风拂过身体,她脸上的神色也从忧伤和踌躇变成了坚决和刚强,紧紧皱起的金色双眉甚至看上去有几分凶狠。那一双深绿色的眼睛恢复了深邃的神秘,挺拔漂亮的琼鼻掌控沉着的呼吸,水嫩的樱唇薄薄地抿在一起——二皇女整张白皙高洁的脸蛋好似傲气的冰雪女神,又宛若那灰眸的帕拉斯·雅典娜,头戴金色盔帽、手持长枪和盾牌,肩上伸出橄榄枝、立着猫头鹰,集理性、智慧、战争、庄严、美貌、权威为一体。

    随着伪装长斗篷被披在身上、大大的帽兜被拉下,克洛希尔德消失在了捉摸不透的夜幕里,只剩下淅索的脚步声朝着精灵骑士们的营房走去。

    。。。。。。

    联盟军军营一处并不瞩目的边界上,三人高、七八人宽的围墙看上去和其余与它相连的、同样高大坚实的围墙无异,在银白色月光的照耀下,像一座小山一般静静庇护着后面的人类士兵和军官们。木制框架和四方的石块构成石墙的外层,内里腾出的空隙除了被充填满碎石和砂浆的混合,还间隔着摆放了人工魔力驱动的探测仪器——在老式物理隔绝和新式魔法技术的双重保障下,想要完全不被发现地秘密入侵似乎成了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

    然而就是在这处并不瞩目的围墙上,正抓着绳子攀爬在凹凸的石头上的几个漆黑身影却好像没有引起联盟军方警备系统的任何反应,四周也不见本应赶至查探情况的巡逻卫兵的踪迹。很快,最先前的人影已经敏捷地爬到了围墙顶端,然后又转身蹲了下来,帮助后面的同伙们陆陆续续攀上墙头。

    抓在绳子最下方的人影动作略微有点慢,急得最早登顶的那一位微微掀开帽沿,露出了那张美丽白净的脸:“快点,小心别被发现了!”

    “抱、抱歉,皇女殿下!”听到克洛希尔德的低声催促,保护色的帽兜下传出了年轻英俊的男骑士小小的声音。他有点笨拙地加快了手脚上的速度,眨眼间也到了围墙上。随即瘦长矫捷的影子们便一同从墙的另一面轻巧地跳了下去,轻柔的身体落地如猫一般无声无息。

    今天晚上,命运女神又一次眷顾了幸运的二皇女。方才穿越巨树森林的过程出奇的顺利,数十人的小队只经受了少量的损伤,中途迷失在黑暗密林中的士兵仅有两人,而且整个队伍到达目的地甚至花了比预先估计还要少的时间。

    ……果然是妈妈在守护着我吗?……克洛希尔德不由得望向了头顶蓝紫交融的苍穹,一只手下意识按在胸口上,让坚硬的蛋形吊坠抵住柔软的肌肤。刚刚她用绳索和勾爪翻越的高墙是人类的第二道警戒线,而巨树森林中设置的第一道防线就和自己所攀过的那一处石壁一样,其中的陷阱和探测装置都被暂时无效化了。精灵指挥官记得率军迎敌的第一天里,她还可以从树林的边缘直接看见联盟的军营,当时还只有简简单单的鹿砦在藏青色的帐篷周边围出层层错落的阻拦。而现在,营盘的边界已经竣工了宽大厚实的防御设施。

    回头望着高高堆叠起的、表面坑洼斑驳的石块,克洛希尔德突然发现在墙体上,离他们最近的那道进出用的拱形大铁门竟然留出了微微的缝隙,仿佛在邀请他们通过更加便利的途径从容地、光明正大地进入。

    ……等一下!我记得当初人类方的内应非常坚决,只答应解除一处的警戒装置,而且因为害怕解锁大门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仅同意在我们逃出时这么做,在潜入时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多花费些功夫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吗?……

    “皇女殿下,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请尽快行动起来吧!阿丽娅殿下还在等着我们呢!”

    部下的提醒让心生怀疑的克洛希尔德回过了神。她仔细想了想,发现这种意料之外却便利己方的事情似乎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一开始没发现所以稍稍走了弯路而已。况且,她知道在墙外的密林里,数十人的作战队伍早已屏气凝神潜伏在了灌木中,各个都充满了要一表忠心、与人类以命相搏的决绝,所以在墙内的自己更加不能动摇,也不能对犹豫有丝毫的让步。于是,二皇女转回过头,沉住气,带领着包括自己在内共有五名精锐骑士的小股部队朝营盘的腹地奔袭而去。

    ……

    夜晚的联盟军军营幽静而诡异,横排纵列的营房大多矗立在漆黑的死寂之中,听不到墙内的人声,也看不见门窗后的灯火,只是从隐隐发着淡红色光的、更远的地方传来阵阵回响着的哄笑和音乐,再加之周围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夜色之下,克洛希尔德感觉自己似乎身处在一个迷离古怪的梦境之中。

    仿佛银黑色的游鱼,在深海错综复杂的洞窟里自由自在地穿行。能够填满深渊的海水连照亮大地的阳光也无法穿透,捕捉光线的眼睛便成了无用的累赘,但身侧一对不断抖动的软鳍却总是知道该钻入哪一处窄曲的石穴、又该在哪一道错综的分岔转弯。

    ——就像这样,入无人之境的精灵骑士们穿梭在陌生迷幻的营地中。为了避开了侦查的眼线,他们只得绕远路换在无人的街角拐弯,或者侧身挤过墙壁间杂草丛生的窄道。索性四四方方的建筑全都沿着直线有规律地分布,内应提供的坐标和指示也清晰明确,所以骑士们几乎没有走过错路,在数次的折拐和潜伏后,便越来越接近此行的目的地。

    然而,就在二皇女一行快要到达时,在某个寻常的转角后面,突然迎面碰上了五名晃晃悠悠的人类士兵,手里拿着酒壶和光线柔和的提灯,正朝宿舍走去。从他们的微红的脸上看来,酒精虽然拖长了脚步、模糊了视野,但还没有从理智那儿完全夺走大脑的控制权,而且在十目相对的短暂一秒之后,令人惊奇的相遇让他们瞬间从微醺中醒了过来。

    “哇呀!这、这不会是精灵族派过来的,趁、趁机来捣乱的吧!!得、得赶紧通知伍长才行啊!!”

    用不着克洛希尔德发出指令,她身后的两个黑影已经扑了上去,一瞬间笼罩住了两个踉踉跄跄的士兵,在脱离了他们冰冷的尸体后,又朝着撒腿跑散开了的剩下三人追去。

    ……啧,都怪我刚刚没有仔细听察脚步声,大意了……这可是五分之二的战力啊……

    克洛希尔德懊恼地目送着部下远去,贝齿在樱唇上咬出深印。但为了配合掩护部队进入军营的时机,容不得时间被多浪费一秒,她和剩下的两名骑士并不能停下双腿上的跑动。她只希望关押重要政治俘虏的监狱里今晚不会有太多的守卫——内应可并没有答应过会减少或者支走这些兵力。

    ……

    很快,赶完了最后一点距离,二皇女的面前就出现了坐标所指示的那个地点。只见一个圆形的建筑在地上围出了近似一个道场大小的面积, 没有窗户的黑色墙壁似乎是用结实的材料筑成的,屋顶则被深红色的帐篷布遮盖住,在正中央耸立出了一个尖顶。篷檐上伸出的紧绷的钢绳被钉进地里。像军营里的其它房居和设施一般,这个圆形的营棚也静悄悄地立在紫蓝色的夜幕之下,毫无声息样子不知道是该描述成是空洞又虚无,还是压抑而不详,或者——对此刻的二皇女来说——陌生且令人困惑。

    ……等一等,这里是哪里??……

    反复再三核实确认后,克洛希尔德脑海中浮现出的惊诧和疑问反倒更甚了。虽然内应提供的信息标示得非常清楚——此处就是姐姐被关押的位置,但面前的屋子和她记忆里面自己曾经受到过“招待”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屋里会有自己所记得的内部结构。

    ……这个莫名其妙、马戏团大棚一样的建筑真的是政治要犯的牢狱吗?……

    主观回想和客观事实间出现了令人不舒服的分歧,二皇女下意识皱了皱纤长的深金色眉毛,微微瞪起了犀利的绿眼睛。可不等她说些或者做些什么,身旁便传来一声嗤笑。

    “阿丽娅殿下就在里面吗?哼,人类造的东西,无论是什么,看上去都这么怪里怪气的!”

    年轻英俊的男骑士——因为之前拖过后腿——迫切地想在自己爱慕的指挥官面前逞英雄,已经先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打开了墙上漆黑的铁门。

    “等……!……啧……”

    话未说完,克洛希尔德就知道他莽撞的势头已经拉不回来了,只好也在草地上踏出急促的浅脚印,同剩下的一名沉默的女骑士紧护在他身后,一起进入了营棚内。

    刚一踏进圆屋封闭沉闷的空间里,密不透气的黑暗瞬间扑面而来,包裹住了本就伪装在深色斗篷下的精灵骑士。不同于从苍穹降下的轻轻拂面的纱幕,粘稠的漆黑将敏锐的耳朵和眼睛一齐死死堵上,唯有身前男骑士不断深入的脚步声和身后门缝间微微透进的月光提供了一份安心,告诉自己视觉和听觉并没有被剥夺走。

    压下心里的困惑和怀疑,克洛希尔德向前跨出谨慎的步伐,开始探索周身的一团空洞与虚无。可连走了好几步,身边却没有发现任何收容战犯的设施,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守卫的行踪,只有那停滞的黑暗,在不大的圆屋里面似乎没有边际。此刻,她不安地意识到了,刚刚进来的入口处,正如军营外围墙的大门一样,又巧妙便利地又没有被锁上……

    不详的压抑感从四面八方覆上二皇女高挑修长的身体,连她紧紧抓在腰间剑柄上的手都微微发颤起来。一滴透明细小的汗水从白皙柔和的额角淌下。而在这压抑之中,一道冰冷的恶意突然间直直地向她逼来。赤裸裸的、凛冽刺骨的、杀人的恶意,让她有了窒息的错觉。极寒窜上脊椎,同样突然窜出来的,还有闪着红光的刀刃,以及从前方传来的一阵呻吟。

    “咕、咕……呃……呃……”

    仿佛那对凌厉闪亮的圆瞳,在暗夜的树梢上静候了许久,地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们密切又辽阔的视野。而从地洞中探出身子来的田鼠,连地面上凉爽的空气都没来得及闻到,宽展双翼的死神便从天而降。能在帕拉斯肩头划出血痕的利爪,轻易就将细嫩的颈椎折断。

    ——就像这样,年轻英俊的男骑士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很早藏匿在黑暗中的血红刀刃刺穿了喉咙。

    (……呵……到头来,只有懦弱窝囊的贵族才有可能和她在一起吗……)

    与此同时,好几双戴着皮革手套的的有力大手缚住了克洛希尔德与另外一名女骑士的身体。根本来不及拔剑自卫,她们就被制服在地,柔软的身体和脸颊重重摔在坚硬冰凉的地面上,无法抵抗的无数道压力把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后背往下摁到发痛,顺带将酥嫩的少女的乳房挤扁在身下。为了保险起见,修长雪白的脖子也都被扣上了金属的反魔法项圈。

    随即圆屋中的吊灯被点亮。有些刺眼的惨白色灯光让克洛希尔德不得不眯上双眼,但依旧在模模糊糊的视野里看到了一双不断后退的黑色皮靴,以及在地上被抓住双腿拖行的一具高挑的尸体。伪装色斗篷裹住了它冰凉的身躯,无力的双臂投降般举过头顶,不再起伏的胸口淌满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恍若在经历一场古怪的迷梦一般,即使自己在朦胧间亲眼看见了尸首,精灵指挥官还是不能完全接受刚刚还在莽撞逞强的部下就这么被刺杀了的事实。

    “呵呵呵,我们又见面了呢,皇女殿下!”

    一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响亮的脚步声传入了克洛希尔德尖尖的耳朵里,让她完全清醒过来的同时也把她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开始适应亮光的眼睛便看到了两只乌黑油亮的军靴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紧贴着地面的脸蛋前,然后军靴的穿戴者缓缓蹲了下来,在她的瞳孔中印出了一张端正英俊、但此刻无比幸灾乐祸的面孔。

    “我们之间好像很有缘分啊,竟然这么快就再次相会了!不过我更愿意相信,其实是殿下你在暗恋我,所以等不及要跑过来见我一面!”

    面对将军的挑逗,克洛希尔柔软的嘴唇张开着微微颤抖了两下,但什么也没说马上又紧紧闭合了起来,转而通过清秀的双目中所射出的冷冰冰的视线,来传达恼怒和施加压力。

    “可是,你这已经算不上暗恋了呀,殿下。我们老早就知道间谍是谁了,所以你折腾出来的那些计划我们全都一清二楚。今天晚上大家都开开心心陪你演了一出戏呢!”

    “!!?!”

    ……叔父之前买通的内应被发现了吗!!……自己花了这么大的功夫,竟然被狠狠地耍了……

    有如被一道晴天霹雳砸中天灵盖,二皇女微微上挑的神气的眼睛被惊诧和慌乱一下撑到圆溜溜的,本来高傲深邃的绿色眼眸仿佛微风拂过的湖面一般变得动摇无比。随即,她浓密美丽的长睫毛又随着眼睑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小巧精致的鼻翼间泄出了一口气,紧紧握住的白净骨感的拳头也脱力地松了开来。失落和挫败感瞬间占领了她修长苗条的身体。

    ……姐姐,对不起,因为我的无能,暂时没法救你出来了……

    “别灰心丧气嘛,你们的这一招不是至少把你给救出来了吗——虽然你现在又自个儿跑回来了。而且,如果不是某位‘好心人’来‘出手相助’,单单靠我们自己抓二五仔,肯定免不了要焦头烂额地忙上好长一段时间。”将军笑眯眯地安慰道。

    “好啦好啦,哭丧着脸的样子多难看呀,接下来还有开心的事情在等着你呢!”

    但克洛希尔德依旧沉浸在苦涩的低落和消沉之中,一时半会儿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阿丽娅的面容在恍惚间浮现到了她的眼前,马上又如被风吹飞的薄纱一样,越飘越远。

    而就在这两个老熟人“谈心叙旧”的时候,压制住精灵骑士的人类特种兵们则开始褪去她身上穿戴着的一件件护具。几双手先是利索地摘掉了柔软顺滑的全身斗篷,然后立刻将腰间的皮带割断,连同危险的长剑与秘银匕首一起没收掉。接着,士兵们抓住二皇女纤瘦匀称的胳膊,拉起了她萎靡不振的上半身,灵活的手指隔着手套也能飞快解开深棕色皮革甲衣的一排金属扣子。带护腕的皮质手套一下被拉掉,露出了下面握剑近十年、可依然细嫩无瑕的纤纤素手,在抽拉袖管时被短暂遮蔽后,又从随着甲衣被完全脱下而再次登场。

    裹在修身内衬衣之下的克洛希尔德又被摁回了地上,少女胸前两团含蓄酥软的鼓起被无情地重新压扁,而压在紧致美背上的几双手则因为能更加亲密地接触到滑腻的肌肤而暗暗自喜。同时,轻薄的两只皮靴上鞋带被简单粗暴地割断,在两次用力的拉拽后,一双羞不见人的玉足也露了出来,半膝软袜覆过优雅拱起的足弓、柔软凹陷的脚心、粉嫩圆润的脚跟、还有骨感纤细的脚踝,凑近了的士兵甚至还能闻出一小丝闷闷的味道。

    没了靴子的妨碍,皮甲裤也可以被轻易地脱下来了。士兵非礼的手指直接伸进裤腰的两侧里,在向下的拉扯中让裤腰攀上了翘挺的蜜桃圆臀,弹性的腰带隔着紧身衬裤在耸起饱满的屁股上勒出一道性感的凹痕,在移动中将鼓囊囊的布丁般的臀肉带出香艳的颤抖。克洛希尔德的翘臀和酥胸一样,不追求成为体积上的翘楚,而是用完美的圆润形状和无与伦比的弹软触感构成令人垂涎的极品身材。而在攀下这身后的软峰后,猥亵的裤腰还要继续在健美的大腿上印出肉感的痕迹,一直至靠近膝盖的地方才作罢。

    就这样,随着外裤最后从脚上褪去,覆盖克洛希尔德全身的棕褐被一袭白色取代。在她上身的白色修身衬衣里,收窄在纤腰的美妙曲线和贴身胸衣布料的凸起痕迹若隐若现。在下身,白色紧身衬裤勾勒出圆润鼓囊的小翘臀,修长紧实的大腿,还有笔挺优美的小腿。二皇女娉婷袅娜的玉体看起来最像荷花般优雅挺立的芭蕾舞者,但她刀下无数的亡魂们知道,那些线条柔美的肌肉实则能够爆发出极速的冲刺和凶狠的劈砍。

    另一名被制服的精灵女骑士也受到了和指挥官一样的待遇,此刻被剥到身上只留下了贴身的内衬衣物。看到俘虏们像食材一样被赶紧利索地准备好了,站在一旁待命的士兵中走出了一位女兵,开始给两位精灵女骑士搜身。在摸到二皇女的脖子根部时,她拉着链子拎出了那颗金色的蛋形吊坠。

    “快放开你的脏手,无礼的蛮族!!”

    自己的私密部位被捏过或者摸到时都没有吭声的克洛希尔德,却被一件身外之物上的轻轻触碰激怒了,从挫败的恍惚之中一下清醒了过来。两根代表家族亲情的银链子已经在前一次被俘时被手上不干不净的人类强盗搜走了,所以自己仅剩的这条纪念母亲的饰物 (而且还是姐姐赠与自己的),更是容不得联盟士兵沾满精灵族鲜血的脏手去收走玷污。就好像自己处女的贞洁要受到侵犯了一般,二皇女面露凶光,恶狠狠的眼神要在蛮族的丑脸上钉出两个洞来,看似肌肉纤瘦的肩膀和双腿一瞬之间爆发出剧烈的挣扎,让压制住她的士兵体验到了她作为骑士的力量,从而不得不更加施压,直到二皇女的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高傲的脑袋被死死摁在了地上,雪白的额角都在硬冷的地面上磕出了淡淡的红印子。

    搜身的女兵听不懂精灵语,但看到克洛希尔德突然爆发的凶狠样子,宛若面对着中了猎人陷阱的猛兽,虽然对方负伤又狼狈,但还是忍不住害怕它的利齿依旧能够致命。特种兵胸腔里久经风沙的大心脏竟被威慑到了,伸前去解开脖颈间链子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发起颤,手指摆弄了三四几回才成功将吊坠摘下。

    “怎么啦?”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和自己的心腹副手交谈的将军被这小小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他看到了引起纷争的那根吊坠,用人类语向部下询问。

    女兵尽职地检查了一番后,汇报道:“将军大人,这只是一个里面印有相片的普通吊坠。”

    “给我吧。” 将军伸手拿过了金色的饰品,直接放进了自己军服上衣的口袋里。

    “哼,继上次偷走了我的银饰之后,你现在又要盗去我的另一件吊坠吗!你们联盟军这么穷的话,干脆直接撤军算了,省出的军费就用来从我国进口你最喜欢的首饰吧!”

    克洛希尔德斜着眼冷冷瞅向蛮族男人,樱软的唇瓣间吐露出冷嘲热讽。但此刻的她,浑身上下只有修长的葱指可以徒劳地握聚成少女粉拳,十只嫩滑的足趾可以紧紧蜷成玉润的珍珠,纤细的喉咙可以吐出狂言风语——强大的精灵皇女骑士被完全制服在地上,只能无济于事地做些小动作,只能空洞地出言不逊,这何尝也不是一个大大的讽刺。

    因此,将军对二皇女的讥嘲充耳不闻,用人类语和副手继续着之前被中断的对话:“全部都抓获了的话,那就根据先前的安排,把他们关押进已经准备好的空置牢房里面……”

    “对了,在精灵国皇都里面的小队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吗?……很好!这种程度的物资和人力支援,他应该也满意了吧……”

    在副手点头和汇报的一番轮流后,将军满意地摸起了自己的下巴。副手则朝着与二皇女一同被捕的精灵女骑士瞄了几眼,又凑近到将军的耳朵旁,轻轻说了些什么。

    “行啊,但要注意好力度和分寸,别玩过头就行了。”将军点头同意了。

    今晚的猎物轻松到手,副手的眼里闪过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神色,然后他朝着待命的特种兵里的两位招了招手,三人便一起走近了被摁倒在地的女骑士。女骑士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似乎是有点被吓懵了,清澈单纯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浑身上下一直颤颤巍巍的。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双脚被脚铐铐住了,然后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被连接上了两根短短的链子,分别和铐住左右手腕的两个腕环连到了一起。随即,她身上的压力消失了,身体被一下拉了起来,笑嘻嘻的三人一齐将她押向圆形营棚的入口。虽然女骑士肯定没有克洛希尔德那么超群的美貌和身材,但娇小可爱的她有着青春俏丽的脸庞,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肉体也带着美好的青涩,所以其他的士兵都眼馋地注视着他们。

    “你们几个先等一下!”

    将军叫住了满载着即将离去的那三人,又对着帐篷内的所有士兵说道:“你们接下来全体每隔一个半小时进行一次轮班,每一次轮班休息的三人,就用这点时间去好好享受吧。在每个人都轮过一次之后再开始第二轮。”

    在场的近二十个特种兵们听到了公平的安排,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在离开营棚之前,他们也给二皇女铐上了基本相同的束缚,她握成粉拳的玉手只能像两朵圆嫩的花瓣一样捧在表情愤恨的脸旁,做出了仿佛少女卖萌一般的可爱动作。铐在她骨感的脚踝上的脚铐则增加了与项圈连接的链子,这一个额外的特殊待遇让她不得不弯折柳腰、曲拱美背坐在地上,稍稍想抬头,天鹅颈般的脖子便被拉拽住,那颗高贵俊美的脑袋只能向将军屈辱地认命俯首。

    完成了最后的任务,所有士兵向将军行过礼,从门口鱼贯而出。精灵女骑士在被押出去时无助地看了指挥官一眼,随即被摁着头和肩膀推了出去。接下来,值班守护在圆屋周围的特种兵们便急躁地开始等待轮到自己泄欲的机会,幸运的三人则先带着战利品兴冲冲地赶往居住的营舍。

    “你们要对她做些什么?”克洛希尔德倔强地抬起高洁的下巴,不管自己狼狈的模样,还是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般地向将军发出质问。她听不懂人类语,所以不知道他刚才做出了什么样的指示。

    “嗯?你在说谁啊?”

    “就是刚刚被你们押送出去的那位女骑士!”

    二皇女平常和她并没有什么太多交集,但清楚记得与艾莉同龄的她和自己的妹妹关系要好,两人时常一起聊天,说到欢喜处还一同发出清脆的咯咯娇笑。

    “哦,她呀……你还真是个体恤部下的好将领啊,哈哈!上一次我们见面时,你也问了类似的问题,还记得我给出的回答吗?”

    “……??……”

    “埋伏在树林里面被抓到的那几十个精灵士兵,还有之前被俘的、你那屁股大奶子大、摸上去手感好又香喷喷的骚浪姐姐,也都是一样的下场哦!”一道坏笑划过了男人的嘴角。

    “!!!!!!”

    听到了自己的姐姐被如此亵渎地描述,一瞬之间,克洛希尔德好像明白了什么。

    仿佛愤怒的巨浪冲向高耸的海崖,深蓝色的咸水咆哮着掀起声势浩大的身躯,露出夹着白沫的獠牙和利爪,疯狂拍打着岿然不动的黑褐色巨岩。然而,纵使它一遍遍将崖壁洗刷得湿润晶亮,又不停歇覆上一层层新的水痕,每一次毫无例外都只是落得了粉身碎骨的结局。

    ——就像这样,在慌乱中错误地意识到将军上一次是把精灵骑士们全都送到了联盟军官那儿充妓并狠狠地没日没夜侵犯的二皇女,如以死搏命的困兽,发出了悲愤交集的嘶吼。(但也错误地得出了半对的结论。)

    “我要,杀了你!!你这下贱无耻的蛮族混账!!!我要杀了你!!!!”

    被牢牢铐住的纤美的身体爆发出了战士的力量,震得浑身上下的铁链哐啷作响,在吊灯下闪出惨白的幽光。熊熊旺烧的怒火和几近崩溃的悲恨将冰清玉洁的凝白面颊染上血红的晚霞,那凶煞又痛苦的赤红也将眼眸中的一片森林焚燃。发着抖的玉颈上凸起了纤弱的青筋,在项圈处更是挣扎出了一道性虐般的红痕,同样细嫩的双脚和脚踝上也都随着身体的剧烈扭动而被留下束缚的印迹。没有了魔法,美丽高傲的精灵少女再怎么被锻炼的身躯面对冷铁时也变得无比娇弱,成了一个只穿着贴身白衬衣的芭蕾舞者,在压制和征服下跳动起不自然的屈辱舞蹈,给观者嗜虐的黑暗欲望带去满足和快意。

    突然间,克洛希尔德如扑食的雪豹一般凶狠地跃上前去,但不出意外下一秒不协调的身体又“扑通”一声重重砸倒在地上。在平滑坚硬地面上,少女在愤怒和几欲尖叫中变换的那张脸被模糊地反映了出来。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为姐姐,为同伴们……报仇……”

    将军双手抱胸静静站在一旁,细细品味着皇女的无能狂怒和崩溃爆发,嘴角扬出浅浅的微笑,好像在BDSM节上欣赏捆绑表演的观众一般 (联盟有BDSM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悠哉地开口说道:“诶呀,试了两遍还是一样的结果,你们精灵族的文化里面果然没有‘黑色幽默’吗?上次那么蠢把玩笑当真,这次一样也没有什么长进嘛,呵呵呵!战俘是战俘,军妓是军妓,别告诉我你们这些乡巴佬精灵也没有‘劳动分工’这个概念!”

    “??!?!??”

    “所以说,和之前一样,包括你的姐姐在内,所有能够成为政治砝码的俘虏们都在又冷又暗的牢房里面躺着睡大觉呢。没有我的命令,没人会敢动他们一根毫毛的。”

    光有黑色,没有幽默,最低级的黑色幽默莫过于此。又一次过分的“玩笑”让克洛希尔德体验到了过山车式的惊悚起伏,只留下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在细密的金色睫毛下瞪得圆溜,重新挣扎着恢复坐姿时,挺立优美的希腊鼻也不断喷吐出带着余悸的鼻息。

    自己珍视的战友,以及相依为命的、最最亲爱的姐姐,都没有失掉纯洁和尊严,也没有受到蛮族的粗暴羞辱和亵渎,克洛希尔德此刻只是沉浸在劫后余生般的欣慰之中,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把粗鄙无礼的男人痛骂一顿。然而,她回想起了先前还在营棚内的人类士兵们,在听到将军说的话后各个都露出了凶秽猥琐的表情,而青涩娇柔的少女骑士被押送走前,更是用着无助的眼神向自己发出了求救。一股驱之不散的恶寒在二皇女的心中沉淀下来,让有点单纯的她不能完全确定面前这个时常戏谑的人类到底是不是在说实话……

    “殿下,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在一小段沉默之后,将军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开口说道。

    “之前也说过,接下来会有让你开心的事情,我可不是说着玩儿骗你的。你甚至可以借机被无条件释放呢!”

    这个莫名其妙的提议让克洛希尔德心中升出一股巨大的疑惑,之前心里的种种升落起伏暂时被抛到了脑后。她皱起了金色的眉毛,略微抬起直勾勾盯着地面看的脑袋,警惕地望向笑吟吟的将军。

    而将军用手拍了拍自己腰间长剑花瓣状的银亮柄头,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说明:“虽说是游戏,但实质上是比剑的决斗。不过决斗应该也能算做一种游戏吧,虽然比较危险就是了……总之,如果你输了的话,便只能待在这里当俘虏;如果你能够赢过我的话……那么可喜可贺,我保证会把殿下以及殿下的姐姐一起无条件释放!”

    “当然,如果你不信任我,认为我输了之后会食言,那作为胜者的你自然可以把我劫为人质,以此来要挟守卫在门外的特种兵们放你走,或者去释放你的姐姐。今晚联盟军营的空虚程度你在来的时候就应该看到了,只要运气不是太差,你轻轻松松就能顺利逃出营地进入巨树森林。到时候就更没人能追上你了。”

    克洛希尔德听着将军的话,沉着的脸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其实已经剧烈地动摇起来了。她不知道这个古怪男人是出于什么下流或者卑鄙的目的,要白白给阶下之囚一个额外获得自由的机会。明明自己现在没有武器、不能用魔法,在拘束下只能任人摆布,而对方轻轻挥手一发令就能把自己送入牢房或者拷问室里面,但他依旧像捕猎的调皮的猫一样,自己就是那只可怜的老鼠,被吃干抹尽前还要在爪牙之间被玩弄一番。将军揣摩不透的阴险意图让二皇女浑身上下微微打了个颤。

    可是,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的话,又相当于白白送掉了营救姐姐的机会。难道还要让她在蛮族的监牢里继续忍受折磨和骚扰吗?自己所经历的那些痛苦难道要让柔弱的姐姐一直承受下去吗?而且,回想起人类士兵们瞧着女骑士那饿虎扑食般的淫邪视线,二皇女浑身上下更是打了个更大的寒颤,心中涌出了不确定的恐惧。所以,在沉默地思考了一番之后,她冷静地低声回复道:“我愿意参加这个游戏。”

    “很好!”将军开心地一拍手,马上转身走去取回了决斗所需的物件。

    随即,之前被没收的那柄长剑被扔到了克洛希尔德的面前,然后将军嘴里一声默念,她身上除开项圈以外的铐链也都在几团小小的红光之中自动打开脱落下来了。

    将镣铐扔到一边,精灵骑士牢牢握住面前失而复得的宝剑,轻巧地站起身来。在仪式般地站直挺立、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后,她右手握住装饰华丽的剑柄,把闪着银蓝色幽光的双手剑从布满浮雕、镶缀数颗青金石的圣木剑鞘中抽了出来。接着,左脚前跨、膝盖微曲、身体轻侧,克洛希尔德摆出了双手握剑举过头的屋顶式,包裹在内衬衣裤之下纤瘦紧绷的肌肉蓄势待发,敏锐的尖耳朵捕风捉影,透澈明亮的绿眼睛明察秋毫。

    站在七八米开外的将军,也抽出了双手长剑,抬高了手肘让锋利的剑身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闪出银光的剑尖直指着斜后方,双腿扎出微侧过身的马步以怒式相迎,但脸上是笑眯眯地看着对手。

    随着裹在白袜之下的柔软脚掌蹬踏在地面上,舞者般的修长双腿爆发出冲刺的奔跑,克洛希尔德带着肃杀之气凶狠地前冲上去,身后的辫子如金鸟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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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精灵族二皇女克洛希尔德沦为战俘 上:脱衣比剑 (二皇女)

    联盟的军营之中,一栋栋低矮的建筑根据各自的功能坐落在了不同的区域里,成直角交错的条条干道将它们整齐分明地划分开来。除开容纳运行特殊器械的库室,诸如兵营、训练场、会议室等等这些普通的房屋都呈现出四四方方的模样,一来是为了更方便高效地管理人员和物资,二来也符合军队庄重严肃、纪律至上的美学。不过,有一栋奇怪的圆形建筑却既没有被赋予特别的功能,也不遵从上述管理和美学的两项原则,从而在注重实用性和规范性的军队设施间显得格格不入,其没有窗户的一圈黑色外墙和深红帐篷布构成的尖耸棚顶更是给自身增添了几分诡异。联盟军的普通士兵们谁也没有亲眼见到过圆弧墙面上的一扇铁门背后到底有些什么,但大家都听说过棚屋里面闹鬼的传闻:曾不止一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见透光的棚顶上映出飘浮飞舞的恐怖人影。所以,士兵们白天走过这座被谣言缠绕的营棚时,心里都微微有些发麻,在夜晚则宁愿绕远路也不敢靠近这个阴森怪异的地方。

    事实上,这栋棚屋诞生的初衷非常单纯。在入侵战争打响之前,联盟的高级军官们为了给充满压力的行军生活带来些许乐趣与放松,一致同意在军营里建一座娱乐设施。但具体应该将预算花在哪种娱乐活动上,围绕着这个问题将领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甚至比讨论作战计划时还要剑拔弩张。好色派认为,一座拥有宽大高清放映晶石的色情影院是最棒的解压消遣的场所。养生派却不以为然,指出温泉水滑、并有陪浴小姐服侍的高级澡堂不仅能更好地满足性欲,而且还可以舒活筋骨、洗却疲劳,为晚上与舞娘的二回战做好的准备。看着眦目吹须的两派深陷无谓的唇枪舌战之中,人数最少的美食派高高在上地发出了嗤笑。秉承“民以食为天”的宗旨,他们所设想的是食材齐全、酒窖飘香、富有情调的餐厅,由顶级的厨师来掌勺、由貌美性感的半裸女郎来待客——然后,他们就可以享受到秀色可餐的女体盛了。美人和美食,任意一样单独拿出来放在荒郊野外的营地里就已经足够给无聊的夜晚带来天伦之乐了,如果再把二者结合在一起,岂不是能得出一百加一百大于二百的绝妙结果?

    就这样,无数的会议时间被浪费在了辩论到底是触不可及的二次元裸女好,是氤氲中有若出水芙蓉的裸女好,还是乖乖躺倒待着食客大快朵颐的裸女好。保持中立不站队的将军刚开始还会饶有兴趣地仔细聆听部下们的提案,可没过多久后便对三派喋喋不休的争吵感到了头疼欲裂。看穿了本质上是三帮xp不同的好色派在内斗的他最终建议通过抽签来决定经费的去向。结果,令几乎所有人都感到异常扫兴的是,喜爱马戏的无党派人士大胡子少将幸运胜出。

    “呃……要、要不,折、折中一下吧……”望着一整个会议室的、仿佛要把自己就地灭杀的愤怒眼神,大胡子少将紧张地摸了摸脑袋,“要不,就、就请由美女组成的马戏团来,进行全裸的马戏表演吧……”

    一张张板起的面孔这才重新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于是,军营里面竣工了一座仅供高等将领们观赏色情表演的马戏团大棚,黑墙红顶,覆盖了差不多一个道场的面积。在棚内,纵横交错的悬梁为建筑承重,也给高难度杂技需要的吊绳提供了固定点。高耸的篷顶上垂下数盏吊灯,惨白的亮光洒在数层黑牛皮革叠合制成的软垫上。软垫下是打过一层蜡的米黄色硬枫木地板。

    然而,兴冲冲、色眯眯的看客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会杂技和舞蹈的不一定长得漂亮,长得漂亮的不一定会杂技和舞蹈;既长得漂亮性感、又会杂技和舞蹈、又侍奉技巧高超的,为什么非要随军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边境去,而不待在首都流连于富豪和政要举办的奢淫派对间轻松拿钱呢?因此,几位相貌与身材平平的舞女慵懒散漫地表演了一个礼拜的脱衣钢管舞后,观众的数量锐减到了最初的三分之一。再过了一个礼拜的如催眠钟摆般晃悠的空中秋千,就只剩下大胡子少将会每晚光顾这个裸女马戏团了。到了第三个礼拜,这间冷清的棚屋便被彻底闲置了起来,入口处的铁门被紧紧关合锁上,熄灭的吊灯放任黑暗与灰尘蔓延,卷成一卷的黑色皮革软垫靠在墙边,只有偶尔一两次将军把屋子当做训练道场使用时才被重新铺设出来。

    。。。。。。

    在今晚,总是 (因为不同原因) 被军官和士兵们避而远之、只在谣言里活跃的马戏团大棚兼道场久违地派上了用,篷顶重新透出了亮光和人影,死气沉沉的空间小小地热闹了一番。站岗守卫的人类特种兵们无言地在棚外围成一圈,随着微风轻轻飘起的伪装斗篷同他们身后的墙体和头顶的夜幕一样漆黑。

    大篷内,两位剑客正在进行无法逃跑、没有退路的一对一比拼。其中的一位是精灵王国的二皇女,克洛希尔德,绝美的脸蛋上一双傲气的眉毛与脑后的麻花辫一样是深金色,眉下微微吊梢的绿眼睛就像那深邃神秘的圣木森林,射出能够洞悉敌人任何小动作的迅敏目光;精致的希腊鼻从鼻梁到鼻尖形成一条挺拔俏丽的直线,秀窄的鼻翼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至关重要的呼气吐息;一对柔软小巧的尖耳朵坐落于鬓角的发丝之后,捕风捉影地为视觉做着辅助;优雅的下巴上方,樱红水润的唇瓣薄薄地抿紧、一言不发,明智地不将宝贵的精力浪费到打口水仗上。在容不得任何差错和分心的剑斗中,精灵美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的人类蛮夷,本就高冷白净的脸上多了好几分凌冽和凶狠,一身白色的内衬衣裤更是给她整个人带来了些许超凡脱俗不食烟火的氛围。这样一位高挑骄傲的骑士,摆出的架构也是非常霸道威武的屋顶式 (Vom Tag),利刃高悬于头顶,以随时都能挥出的凶狠下劈攻击 (Oberhau) 来作为最好的防御。

    而在皇女面前的那位人类蛮夷,正是联盟军的统领,将军,身上穿着深蓝色军服外套和军裤,脚上踩着黑色长筒军靴。他从头到脚的沉稳装束正如下盘牢牢扎住马步的双腿,给人不动如山的精固之感;但在他的上身,用的却是门户大开的怒式 (Zornhut),双肘高抬、架剑于肩,似乎是在愚昧无知地暴露自己的弱点,又似乎是在挑衅着对方做出轻举妄动。当有蠢蛋真的以为捡到了便宜贸然上前时,将军接着就能劈出从高到底、从上到下的斜向大劈砍 (怒击 Zornhau),仿佛奥林匹亚之王降下的一道暴雷,在进犯者藏护重要脏器的躯干上斩出皮开肉绽的致命一刀。

    在这一白一蓝的两人的对峙间,克洛希尔德率先冲向敌方。军营中的反魔法装置和颈脖间的金属项圈断绝了任何使用魔力的可能性,但纯粹凭借精湛的剑术,天赋异禀年仅17的她就已经在精灵王国最精英的骑士团里不遇敌手,战场上更是能仅凭一把剑就以毫发未损的姿态击退源源不断凶猛进攻的敌勇。现在,她以自己和姐姐的自由作为赌注,更是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要给面前不知好歹的狂妄蛮夷施以颜色,用实力悬殊的剑技羞辱他的同时,让他就此乖乖被要挟为人质成为今晚姐妹俩顺利逃脱的垫脚之石。转瞬间,二皇女肌肉纤瘦的双臂就将长剑投下的细长剑影送到了将军的额面之上,而用不了一秒,将军眉眼间的这条漆黑将会绽成银铁下的一道血红。

    杀意扑面而来,搁在将军右肩上的长剑随着以手肘为圆心的小臂转动,被小幅度地斜向挥了出去,在“呯!”的一记脆响的铁声中抵挡住了气势汹汹的劈击,虎口上所感受到的麻木震颤一直传进了肌肉鼓胀的前臂之中。不过长剑的主人也没有愚蠢到会危险地正面硬抗对方自上而下的沉击,身体往右后方轻巧地避开后,他就一下躲出了纵深却不宽扩的攻击范围。而见此径不通,克洛希尔德飞速翻舞灵巧的雪腕,双手在空中转出一朵美丽的白花,剑刃也在空中随之划出一道幽雅饱满的银弧,带着飒飒的刃风从另一侧砍向将军仅被短发庇护着的头颅。

    但想不到将军扎着精固马步的下身却也能似蛇一般飞速窜跑,乌黑锃亮的军靴仿佛底面也摸上了鞋油,踩出迅捷的步伐在一瞬完成连续的回撤和逃移,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到了超出一个剑身外的安全距离。面对克洛希尔德招招瞄向颈首、丝毫容不得分神小觑的致命速攻,蛮族男人狡黠地眨眨眼,在兵刃相交的缝隙间一边碎步后跳,一边挑衅般地突然开口说话道:“对了,有件关于你姐姐的事,你肯定不敢相信……”

    “——呯!”

    克洛希尔德挥出的剑没有撬开脆弱的颅骨,而是在与它硬度分庭抗礼的另一把剑上撞出铁鸣,直接把将军说出的句子利索地斩断。在自己迅猛的攻势之下,面前这个只顾格挡和避退的男人不将宝贵的精力放在拆招应敌上,反而还要装出有着说闲话的余裕,一股恼怒从精灵骑士的心中升起。不能在剑术上获得堂堂正正的胜利,就通过阴险的虚张声势来搅乱人心,就像无法使用天赐的自然魔力就造出亵渎神意的人工魔法一样,这让二皇女对净是耍些卑劣手段的蛮族又多感到了几分厌恶。

    但简简单单的言语上的骚扰,在少女坚毅不阿、尚且单纯的心间悄悄起到了效果。年轻气盛的她不懂人心、直来直往,有着高强的武艺和被这份武艺支撑起来的傲气,揉不进沙子的眼睛看到丑恶的东西,爱憎分明的嘴巴就要毫无阻拦地吐出嘲讽的话语。这样一份用硬气构建出来的刚强的内心,往往能够抗住巨大的重压、守护住所坚持的信念,可一旦被发现了刺芒和硬壳间的弱点,力道轻巧的一敲就能敲出动摇的细密裂纹。而老辣的将军看准了少女心里的脆弱之处,凿进了一颗名为“姐姐”的楔子,把高贵坚决的内心凿出了微微的震颤。

    ……不敢相信什么?我的姐姐到底被怎么了?……

    骑士的心中被将军的闲言碎语煽动出一道涟漪波纹,但表情依旧像澄静的湖面一般不露声色,战斗直觉操纵下的肉体也几乎不受影响。少女柔软的双脚踏实在地板上继续朝前逼去,纤指紧握的剑画出小半圆,转向男人握剑的手腕割去。

    然而,二皇女的动作做到一半,继续侧身闪躲的将军见缝插针,调皮地朝着楔子更用力地敲打了一下:

    “她的大骚奶子可是能被吸到喷奶高潮呢……啧啧啧……”

    “!!?!”

    突然出现的赤裸裸的污言秽语让克洛希尔德愣了一下,侮辱姐姐的淫荡描述搅乱了胸口井井有条的吐息,手上的动作也在一瞬之间力道和速度骤减。就在这致命的一瞬,将军趁机抬高手臂,自身躲开攻击的同时前伸的剑刃已经抵到了对手的脖子旁。瞧着少女微微睁大的绿眼睛,男人得意地说完了会令对方“不敢相信”的那件事情:

    “你肯定不敢相信,你姐姐的精灵母乳味道又浓又香,比任何牛奶都要甘甜呢!……呵呵,殿下,你输了!”

    不挪开架在脖颈旁边的剑,以怒式起手的将军此刻笑吟吟地淡然调戏剑斗的对手,反倒是对方被激怒了。

    “胆小卑鄙的无耻之徒!要比剑就光明正大地比,别使些阴谋诡计!嘴上不干不净,还把我姐姐也扯了进来,你还有军人的操守吗,蛮族!!”精灵骑士眉毛一横,直接开口骂道。

    “但是殿下,规则里并没有禁止我们聊天呀,难道我们得像两个哑巴一样比剑吗?这也太无聊憋屈了吧!而且,你听了不爽的话也可以反驳我呀,说你姐姐的奶子实则干瘪瘦小,奶水酸臭苦涩……”

    “住嘴!!!”

    克洛希尔德吼出呵斥在营棚里回荡,漂亮的脸上闪出杀人的凶光,还握剑不放的一双手明显地发起抖来。二皇女完全不畏惧脖颈旁的杀人之剑——再横移几分铁刃就能切断她的动脉,也不害怕接下来只能在监狱里与不分日夜的冰冷黑暗作伴,但最痛恨自己被肮脏的小伎俩打败,也最不能忍受温柔的姐姐被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凭空污蔑。讽刺的是,她现在就因为这脖颈旁的剑而只能呈呈口舌之快、因为要被送入牢房而无法救出受辱的亲人。

    “不过,殿下这么快就输了,真没意思!”

    整场比试三两下就结束了,将军感到格外无趣。要知道,今天可是联盟军庆祝连胜的日子,辛苦作战了几个月的军官和士兵们都在饮酒作乐、观赏表演,而自己作为军队的总指挥官,怎么能被纵欲享受的大部队给落下了呢?于是,满脑袋鬼点子的他眼珠飞快地一转,一下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要不这样,现在增加一条有利于殿下的规则:每一次殿下输了,可以脱去身上的一件衣物,来换得重新挑战的机会,唯到殿下浑身都脱得光溜溜的——此时再输给我的话,才算殿下真正输了整场比剑的游戏,如何?”

    “?!?!……

    “……哼,原来这就是你提出要比剑的真正原因吗?”少女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惊慌,但随即雕塑般挺拔的琼鼻恶狠狠地哼出了一声轻蔑,“那你还不如把牢狱的钥匙直接给我好了,我宁愿主动把自己关起来也不要玩你那下流的‘游戏’!哼,不开化的蛮族,唯独在刷新不要脸的下限方面,在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现在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

    将军的下流好色已然将克洛希尔德高傲的自尊心推到了忍耐的边缘。她原本就对“比剑游戏”背后不怀好意的目的有所猜忌,现在对方不再遮掩,明面上开始调戏起自己的少女纯洁,她浑身凝脂般的肌肤都恶心得泛出了鸡皮疙瘩。

    “喂,这可是对你有利的条件啊,殿下!”明明自己做出了大方的让步,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感谢,将军有点不高兴了,“本来今天是我们举军欢庆的欢喜日子,我才仁慈地允许你这个阶下之囚去赢回自己的自由,并且在这之上,我还对输了比试的你网开一面,好心好意想额外多给你几次机会,而你却只会摆出这幅不知感恩的恶劣态度来吗!”

    顿了一顿,将军又轻描淡写地在她的心中凿上了一下:“当然,如果你不想救阿丽娅殿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

    ……姐姐!……

    一旦重新意识到了事情还关系着自己日夜牵挂的姐姐,克洛希尔德刚刚还怒火中烧的脑袋顿时降了温度,整个人恢复了不少沉着和冷静。在安抚内心躁恼的几次深呼吸后,军队里磨练出来的心理素质和过去所经历的些许风浪帮助她看清了在关键时刻忍辱负重的重要性。将军的胡言厥词是虚幻的干扰,而姐姐的安危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现在,无用的好胜心和羞耻心肯定不是帮她和阿丽娅走出困境的办法。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去无视掉这个猥琐男人的胡编乱造、无视掉裸露肌肤带来的羞怯害臊,然后用实力去打碎作贱贤淑的姐姐的下流玩笑,把愤怒化作击破对方漏洞百出的格挡的那一道劈砍。

    见凶神恶煞瞪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渐渐平复了其中的不甘和暴躁,将军又顺水推舟地替对方出了个“好心”的主意:“如果觉得太过害羞了,你第一次可以脱袜子嘛。只是露脚的话,殿下应该不会感觉抗拒吧。”

    克洛希尔德不做答复,只是闭上眼睛,樱润的唇瓣间呼出一口气,待金色的睫毛重新优雅地翻起,澄亮透澈眼眸里便再次是坚定和隐忍的样子。少女把刚挺的双手剑搁在自己的右肩上,柔软的上半身微微俯下时右手轻握住剑柄保持了长剑的平衡,左手则伸向轻盈抬起的脚边开始脱去一双白色的半膝袜,脱完后就利索地朝旁边一扔。整个过程中将军似乎是怕她反悔或者偷袭,一直把剑搁在她曲线优美的脖子旁,直到那双白玉雕成般的美足切切实实印入了他的眼里,才移开剑刃往后退去。

    接着,第二回合的剑斗开始了。克洛希尔德依旧是长剑悬立的屋顶式,依旧是先发制人的迅猛冲刺,依旧是那道凶狠致命的当头劈砍。唯一的不同地方在于,她平常作战和训练时被双层包裹在靴袜里的私密美足,现在毫无阻碍地展现出了她们支撑主人的样子。无论踏过多少碎石林径,淌过多少冰冷的溪川,踹过多少不听话贵族士官的屁股,承受体重的足跟还是桃粉莹润,连接腿与脚的足踝依然纤细骨感,曲线柔和的足弓仍旧如流星皎洁弯浅的光迹。每次身轻如燕的骑士冲扑出去之前,希腊脚上修长又玲珑的足趾轻柔放松地并拢,在脚尖排出一个优雅的弧顶,覆在上面的趾盖好似樱瓣。随即纹路细腻的粉白脚底在空中翻飞,少女的裸足在地板上踩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响,代替了之前袜布闷闷的“咚咚”声。

    将军在东躲西藏、前挡后逃间,还有闲情雅致去时不时欣赏一下对手如白兔奔跃的轻盈玉足,不过贪图美色的代价是自己无暇顾及的防守很快就被精准凌厉的攻势一一咬住、击破。只见克洛希尔德又是一记狠命的下斩,劈风破空的威力并不需要以速度和准度为代价,势如沉雷又快如闪电的背后浓缩了无数次挥剑至抬不起手臂的痛苦训练。将军则自下而上抡了一个银圆的满月,从相反的方向迎抵,硬碰硬地吃上力时,又是虎口和手腕上的一阵酸麻震颤。可等不及触觉复原,他又要竖起宽长的剑身去格挡一道道卷携着凶煞剑气从上、左、右扫来的劈砍。

    克洛希尔德流畅自如地从三面降下不知疲倦的剑影,白净的肌肤上都没有任何一点汗液的晶亮痕迹。直接踩在地上的两只雪足也一样,始终保持着与一尘不染的白袜一样的颜色,而且相比下还多了份精灵肌肤的温软透嫩。那希腊的脚尖貌似轻点在地,实则运力在下一秒蹬踏而出,娇嫩可爱的足趾害羞般微蜷出同趾盖一般的娇红色。脂玉似的软糯足跟时而微微抬起,跟腱后细腻的肌肤挤出小小的粉褶,而重重踩在米黄蜡亮的地板上时又被踏出红润的光泽,包括整片凹凸有致、白里透粉的脚底心也在踩跺中愈发染上了妩媚迷人的赤晕。紧绷着拱起的精致白嫩的足弓,让人担心稍多用力就会压坏了那顺美的曲线,但也是她们承接着轻盈的体重和双腿的施力,尽职尽责帮着好胜的主人在灵活变向中闪躲和进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纤纤玉足在冷然中夹杂着凶悍的主人身上体现出截然不同的魅力。

    少女这双可口又可靠的嫩脚,突然一下前掌着地朝前冲去,于是银剑交击中的两刃相交之点成为了杠杆,握紧华丽剑柄的素指倚在布满雕刻的护手之后,撬动整把剑往前送刺。眼见点粘银露的剑尖马上就要划过自己英俊的脸,将军不得不再往后退,逃离精灵骑士死死追上来的长剑。不过,男人的嘴角稍稍一翘,新的淫词亵语就已经在喉咙里充填好了,随时能化作骚扰的声波钻进二皇女小巧尖软的耳朵。

    “殿下,你猜猜看,”周围胡渣刮得干干净净的嘴巴又开始吐出不干不净的话来,“你姐姐身上最敏感最淫荡的地方在哪里?”

    “……”

    被“能工巧匠”精准卡进自己心间弱点的、名为“姐姐”的楔子,在男人的一字一句中又开始被凿出嗡声作响的动摇之音,所以二皇女碎银的皓齿咬得狠了几分、水润的芳唇抿成了薄薄的檵木红花瓣;而对方嬉笑的面孔和撩骚的视线光瞧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感到暴躁,所以她镇定顺畅的吐息霎时间急促了不少。然后,为了压抑住不安宁的心神,葱白的手指把剑柄更紧地抓握住,发动了愈加猛烈的攻击。

    但游移不断的将军,在防线快被完全攻破之前总能奇迹般地堪堪躲避呼啸而过的致命剑锋。他一眼看出了资历尚浅的对手骤然加快动作时所反映出的急躁心绪,马上在窜逃间火上加薪地追击道:

    “选项一,你姐姐那淫汁四溅、潮吹不停的骚紧小嫩屄肏起来最淫荡!”

    “!!?!”

    这份用言语直接侵犯姐姐贞洁的、升了一级的侮辱,如攀墙蚀壁的爬山虎一样寄宿在了克洛希尔德的肌肤上和脑海里,铲之不尽、挥之不去。尤其让她感到恶心和躁怒的是,蛮族下贱的嘴巴喜欢添加各种生动的细节,把已经令人作呕的对姐姐的污蔑修饰得更加不堪入耳。可也正因为将军增加了这些恶趣味的额外描述,勾画出了开阔眼界的下流画面,一时间将禁忌背德的想象送入了精灵少女清心寡欲的脑袋里……

    ……姐姐……喷奶……骚紧……四溅……

    ……不行!!!……

    主动走入精神污染里的二皇女,内心陷入了羞耻和厌恶的轮番刷洗之中,心中的那一份挣扎也如实被还原到了身上。骑士原本稳固又灵动的步伐散乱了起来,支撑着躯体的这对美足力不从心,从根基开始瓦解了主人的阵势。这自然又给了将军更多乱说闲话的余裕:

    “选项二,你姐姐那被痛苦扩肛、却高潮连连的红肿骚屁眼子肏起来最舒服!”

    又是极富画面感的描绘,让愤恨的克洛希尔德差点直接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她的耳朵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由蛮族男人所发出的音节,甚至对着面前的嘴巴说话时喷吐出的污秽空气,鼻子也条件反射感到了窒息。肉体都出现了本能的排斥反应,需要身心都在最佳状态下才能顺利发挥出来的实力自然打了不少折扣。于是,原本二皇女虚实莫测、凌厉变化的连续攻势能把将军逼得节节败退,现在她却破绽频出,甚至难以守住自己脚下的阵地,倒过来要被将军一系列扫劈刺砍的反攻打到连连后撤了。

    将军本身的剑术虽然能称得上精湛——他甚至都能偶尔赢过自己实力顶尖的剑术老师,但通常情况下肯定无法和精灵骑士团里的翘楚——精英中的精英——相提并论。如果今晚和克洛希尔德纯粹比剑的话,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胜算。可是,没有规定说除开手里握着的一柄铁剑,就不能再使用脑袋上面的“唇枪舌剑”了。算上这第二把以柔克刚的武器,以二敌一,将军便能在比自己更强大的对手面前占到优势。

    现在,揪着对方的心理弱点拾到便宜的将军,手上挥动的铁光愈发密集,嘴上的挑衅撩拨越来越猖狂,两者同时发动了最后一击:

    “或者,选项三,双穴轮流肏,一直肏到你的母狗姐姐高高撅起肥臀惨叫,还要再被继续肏到失禁乱撒尿!”

    一瞬间,二皇女怒目圆睁,发抖的双手已经握不稳其中的长剑,超负荷的愤怒和憎恶感令她整个人在不容分神的剑斗比试正当中短暂但致命地停下了动作。而待她用尽剩下的精力努力平复了波澜起伏的心绪回过神来后,敌人锋利的长剑再一次抵在了天鹅颈般的脖子旁边。

    “呵呵,要在这一回合里争取到你们姐妹俩的自由,看来是不行了。殿下,在下一回合里努力吧!”将军笑道,“那么,为了姐姐,接下来你要脱掉哪一件衣物呢,裤子还是衬衫?”

    “你……!!!”

    “怎么啦?”将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又做错什么了,惹得尊贵的皇女殿下不高兴了?”

    克洛希尔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冽深邃的绿眼睛里射出了两道寒气逼人的尖锐视线,好似要将男人嘴角那道狡黠的弧线直接抹除干净。不,不仅仅是那抹令人切齿的上扬弧线,整张贱嘴都必须接受同样的消亡命运。二皇女的心里憋屈了一大口恶气,很想直接破口大骂爆发出来,用尖刻的嘲讽回敬对方的毁谤。可她也意识到了,一旦张开嘴巴吼出声来,首先自己会堕落至与对方一般低下的层次 (谩骂起来她也没有可以与将军匹敌的词汇量),其次狂躁的怒嚎也只是在为胸中的熊熊怒火添柴加薪,对迎战下一回合毫无帮助。而眼下最重要的事,则是赢得比试、击垮不要脸的敌人,重新夺回姐姐和自己的自由。

    不想和蛮族一般见识的二皇女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了喉咙里一连串的炽热驳斥,又是几个安心定神的深呼吸后,缓缓俯身屈膝,把珍贵的宝剑轻轻平放在了地上。接着,单膝跪地的双腿重新站起,腾出的双手移到了苗条紧实的柳腰间,稍显犹豫地停顿了一秒,便抓着裤腰往下褪去,将整条白色的紧身内衬裤顺着修长纤美的双腿拉下,最后从依次抬起的玉足上脱掉。无用的羞怯随着裤子被扔到一旁,冷硬的长剑才是适合骑士的武装,二皇女再一次握起莹闪幽光的双手剑摆好阵式,要在第三回合中为狱中的亲人和受辱的名节复仇。

    ……对姐姐最恶心、最下流、最狠毒的诋毁我方才已经见识到了,所以接下来休想再要用同样的方式来偷奸取巧!……

    那悬剑于满头金发之上的屋顶式如高山一般巍峨屹立,像剑士坚定的信心;吊灯下的铁刃反射出寒冷犀利的白光,似姬骑士战斗直觉的具象。在下身,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在圆润的膝盖处微屈,脚踝下的玉足踩实在硬木地板上,构成了稳固的下盘。骑士团里的严苛训练把皇女本就笔直欣长的双腿锻炼得更加亭亭玉立、没有一丝赘肉,配在高挑傲气的精灵美人身上,将少女的婀娜和神气同时展现得淋漓尽致。现在在紧张的比斗之中,那绷紧的腿部肌肉微微鼓起纤瘦的曲线,苗条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紧致丰润了。而没有了内衬裤的视觉阻碍,玉腿与玉足一同裸露出白嫩腻滑的凝脂雪肤,在克洛希尔德冷冰冰的气质里增添了柔媚的女人魅力。

    不过,站在对面的那位看客却对某一个细节尤其不爽:老天赐给了二皇女那么漂亮完美的肉体,可她竟在这之上穿着土气的白色平角裤。缺少了同龄少女所热衷的精心打扮,也不符合贵族随时保持尊贵高雅的训导,只照顾到保护性和舒适性的平角裤并没有严丝合缝紧紧包裹住主人的下体,所以香艳的骆驼趾是看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微微的、模糊暧昧的凸起。而且内裤多出了两条裤腿,更是有效预防了主人在行动中走泄春光,把从旁侧窥探的尝试也都一并杜绝。为了尽快让对方脱下这煞风景的布料,将军的脑筋飞速地一转,作为第二把武器的舌头就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与此同时,克洛希尔德也冲将过来,如柳树嫩叶叶边的大腿腿后线条、匀称性感的小腿线条,都在冲刺奔跑中赏心悦目地微颤着。为了全面平衡地提供行军和战斗所需的爆发力和耐力,骑士柔韧的秀腿没有瘦成两根弱不禁风的竹竿,也没有任何一丝训练过度导致的粗圆或刚硬,仅有着流畅优美的曲线描勒出芭蕾舞者般的纤柔健美,承载着主人的躯体化作一道靓丽的白影迅猛袭去。就在两三个呼吸的时间里,空旷的马戏团大棚兼道场又回荡起了击铁的脆响。二皇女没有脱出口的、在心中闷烧着的一句句叱骂,转换为了发泄般的的斩砍,劈头盖脸打在对手的脑袋上。


    【总感觉写不好这种稍稍健美但不失女人魅力的韵味,就偷懒找了张图片。克洛希尔德的腿部肌肉大体上应该是类似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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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招架闪躲找机会反击的将军,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明显感到了吃力,而且他也急着想在少女羞不见人的小花园里一探究竟,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调戏道:

    “殿下,你姐姐在被肏的时候可是开心地承认了,她是蛮族的鸡巴奴隶……”

    无动于衷的俏脸上,只有严肃的嘴角被激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小抽搐。

    “……她还说自己这辈子都甘愿成为人类主人的淫乱骚母猪!”

    本就乌云密布的面容沉暗了几分,凶恶的脸色好似一道抵御精神攻击的防壁,牢牢护住少女的内心。男人的两句话仅仅肤浅地搅乱了二皇女的表情,她的脚步和剑法没有出现一丝紊乱。

    “哦,对自己姐姐的淫堕宣言不感兴趣吗?”

    将军略微惊讶地抬起了眉毛,但随即又狡猾地眨了眨眼睛,改变了策略:

    “我再跟你说呀,你姐姐不单单自己是受虐雌畜,被肏屁眼时还说自己的妹妹不应该攻打人类……”

    “呼——呯!”剑闪划破静滞的空气,打在了下方迟来格档的剑刃上。将军以分毫之差勉强躲过了刚劲的斩击,同时嘴皮子动得更快了:

    “……所以作为惩罚,她说殿下你那不听话的精灵骚屄和精灵屁眼也全部应该被蛮族的大鸡巴肏烂!”

    “?!!!”

    正如宝剑掀起剑气,猥亵的嘴巴吹起了淫秽吐息,克洛希尔德只穿一条内裤的腿间突然窜过一股浑浊的寒风,感到凉飕飕的下腹和臀部肌肉都蓦地缩紧了起来,仿佛真的面临着侵犯一般。

    ……姐姐说,我的精灵骚……也应该被……蛮族的大……

    ……怎么可能!!全是蛮族的瞎说八道!纯洁高尚的姐姐是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可是,对方突然盯向自己胯下的贪婪眼神却不容置疑。虽然还隔着一层不透光的薄布料,但两道淫邪的视线宛若尖锐的小刀一样将保卫贞洁的遮羞亵裤切碎割烂,把少女毫无防备的私密部位直勾勾地视奸着。二皇女稳稳岔开扎下坚实脚步的秀腿下意识想要并拢护住腿根嫩弱的三角区域,却奈何不能就此抛弃巩固下盘的重任,所能做到的便仅是矛盾地微微发颤。

    紧接着,躲避不开、剑斩不掉的道道声波和目光,代替蛮族的手再一次朝着少女的腿心摸去:

    “我说,殿下的小骚屄是不是和你姐姐的一样紧嫩多汁、一样是光溜溜的没有屄毛?”

    “呼咻——呯!!”一记虎虎生风的劈砍,饱含着要把舌头割断、眼睛戳瞎的恨意,响亮地击打在将军的剑上。

    ……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察觉到目前为止尚能坚守阵地的内心已经躁动了起来,将军顶住愈发具有侵略性的攻势,继续淫目传情、口吐浊气:

    “殿下的小粉屄被精灵国的贵族们享用过没有呀?脱下内裤让我也来一发吧,包准把你肏到舒服得直翻白眼!”

    “——呯!!”铁声再一次短暂地打断了声波攻击,气势却已经不比前一次的了。如跗骨之疽一般,蛮族描绘出的污浊画面在克洛希尔德动摇起来的身心里扎住了根;或者更为准确地说,在她瑟瑟发抖的下身扎住了根。

    ……快给我住嘴!!!……

    但男人不依不饶地抄起了言语化作的小锤子,重新凿向卡入二皇女心间弱点的楔子:

    “对了,什么时候你姐姐撅着屁股掰屄求肏的时候,你也来看看吧,我会在你眼前把她狠狠插到高潮的,即使她哭叫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的。我反而会肏得更加凶狠呢,呵呵……”

    “——呯!……”这一次,涣散起来的挥剑只送出了延迟的击打,得以让将军在空隙间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在二皇女的上身,适合时机下送出的、对于姐姐的侮辱让吐息运气燥热混乱了起来;在她的下身,不再步步为营的白美长腿不知道是要交织在一起保护少女珍贵的贞操,还是要把主人送上前去勇敢地展开进攻,最后只是像下了轿子的深闺佳人一般,迈出的每一步都更加困惑、更加娇弱无力。

    ……住嘴!……唔……

    已经胜券在握的将军肯定不给苟延残喘的对手任何重振雌风的机会,毫不留情地一举结束了这一回合:

    “……而在旁边的你,会一边听着姐姐淫荡的浪叫,一边销魂地摇臀自慰起来!但别着急,下一个肏的就是殿下你了!”

    同时——

    “——砰!”

    并不是剑身对碰的声音,而是将军的剑砍在了克洛希尔德脖间的金属项圈上。快速轻巧地调整了角度后,能让她身首异处的剑锋又一次对准了脖颈处雪白细嫩的肌肤。

    “殿下,你又输了哦!”

    “住嘴!……我才不会……听着姐姐的……一边……”

    二皇女微微垂下高傲的头,一声无力的反驳事后才迟迟到来,而且受过贵族教育的、富有涵养的漂亮嘴巴耻于复述对方龌龊的用词,所以不仅说不全反驳的内容,连反驳的声量也越变越小,继刚刚一回合的比剑输了后,在舌战上的气势也一并被盖过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这个故技重施的蛮族男人,只会痴心妄想地在嘴上将她和她姐姐侵犯,还生怕对方不知道他有多么粗俗下流,小丑般地把猥琐的眼睛也瞪成了铜铃。可是,单纯的二皇女依旧被空虚的视淫和痴语给“侵犯”到心神不宁、浑身不自在,连平常实力的七成都没有发挥出来,无比可惜地错失了又一个机会去彻底封堵住这个扰乱精神的污染源头。因此,如果就这样败退下来,到最后浑身上下都被羞耻地看光了,又没有救出姐姐,还受尽了言语上的戏弄,这将会是多么令人不甘和屈辱!在这个未来里,深陷囹圄的克洛希尔德肯定不会原谅自己——那个心理懦弱、在一个把戏上连栽了三次跟头的蠢货!而且,不仅营救不出的姐姐没脸见,连剑术老师和军校里的老师恐怕也要把这个屡次上当的差劲学生给直接逐出师门了吧。所以,趁后悔的结局还没有发生,趁还未脱去关键部位的衣物,沉下气、静下心,好好牢牢把握住下回合的机会吧!

    ……不过,从小到现在,他还是第一个敢当面用这么难听的话来侮辱我和我姐姐的。赢了他以后,一定要把这张臭嘴打烂到说不出话来,先为姐姐和自己出了这口气,再把他劫为人质!舌头就不割了,怪恶心的……

    就这么打算着,克洛希尔德把骑士所珍重的长剑轻轻放到了地上,伸出灵巧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了身前的一排扣子、抽离了衣袖,褪下的白色内衬衣就像其它衣物一样,被随意地往旁边一扔。然后,第四次,剑过头顶、膝盖微屈,二皇女摆出了屋顶式。

    将军则平举剑柄于头侧、直指剑尖于对手,一边慢慢悠悠地摆好了偏重防御高位攻击的牛式 (Ochs),一边仔细打量起面前越脱越裸的精灵少女,心情也变得愈渐舒畅。只见她的手臂藕白纤长,玲珑的手肘上泛着小小的红晕,被锻炼出来的手臂肌肉看似纤瘦,但实则能挥出与自身苗条的模样所不相称的致命力量;高贵的脑袋之下,白皙的脖子上的美丽曲线一直流淌至优雅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沟;而保守的内裤之上,盈盈一握的柳腰大放异彩,从胸臀而来的两侧轮廓收窄于此,把目光都吸了过去,引得人对那紧致平坦、有着马甲线的美腹垂涎眼馋,上面点缀着的一颗可爱的小肚脐更是添花点睛;当然,这次的主角要属少女胸前一对浑然天成的精致美乳,虽然不大的体积将军一只手就能握住,但是更小的重量也意味着完美的翘挺形状,那诱惑渐变的上乳曲线、圆润饱满的下乳曲线都在胸衣布料上被如实印了出来,自豪地展示着美神所赐的青春活力;同时,胸部完美的线条也尽显了乳肉酥软弹滑的完美手感,看着恐怕是二皇女身上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了,仿佛轻捏一下都能让顽强的她噙泪叫出痛来。

    可能美中不足的唯一一点,就是为了防止运动中令人不适的摇晃,胸衣保护性地束住了布丁般的乳肉,把令人血脉喷张的乳摇限制在了不太满足的微小范围内。不过,将军依旧可以欣赏到二皇女乳峰上随着呼吸起伏时不时隐现的娇羞小凸点,还有平日里一直藏掖呵护住的细腻闷骚的腋窝,此时也在屋顶式下暴露了出来,两者都为精灵骑士飒爽高冷的形象添上了充满诱人魅力的细节。

    ……哼,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蛮族流氓,怎么又看得这么起劲!到时候不能只打烂他的嘴,还要将他的眼睛也打瞎了才行!……

    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又盯了过来,二皇女感到自己离全裸仅差两块布料的身躯上有若万千尖针在火辣辣地扎着,被视奸侵犯的不自在和不安全感再一次涌上心来。可一两分钟之前她才痛心疾首地下了决心、总结了经验,炽热的教训还深刻地印在脑海里,所以精灵骑士马上就默誓要隐忍一切身外的亵扰,速战速决地将姐妹俩的囚禁结束于下一回合的胜利之中。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二皇女在战前给自己的打气鼓劲这次似乎要变得多余了。仿佛是“皈依正道”了一般,短兵相接之后的将军与先前那个油嘴滑舌、视线游离的色狼判若两人,竟然老老实实的不发一言,露出了要尊重武道、专心比剑的样子,营棚里仅剩下了皮靴踏在地上和剑锋划破空气的声响,而且非常难得的,眼神也被收敛了起来,眼睛只是正经地盯着敌人的攻防动作和致命部位进行探察,称职地指挥起了手上的一次次舞剑。

    突然被对手“体贴”了的克洛希尔德小小地吃了一惊,然后马上欣喜地感觉到了,一直压迫着身心的淫言秽语的重担终于被卸了下去,神体迎来了久违的解放,且没有了将军的淫鄙视线所织成的粘稠束缚,她更是能搁下一些少女的矜持和顾虑,更加流畅大胆地舒张、展现躯体:

    吊灯洒落的白光下,精灵骑士的手腕或灵活地翻舞银花,挥洒下刀光剑雨,或牢固地锁紧关节,配合鼓出纤瘦二头肌的苗条藕臂斩出绮丽致命的一击;随着核心肌群的发力,本就被练出马甲线的平坦美腹紧绷出光洁整齐的六块腹肌,将之前还有些含蓄的健美化为性感的力量,而且比起绵软丰盈的小肚子,腹击起来肯定又有别样的风味;若从后方望去,雪白无暇、柔顺纤滑的玉背也几乎能尽收眼底,此刻在上半身的发劲中朦胧地微鼓出凹凸有致的肌肉浅纹,而脊柱线上纵穿玉躯的窈窕背沟凹陷地勾勒出了婀娜的柳腰后终结于尾骨,再向下有两点浅浅的对称腰窝,一齐衬托出更下方蜜桃雪臀的浑圆翘挺;不过,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是克洛希尔德少女青春的象征,日后母爱的体现——那如脂玉雕刻的乳房在乳袋里微微颤动,仿佛是赞颂刻画女神的、巧夺天工的雕塑活了过来、被赋予了酥软温润,虽然害羞地只做出了小幅度的轻晃,但足够连带两颗引人遐想的小尖头随之摇出短短的芳艳轨迹。

    能久违地将注意力专注在剑上,二皇女渐渐把自己半裸的羞耻身姿抛到了脑后,也不去分神考虑将军突然绅士起来的背后缘由,因为她敏锐的战斗直觉能够感受到,在对方越来越多的破绽和空隙之中姐妹两人的自由已经触手可得,现在离她就只隔了一个出其不意的巧妙走位或者劈破格挡的暴力斩击。而与胜利的这一点点微小差距,很快便会被骑士一心一意、越发猛烈的进攻抹去。

    果不其然,绝佳的机会出现了。几次皆是克洛希尔德占优的交手之后,招架不力的将军把剑端举在了他的前胸,不想贸然上抬袭击那颗高傲的头颅,犹豫了片刻后,反而用一个破绽不小且缓慢的动作锁定了二皇女仅被胸衣吊带遮盖的香肩,似乎是想笨拙地在对方驱动挥剑的力量根源上下手。二皇女被瞄准的左肩纹丝不动,愚者一般任凭自己的肉体受到威胁,双腕却悄悄翻转让剑尖指向了右下方 (Nebenhut)。

    ……呵呵,耐力和剑技终于都一齐见底了吗?无谓的抵抗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终究是没有用的!就让我彻彻底底、堂堂正正击败你,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一瞬间,克洛希尔德便无声无息地布置好了陷阱,并且为了诱骗对方完全踏入其中,她准备以无关紧要的皮肉之伤为代价,任由肩膀毫无防备地展露,从而换取对方整个躯体的毫无防备——相较之下显然后者更为致命。那始于右下、止于左上的斜向大挑劈 (Unterhau) 已经蓄势待发,在骑士炉火纯青的距离控制下不会开膛破肚,但足够开皮绽肉,淌遍胸腹的骇人血泊就正好当做接下来劫持人质时的谈判筹码。想到这里,一股嗜血的兴奋感化作寒颤覆裹住了盈然武动的身体,幻嗅的铁味充斥在整个鼻腔里提前宣告着这场战斗尚未迎来的终结。

    然而,二皇女的左肩上却没有出现自己预期的刺痛感,仅仅是敏锐的尖耳朵捕捉到了微不可查的“噗嗤”一声——这肯定不是皮肉被穿刺或者割破的声音。她的眼睛也证实了这一点,因为将军在中途骤然收力,剑尖只是非常胆小快速地轻点划过,然后整个人就想要逃也似的撤回了。因为计划出了变数,在心里有些急躁起来的克洛希尔德准备主动踏前一步,把上挑直接送入对手怀里……

    ……只不过——

    “……!?!……”

    ——蛮族男人缺席了没多久的猥琐眼神再次悄然登场,而且较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恶心、粘稠、淫邪、油腻……似享用着无助又美味的猎物一般,侵略性的目光开始贪婪下流地舔舐起了方才主人所攻击过的位置……

    顿时,少女感觉左胸细嫩的肌肤上拂过一阵不知是被剑风刮吹、还是被视奸出来的钻心寒意。前所未有的赤裸和暴露感让骑士头脑一热,在这关键的时刻内心竟剧烈动摇了起来,这回合内目前为止一直保持理性和镇定的大脑被迫服从了羞耻心,操纵脑袋下意识地低头望去——

    “!!!!”

    ——之前的疑惑和怪异感觉便在此刻都有了解答:只见胸衣的肩带被精准地斩断,露出了下面未被伤到分毫的雪白肌肤。

    而且不止是这样。那裹住少女酥胸的软薄布料没了固定,还无精打采地朝外耷拉了下来,不知廉耻地展示出了曲线绝美、凝脂般嫩滑的上乳和侧乳来供对面的男人肆意观赏。更加诱惑勾引人的,则是在激动的情绪中起了生理反应的樱粉蓓蕾,先前只能被隔布看花般不过瘾地窥望,现在减少了视觉上的阻碍,在雪峰顶端的她正以翘挺的姿态娇羞地主动探露出半个尖来。

    在克洛希尔德瞳孔中所印出的那抹走泄的娇红春光,一刹那间也布满了她整张冷冰冰的脸蛋,连同着滚烫的体温,一齐涨到了软软的耳朵尖上。平常总以一副傲气模样示人的二皇女,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慌张的眼睛里如有碧波荡漾,微启的唇瓣委屈地颤抖着,唯独在左乳上半遮半掩的胸脯不安起伏,全然没意识到垂落着的布料在推挤中正一毫米一毫米地往下掉。少女极想放开护身的长剑,伸手捂住美丽羞人的乳房、去保护自己的纯洁,但潜意识里运转的战斗直觉又敲响了敌难当头的警钟,于是她整个人就这样垂着头、愣住了。用来一定胜负的上挑自然是完全没有被使出来。

    看着一直都凶神恶煞的克洛希尔德露出了意想不到的反差一面,将军竟觉得想要杀了自己的她——那把依旧不松开的剑就是佐证——像情欲初开的少女一样妩媚可爱,甚至心动了不少。说到底,二皇女还正处于17岁的碧玉年华,只是肩膀上承担了保护王国和家族的双重重任,所以少女任性脆弱的一面才被层层硬壳包裹了起来,只会偶尔在姐妹面前流露。而今晚,将军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能让她“敞开心扉”的方式。

    “殿下,检查自己妆容这种事情,非得要在比剑的正当中来做吗?”

    听到了敌人的“善意”提醒后,少女这才惊觉自己正在发呆,红着脸抬起头时,剑刃已横在了鬓角旁,几根金丝都被齐齐切断。现在,只要对方的双手微微送前,耳朵便会被戳破;若往旁边动动,则能制造更加血腥的一幕。

    “殿下,你上过这么多次战场,应该很清楚,因为虚荣心而一时分神,丢的很可能不是面子、而是性命哦!”

    刚刚铤而走险的一招成功挑动了美人的“心弦”,将军心里分外高兴,同时也为自己赌对了、没有吃上一记剜心剖腹的挑劈而捏了把冷汗。不过,这些在接下来的“败者复活”环节面前都不重要。

    “胸衣和内裤,到底脱哪一件好呢?这还真是奢侈的烦恼啊!”将军皱了皱眉头,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不过,无论暴露哪里我都能饱到眼福呢,所以就看你自己的喜好啦,殿下!”

    对于回过了神来的二皇女,自己面对的羞辱可是和“喜好”远远沾不着边。她历过敌人的殴打、束缚和关押,都顽强地挺过来了;身体忍受过疼痛、饥饿和折磨,也照旧能面不改色地在战场上继续冲锋陷阵 (这点和治疗魔法的存在有很大关系)。可并不会造成流血或者伤到筋骨的一次春光乍现,却引发了自己这么大的反应,精灵指挥官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也讽刺地成了自己最鄙视的样子——她最痛恨遇到一丁点挫折就大惊小怪起来的贵族士官们了——甚至,她此刻横在胸口紧紧护住双乳的右臂还能明显地感受到胸膛里的悸动,而且一想到自己即将要暴露身体的私密部分,心脏就更是平静不下来。

    “刚才……那算是什么!?你……下流也要有个限度吧,蛮族!”

    克洛希尔德怒视着将军,开口抗议道。少女的声音依旧响亮,但有了微微颤抖的尾音,质问起来没有足够的底气。她的脸色还是愤恨的样子,可染上了迷人的红晕,强势之中更添了几分引人犯罪的媚惑。这种被挫败了锐气的感觉对于嗜虐心来说,正是最可口的开胃菜。

    “所以说……我要求重赛!刚才,你分明是使用了不公……”

    “你姐姐被我们俘虏、被关在联盟的军营里面,已经有多久啦?”

    将军罕见地抬高了说话的声音,强硬地打断了对方。

    “到底什么时候贵族们才会答应归还土地的要求,把你姐姐赎回去啊,皇女殿下?暂时不行的话,让他们先支付一下伙食费也好啊!”

    老辣的“工匠”又一击一击凿起了楔子,把克洛希尔德要说的话全部凿回了喉咙里,在她傲气的心里凿出了越来越大的裂痕。

    “对了,你也应该知道,现在在外面正站着守卫的士兵们吧。”将军漫不经心地接着开口道,“他们也不是闲着没事干,自愿想要围成一个圈傻站在营房的四周。尽管用特殊形式支付的加班费算是一点补偿,可本来难得的假期却不能用来放松,作为亲自布置给他们任务的上司,我心里可是感到非常过意不去。怜惜部下的你应该也能理解我的这份心意吧……所以,殿下,还是别再拖延时间了,请动作快一点!”

    再迟钝的人这时候也应该能听出将军的话外之音,一向聪颖敏锐的克洛希尔德就更不用说了。她知道姐姐还被关在牢里着受苦,自己害臊拖延的一秒就是额外延长她痛苦的一秒;她也知道现在已经后悔不了了,没有倒转时间的魔法来帮助过去的自己劈出那记上挑,手里没有谈判筹码的她也不能就此开始不要脸地耍赖——将军完全可以直接叫卫兵们进来,到时候敌众我寡、自己插翅难飞,任何救姐姐或者自救的希望都会烟消云散。

    ……为了那一点点羞耻心…….自己难道也要变得像懦弱逃避的贵族们一样吗? ……现在好歹还有机会……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把握住吧……

    于是,她把银牙一咬,心一横,臊着双颊,背对着将军,一下脱掉了无法继续遮羞的胸衣。随后,少女稍稍含着酥胸,护花的左臂在白洁柔软的、不大的双乳上用力摁出了凹陷的一道肉痕,右手则单手握剑,整个人缓缓转过身来直面对手。

    (……嗯,她们两人之间的性格有不小的差别,胸部的尺寸也不一样,但想拼命捂住胸、遮住乳头的小女生般的动作却完全一致!不愧是亲姐妹!……)

    将军在心里点评着,而看到了对方一改先前的英姿,迎敌的状态也开始扭捏起来,他不禁又笑道:“怎么,殿下打算单手持双手剑吗?另一只空下来的手臂专门去防御胸部……啊,我知道了,这是殿下新开创的淑女流派,对吧?这叫啥,‘呀~~色狼别过来~~’之式吗?”

    “你给我……闭嘴!!我只用一只手……照样也能击败你……!”

    二皇女从整齐排列的贝齿间挤出壮胆的话来。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忍辱 (乳) 负重的勇气,最不需要的是将军火上浇油、加重自我意识的挑逗。但她也自知一手操剑是事倍功半,所以右手上别扭地摆弄了好一会儿后,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松开了左臂,选择用双手握稳剑柄。不过,威严不再的精灵骑士没有延续剑峰耸立、双手举过满头金发的屋顶式,而是摆出了保守防御的长点式 (Longort),将纤美的双臂与剑刃一同舒展在胸前,用随时能刺出的剑尖和敌人保持最远的距离。无疑,护卫胸脯的庇乳剑法是克洛尔希尔德又羞又乱的内心的写照:除开和姐妹们一起洗澡或者更衣的时候,她一生之中可是从未在旁人面前袒胸露乳过,更别说是一个和自己有仇的、卑猥至极的蛮族异性。在淡然自若中进行决斗,耻恶交加的二皇女无论如何是做不到了,现在的忸怩遮掩已是极限。

    “哦,殿下已经选好遵循淑女教养礼仪的造型了吗?那么,事不宜迟,让我们开始第五回合吧!”

    将军举着剑主动跨步上前。整晚都处在下风被压制的他,第一次感到了游刃有余。唐突替换新架势的骑士所能做出的攻击动作都被矜持的少女心限制住了,所以他不仅能轻松躲开试图驱赶自己的刺击,还借机好好亵赏了对方一番:只见精灵少女紧贴着雪腻乳肉的双臂朝内轻挤,在柔软的侧乳上印下浅浅的凹痕,把上乳挤得愈显丰盈圆润,两只完美丰挺的乳房中间更是挤出了一道二皇女原本没有的诱惑小乳沟,将军心里都来不及赞叹弹力饱满的青春美好,就马上被这盈满乳香的浅缝给勾引去了。花了良久细细品完谷景后,男人再略一探头,目光翻越了双臂的曲线,圆圆的精致乳晕又印入眼帘,衬在白玉剔透的肌肤上,好似飘落雪丘的梅花瓣;而中间的樱粉乳蕊朝气蓬勃,正昂首翘立着兴奋地发颤,将军不难从这两颗小樱桃娇红可人的模样上想象出她们嫩稚甘美的味道,光瞧着就已经令他口舌生津。

    被吊起胃口的男人看得意犹未尽,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被动地躲闪窥探,一扬剑直接格开了对面碍事的刃尖,开始在高位展开攻势,把对手的脑袋逼入左右夹击、灵活变换的旋斩 (Zwerchhau) 中,迫使她举起双臂也在高位进行招架,自私藏掖着的美乳便不得不暴露出来被共享。没有了胸衣和上臂的束缚,在普通的行走中也会随着步伐有节奏轻颤的酥软奶肉,一瞬间成了高冷的克洛希尔德身上最为活泼的部位。剑斗时全身的剧烈动作一齐带起那布丁般嫩滑的乳脂弹动,手掌盈握的两团雪白柔软或上下或左右地激烈颤抖,甚至在上面摇出了滚滚的小乳浪,而且平日里相邻但不相触的她们俩此刻竟亲昵了起来,时不时就在胸口上热情地碰挤出小恶魔般引诱人的浅浅乳沟。而晃得最厉害的,则当属立于少女酥胸顶端的两颗粉蕊,因为被整对嫩乳的弹软力道带动,本就已经显眼翘挺着的乳头开始用更为吸睛夺目的姿态不断欢快弹跳,在皓白肌肤的背景下化作两抹细腻的嫣粉,时而描绘并排的小粉圈,时而画出方向不同的小粉线,看得人应接不暇。

    “啊呀啊呀,这一回合还真是激烈,可能是我们打得最难解难分的一次了吧?”

    将军在战斗间佯装惊呼,却是对着二皇女起伏不断的胸部。

    “我看平时不锻炼的你们也都花出十二分的力气努力起来了呢!真是辛苦你们了,接下来要继续加油啊!”

    “……”

    现在,光是用漏洞频出的剑法应对敌人放了水的攻击,就已花尽了克洛希尔德的力道和勇气,所以将军幼稚的玩笑在她一团乱麻的脑海里并没能掀起什么波浪。从顾此失彼地选择保护脑袋的那一刻开始,羞怯和惊慌的神色便一直定格在了少女水灵灵的眼睛里,同时她心中所剩无几的胆力和坚强,也不断在挣扎动摇中被胸前乳肉清晰无比的晃扯感和肌肤上火辣滚烫的羞耻感所侵蚀消磨。训练有素的精灵骑士能够咬紧牙关勉强压抑腰肢的战栗、逼使自己在纷起的躁乱中直面对手,但却完全无法阻止被迫外露的玉乳在敌人面前如此淫靡欢脱、展现自我般地颤跳,只能无助地任凭躯体上最娇羞柔软的部分 (之一) 在高洁傲气的自己身上摇出让人欲罢不能的靡艳反差。

    比起保卫王国、保卫姐姐的骑士,二皇女绝望地意识到,她现在更似一个向蛮族卖弄姿色、殷勤献身的脱衣舞娘,白花花的肉体上不要脸地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乳房的控制权还落在了玩得不亦乐乎的敌人手里:掌控着攻击节奏的蛮族男人只要将长剑挥到左,少女近裸的身躯不得不转去防守,袒露着的精灵美乳也一同颠颤着谄媚地向左迎去;蛮族再翻转臂腕从右攻来,暗银色的指挥棒又马上命令雪白的酥弹嫩肉乖顺地朝右边甩,两颗樱红的翘乳头也在空中快速折返后划出瑰丽的轨迹;而在这之上,因为每一次的乳摇在惯性的作用下都会有短暂的余波,酥软的奶肉要颤颤悠悠地额外多晃上几回之后才会停下来,男人就专门挑在奶波未散的时候贴心地送去下一次攻击,让漾着雪浪的乳房根本无法恢复到静止时的饱满泪滴形。于是,糜乱的乳摇便和俏脸上羞红熟透的霞晕一样,没有一秒能消停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少女窈窕纤美的雪背、奶白无瑕的胸脯、俊俏迷人的额角,都浸出了晶亮细密的薄汗,为精灵不施粉黛的肌肤增添了一份天然的水润剔透。胸部在蛮族面前献媚般的舞蹈让处子的纯洁和皇族的尊严都融化成了一股耻辱混乱的炽流,在冰肌玉骨的身体里炙烤淌动着。营房吊灯惨亮的冷光下,米黄的硬木地板也照出了一个个优美弯长的雾脚印,淡淡的汗气仅转瞬即逝地描勒出了少女柔腻的脚底纹理后就开始消散,但伴随着精致的裸足踩踏在地上的“通通”的、与心跳一般杂乱的声响,一个个新的浅白印子便以更快的速度不断浮现在了蜡面上。

    马戏团大篷里的戏乳表演就这样跟随将军的心情时急时缓地持续进行着,从双方的势头和状态来看,可能一直会到倔强抵抗的精灵骑士耗尽所有精力才结束。然而,身着挺拔军装、貌似心闲气定的男人亦在经历着忍耐力的巨大考验。被淫艳的景象刺激了这么久,迅速涌往脑门和胯间的血液早就激起了新的、视觉满足不了的欲望。于是,随着迅速前踏的一步,这一回合便被贸然伸出的一只大手提前叫停。

    “咿咿!!!!”

    异常罕见地,克洛希尔德红润的唇瓣间惊叫出了可爱尖细的少女音,回荡在空旷的营棚里,自己举过头顶的剑刃也急停下来,在半空中反射着幽幽的银光。一道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袭上了少女的左胸,霎那间巨大的羞耻如同电流游走至她的周身,令那对神气骄傲的金色眉毛委屈地向上抬起,睁圆的眼里都泛出碧绿的水光,似乎断线的珍珠随时都会落到红扑扑的脸颊上。但下一秒,皇女的眉头便在厌恶与恼怒中凶狠地沉下,憋住了眼泪的双目也隔着泪花羞愤交集地盯向了让她失态的罪魁祸首。

    “你、你、你的那只手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我的手不是在挥剑吗?”将军不动声色的脸上走漏了一缕狡猾,“这么明显的事情聪明的殿下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竟然要来问我?”

    说着,他稍稍一抬握持长剑的左手,刃尖便轻抵上了对方颌下白净的肌肤。防身武器仍然僵悬在头顶的骑士无法反抗,只能不情愿地微微抬高脑袋。

    “……别跟我装傻!!……我说的不是你握剑的那只手……而是你肮脏的右手!快、快点给我放开!!……”

    二皇女咬牙切齿道。牵动着她全身神经、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的不是脖子上带来生命威胁的一丝冰凉,而是胸前猥亵无比的、不应在剑斗中出现的异常感觉:此刻在自己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左乳上,正亲密地贴合着蛮族厚实粗糙的手指和手掌,微微令她生疼的钳握力道还在娇嫩敏感的乳肉上陷出了小小的凹痕。

    “啊,原来说的是我的右手啊!”将军“迟钝”地反应了过来,“诶,殿下在骑士团里难道没有受过相关的训练吗?即便是对于使用武器作战的剑士来说,学习擒抱 (Ringen) 的技术应该也是十分必要的吧。譬如像这样!”

    男人自说自话“演示”了起来,盈握玉团的右手稍稍发力再捏紧了几分,引得面前的雪躯又是一阵娇颤的同时,先前男人眼睛所觊觎着的软酥、腻滑、弹颤、柔媚便愈发亲密地被“擒抱”的掌指所如愿享用到了。美妙的触感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远胜过任何建立在画面上的、望梅止渴的意淫想象。而在羞乱之中,少女急促起伏的胸脯甚至还下意识“主动”把完美丰挺的乳房一遍遍送了上来,调情一般若隐若现地传递了小鹿乱撞的心跳,并使得那颗充血翘立的粉嫩乳头数次深深钻入粗大手掌的怀抱,在糙实的掌心里撒娇似地挤压磨蹭。

    自己的咸猪手像是找到归宿了一样猥琐地赖着不走,将军嘴上扬起坏笑就地开始了宣讲授课:

    “提到擒抱的话,在传下来的多本与兵器相关的典籍里都有篇幅不少的讨论,开创我和殿下所使用的体系的那位大师也在他的剑谱中提到过,单单在长剑的部分就列举了五种,而其它能够空手执行的则更多。

    “如果殿下感兴趣的话,我现在正好有空闲的时间,不介意免费亲自传授几……”

    “所以你到底还要摸到什么时候!!快把你龌龊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耳朵没聋的话,就别让我说第三遍,你这发情的野狗!!!”

    脸红到了极点的克洛希尔德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出来,如果脑袋下面没有抵着锐利的银尖,她手里的剑早就从物理的根源上把对方假正经的讲解给打断了。

    “啊啊,抱歉抱歉,一不留神就多‘擒拿’了殿下了一会儿,这可真是太失礼了!……不过,说我发情我认了,‘野狗’就有点太难听了吧……呵呵……”

    挨过骂的男人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右手也却听话地开始从少女的左乳上移开了。只不过五根手指没有爽快地一下挪走,而是顺着乳房上优美的泪滴状曲线缓缓朝向顶端聚拢收束,过程中毛糙的指腹依依不舍地舔过光洁肌肤上的湿润薄汗,不断留恋着手感绝佳的乳肉上的丝丝奶滑和温存,直到最后食指和中指在少女的一声喘息中轻轻摩挲捏拽过傲挺的樱色乳尖后,整只手才完全和二皇女的左乳告了别。

    接着,被一双怒目更加恶狠狠盯住的将军双手重新汇聚于剑柄上,往后退了一步,撤出了对于长剑略显局促的性骚扰距离,但剑尖仍指着少女纤弱的喉咙。

    “殿下,别光顾着耍小脾气,可别忘了,你已经输得只剩最后一条内裤啦……”

    “……”

    “……也就是说,你只有一次挑战的机会了!”

    “!!!”

    “呵呵,准备好光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和我切磋剑术了吗,殿下?”

    “!!!!!”

    享受着美丽的脸蛋从前一秒的嗔怒瞬间变换成后一秒如梦初醒般的震惊,男人嘴角的弧线变得越加张扬了。什么武艺高超的王国骑士团骑士,什么盛气凌人的精灵族皇女,无论在战场上如何英勇陷阵、在拷问时怎么誓死不屈,最终也还不是要沦落为自己的淫乐玩物!呵!她以为秘密准备的作战行动能借着联盟军设宴庆祝的松懈时机救出陷落敌营的姐姐,其实通过反间计设好的局早就完美地将所有参与者都引入了虎口之中,等待这些不速之客的就只有杀人如麻、蓄势待发的特种兵;她以为自己集中精神、发挥出实力后便能很快争取到姐妹两人的自由,但淫言秽语轻轻松松就褪去了她一尘不染的白袜子和内衬衣裤,自从剑尖挑断了胸衣肩带、暴露了半边的乳房后,她更是轻易地就被牵着鼻子 (乳房) 走了,不过多久整具赤裸诱人的胴体都会被玩弄于蛮族的掌胯之间。宛若参照了主谋者脑海里预演好的剧本一般,今晚一系列事件的发展如此之顺心,令得意的将军想起了贵族所热衷的狩猎:没有“不吃便被吃”的原始厮杀,也不是饥寒所迫的的生存挣扎,仅仅是猎物在永远也逃不出的包围内单方面被追杀至精疲力尽,用自己的肉体为猎手的嗜虐心提供一场刺激的泄欲盛宴。

    现在,名为比剑实为狩猎的淫乐游戏渐近高潮,不常被节日气氛感染到的将军心中也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期待和兴奋之情:

    “殿下,你今晚千里迢迢赶来我军军营,越脱越裸,是打算扮演舞娘为联盟军庆祝连胜助兴吗?”

    “……”

    “接下来就要全裸迎战了,殿下准备采用什么样的架势呀?淑女流里面有什么给裸妇使用的招数吗?”

    “……”

    “面对我的攻击,殿下是会优先保护脑袋、胸部、屁股……”

    “…”

    “……还是私处呀?”

    “……”

    “啊!难不成,殿下其实会通过这些部位来发起出其不意的色诱攻击!”

    “…”

    “……”

    “…”

    “啊呀,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剧透了殿下的进攻策略……”

    “…”

    “……”

    “…”

    “殿下?……”

    “…”

    “……”

    “…”

    “殿下突然这么乖巧文静……真有点不习惯呢……”

    “…”

    “……?”

    “…”

    “……唔,殿下是不是有点太过悲观了?”

    “…”

    “你想想,你手里还握着一次机会,并不是已经希望全无了……”

    “…”

    “胜负这种东西不到最后一秒谁都无法判定呢!……”

    “…”

    “我的连胜在下一回合就被终结掉可能性也不小啊!”

    “…”

    “毕竟殿下是精灵王国骑士团里的精英,实力在大陆也是一流的……”

    “…”

    “所以,参加下一回合对殿下来说,不应该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吗?……”

    “…”

    “所以,在真正的比试还没开始之前,殿下,不把剑先放下来吗?……”

    “……”

    将军不舒服地抬了抬眉毛。亏得了先前袭胸的小插曲还有他一番气焰嚣张的辱弄挑衅,对面那张红晕未消的脸上明显地写满了憎恨和不信任,一双恢复了些许犀利的绿眼睛一直在加倍警惕着防范自己。虽然与脖子差之毫厘的剑尖基本杜绝了任何绝境反杀的可能,但对方似乎赌气一般故意选择去和他继续进行对峙,倔强地将半空中的长剑维持在预备攻击的姿态,微颤的利刃上的银光都稍稍射进了男人一眨不眨的眼睛里。

    (……哦哟,猎物这么快就开始垂死挣扎了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将军又开口道:

    “殿下,接下来我的两只手肯定都会老老实实一直握在剑柄上的!”

    “…”

    “我以诸神的名义起誓!”

    “…”

    “这点名分不够的话,那我以纯洁的帕拉斯的名义起誓!”

    “…”

    “我不会再耍任何猥亵的小花招的!”

    “…”

    “你想想看,如果在门外守卫的士兵们闯进来看到了现在的这一幕,肯定会产生误解的!”

    “……”

    “他们大概会以为我们已经到了互相残杀、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

    “其实我们只是在非常和平地比剑,对吧?”

    “……”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剑刃上的亮光照到眼睛里实在是令人不舒服……”

    “……!……”

    “人类的视力本来就不如精灵的,所以为了我脆弱的视网膜着想,殿下还是请把剑放下来吧。”

    “……”

    听到了最后的这一番话,克洛希尔德才慢慢放松了架势,握着剑的右手在身侧绕了个半圈,让失去威胁的剑尖指向地面,纤白的左臂则重新担任护花使者,紧紧捂上了两只酥软漂亮的乳房。

    ……啧,自己的小伎俩一下就被看穿了吗……

    二皇女明面上一言不发、暂且服从对方的命令,暗地里则继续侦查窥望,寻找起了下一次偷袭的机会。在袒胸露乳的同时不由自主也示弱袒露了少女一面的她,一回想起自己刚刚被蛮族的小动作接连刺激到惊慌失措,便止不住地感到懊恼和丢脸。幸好,镇定自律的骑士的那一面救急地接管了绷紧的神经,及时让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料也摇摇欲坠起来的精灵皇女避免了彻底掉入将军主宰的节奏里。

    然而,刚毅坚强的克洛希尔德心中那股一闭眼、一咬牙就能痛定决心摒弃身外之物的冲劲已经消失了,取而代其位置的则是垒砌得像城墙一样高的踌躇和抵触感。在连续输掉五个回合后,少女躯体上被迫暴露的肌肤每一秒都在承受着火辣炙热的赤裸感,脸颊上久久不退潮的绯色和浑身上下白里透粉的羞晕好似一张束手束脚的大网将她整个人牢牢困住。而蛮族男人的淫亵骚扰又变本加厉,导致对面射来的每一寸目光、对方手上肌肉的每一次微小抽搐都成了惊动孽鸟的虚发。

    于是,没有了裸露全身正面应战的无畏与锐气,也怯于让私处的纯洁遭受耻辱的戏弄和折磨,克洛希尔德转而选择去无视、去破坏再无法忍受的规则——只要在下次兵击开始前就把剑刃送进来不及反应的对方体内,自己便能提前为无耻无赖的比试带来终结。而这种回合之外的袭击并不是不讲武德的偷袭,因为当游戏本身就是卑劣的闹剧、当整场战争就是不义的入侵时,不去遵守强盗写下的规矩才是正义的决定。

    …….哼,亏我还像头蠢驴一样乖乖被耍了这么久…….对付不要脸的蛮族,出手就不应该有任何顾虑。这么简单基本的道理竟然到了最后的时刻才被明白到,我真是枉费了自己在骑士团里这么多年的训练……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若是硬要和蛮族比速度,看看是自己能更灵活地侧身躲开脖子、还是他能更快反应过来刺出剑尖,未免也太过冒险了……应该牺牲掉自己的左手来争取右手劈出上挑的机会吗……但无论抓着对方的剑刃往哪个方向推,最后总能形成从手到头的一条斩击线……

    ……还是说……

    “——咳咳……殿下,不把长剑放到地上去吗?”

    将军敏锐地眨了眨眼,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一瞬之间就洞穿了猎物的小心思。

    “虽然大家的习惯都不一样,但就我个人的经验来说,脱裤子还是双手一起用比较方便。”

    “…”

    傲气的眉宇间被皱出一道浅壑、娇红的嘴唇抿成薄薄的两瓣,除此之外,克洛希尔德别无其它回应。她身侧的右手依然倔强地握紧装饰华丽的剑柄,胸前的左手也没有去揭下股间最后一块布料的意思。

    (……呵,还在脑袋里酝酿着什么偷袭的小计划吗……徒劳的事情为自己做得这么起劲,却连一点点满足他人欲望的侍奉精神都没有……真是自私…… )

    不再有耐心等待目标上钩的闲情雅致,将军直接用起了屡试不爽的威胁。

    “对了,你姐姐的内裤是什么样式的呀?不会和殿下一样也是土气的白色平角裤吧?……啊,我可以亲自去看看嘛!今天晚上正好就有时间,顺便也欣赏一下在那之下的风景吧,哈哈……”

    “……”

    二皇女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纵使自己心里有一千个不情愿、骂了他一万遍是品味恶俗的胆小鬼,在涉及到姐姐的安危和纯洁的事情方面,无论自己即将如何受辱,无比珍重亲情的妹妹最终只会忍气吞声地选择妥协。

    高挑身材上的婀娜曲线臣服地屈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后,骑士的右手轻轻把长剑放在身旁的地上。在锋利的剑尖的监督之下,她又空着手缓缓站直了身子,攥紧的白皙拳头垂在欣长的大腿外侧微微发颤。

    ……现在怎么办?……脱离了自己最擅长的武器,搏击和擒抱技术并不优秀的克洛希尔德脑海里闪过一丝惊慌……刚才蹲着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去尝试偷袭斩腿的……

    “还在等什么呢,殿下,用你的内裤来换取比试的资格吧。”

    下一道催促接踵而至,不留下任何喘息和钻空子的间隙。同时,锁定喉咙的剑刃离开了原先的岗位,开始向下游走,轻轻撩过性感的锁骨、翻越了横置的左臂后,悬在紧致的腹部前方径直朝着少女的秘境拂去。坚挺硬长的剑身浮空地在颤颤巍巍的白净女体上描出一道爱抚一般轨迹,最终剑头隔着棉布堪堪停在了那道娇稚肉缝的上方,只要粗大的双手精准地往下移动一毫,饱满雪丘间纯洁得在十七年里从未受过任何幸宠的粉嫩蜜裂便会迎来生平第一位陌生冰冷的访客。

    “动作不快一点吗,殿下?我的‘剑’已经等不及了,想同殿下再切磋一番呢。”

    “……”

    ……真是剑如其主!摆出的架势都和性格一样猥琐至极!!……

    ……但是!……现在绝对不是去分神在意蛮族的下流把戏的时候……是用左手抓开已经远离头部的剑刃、然后直接踢向对方的股间,还是该费些功夫去取回身旁的长剑——必须得快速做出决定!……

    (……嗯,让我猜猜看:是在纠结牺牲掉左手后,到底是采取断子绝孙的脚踢攻击,还是冒险去拿剑吗……啊呀,让战利品上出现残缺和瑕疵可就不好了……)

    “如果淑女的小矜持有碍于殿下在我面前脱衣,那请允许我来小小地帮殿下一把吧。”

    不等焦急考虑的二皇女耗尽脑汁得出一个勉强可以操作的方案,将军的双腕已经朝前送出了蜻蜓点水般的微妙力道,顶着内裤的剑尖轻易就戳出一个仿佛是给闷了一整天的蜜穴散香透气的细密小洞。

    “!!!”

    一股凉意突然间点在了下腹毗邻私处的柔嫩肌肤上,克洛希尔德下身的肌肉防御性地绷紧起来,少女未被踏足的膣径、以及身后未曾绽苞的稚菊也一同紧紧闭合,下意识地拼命抵抗着隐形的侵犯。

    “你、你在干什么……!!”

    深绿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慌乱,仿佛森林里被飞鸟惊动的葱郁枝梢,但下一秒马上成了横眉怒目的样子。

    (……吼吼!很棒的眼神!……懂得怎么挣扎的猎物,可比只会惨叫求饶、摇尾乞怜的大号飞机杯要美味……就是料理起来麻烦了点……)

    “别乱动哦,如果殿下不想下身被开出第二道缝的话……”将军舔了舔嘴唇。

    “!!?!”

    ……胸、胸衣肩带的那次!……

    反应迟钝的克洛希尔德睁睁看着好色的剑尖就要继续往下划,就像猎狗的利爪慢慢陷入雪兔柔软的皮毛之中。

    ……是牺牲左手?还是躲闪?是用脚踢?还是用剑?还是……还是……

    “——之、之前的那个女骑士,你、你们到底把她怎么了?……”

    惊慌失措的内心在春光毕露前的最后一刻急不择路地选择了拖延时间。

    “……啊?”

    “就、就是今晚和我一起潜入这里的、被你们带走的那个……她到底怎么样了?……”

    (……诶呀诶呀,都死都临头了,还不肯老老实实放下那丝不存在的侥幸……)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她被送到战俘牢房里挨饿受冻去了。”

    “真、真的?那、那我要求联盟用符合两国外交条约的方式对待她,还有其他所有被俘的精灵士兵们……”

    “……”

    “包括我和我的姐姐也是……请你立马与王国展开谈判,让贵族们尽快把我们赎回去……”

    “……哦……”

    望着臂弯窝藏不住的、雪白乳房上的淡淡指印,将军不可置否地一笑。

    (……已经从我手中溜走过一次了,这回怎么可能再放过你呢……啧啧啧……身为美味可口的猎物,却没有一点被吃掉的自觉……)

    在男人面前,少女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透出健康又妩媚的粉润,在宽衣解带后的窈窕胴体上违背主人意图般大胆彰显着女人味。仅剩的一条单薄内裤与其说是在遮羞,不如说是在更加勾引人去粗暴地撕开最后这块螳臂当车的布料,然后对着无助的精灵稚穴,一口气直接……

    “——你、你没有在骗我吧……”

    两瓣红唇又不信任地张合起来。

    (……诶……)

    “不、不会再有什么无聊的‘黑色幽默’吧……”

    (……本应该被我享用着的柔软力道不断被浪费在了说废话上……)

    “一会儿开着粗俗的玩笑,一会儿张口胡扯……”

    (……真是可惜呐……)

    “你们蛮族说的话只有你们自己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一直像这样子死缠烂打,只会徒增痛苦呢……)

    “所以,没有得到可信的保障之前,我是不会同意参加下一回合的……”

    (……虽然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

    (……但今天晚上等这一道菜也等得够久的了……)

    “你不以诸神的名义起誓来说服我吗……”

    (……无济于事的拖延时间就到此为止吧!……)

    “……

    “……怎、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不说话了……你是不敢发誓吗,蛮族……”

    “——实话实说,殿下……”

    “?”

    深蓝色长裤中的双腿鼓起健壮的肌肉,踩在军靴里的脚掌踏实在地板上。

    (……就允许你最后如愿反抗一下,拼尽全力地让我兴奋起来吧!!……)

    “殿下,你有没有想过……

    “……小穴、嘴巴、菊穴被蛮族士兵的鸡巴没日没夜地侵犯射爆是什么滋味?”

    “????”

    “从早晨到夜晚再到早晨,从昏迷至惊醒复至昏迷……

    “从开始的那一刻起,一切尝到、摸到、看到的,除了精液和鸡巴,就是痛苦……

    “殿下你猜猜看,究竟是谁会被选为享受这份暴力的幸运儿?”




    一瞬间,克洛希尔德的身体被恶寒笼罩,打起了剧烈的哆嗦。位于东南角的大陆尚未迎来炎热的夏季,但是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已经淌下了豆大的冷汗;而营棚里除开对峙的二人外几乎空无一物,可先前特种兵们看待女骑士的如狼似虎的眼神重新从四面八方的虚无中凭空射出,此刻齐刷刷地聚焦在二皇女毫无防备的赤裸躯体上,将她周身的空间填满、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框堂!”

    就在骑士呆住的这一瞬间里,一道高大的黑影迎面逼向了她单薄惨白的娇躯,仿佛是她内心压迫感的具象化身——半秒都用不到,将军已经贴到了克洛希尔德的跟前,抬在她腰旁的左脚踢起一阵劲风,同时持剑的右手往身后一甩,在又一记“哐堂!”的响声中,砸在地板上的双手剑滑出了一阵长长的金属摩擦音。仰望着蛮族显出血丝的野兽般的双眼,克洛希尔德今晚第一次意识到了,那些用来撤退躲闪的恼人的灵巧度和爆发力一旦全部都转换为了朝前冲刺的能量,将会造成多么可怕的结果……

    而不等二皇女做出反应,再是极短的一瞬,遮天蔽日的压迫力忽然汇聚到了她敏感的下腹部。眼睛惊诧地朝下一望,只见将军的左手迅猛又精准地从正前方抓住了平角内裤的裤腰,正粗暴地往下扯去,饱满的阜肉和娇藏着的粉瓣剧烈摩擦过男人的指节,在触电般的惊惧颤抖中向蛮族献上了自己湿润温软的“初吻”。

    “你……!!!!!”

    足足过了两个致命的瞬间,克洛希尔德才回过神来送出迟到的补救,双手攥紧裤腰拼命往上提,用尽了全力才勉强护住了处女小穴最后三分之一的纯洁,却已阻止不了蜜缝从上至下的三分之二初露芳容,怯生生的、含苞待放的模样尽收将军眼底。

    “……快、快点……松、松手……唔……!!!”

    二皇女脸涨得通红,嘴里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语调相较呵斥、更接近求救,不仅起不到威慑震退敌人的作用,反而给了对方的淫虐心又一个得寸进尺的理由。但这远远不是少女现在乱成一团、火烧火燎的脑袋里最为紧急的事情。淫祸当头,双手并用死命扒住内裤的她甚至都顾不上遮掩胸前的两点红嫩,只能放任愈渐激动娇艳的乳头被暴露在臂弯之外,跟随着左右扭动、试图挣脱亵爪的上半身不断轻轻晃颤。而正好,将军在一旁闲着观战的右手有了用武之地,再一次对先前把玩过的左乳施展出“擒抱”,一下将娇滴滴的乳尖疼痛地锁紧在拇指和食指的钳制里。

    “咿咿咿咿!!!!!”

    被铁指捏到双目噙泪、膝盖发软的克洛希尔德今晚第二次发出了少女遇袭的可爱尖叫,条件反射地含胸曲背朝后撤去。然而料到了对方反应的将军已经提前伸出了脚,只轻巧地一勾便把重心不稳、慌张狼狈的精灵骑士绊倒,少女圆翘的肉臀和汗涔涔的美背在“咚”的一声中狠狠跌撞到了地上。将军也紧紧跟前,顺势骑坐在了一双弹软的大腿上,过程中左右两只手一直死咬住各自的目标不放。站立的拉扯缠斗被带至地面,迎面相峙的二人变成了一上一下的骑乘姿势,精灵皇女苗条雪嫩、不久将会全裸的肉体屈辱地躺在高大强壮的蛮族男人的胯下,照在蜡亮的硬木地板上化为了一蓝一白两个模糊的影子。

    管不了摔倒时身后所受的冲击,也顾不上左乳被往下拉成圆锥、敏感点被拽到发肿的疼痛,二皇女鼓起肩臂的纤瘦肌肉把全部力道都用来与男人的左手拔河角力,抬起的脖子上都微微暴出了纤细的青筋。此时此刻围绕着她的并不是四溅横飞的血肉或者开皮穿甲的箭雨,面前也不是千军万马武装到牙齿的敌勇,可身体里的战士本能依旧爆发出了宛若生命受到了威胁般的顽固抵抗。那最后听到的几句淫言诳语,一如既往出自蛮族的脏嘴,本应同其它的侮辱一样仅被当做耳旁刮过的浊风,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一场可怕逼真的噩梦,阴魂不散地萦绕在了皇女的心间。是因为三番五次的暗示和夸张的描述让痴人说梦都有了些许可信度吗?还是由于男人说话时声音收起了戏谑而多了好几丝冷酷?亦或是今晚首次见到的、对方眼里射出的嗜血的目光的缘故?……“没日没夜”……“侵犯射爆”……“除了精液和鸡巴”……“就是痛苦”……克洛希尔德的少女直觉惶恐地警告着心脏狂跳的自己:一旦内裤被扒下或者扯裂,自己所要面对的,将绝对不会是被看光、被摸上几下这么淳朴简单的骚扰……

    “……咕、咕呜……呜……”

    几缕头发从麻花辫中散落垂下,憋得通红的额角也粘上了一两根闪亮的金丝,精灵少女的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悲鸣呜咽般的喘息。慌乱,害怕,愤怒——隐约明白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漂亮的绿眼睛诉说着此般的情绪。

    (……嗯!能够尽情舒展青春活力真是棒啊!反抗出的劲道就完全不一样呢……所以说现捕现杀的野味是最鲜美的……)

    左手出乎意料地遭遇了势均力敌的对抗,将军心中嗜虐的淫悦高涨了几分。他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被重重压在身下的、不安分的修长双腿正一刻不停地奋力顶撞挣扎着,同时紧致健美的大腿拼命夹在一起,为的就是苦苦留住一不留神便会投叛敌营的遮羞亵裤。而位于男人的左手前方、右手下方,被浅浅的马甲线装饰的光洁腹部在急躁的呼吸中不断发颤发力出精致分明的六块腹肌,光看着就令将军手痒。

    (……砧板上的鱼扑腾得最为起劲,飞虫总在陷落蛛网时乐此不疲地振翅……再加把劲、再用力些吧,说不定还有逃脱的“希望”呢……呵呵……)

    渐渐的,抓在平角裤裤腰中央朝下拽的大手开始变得心不在焉,在两侧髂骨上方的更娇小的玉手则一直铆着百分之二百的劲儿向上拉。于是,一时半会扯不坏的、质量奇好的皇家布料一点一点重新覆上了瑟瑟发抖的绵软丘阜,在精灵指挥官不懈的努力下,失守的处女地由一开始的三分之二缩减到了现在的三分之一。

    突然,将军的右手松开了指间死死钳住的左乳,弹嫩的乳房被允许回到了丰挺的自然形状,再度恢复血液循环的红肿乳头敏感地沐浴在自由带来的疼痛刺激里。几乎是同一时间,将军的左手也莫名放弃了内裤的争夺,少女与之抗衡的双臂失去阻力后刹车不及,狠狠把裤腰提到了清瘦的肋骨下方,裤档随之紧紧勒住了会阴与大腿根部。因为穿得用力过猛,刚刚收回帐中的一湾春色重新在顺滑的纤维上清晰地印了出来,三角区域上两片鼓囊囊的精致肉瓣隔衣抱合在一起,盈润的对称圆弧朝中间挤出一道丝线般细窄的勾魂娇缝,构成了将军心心念念的骆驼趾。

    (多重意义上来说) 凉飕飕的耻穴惊险地回到了内裤熟悉安心的怀抱,二皇女为庆幸躲暂时避过危机奢侈地小舒了一口气,紧张抬起的肩膀缓缓躺回地上,深绿色的眼睛朝下直勾勾地盯着缓慢起伏的下腹部,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淡淡的慰藉与后怕之中——就在这短短的、致命的、第三次被错过的瞬间里。

    恰好是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高高抬起、再重重锤下右拳所需的时长。

    (……哼,擦亮眼睛好好认清现实吧:在我的狩猎场里,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猎物是终究逃不过被吃干抹净的命运的!……)

    就在这劫后余生的一瞬之间,克洛希尔德停滞的视野里闯入了一只粗蛮暴力的拳头,连着青筋暴起肌肉鼓胀的臂膀,如陨石般呼啸着降下,瞄准的正是她双臂间松懈下来的腹部。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需要,皇女便耳闻目睹到将军猝不及防的一拳在自己横隔膜下方胃的位置上砸出“咚!!”的一声巨大闷响。

    “……!!!!!……”

    伴随着嫩豆腐般弹滑的双乳在暴击的余波下颤出一阵奶浪,硬实的拳头直接击溃了腹肌小小的筋道阻碍,往下锤入了深深凹陷的拳坑之中,一下将少女的胃袋朝着后背的方向无情锤扁。从旋即开始剧烈收缩痉挛的胃壁间孕育而出的剧痛和恶心逆着食道回涌而上,到了半张的嘴里,却只是化成了双唇痛苦无声的颤抖——腹击给胸腔造成的极致钝痛一同切断了气息的顺畅供应,带来了殴打与窒息的双重迫害。

    作为骑士,克洛希尔德不是没有接受过抗击打训练,但男人的直拳如此狠毒地揍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肚皮上,少女的脑袋直接被揍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乱飞的疼痛信号本能驱使着身体做出反应。二皇女的后脑勺仰靠在地板上,肩膀和脖子触了电似的佝偻着微微弹离地面,如起雾的森林般的眼睛失神地望向深红色的篷顶,死死捏住内裤裤腰的双手在哆嗦中不断抓扯着棉白的布料,而条件反射下几欲蜷起的膝盖被沉重地压制,亭亭玉立的双腿便只能徒劳地伸展成笔挺的直线,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动从被男人骑住的大腿一直传递到了绷紧的小腿与玉足上,让少女曲线优美的下半身看上去像是在跳着凄丽痛苦的芭蕾舞。

    “………”

    与此同时,唇瓣无声的颤栗还在持续着。只要男人的拳峰与拳面在紧致白皙的腹部上继续施力——击打出的拳坑之深让上方的胸廓也清楚地显现了出来——只要恶狠狠朝下挤压胃袋的右手不松开,精灵少女就不能从痛苦的、喘不过气来的煎熬中解脱,连表达和宣泄情感的权利都被剥夺。窒塞在喉咙和唇齿间的这份沉默,正是腹击成效斐然的体现,听在将军的耳朵里便是最美妙的音乐。

    “………”

    “………”

    “……………”

    “…………………”

    闭气噤声的“演奏”进行了二十多秒后,拳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少女肚子的温暖包裹,面颊上已漾出病态红晕的克洛希尔德终于从钝痛的淹溺里稍稍回过气来,干呕和咳嗽混杂着从嘴里喷发而出:

    “……咳咳……咕、咕呃……呕……咳、咳咳……呃、呃……”

    同时,双手松开了内裤,藕臂轻轻地护上被揍的位置,遮盖住了一块青紫的拳印。

    但不等拳印之下的翻江倒海归于平静,更大的一声闷响又干净利索地切断了二皇女断断续续的呻吟。

    ——“咚!!!”

    “………”

    在肚脐和骆驼趾正中间偏下一点的部位,嵌入了将军转移阵地隔着薄薄的棉内裤暴打出的第二拳。这一次迎接男人右手的触感中没有了紧致结实的抵抗,而明显多了好几分不设防的柔软细腻,所以一箭双雕的深度猛击轻易就将懦弱的子宫和膀胱一齐揍得凹扁移位,勾描出无毛稚丘每一寸轮廓的白布料上霎那间浸出了一团与胃部淤痕一般大小的深色水渍。

    “咕呃!!……啊、啊!!……”

    光打上一拳的男人并不满足,立马又变本加厉地把上半身的体重全倚到了臂膀上,紧握的右手不断向拳坑里爆发施力,以拳面底下的弹软肉垫子为支点开始原地“蹦跳”了起来,宛若在欢快地踩着蹦床。

    “……呜啊!!……啊!……呃、呃……呜……”

    少女的眼仁睁大、瞳孔缩小,只出不进气的嘴里被硬生生地揍出了阵阵短促悲惨的哭喊。朝下的按压力道将她苗条的腰腹牢牢固定住不能动弹,小腹上无力抵抗的嫩肉便只能沦落为被拳头零距离蹂躏的腹虐标靶。未经人事的小小育儿房不停歇地从扁被锤挤至更扁,并且绝育般的钝痛还与胃部连绵不绝的疼痛痉挛叠加在了一起,让二皇女感觉肚子里的一切仿佛都要被挤爆捣烂了似的,晶莹的汗珠顺着雪躯窈窕的曲线悉数滚落,葱白的手指攥成小粉拳、粉润的足趾蜷成并排的珍珠,肌肉纤美的双臂和双腿连该怎么挣扎都忘了,仅仅懵在原地无能为力地打起了哆嗦。很快,一声声强行发出的痛叫微弱了下来,失去了呜咽和哀嚎力气的克洛希尔德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哑然的状态,只剩下娇稚的子宫和膣穴还在痛苦中看不见地抽搐收缩着。不知不觉中,白内裤上的一团深色已经扩大了一倍,两条夹紧的裤腿内侧都被打得湿透。

    “………”

    将军撑着手臂调皮地“蹦跶”了近半分钟,估摸着失去了行动力的猎物完全恢复过来得要花上好一段时间,这才慢慢松开了右手,准备进行计划的下一步。

    “……呃、呃……咳咳……咳……”

    摧花斫柳的元凶抽身离去,内裤布料在被当做蹦床的地方清晰地留下了指缝与指节凹凸分明的印子,底下肌肤的模样可想而知。伴随着连续小声的咳嗽,臂弯之中的一对酥挺玉乳轻轻颤抖起来,可口诱人的模样赛过了任何精心制作的高级点心,消不掉的红肿与指痕则与腹部的淤青遥相呼应,凸显着凌虐之美。然后——

    ——“啪!!”

    “……………”

    男人重新握紧的右手忍不住在精灵皇女无瑕的右乳上重重砸下了第三拳。尽管亲密无间的“擒抱”已经发生过两次、温软奶滑的味道早被蛮族的掌指品尝到了,但少女的美乳为每一次腹击、每一次咳喘的轻盈“伴舞”,令本要起身的将军又手痒起来,施暴的欲望便再一次宣泄在了二皇女还未被调戏过的纯洁右乳上。拳峰暴力地锤碾娇翘敏感的乳尖,连着嫣圆的乳晕和腻滑的乳肉一同打扁揍蔫,随即就在玉团上造成了肉眼可见的淤紫与红肿。比起前两次的腹击,除开坚挺的小红柱在指节上反馈出的那一点紧实,拳头在撞到胸廓为止一直都享受着无与伦比的、酥弹柔嫩的绝妙手感,仿佛陷入了世界上最娇美的温柔乡里。

    “…………”

    光是充血乳头直接被正面击扁的巨大痛苦就让克洛希尔德水雾朦胧的眼里流出了泪来,外加软弱的乳腺被殴虐的淤伤肿痛、胸腔被拳头猛砸的冲击震荡,精灵皇女又一次被痛揍到张口无言、气息游离,身体在将军的胯下脱力地躺倒,散发的汗水与雾气模糊了身后光亮的地板。

    “…………”

    就像是贪睡的人钻出被窝前总会赖床个五分钟,将军也默许自己的拳头在温软的“乳窝”里多待上十秒。然后,他不再分心,拿开右手、直起身子,膝盖依旧跪在二皇女白美的大腿两侧,三下五除二地把腿间任人宰割的胴体翻过了面,香汗淋漓的纤背和裹在亵裤之内的、鼓囊囊的翘臀便在眼前一展无余。

    “♬~~哦哦~~我亲爱的~~当我威胁说要在你的肚子上开出一个大洞时,我说不定是在说实话呢~~♬”

    将军把少女软绵绵的双臂从身下抽出抓起,向后交叠地反折在背上用左手摁住,嘴里停下哼着的曲调快速默念了几句,头顶的悬梁上立即垂落了两根结实的锁链,其中的一根还额外连着一个银色的钩子。这两条长长的铁链是将军在联盟的BDSM节上所购得的,人工魔力驱动,质量高、价格合算 (买一赠一);从同一商铺里买到的,是将军接着从军服外套口袋里掏出的一小截粗短的黑绳,一样由人工魔力驱动,质量高、价格合算 (打了八折)。待无钩的那条锁链末端率先降落到了二皇女的背上,绳子听遵将军的念叨在紫光中开始变细变长,如攀枝的藤蔓一样,一边把二皇女背后的藕臂牢牢缚住,一边系到了串联的链环上。将军又拉拽起少女脑后的深金色麻花辫,一把扯至黑绳旁,绳子再度伸展几分连同顺滑的金丝也紧紧缠上了。

    “……呃、呃……”

    螓首被迫后扬,喉咙里咕噜作响,项圈勒在颈上,绿眼睛依旧迷惘。料理完猎物的上半身,男人迫不及待地转向了下半身。

    “♬~~哦哦~~我亲爱的~~当我恫吓说要把你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时,我说不定是在说实话呢~~♬

    “我亲爱的殿下,幸运的是,我其实并没有说实话,我可没有什么重口味的癖好,所以你身上仅被轻轻疼爱了三下而已。这真是太好了呢,对吧,殿下?”

    将军嘲弄地发问,同时大手伸至盈盈一握的柳腰间,手指捏住平角裤的裤腰,顺着婀娜修长、一动不动的双腿轻松褪去了克洛希尔德拼命苦守的最后一道护贞防线,如愿把这块不解风情的碍眼白布料给揭了下来。

    双手展示般拎着凑近就能从一团深渍的裆部闻到淡淡骚香的内裤,男人继续揶揄道:

    “哎呀呀,殿下,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实在是太丢人啦!你和你那尿床的姐姐真不愧是亲姊妹呢,哈哈!”

    说着,他把沾上皇女玉液的棉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而失去了亵裤的遮蔽,精灵少女的蜜桃雪臀赤裸裸、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灯光下,再无任何秘密可以向蛮族男人的眼睛隐瞒。只见腰间的纤柔线条流淌至此处开始拓宽、升耸,盈润地勾勒出了一对锻炼得弹力十足的浑圆小翘臀。向下,饱满的圆弧终结于浅浅的臀线;向中间,丰嫩的臀肉挤出一道幽媚香艳的臀沟,一朵羞涩背德的小菊洞隐隐约约地娇藏其中。与她身前一双谦逊的乳房一样,克洛希尔德身后的这对美臀在阅女无数的将军眼里算不上体积方面的翘楚,但其凭借完美的形状和触感让男人不得不去加倍努力地压抑心中的冲动、方才能够阻止自己把今晚的时间全都花在掌掴这两片从未受过苛责的嫩肉上。

    恰好在此刻,第二条尚未派上用场的锁链抵达了目的地——少女的屁股,末端那根一指粗细的银钩降落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压下了小小的肉感凹痕。将军的右手拿起银钩,左手则握上少女紧实弹抖的臀瓣朝外轻轻掰开,灯光驱散了沟壑间的幽暗阴影,把娇粉肉褶围成一圈挤出的精致菊轮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下一秒,一道陌生的黑影又覆盖住了颤栗的菊蕾:银钩钩尖上顶着的一个不锈钢的圆球,直径约有3.5厘米,正对准了菊洞的入口,弧曲的球体表面都反射出了一轮被放大了的嫣粉。将军手臂朝下一送,钩子坚硬的质感轻轻抵上了软嫩的后庭,引得娇小的雏菊开始下意识地害怕发颤,而不等括约肌开始发力收缩抵抗或者菊穴的主人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男人的右手就毫不犹豫地朝着粉褶中央的闭合幽孔猛力一戳,单纯凭借凶残的蛮力便将肛珠连带着一截不短的肛钩深深捅入了二皇女既没有被润滑、也没有被前戏放松安抚过的处女肛眼子里。

    “咕呜呜呜呜!!!!!”

    一直到钩弯的一半都没入了被插得内翻的粉洞中,并且银色的钩体都卡在了白圆的臀瓣间,右手才满足地停了下来。前所未有的火辣辣的撕裂感肆虐在身后的屁股缝里,克洛希尔德奶冻般的娇耸美臀疼得香汗淋漓直发抖,再度考验起了将军忍住不去在上面降下一顿彻夜暴揍的意志力;同时,另一极端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又充填满了精灵少女温暖柔软的直肠,极度不适的侵犯性的疼痛令小腿条件反射地朝后抬起,软糯的足跟一下踢到了将军的后背上,但撒娇推搡似的绵薄之力驱赶不了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无法奇迹般地消去深陷肛门里的弯钩和圆珠。原本,克洛希尔德咬紧牙关一心只想着坚持熬过胸腹上所受到的殴打淤痛,可现在这意味着她会有更多的精力去充分接受菊花开苞的刺激洗礼——少女的身心仅仅是从前一道淫虐徒劳地过渡到了下一道淫虐而已。

    猎物在双重固定下没有了逃脱的可能,心情分外愉悦的将军起身走到一旁,嘴里连续低吟了几句口令后,拴住克洛希尔德上半身的锁链“哐啷哐啷”地应声升起。同时,他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靴子、袜子、外裤、外套……最后,浑身只剩了一件白衬衫的男人从脱下的制服上衣衣兜里拿出了一块手掌大小的轻薄晶石,以及一根先前从皇女身上没收来的金色吊坠,一同放进了衬衫的胸前口袋中。

    “♬但我现在还无法与萨德侯爵感同身受~~♬

    “♬我现在还无法与萨德侯爵感同身受~~~~~♬ (用高八度的声音)

    “我的口味并不像萨德侯爵那样变态,这又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呢,殿下……”

    “——你、你在干什么……呃、咳咳……”

    当将军胯间的巨蟒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时,二皇女也终于拾回了些勉强讲话的力气。她整个人因为只有上半身被拎起而跪在地上,一声质问顺着仰天弯折的脖子从疼得“嘶嘶哈哈”的嘴唇间绵软地滑出。不过接下来,钩进她下半身的锁链也开始“哐啷哐啷”地升起。

    “咿咿咿!!!”

    在铁链的扯动下,菊穴里又冷又硬的不速之客蛮横地顶撞在娇柔湿润的肠壁上,已经受过一遍肛珠扩张摧残的菊轮又被拉拽着朝上钩起,让发出可爱尖叫的克洛希尔德不得不马上用颤颤巍巍的双腿踏实在地上,配合着锁链的抬高滑稽地撅着长出了一根“尾巴”的屁股慢慢站起。直到两条锁链一般高地升至半空中后,人工魔力驱动的束具才停止运作,留下二皇女与地面平行的躯干备受折磨地悬挂着。将军所设置好的高度充满了恶意,少女只是绷直欣长秀美的双腿还够不到地板,粉白的脚后跟也被迫高高踮起,唯有足背与大小腿都极其吃力地绷成了一条笔挺漂亮的线,少女才勉强支撑住了下半身。而如果她有任何哪怕是瞬息的松懈——用尽全力点在地板上的脚趾不小心失足一滑或者僵硬疲劳的膝盖和脚踝为了偷懒略微一曲,自身的重量就会施加到身后的钩子上,被贯穿的小小后庭便要遭到撕扯穿刺的痛苦惩虐。

    “……咕……你、你忘了联盟政府所签署的外交协议了吗?……快把我放开!……你、你想对王国的皇位继承人做些什么?!你这下流龌龊的蛮族!!……”

    身为尚未成年的精灵族少女,克洛希尔德再怎么单纯无知、清心寡欲,之前耳朵里所听到的淫邪威吓再怎么夸张模糊,到了现在自己被扒得一丝不挂、被拘束爆菊的这一刻,心中每一份隐现的恐惧和绝望都已然变得具体而毋庸置疑了——“没日没夜”……“侵犯射爆”……“除了精液和鸡巴”……“就是痛苦”——恍如那吞噬同伴的、密不透气的、巨大稠密的黑暗,这回即将吞噬的,就是她自己。所以,二皇女愤怒的虚张声势,是她逃避的明知故问,也是她枉然的垂死挣扎,阻止不了亦掩盖不住占据着她脑海每一寸的惊惶害怕,从愤慨抗议的假面之下漏出,清楚地体现到了她颤抖的语调中、慌乱的鼻息里、遍体的冷汗上。

    ……挣、挣脱绳索的捆绑,有、有什么方法吗?!还、还有什么办法吗!!还、还有什么办、办法吗??!!……

    但是,鱼肉刀俎、蝶落蛛网、羊入虎口,通往处子的深闺后院的芳径上已经什么阻碍也没有了。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还可能有一星半点逃脱的机会和办法呢?

    “殿下,你问我想对你做些什么……”

    蛮族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精灵少女的身后。

    “……那当然是检查一下殿下的小骚屄是否和你姐姐的一样紧嫩多汁呀!之前在比剑的时候我已经问过你了,但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复,那我就只好亲自来试试咯!”

    “你、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你这条下贱的公狗!!……如、如果你对我有任何非礼的举动,王国是永远也不会原谅……咕咿咿咿!!!”

    将军伸手摸上二皇女饱满的雪臀稍稍用力一推,她几乎悬空的身子即刻晃动了起来,银杆和银球在可怜的娇菊里一顿钩扯捅撞,疼得少女泪眼汪汪、又哭出了一声委屈可爱的尖叫,慌张无措的足趾拼命想要重新立稳在地上,可绷得直直的一双秀腿要么踩空要么踏歪,只是不住地跳起了生涩窘迫的芭蕾舞,为菊洞徒增延长了好几分拉拽的疼痛。一阵阵笨拙的左踢右晃后,皇女的额面越发渗出了点点晶亮,咬钩的一轮菊褶色泽渐渐红艳,而自行驱动的痛苦臀摆却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迹象,唯有靠着男人“大发慈悲”、两手一齐抓住了丰挺颤抖的屁股,克洛希尔德荡荡悠悠的下身才重回了微妙的平衡状态。

    瞧着踮脚悬站屈辱俯身、被迫把冰清玉洁的赤裸胴体献上的精灵少女,男人开胃地咽了咽口水。至此,他的餐前准备运动已经全部完成。在捕捉到了猎物并进行了适合的料理之后,他理所当然是要将劳动的果实给美美地享干食尽。为淫虐心精心烹制的主餐已经端到了胯前,粗大硬挺、暴筋垂涎的雄器也表明了饕客的食欲非常旺盛,且不会对吃相有任何的顾虑。于是,拇指握上细嫩的白虎阜肉,用力地朝外一掰,将军股间傲耸的阳物便门当户对地迎上了二皇女腿心那朵为蛮寇初绽的精灵雌花……

    “等、等一下!!!蛮族!!等一下!!给我住手!!!停、停下!!住……咿咿咿咿咿!!!!!”

    庆祝联盟军连胜之夜,被空置的马戏团大棚,将军的私人晚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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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3a88a3

    哇,从P站就看到过这篇,希望之后没有公车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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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b4ef1e

    回 19楼(603a88a3) 的帖子

    照着现在写作的努力程度与呈现的最终成果之间的比例,现在能不能写到任何end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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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iou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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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本田

    啥时候更新

    a8a706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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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123

    写的好啊,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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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e8ca9b

    感谢